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与青的指腹沾着冷霜,正沿宋青棠脊椎凹陷处缓慢推抹。
她跪趴在丝绒软榻上,后腰浮着昨夜钢架床压出的菱形红痕,像烙了一串暧昧的印记。
“疼?”他掌心复上她尾椎,力道精准如执手术刀。
宋青棠侧头睨他,唇边还黏着一绺汗湿的发丝:“你捅穿我的时候怎么不问?”嗓音沙哑,像被砂纸磨过。
他低笑,指尖突然滑进她腿心,那里还肿着,嫩肉微微发烫。
她猛地夹紧他手腕,却被他反手扣住膝窝,强制掰开:“药不上透,今晚怎么用后面?”
落地窗外,黄浦江的游轮正拖着霓虹驶过,光影透过纱帘,在两人身上割出流动的条纹。
宋青棠瞇眼,脚尖勾住他睡袍腰带一扯——季与青赤裸地跌进她怀里,20公分的性器早已半硬,抵着她小腹脉动。
“……季医生,”她咬他喉结,“你这是医者仁心,还是蓄谋已久?”
地下室弥漫着铁锈与檀香混杂的气味。
宋青棠被蒙着眼,双手高吊在悬挂的银链上,脚尖勉强点地。
乳尖夹着镀金铃铛,随她颤抖叮当作响。
季与青握着一柄鸦羽软鞭,从她颈窝一路轻划至耻骨:“数清楚,漏一鞭就加一颗跳蛋。”
第一下抽在大腿内侧时,她呼吸骤停。
不是疼,是羽毛撩过敏感带的痒,像蚂蚁钻进血管啃噬。
第二下落在阴蒂,她尖叫着弓腰,铃铛乱颤如暴雨骤临。
“……三、四……啊!”数到第七下,鞭梢扫过肛蕊,她膝盖一软,全靠腕铐吊着身体。季与青掐住她下巴,拇指撬开她牙关:“含着。”
冰凉的金属圆球塞进她口腔——是他们订婚时拍的迷你相片盒,此刻成了禁声刑具。
他从背后进入她,掌心拍打她臀肉,每一下撞击都让相片盒在她齿间喀喀震动。
“看着镜子。”他扯开她眼罩。
整面黑曜石墙倒映出他们交缠的身影:她唇边银丝垂落,乳尖被铃铛坠成嫣红;他肌肉绷紧如弓弦,腰腹撞击时溅起黏稠水光。
最淫靡的是他们对视的眼神——彷佛两头撕咬咽喉却不肯松口的兽。
高潮来得凶猛。
宋青棠痉挛着咬紧相片盒,金属边缘在舌尖压出血腥味。
季与青拔出性器,拽着她头发迫使她转身,精液全数射在她锁骨凹窝,像盛了一汪白釉。
“吞干净。”他解开她腕铐,将相片盒推进她喉咙深处。
她跪着舔舐他腿根,忽然从檀木柜底层抽出一条镶满电极片的贞操带:“换你了,季医生。”
皮质锁扣咬上他胯骨时,季与青瞳孔骤缩。宋青棠按下遥控器最低档,电流细如蛛网,却让他额角迸出青筋:“……什么时候改装的?”
“你开医学研讨会那天。”她跨坐上去,阴户磨蹭他腹肌,指尖却在遥控器上徘徊,“猜猜最高档能不能让你射在锁链里?”
他猛地翻身压制她,贞操带金属扣撞在大理石地面,铿锵如战鼓。
凌晨三点,宋青棠在浴缸里醒来。
季与青正替她冲洗头发,泡沫顺着蝴蝶骨滑落,像融化的雪。她忽然抓住他手腕:“我们第一次做爱……你其实怕得要死吧?”
他动作一顿。十九岁的记忆涌上来:哈佛医学院宿舍单人床,她骑在他腰上解他皮带,他却紧张到扯破她衬衫钮扣。
“嗯,”他低头吻她肩胛旧疤,“怕弄碎你。”
她笑出声,溅起的水花打湿他睫毛:“现在呢?”
季与青掐着她腰按向自己,水下硬热的触感让她轻喘。
“现在……”他咬她耳垂,“只想把你镶在我骨头上。”
窗外,上海暴雨倾盆。水珠拍打玻璃的节奏,恰似地下室那些未熄的欲望,在暗处生根发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