第3章 神剑山庄的极阴圣体,诡秘的庄主

夜色如墨,神剑山庄深处,一座隐秘的地堡散发着森冷的气息。

石壁上嵌着的火把幽幽燃烧,映照出一间阴暗的石室。

室内,一张寒玉床上躺着一名赤裸的女子,肌肤如雪,曲线曼妙,宛若天工雕琢的玉像。

她的双腿被分开,露出粉嫩的花瓣,修剪精致的阴毛在火光下泛着微光,娇躯微微颤抖,似在昏迷中。

一个满头白发的男子站在床前,枯瘦的手指缓缓滑过女子的身体,从饱满的酥胸到平坦的小腹,最终停在她湿润的花瓣间。

他轻轻扣开那紧闭的花径,目光灼热地凝视,隐约可见一层薄薄的处女膜,泛着圣洁的光泽。

男子低笑,声音沙哑:“极阴圣体,处血重生……真是天赐宝物!”此人正是神剑山庄庄主侯剑承,六十余岁,面容枯槁,皮肤苍白如纸,一头白发披散,透着几分病态,眼中却燃烧着贪婪的欲焰。

床边跪着一名道人,鹤发童颜,身着青灰道袍,正是江湖有名的闲鹤散人。

他低垂着头,额间冷汗涔涔,声音颤抖:“庄主恕罪!老道近来遍寻江湖,难觅新的极阴圣体。幸有韵仙小姐这等天的女子,闭阴术与海棠媚术已臻化境,每月处女膜自动重生,处血积蓄,足供庄主采补!”他顿了顿,试探道:“只是……韵仙小姐的处女膜每月虽可自愈,但采补效果却逐月减弱,属下会尽力想个对策以解此题?”

侯剑承冷哼一声,手指逗留在女子花瓣间,轻轻摩挲,惹得昏迷中的她娇躯一颤,发出细微的呻吟。

他阴笑道:“侯韵仙,我那妹妹的掌上明珠,外人只道她单纯可人,哪知她已被你这妖道下药调教成这等尤物!不过,你说得不错,她的身子已为我所用了大半年,处血效果渐弱,本庄主下月加冕武林盟主,需得更强的圣体以便震慑宵小。你若再寻不到新的圣体美女,哼,休怪本庄主无情!”

闲鹤散人连忙叩首,惶恐道:“庄主放心!老道已派人暗查,梁朝风气开放,女子多不守阴贞,极阴圣体虽少,定有踪迹可寻!”他心中暗自叹息,侯韵仙天生极阴圣体,处女血本是采阴补阳的至宝,可每月修复的补身术让其效力渐衰,侯剑承的贪婪,已到了病态的地步。

侯剑承目光一闪,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缓缓解开黑袍,露出枯瘦却筋脉突出的身躯。

他的胯下之物早已硬挺,紫黑的龟头透着诡异的光泽。

他爬上寒玉床,枯手掰开美女的大腿,龟头对准那粉嫩的阴户,缓缓顶入。

处女膜被撕裂的瞬间,一缕鲜红的血丝淌下,侯韵仙猛地娇呼一声,昏迷中仍皱紧眉头,雪白的娇躯微微抽搐,似在无意识地痛苦迎合。

侯剑承低吼,腰身猛动,鸡巴在紧致的花径内抽插,湿热的阴道壁紧紧包裹着他,每一下都深入花心,直插子宫。

激出淫水混着处血,淌在寒玉床上,腥甜的气息弥漫开来。

他的双手揉捏侯韵仙饱满的乳房,拇指搓弄那嫣红的乳头,硬挺的乳尖在他指间被捏得红肿,泛着淫靡的光泽。

他喘息道:“好紧的圣体!这花径,滑腻如脂!玩一年都不会腻”他忽地俯身,舌尖舔过她的乳头,吮吸得啧啧作响,惹得侯韵仙昏迷中娇喘连连。

不满足于此,侯剑承抽出手指,探向她紧致的菊户,轻轻一按,那肛门微微张开一个洞口。

他低笑:“既是采补,怎能只取阴血?今日连这后庭也一并采了!”他涂了些淫水在手指上,缓缓插入她的菊户,紧致的甬道夹得他指节发麻。

侯韵仙娇躯一颤,呻吟更急,昏迷中仍被快感牵引,臀部无意识地抬起,迎合着两个洞穴的抽插。

侯剑承抽出鸡巴,沾满淫水与处血的龟头对准她的菊户,猛地一挺,狠狠插入。

紧致的后庭夹得他低吼连连,他腰身狂动,鸡巴在菊户与阴道间轮番抽插,啪啪声响彻地堡,淫水与血丝混杂,滴落满床。

侯韵仙的娇躯在寒玉床上扭动,乳房剧烈晃动,乳头被他捏得越发红肿,昏迷中的呻吟如泣如诉,媚态横生。

闲鹤散人跪在一旁,低头不敢直视,只能默默祈祷能再觅圣体,以保自身性命。

侯剑承抽插愈发激烈,阴道与菊户的双重快感让他眼眶发红,啪啪啪声激烈不停。

最后低吼一声,猛地深入她的子宫,精液喷涌而出,混着处血灌入深处。

他仰头长笑,气息渐渐平稳,枯槁的面容竟缓缓变化,皱纹消退,皮肤光滑,须发由白转黑,眨眼间,竟恢复成三十多岁的美男子模样,剑眉星目,气度非凡。

他抚着侯韵仙的娇躯,阴笑道:“极阴圣体,果然妙不可言!每次采补都让人意犹未尽。”

