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与青抱着宋青棠踏上螺旋楼梯,她的腿软绵绵地挂在他臂弯,湿漉漉的穴口仍在他腰腹蹭出黏腻水痕。
月光穿透彩绘玻璃,将两人的影子拉长,交迭在古老石墙上。
“刚才在酒窖……是谁说要继续的?”他咬她耳垂,掌心重重揉捏她发红的臀肉,“现在腿软了?”
宋青棠仰头,舌尖舔过他喉结上的汗珠,手指滑进他敞开的衬衫里,指甲刮过乳尖:“季医生不是还剩两只套子?怕你……体力不够。”
他猛然将她抵在楼梯转角的浮雕墙上,膝盖顶开她大腿,指尖探入尚未闭合的穴口,搅出咕啾水声:“体力?”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当着她面舔净,“宋青棠,待会你哭着求饶的时候,最好记住这句话。”
主卧的丝绸床单还残留着昨夜的麝香气味。
季与青将她抛上床,从床头暗格抽出一卷黑色丝绳。
宋青棠呼吸一滞——那是上个月她在米兰设计展亲手挑的,真丝混编,韧性极强,绑在皮肤上会留下诱人的红痕。
“自己把腿张开。”他单膝跪上床沿,绳索绕过她脚踝,“还是要我动手?”
她故意蜷缩脚趾蹭他胯下,眼底漾着狡黠的光:“季与青,你绑人的技术……有比你拿手术刀差吗?”
他低笑,突然拽过她手腕反剪到背后,绳索如活蛇般缠上她肘关节。
丝绳摩擦的细响中,他俯身含住她乳尖狠咬:“待会你就知道,我拿绳子比拿手术刀……更擅长。”
当绳结收紧到第三个扣,宋青棠已经被摆成跪趴的姿势,臀部高高翘起,阴唇因充血而嫣红外翻。
季与青站在床边,20公分的鸡巴拍打她脸颊,龟头沾着前戏的淫液,在月光下泛着水光。
“舔湿。”他拇指按开她嘴角,“不然待会进去……你会疼。”
她顺从地张口,舌尖从根部舔到冠状沟,再将硕大龟头含入喉咙深处。唾液顺着柱身流淌,他闷哼着揪住她发丝,开始粗暴抽插她的嘴。
“对,就是这样……吞深一点。”他喘息加重,胯部撞上她鼻尖,“你这张嘴……比你的穴还会吸。”
当她几乎窒息时,他猛地抽出,转身将她双腿掰到极限,鸡巴毫无预警地捅进湿透的嫩穴。
宋青棠尖叫,绳索因挣扎而深陷进肌肤,乳尖在撞击中晃出淫靡的弧线。
“夹这么紧……是怕我感觉不到你有多饥渴?”他掐着她腰肢猛干,每一下都顶到宫口,囊袋拍打在她阴蒂上,“说,是谁把你操成这样的?”
“是你……啊!季与青……只有你!”她扭动着被缚的身体,高潮喷出的爱液溅湿了两人大腿。
第一发结束时,季与青拔出来,浓精射在她绷紧的小腹上。
白浊液体顺着她腰线流进肚脐,他却不允许她擦拭,反而用龟头将精液抹开,涂满她整个下腹。
“我的标记。”他俯身舔掉她锁骨上的汗,“今晚这些……全要留在你体内。”
第二回合,他解开她上半身的绳索,却将她双腿绑在床柱上,呈M型大开。他跪在她腿间,头埋进她腿心,舌尖挑开阴唇,直接刺入穴口舔弄。
“季与青……别……啊!”她脚趾蜷缩,手指陷入他发间。
他抬头,唇上还挂着她的蜜液:“不是嫌我体力不够?”突然将两根手指插进她后穴,“那这里……也一起用上如何?”
凌晨五点,宋青棠瘫在精液斑驳的床单上,手腕脚踝全是捆绑的红痕。
季与青从背后拥住她,指尖抚过她颤抖的腰线。
窗外,庄园的玫瑰在晨雾中绽放。
“知道为什么我爱绑着你吗?”他吻她肩胛骨,“因为只有这种时候……你这只骄傲的凤凰才会完全臣服。”
她转身,指尖点在他心口:“那你知不知道……我只愿意被你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