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棠对着浴室镜子涂抹护肤霜时,腿根还淌着昨夜泳池混进体内的浓精。
季与青从身后贴上来,白衬衫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绑过她的那双手——此刻正掐着她腰际,将丝绸睡裙掀到臀上。
“自己扒开。”他咬她耳垂,医生的手指沾着她刚挤出的乳霜,“看看我昨晚留的记号。”
镜面映出她发红的膝窝,指尖颤着拨开阴唇,露出还未闭合的嫣红穴口。他骤然插入两指搅弄,黏稠精液混着爱液顺着她大腿内侧滑下。
“季家祖宅的餐会……”她喘息着向后顶胯,“……你让我带着满肚子精液去?”
他低笑,沾满体液的手指抹过她锁骨:“正好让老爷子闻闻……他孙媳妇多会吃我的种。”
宋家司机来接前两小时,季与青在衣帽间选了件黛青色旗袍扔给她。
高开衩设计,后腰却是镂空蕾丝,只要弯腰就会露出尾椎骨下方他昨夜咬出的齿痕。
“穿这个。”他扯开领带缠住她手腕,将人压在全身镜前,“自己把跳蛋塞进去……开震动模式。”
宋青棠咬唇跪坐在羊绒地毯上,指尖捏着鹅卵石大小的银色玩具,当着他面缓缓推入湿淋淋的穴口。
季与青突然拽住她发髻向后拉,另一手打开手机遥控器,震动声立刻在紧窄甬道里嗡嗡作响。
“夹紧。”他拍她发抖的臀肉,“要是掉出来……今晚就用锁精环扣住你阴蒂。”
旗袍盘扣系到最顶端时,她连耳根都泛着高潮后的潮红。
季与青却已换好铁灰色三件套西装,金丝眼镜架在高挺鼻梁上,俨然是医学研讨会上那位禁欲的季主任——只有她知道,他裤裆里那根20公分的凶器正抵着定制西裤缝线。
季家祖宅的紫檀圆桌旁,两家老爷子正为清蒸东星斑该配哪年份的黄酒争执。
宋青棠并拢双腿坐在酸枝木椅上,跳蛋的震动逼得她险些打翻汤碗。
“青棠最近气色真好。”季母突然笑吟吟盛了碗虫草花胶汤推来,“与青说你们在备孕?”
桌布下,季与青的皮鞋尖抵进她脚踝内侧磨蹭。她捏着汤匙的指节发白,腿心湿透的绢布衬裙黏在跳蛋上,震动模式不知何时被他调到最高档。
“是该要孩子了。”宋老爷子敲着烟斗,“青棠下个月米兰时装周的邀约……推了吧?”
季与青忽然在桌下掐住她大腿,拇指按上她阴蒂隔着布料画圈。她喉间溢出一声轻喘,全桌目光霎时聚来——
“抱歉。”他从容地扶了扶眼镜,左手却掀开她旗袍下摆扯出跳蛋,“青棠最近……排卵期体温偏高。”
沾满蜜液的银色玩具“咚”地落进他红酒杯里,全桌骤寂。
“季与青你疯了——”宋青棠被按在祠堂偏厅的黄花梨供桌上时,旗袍盘扣已崩开两颗。
他抽出鳄鱼皮带捆住她手腕,20公分的鸡巴从后方抵住她还在痉挛的穴口。
“排卵期?嗯?”他咬着她后颈冲入到底,龟头撞开宫颈软肉的触感让她尖叫出声,“宋设计师的行程表……比我手术排程还满?”
供桌摇晃着撞上祖宗牌位,她乳尖磨蹭着冰凉木纹,臀瓣被他撞出绯红掌印。
季与青突然拽着她发髻逼她看墙上季家祖训,胯下却发了狠地捣进最深处。
“念。”他掌掴她臀尖,精囊拍打着她充血阴唇,“『绵延子嗣』……怎么写的?”
她眼前发黑地高潮,淫水溅湿供桌下的蒲团。季与青掐着她腰灌精时,祠堂外突然传来脚步声——
“与青?你们看见——”季父推门的瞬间,他迅速用西装外套裹住她,自己却仍深深埋在她体内。
“在教青棠认祖训。”他推眼镜的动作斯文至极,胯下却恶意地顶了顶,“您要……一起看吗?”
主卧浴室的镀金花洒下,季与青握着她脚踝冲洗腿间干涸的白浊。宋青棠趴在瓷砖墙上,腕间皮带勒痕还泛着艳色。
“生气了?”他掰开她臀缝舔弄后穴,舌尖抵着昨晚泳池性爱时插过的小玩具洞。
她扭腰想躲,却被他掐着下巴转过脸。镜面水雾里,他沾着精液的拇指按进她唇缝:“米兰的邀约……推不推?”
宋青棠突然咬住他手指,湿淋淋的腿心磨蹭他再次勃起的欲望:“除非季医生……现在能操到我怀孕。”
他眸色骤暗,将她抵在防雾镜前掀起一条腿。当滚烫精液第三次灌入子宫时,她痉挛的脚趾在玻璃上刮出水痕。
“你明知道……”宋青棠裹着他的衬衫坐在露台摇椅,指尖烟雾缭绕,“我下季要办的秀主题是『生育刑具』。”
季与青夺过她的烟含住,火星明灭间露出颈侧她抓出的血痕。他忽然蹲下来掀开她衣摆,掌心复住她微凸的小腹:“宋青棠。”
夜风穿过她腿间未干的爱液,他声音沙哑得可怕:
“我要的是你心甘情愿被我的种绑住……不是当季家传宗接代的工具。”
远处传来祖宅敲更声,她赤脚踩上他西裤裆部鼓胀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