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棠的脊椎陷入订制床垫时,季与青正用拆信刀划开她真丝睡裙的系带。
刀锋冷光扫过她锁骨下方未褪的吻痕——昨夜那场“蜂蜜实验”的残留证据,像釉下彩般渗进肌理。
“画展企划书我批注好了。”他咬开她胸罩前扣,iPad滑到她汗湿的掌心。
萤幕亮起时,宋青棠看见自己创作的《青梅轨迹》系列草图上,布满他钢笔写的解剖学术语:阴唇系带处建议增加钴蓝色晕染、耻骨弧线参考德加芭蕾舞女腿部肌肉线条。
她蜷起脚趾想逃离床垫,却被季与青握住脚踝拖回。
男人指尖沾着松节油,突然抹上她因敏感而颤抖的阴蒂。
“颜料溶剂。”他低笑,趁她倒抽气时将两指捅进尚未润滑的穴口,“比蜂蜜更容易渗透黏膜。”宋青棠的尖叫被他以唇封缄,松节油的刺鼻与他舌苔的苦涩在口腔爆开,像打翻的调色盘混杂丙烯与血锈味。
画室落地窗映出他们交迭的影子。
季与青将她压在未干的油画前,胯骨撞击臀肉的声响盖过冷气运转。
宋青棠的乳房蹭过画布上未固化的钛白颜料,冰凉膏体与他滚烫掌心形成诡异温差。
“这就是你想要的『友谊主题』?”他掐着她下巴逼视镜面,阴茎从背后整根没入时,颜料刮刀正抵住她喉咙。
镜中她瞳孔扩散的模样,确实像极了青春期他们共偷喝的那瓶波特酒——甜腻、濒临腐败的琥珀光泽。
宋青棠在颠簸中抓住电动画架按钮,升降台突然倾斜,令季与青的龟头撞上宫颈的力道加重三倍。
她痉挛着高潮时,男人却抽出性器,将她翻转按在调色盘上。
“颜料比阴道更诚实。”他掰开她臀缝,蘸着群青与赭石混合液的笔刷戳进后穴,“看,现在你连肠子都在分泌莫兰迪色系。”
黄昏的光线将游泳池染成鎏金窑变釉。
宋青棠趴在池岸喘息,腿间不断滴落的精液在瓷砖上绘出抽象线条。
季与青从水底浮现,湿发贴着额角的模样,恍如少年时期他们在马尔地夫潜水的暑假。
“张开。”他托着她后脑沉入水面,氧气耗尽的瞬间,舌尖顶开她紧闭的唇。
水下交媾的阻力让每次插入都像慢动作解析,宋青棠的视网膜映满折射的波光,阴道绞紧的频率与池底过滤器运转形成诡异同步。
当他终于抱她破水而出时,宋青棠咳着抓住他肩膀:“…会死的…”季与青却咬住她耳垂轻笑:“《天工开物》提过,窑烧时缺氧会让青花釉色更艳丽。”说着将她抵在玻璃幕墙上,鸡巴再度贯穿潮湿的肉穴。
窗外园丁正在修剪绣球花,机械剪刀的咔擦声与他们交合处的水声完美迭合。
深夜的影音室播放着安东尼奥尼的《迷情》。
季与青却关掉音响,把跳蛋开到最大档塞进她刚灌洗过的阴道。
“默片才考验演技。”他将她双手绑在35毫米胶片盒上,膝盖顶开她大腿时,银幕冷光正照亮她小腹因电击产生的波浪形颤动。
宋青棠的淫水浸透真皮沙发,像打翻的威尼斯玻璃釉流淌。
季与青突然拔出跳蛋,换成冰镇过的香槟瓶插入。
“高温窑变需要降温剂。”他旋转瓶身,瓶口棱角刮过她G点时,投影幕布正映出她失焦的瞳孔特写——宛如被钉在展览柜的蓝闪蝶标本。
当她第三次潮吹喷溅到放映机镜头时,季与青终于解开她束缚,却将领带缠绕在自己阴茎根部。
“现在换你策展。”他握着她手引导抚摸自己暴胀的血管,“用口腔、阴道或直肠…决定这件『艺术品』的展出方式。”
黎明前的浴室蒸气氤氲。
宋青棠趴在黑玛瑙洗手台上,看着镜中自己满是咬痕的背脊。
季与青握着淋浴喷头冲洗她腿间干涸的颜料,水流钻入阴唇缝隙时,他突然掐住她后颈:“画展命名想好了吗?”
她透过雾气望向他映在镜中的脸,那双解剖过无数尸体的手,此刻正温柔梳开她打结的发丝。
宋青棠哑着嗓子笑出声:“《发小》…毕竟我们连子宫颈弧度都互相测量过了。”
季与青关掉水龙头,将她还在颤抖的腿环到自己腰间。
晨光穿透百叶窗,在他们身上划出类似釉里红瓷器的金丝纹路。
当他再度进入时,宋青棠咬着他喉结想——这大概就是青梅竹马的终极形态:我的身体是你最熟稔的实验室,你的精液是我调色盘里的常备颜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