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妆间的灯光是精心调试过的暖金色,打在宋青棠裸露的肩颈上,将她的肌肤镀上一层蜜糖般的光泽。
她微微仰头,让化妆师为她戴上最后一枚耳环——那是季家祖传的钻石,切割面在灯光下折射出冷冽的光芒,与她此刻体内翻涌的热度形成鲜明对比。
再检查一次头纱。她轻声说,声音里有一丝几不可察的颤抖。
林夏——她最亲密的闺蜜兼伴娘——笑着替她整理脑后长达三米的蕾丝头纱,紧张了?昨天单方面宣布\'派对结束\'的勇气哪去了?
宋青棠从镜子里瞪了她一眼,这个动作让化妆师赶紧按住她的肩膀,别动,宋小姐,唇妆会花。
镜中的女人美得惊人。
鱼尾设计的婚纱将她从脖颈到脚踝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后背深V开至腰际,露出两个诱人的腰窝。
裙摆上手工缝制的珍珠随着她每一次呼吸轻轻颤动,像是随时会滚落的水滴。
季医生看到你这身打扮,恐怕等不到宴会结束。林夏凑在她耳边低声说,手指故意划过她裸露的后背。
宋青棠感到一阵熟悉的燥热从小腹升起。
她下意识夹紧双腿,丝袜摩擦的细微声响只有她自己能听见。
今天她穿的是季与青最喜欢的那款——大腿根部有镂空玫瑰花纹的黑色吊带袜。
他最好能忍到结束,宋青棠抿了抿刚涂好的红唇,否则我会让他后悔。
话音刚落,化妆间的门被轻轻叩响。管家恭敬的声音传来:宋小姐,时间到了。
宴会厅的水晶吊灯将整个空间照得如同白昼。
三百位宾客已经入座,空气中弥漫着白玫瑰与香槟的气味。
当管风琴奏响婚礼进行曲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那扇缓缓开启的鎏金大门。
宋青棠挽着父亲的手臂出现在门口,头纱下的面容若隐若现。
她走得极慢,不仅因为那双十厘米的Jimmy Choo高跟鞋,更因为她能感觉到一道灼热的目光自红毯尽头射来——季与青站在那里,一身剪裁完美的Tom Ford燕尾服,领结系得一丝不茍,却掩不住他眼中几乎要喷薄而出的欲望。
他看起来想当场吃了你。走在旁边的林夏小声嘀咕。
宋青棠的嘴角勾起一个只有熟悉她的人才能察觉的弧度。
她故意放慢脚步,让婚纱下的吊带袜若隐若现——她知道季与青能看见,就像她能看见他喉结不自然地滚动了一下。
走到红毯中央时,她假装踩到裙摆,身体微微前倾。
这个动作让她的乳沟在婚纱深V领口中更加明显,也让她听见了宾客席中几道倒吸冷气的声音。
但她的目光只锁定一个人——季与青的手指已经攥成了拳头,指节发白。
调皮。当她终于走到他身边时,他低声说,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神父开始宣读誓词,但宋青棠几乎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季与青的拇指正在她掌心画圈,那种缓慢的、带着明确暗示的触摸让她膝盖发软。
当神父说到无论贫穷富贵时,他的手指突然加重力道,掐进她的皮肉里。
我愿意。季与青说,眼睛却盯着她的嘴唇,仿佛那两个字是对她一个人的承诺。
交换戒指的环节,他故意将婚戒推到她指根的动作慢得令人发指。
金属擦过她敏感的指缝时,宋青棠几乎要呻吟出声。
她报覆性地在给他戴戒指时用指甲刮过他的指腹,满意地看着他的瞳孔骤然收缩。
现在,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
季与青的动作快得几乎称得上粗鲁。
他一把掀开她的头纱,手掌扣住她的后脑,吻下来的力度让宋青棠尝到了血腥味。
他的舌头长驱直入,纠缠着她的,完全不顾台下此起彼伏的掌声和口哨声。
当她因为缺氧而轻微挣扎时,他反而扣得更紧,另一只手滑到她腰间,隔着婚纱掐住她的臀瓣。
分开时,两人的呼吸都乱了。宋青棠的唇妆被吃得干干净净,口红晕染到嘴角,像个刚被狠狠疼爱过的女人——事实也确实如此。
这只是开始。季与青在她耳边低语,声音里满是危险的承诺。
婚宴设在季家位于阳明山的别墅。
室外花园被改造成了一个巨大的宴会场地,香槟塔在月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宋青棠已经换下了主婚纱,改穿一件贴身银色礼服裙,裙摆高开衩至大腿中部,走动时修长的双腿若隐若现。
新娘该敬酒了。季与青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手掌贴在她裸露的后腰上。
宋青棠能感觉到他掌心的热度透过薄薄的衣料灼烧她的皮肤。
他们在宾客间穿梭,表面上是优雅得体的新婚夫妇,实际上他的手指一直在她腰际画着下流的图案,而她则时不时不小心用臀部蹭过他早已紧绷的裤裆。
季医生,一位年长的宾客举杯,祝你们早生贵子。
季与青笑着碰杯,却在低头饮酒时对宋青棠耳语:听到没有,长辈让我们\'早生贵子\'。
他故意加重了那几个字的读音,你觉得现在开始努力怎么样?
