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月第四天，宋青棠醒来时，季与青已经不在床上。她伸手摸了摸他躺过的位置，床单微凉，显然他已经起床一阵子。
落地窗外，阳光洒进套房，远处是湛蓝的海，近处是他们昨晚疯狂后丢在地上的衣物——她的蕾丝内裤挂在沙发扶手上，他的衬衫皱巴巴地堆在地毯上，领带甚至缠绕着她的高跟鞋，像某种隐晦的暗示。
她慵懒地伸了个懒腰，随手抓起季与青的衬衫套上，赤脚走向客厅。
季与青正坐在阳台的小圆桌前，笔电萤幕亮着，他戴着细框眼镜，眉头微蹙，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敲打。
听到她的脚步声，他抬头，目光从她光裸的腿一路扫到敞开的领口，喉结微动。
“醒了？”他嗓音低沉，带着晨起的沙哑。
“嗯。”她走到他身后，俯身环住他的肩膀，下巴抵在他头顶，“在干嘛？”
萤幕上是“Imperial College London - PhD in Medical Research”的申请页面，他已经填了大半。
宋青棠挑眉，指尖点了点萤幕：“这是什么？”
季与青往后靠，仰头看她：“你觉得呢？”
她轻笑，指尖滑过他的喉结：“想跟我一起去伦敦？”
他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到自己腿上，鼻尖蹭过她的颈侧：“不然呢？让你一个人去，然后每周飞来飞去？”
她跨坐在他身上，双手捧住他的脸，低头吻他：“季医生，你这是在为爱牺牲事业？”
他嗤笑一声，手掌滑进衬衫下摆，捏住她的臀肉：“少自恋，ICL的医学研究本来就是顶尖，刚好你去了伦敦，我也去进修，一举两得。”
她咬他的下唇，腰肢轻轻摆动，感觉到他晨起的反应：“……真是公私分明。”
他低哼，手掌扣住她的后脑，加深这个吻，另一只手已经探进她腿间，指尖轻易找到湿润的入口。
“……你里面还是软的。”他哑声说，指腹按压着敏感的花核，“昨晚还没够？”
她喘息着，腰肢不自觉地迎合他的手指：“……你摸几下就湿了，怪我？”
他低笑，抽出手指，直接解开自己的睡裤，粗长的性器弹出，顶端已经渗出湿意。
他扶着她的腰，让她缓缓坐下，20公分的尺寸一寸寸撑开她，直到她完全吞没他。
“……啊……”她仰头，指尖掐进他的肩膀，内壁本能地绞紧。
他掐着她的腰，开始向上顶弄，每一次都撞进最深处，她被他顶得声音破碎，乳尖隔着衬衫摩擦他的胸膛，快感像电流般窜遍全身。
“季与青……慢、慢点……”她喘息着，手指揪住他的头发。
他却扣住她的后脑，吻住她的唇，下身反而更凶狠地撞击，直到她颤抖着高潮，他才闷哼着释放在她体内。
下午，他们去了当地一间隐密的温泉会所。
私人汤屋里，热气氤氲，宋青棠靠在池边，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背上，水珠沿着她的锁骨滑落，没入水中。
季与青坐在她对面，目光灼热地盯着她。
“看什么？”她挑眉，脚尖在水下轻轻蹭过他的小腿。
他伸手抓住她的脚踝，将她拉近，指尖沿着她的小腿内侧缓缓上滑：“看你。”
她轻笑，任由他将她拉进怀里，两人的身体在水中紧贴。
他的手掌复上她的胸乳，拇指揉弄着挺立的乳尖，另一只手已经滑到她腿间，指尖拨开湿润的阴唇，直接探入。
她的阴部极为敏感，花核充血挺立，被他指尖一碰就颤抖，内壁紧紧吸附着他的手指，汁水顺着他的指节滴落，混入温泉中。
“……这么湿？”他低声问，指腹重重碾过她的敏感点。
她咬唇，腰肢不自觉地摆动：“……还不是因为你？”
他低笑，将她转过身，让她背对着他趴在池边，从后方进入。
温热的水流让进入更加顺畅，他扣住她的腰，每一次撞击都又深又重，水波随着他们的动作激烈晃动，她的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
“季与青……啊……太深了……”她指尖扣紧池边，腿软得几乎站不住。
他俯身咬她的肩膀，下身更加凶狠地贯穿她，直到她尖叫着高潮，他才掐着她的腰释放。
晚上，他们躺在露台的躺椅上，宋青棠蜷缩在季与青怀里，指尖无意识地在他胸膛上画圈。
“ICL的申请什么时候有结果？”她问。
“一个月内。”他低头吻她的发顶，“如果顺利，我们可以一起飞伦敦。”
她沉默了一会儿，忽然翻身跨坐到他身上，长发垂落，扫过他的锁骨：“季与青。”
“嗯？”
她低头吻他，舌尖撬开他的唇，缠绵又强势。他扣住她的后脑，反客为主，吻得她气喘吁吁。
“我会想你的。”她轻声说，“就算你跟我一起去伦敦，我也会想你。”
他低笑，手掌滑进她的睡裙，指尖熟练地找到她的敏感点：“那就现在多存点回忆。”
她哼笑，主动骑上他，两人再次沉溺进无尽的欲望深渊。
——爱是占有，也是放手；是缠绵，也是等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