闲鹤散人恭声道:“恭喜庄主神功恢复,下月加冕,定能威震四方!”但他心中却暗藏隐忧,侯韵仙的单纯外表下,却是一个媚术与秘法上乘的高手。

若她有朝一日醒悟,得知自己每个月被迷晕给庄主采补,每个月在处女膜愈合后,都被破瓜。

凭她的功力,若是哪天得知此事,后果怕是不堪设想…

闲鹤散人退出地堡,额间冷汗未干,心头仍被侯剑承的淫靡采补与返老还童的诡异景象所震慑。

他步履匆匆,穿过神剑山庄的幽暗回廊,欲回房静思对策,却在庄园一角的假山后,听到一阵低抑的娇呼与鞭挞之声,夹杂着男子阴鸷的冷笑。

他心头一凛,悄然靠近,躲在阴影中窥视。

假山后,一名年轻女仆赤裸着娇躯,被绳索缚住双手,吊在横梁上,雪白的肌肤布满红肿的鞭痕,饱满的乳房颤巍巍地晃动,乳头被夹上细小的银环,泛着淫靡的光泽。

她的双腿被迫分开,粉嫩的花瓣湿润不堪,修剪精致的阴毛沾着晶莹的淫水,滴落在地。

女仆眼中含泪,娇喘中带着恐惧,却不敢大声呼喊。

施虐之人正是侯家长子侯云逸,一个身高不足五尺、形如五十岁小老头的怪人。

他的面容枯槁,皱纹密布,眼神阴鸷,嘴角挂着扭曲的笑意,活脱脱一个老态龙钟的侏儒。

然而,他胯下之物却骇人听闻——一根奇大的阳具,粗如儿臂,长逾六尺,青筋暴突,紫黑发亮,软时竟如腰带般缠绕至臀后,硬时宛若一条狰狞的巨蟒,令人不寒而栗。

侯云逸的出身成谜,庄中传言他是侯剑承早年与某神秘女子所生,因长相奇丑。

自幼被父亲嫌弃,视为耻辱。

他自小受尽虐待,性格扭曲,心理阴暗,尤喜折磨年轻美貌的人妻,视其哀求与屈辱为乐。

他修炼的武功更是诡异,名为“赤日鞭”,以自身阳具为武器,伸缩自如,坚硬如铁,挥舞间可断金裂石,杀人于无形。

此刻,侯云逸手持一条细鞭,狠狠抽在女仆的酥胸上,乳房剧烈晃动,银环拉扯乳头,惹得她尖叫一声。

他冷笑道:“贱婢,敢在本少爷面前装贞洁?你的阴道不是早就被庄里的护卫插烂了?哼,今日便让本少爷的赤日鞭,教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快活!”他解开腰间阳具,那巨物弹跳而出,硬挺如柱,龟头硕大,散发着腥热的气息。

女仆吓得花容失色,哀求道:“少爷饶命!奴婢……奴婢已婚,求您放过……”侯云逸却狞笑一声,阳具如鞭般甩出,精准地抽在她湿润的花瓣上,淫水四溅,女仆娇躯一颤,痛呼中夹杂着奇异的快感。

他上前一步,枯瘦的手指掰开她的花瓣,龟头对准那紧致的阴道,猛地一挺,狠狠插入,粗大的阳具几乎将她撑裂,淫水混着血丝淌下,滴落在地。

便是阳具这样也只插入了十分之一长度,可见这阳具有多夸张了。

侯云逸腰身狂动,阳具在女仆的花径内肆意抽插,啪啪声响彻假山后。

他一边抽插,一边揉捏她的乳房,指尖掐弄乳头,银环被拉扯得变形,女仆的娇喘渐变成呻吟,昏乱中被快感吞噬。

他阴笑道:“贱人,装什么贞洁?你的后庭可还守着?说”女仆泣不成声,摇头哀求,却换来他更猛烈的抽插,阳具伸缩间,竟深入花心,撞得她娇躯痉挛。

侯云逸低吼一声,猛地拔出阳具,精液喷涌,尽数射在女仆的酥胸与花瓣上,白浊混着淫水淌下,淫靡至极。

他冷哼一声,将阳具缠回臀后,踢了女仆一脚,狞笑道:“贱婢,改日再来伺候本少爷!”他转身欲走,却见闲鹤散人从阴影中走出,目光复杂地看着他。

闲鹤散人皱眉,低声道:“云逸少爷,何事如此暴躁?”他语气虽恭敬,却带着几分试探。

侯云逸冷哼,眼中闪过怨毒:“老道,你管得着吗?本少爷心情不好,教训个贱婢算什么?”他顿了顿,似是憋了一肚子火,咬牙道:“还不是那侯玉茗!本少爷想亲近我这表妹,她却瞧不起我,连个施礼都不肯,害我连她的身子都尝不到!父亲还偏心她和韵仙,昨天竟为她们揍了我一顿!哼,迟早有一天,我要让她们跪在本少爷胯下求饶!”闲鹤散人闻言,心头一震,侯玉茗与侯韵仙皆是侯剑承妹妹之女,韵仙已被暗中调教为采补工具,玉茗若也被侯云逸觊觎,恐又是一场祸事。

他不动声色,试探道:“少爷何必为庄内之事烦心?老道正要出庄执行庄主之命,寻觅极阴圣体,少爷若觉闷,不如随老道外出透透风,梁朝风气开放,外面的女子……可比庄内有趣得多。”

侯云逸眼中一亮,狞笑道:“老道,你这话倒合本少爷心意!庄里的女人玩腻了,外面的美貌人妻,定能让本少爷的赤日鞭大展神威!”他拍了拍腰间缠绕的阳具,阴笑道:“走!本少爷跟你去,玩个痛快!”

闲鹤散人暗叹,面上却恭敬应道:“少爷请随老道来。”他引着侯云逸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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