宋青棠假装整理头发掩饰脸上的红晕,至少等蛋糕切完。
切蛋糕的环节变成了一场隐秘的性暗示游戏。
当两人共同握住银质蛋糕刀时,季与青的手覆在她的上面,引导着她缓慢地切入奶油层——那动作淫靡得让几位女宾客红了脸。
蛋糕刀到底时,他故意用胯部顶了她一下,力道刚好让她感受到他的硬度。
季与青!她咬牙警告,却因为他在桌下突然摸上她大腿的手而倒吸一口气。
叫我什么?他的手指已经滑到了她的吊袜带扣,现在你该改口了,老婆。
最后两个字像电流般窜过宋青棠的脊椎。
她突然转身,假装要拿餐巾,实则将红唇贴近他的耳廓:那就带你的老婆离开这里,老公。
否则我就要在所有人面前坐到你的腿上了。
季与青的眼神瞬间暗了下来。他几乎是粗暴地抓住她的手腕,向宾客们草草致歉:抱歉各位,新娘有些累了。
没有人相信这个借口,但也没有人敢阻拦。
当季与青半拖半抱地将宋青棠带离宴会厅时,林夏甚至冲他们眨了眨眼:悠着点,明天还有回门宴呢!
主卧的门刚关上,宋青棠就被按在了门板上。
季与青的吻落下来,比婚礼上那个还要凶狠,他的牙齿啃咬着她的下唇,舌头蛮横地扫过她口腔的每一寸。
她的手被他扣在头顶,礼服裙的拉链被一把扯开。
穿成这样给所有人看,他喘息着咬她的锁骨,你知道我忍了多久吗?
宋青棠扭动着身体,让已经半褪的礼服裙滑落在地。现在她身上只剩下黑色蕾丝胸衣、吊带袜和高跟鞋——正是季与青最喜欢的那套。
不久,她挑衅地抬起一条腿,用高跟鞋尖蹭他的小腿,就十二个小时而已。
季与青低吼一声,将她翻转过去面对门板,一只手从后面探入她的底裤。
宋青棠立刻发现那里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他的手指毫不费力地滑了进去,开始快速抽插。
这么湿,他恶劣地在她耳边说,是不是从我说\'我愿意\'的时候就想要了?
宋青棠的回答被他的动作撞碎成断断续续的呻吟。
她的前额抵在冰凉的门板上,臀部被迫高高翘起,迎合着他手指的侵犯。
当他的拇指找到那颗已经肿胀的珍珠时,她的膝盖一软,全靠他箍在她腰间的手臂支撑才没有滑倒。
求我。他命令道,手指却停了下来。
求你…操我…宋青棠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季与青终于满意地解开皮带。
当他的坚硬抵上她的入口时,两人都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他没有给她适应的机会,直接一插到底,20公分的长度让她瞬间窒息。
夹这么紧,他喘息着开始抽送,是不是怕我跑了?
宋青棠说不出话。
每一次撞击都精准地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快感像潮水般一波接一波涌来。
她的手指在门板上抓挠,高跟鞋在地毯上蹭出凌乱的痕迹。
季与青突然将她转过来,抱起她走向床边。
这个姿势让他进得更深,宋青棠尖叫一声,指甲陷入他的肩膀。
他把她扔在床上,抓住她的脚踝将她的腿分到最大,然后以几乎残忍的力度重新进入她。
看着我,他命令道,看着我是怎么操你的。
宋青棠睁开已经被泪水模糊的眼睛。
季与青的样子性感得令人窒息——领带松散地挂在脖子上,衬衫被汗水浸透贴在胸膛上,腹肌因为用力而紧绷。
他的目光牢牢锁住她,里面燃烧的欲望几乎要将她吞噬。
你是我的,他每说一个字就重重顶她一下,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是我的。
宋青棠感到高潮像海啸般袭来。
她的身体剧烈抽搐,内壁紧紧绞住他的坚硬,像是不愿放他离开。
季与青又狠狠抽插了几下,终于在她体内释放,滚烫的液体填满她时,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季与青没有立即退出。他俯下身,温柔地吻去她眼角的泪水,与刚才的粗暴判若两人。
我爱你,他轻声说,从六岁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开始了。
宋青棠抬起酸软的手臂环住他的脖子,将他拉近自己:我知道。她吻了吻他的鼻尖,所以我才让你等了这么久。
季与青低笑一声,手指又开始在她敏感的腰侧游走:那么,季太太,现在我们可以开始\'早生贵子\'的计划了吗?
宋青棠的回答被新一轮的亲吻淹没。
窗外,婚宴的灯火依然通明,但已经没有人关心新人去了哪里——所有人都知道,今夜对季与青和宋青棠而言,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