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棠的婚纱工作室藏在市中心一栋玻璃帷幕大楼的顶层,整面落地窗将城市灯火压成流动的星河。
季与青推开门时,满室雪白的纱料与人台剪影让他恍惚了一秒——像闯进某种精心布置的陷阱。
空气里飘着她惯用的鸢尾花香水,混着颜料与新布的气息。
“关门。”她的声音从更衣室深处传来,帘缝间漏出一截雪白的脚踝,高跟鞋尖点着地毯。
季与青反锁门的“咔嗒”声格外清晰。他扯松领带走近,皮鞋碾过地上散落的珍珠与蕾丝边料,像踩碎某种脆弱的仪式感。帘子突然被拉开——
宋青棠站在弧形镜前,一身未完工的婚纱。
上半身仅靠蕾丝绷带交叉固定,露出大片后背与腰窝,裙摆则是撕裂式的设计,一侧高开衩直抵腿根,另一侧拖尾铺散如融雪。
她没穿内衣,乳尖在透光布料下若隐若现,脖颈上还留着他昨晚啃咬的淡红痕迹。
“好看吗?”她转过身,裙摆扫过他西装裤管。
季与青的视线钉在她腰间那条珍珠腰链上——那是他上周送她的,此刻正随呼吸陷进肌肤里。
他突然伸手勾住链子一拽,珍珠迸散弹跳在木地板上。
“脱掉。”他声音沙哑得像磨过砂纸,“或者我撕烂它。”
宋青棠笑着倒退,小腿撞上裁缝台。
季与青一把扯开衬衫钮扣扑上去,她却灵活地从他臂弯钻出,裙摆“唰”地擦过他胯下。
他抓住她脚踝一拉,她跌进满地白纱里,像坠进云层。
“你弄皱我的婚纱了。”她喘着笑,被他掐着大腿根拖到镜前。
季与青单膝压住她裙摆,扯开裤链释放出早已硬得发痛的性器,20公分的粗长狰狞地弹在她腿心,前液蹭湿了丝缎内衬。
“你穿这身来勾引我,就该知道后果。”他掰开她腿根,指尖一勾就扯烂那条丝绸内裤。
她湿得一塌糊涂,蜜液甚至沾湿了婚纱底衬。
他没给她适应的时间,腰身一挺直接撞进最深处——
“啊……!”宋青棠的指甲抓裂了镜面,裂纹蛛网般炸开。
季与青掐着她腰窝狠操,每一下都顶到宫口,婚纱的鱼骨撑被撞得“咔咔”作响。
她透过破碎的镜子看见自己如何被贯穿——裙摆狼藉地堆在腰间,他的阴茎撑开她肿胀的阴唇,进出时带出黏稠水光。
“看着。”他扳过她下巴逼她直视镜子,另一手扯开她胸前蕾丝,乳尖暴露在冷空气中瞬间挺立。
他两指夹着捻弄,下身却更暴戾地往上顶,“你穿婚纱的样子……只能给我一个人看。”
宋青棠在第三次高潮时咬破了他的嘴唇。
季与青将她翻过来压在裁缝台上,未完成的婚纱裙摆被他撕开更大裂口,她雪白的臀肉压着设计稿与剪刀。
他捞起她一条腿挂在臂弯,从背后再次插入,这次更深,几乎要将她钉在台面上。
“青……慢点……嗯啊!”她的求饶被撞碎,手指打翻了颜料罐,鲜红的油彩泼洒在纯白裙摆上,像血又像盛开的玫瑰。
季与青俯身舔她耳后那颗痣,胯下却发了疯似地捣弄,囊袋拍打她臀瓣的声音混着布料撕裂声。
当她颤抖着迎来第四次高潮时,他终于抵着她子宫深处射精,滚烫的液体灌满她。
宋青棠瘫软在狼藉的布料堆里,婚纱已不成形,裙摆染着颜料、汗与交合的湿痕。
季与青拨开黏在她背上的发丝,吻她后颈那个浅淡的胎记——像小时候他们在花园玩捉迷藏时,他总会先找到她的标记。
“婚纱要重做了。”她闷笑着说,腿根还在他掌心里发抖。
季与青抱起她走向落地窗,霓虹灯光流淌过两人交缠的身体。他抵着她额头低语:“我相信,我从背后撕开的时候,会更漂亮。”
窗外,城市灯火如欲望永不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