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阙得知陈颖、董丽华以及那个孽种李睿悄然失踪的消息,龙眉微蹙,心中掠过一丝阴霾,却并未掀起太大的波澜。
在他看来,这更像是一场仓皇的逃窜,而非精心策划的叛乱前兆。
他端坐于御书房的蟠龙椅上,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光滑的紫檀木扶手,脑海中迅速推演着局势。
陈颖……这条在朝堂浸淫多年的老狐狸,在军中确有盘根错节的势力,京畿的部分守军也可能与他暗通款曲。
然而,李阙对此并不认为构成致命威胁。
孤立的军队,没有朝堂上文官集团的认可与支持,如何能撼动大梁的国本?
他深知,如今的朝堂,苏氏一门的影响力根深蒂固,以苏信鸿为首的文臣集团几乎掌控着政务的运转,而苏氏,是他李阙最坚实的后盾——至少在他此刻的认知中是如此。
没有苏党的点头,没有一个名正言顺的旗号,陈颖单凭武力掀起的叛乱,不过是飞蛾扑火,自取灭亡。
更何况,他手中还握着一张王牌——闵柔。
那位丰韵成熟、掌管着大梁最精锐野战军团的女帅,对他可谓是忠心耿耿,既有昔日提携的情分,更有床笫之间那深入骨髓的臣服与依赖。
只要闵柔的大军在侧,任何宵小之辈的异动,都将被碾得粉碎。
李阙的思绪飞转,唯独漏算了最关键的一环——李承。
他从未将自己那个年轻、俊美却也日益显露野心的儿子,与老谋深算的陈颖联系在一起。
在他心中,李承虽然和苏月心偷情,但终究是他的储君,是苏氏的外孙,没理由和一个异姓贼子结盟。
对李承的处罚他此刻并未想好,对苏月心的背叛他心痛又茫然。
但他始终不觉得苏月心会真正离他远去,也正因这种犹豫让他没有把李承真正看成一个潜在威胁。
这种基于亲情和过往信任的盲点,让他完全低估了事态的严重性,将一场精心策划、即将席卷整个皇城的风暴,误判为几只丧家之犬的垂死挣扎。
因此,他的应对显得从容不迫,甚至有些过于谨慎和保守。
他不想因为几个叛逃者的失踪而大动干戈,搞得京城人心惶惶,朝局动荡。
那不仅会影响他的威望,也可能给其他潜藏的势力可趁之机。
他只是传下几道看似寻常的旨意:命虎贲铁卫的指挥使,适当增加宫城各处要隘的守卫力量。
同时,他密令白羽卫加强对京城内外的监控,留意任何可疑的人员调动和物资流动。
至于军事部署,他更是小心翼翼。
他几日前就已经让闵柔密调她麾下一小部分精锐骑兵,分批次、不显眼地向京城外围移动,驻扎在几个关键的隘口,形成一道外松内紧的屏障。
这队骑兵堪称百战之师,从漠北杀到西域,战无不胜,如今更是收编了最强壮的匈奴勇士和安条克骑士,再加上全大梁最好的甲胄与兵器配置,李阙相信这支精锐就足以应对任何突发状况,又不至于引起大规模的恐慌。
李阙经历过多少大风大浪,面对眼下的一点小小波澜,只觉得气定神闲,毫不在意,他甚至还有闲暇思量,待风波平息,该如何处置苏月心和李承。
夜色渐深,李阙处理完几份无关紧要的奏章,感到一丝倦意。
连日的后宫风波与朝堂暗流,让他心神俱疲。
他摆驾前往闵柔的寝宫,她是他的干娘,更是他最信赖的臂助和床伴,如今唯有在她那成熟丰腴的怀抱中,他才能找到片刻的安宁与力量。
闵柔宫中灯火明亮,陈设简洁大气,带着几分军旅的硬朗。
闵柔早已得到通传,换下平日的戎装,穿上了一袭紧身的暗红色锦缎长袍。
袍子没有过多繁琐的装饰,却将她那惊人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
丰硕的胸脯将衣襟撑得鼓鼓囊囊,仿佛随时要裂衣而出;腰肢虽不像少女般纤细,却充满力量感,与下方那异常饱满、挺翘的巨臀形成了震撼人心的对比。
长发用一支简单的金簪束起,露出光洁的额头和英气的眉眼,成熟女帅的威严与淫妇的媚态在她身上奇异地融合。
“陛下,您来了。”闵柔上前行礼,声音沉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柔情。
她常年身居高位,气场强大,但在李阙面前,却总是自然而然地流露出臣服的姿态。
李阙上前扶起她,顺势将她拥入怀中,脸颊埋在她柔软而雄伟的胸前深深吸了口气,感受着那熟悉的、带着淡淡汗水与脂粉混合的成熟体香,心中紧绷的弦稍稍松弛。
“干娘,还是你这里让朕安心。”
闵柔任由他抱着,宽厚的手掌轻轻抚摸着他的背脊,沉声道:“陛下似有心事?”
李阙摇了摇头,在她怀里蹭了蹭,低笑道:“无妨,惊不起风浪。对了,英华和静瑜那两个丫头最近如何?可有好好用功?没给你惹麻烦吧?”
提到女儿,闵柔英气的脸上露出一丝慈母的柔和,但语气依旧恭敬:“托陛下洪福,两个丫头都还算听话。英华的骑射进步不小,颇有几分臣当年的风范。静瑜则更喜文墨,前日还作了一首小诗,虽显稚嫩,倒也有几分灵气。她们时常念叨陛下,盼着能得陛下指点一二。”
李阙听着,脸上露淫笑:“等过几日,朕闲下来,便去临幸她们,她们若是服侍的好,朕重重有赏。”
“干娘,你要不要一起来。”
“她们若知晓,定会欣喜若狂。”闵柔柔声道,身体紧贴着李阙,感受着他身体传来的热度,眼中渐渐染上情动的色彩,“陛下要临幸她们,臣妾自然陪同,不然您的巨物还不把我的宝贝女儿弄坏了啊!”
李阙一听闵柔淫荡的话语,热血更加上涌。
他低头看着她,大手毫不客气地探入她暗红色的袍襟内,握住了那只硕大沉甸的乳房。
闵柔的乳房不同于一般女子的柔软,而是带着一种结实、充满弹性的肉感,仿佛蕴藏着无穷的力量。
乳晕是成熟的红褐色,范围颇广,中央的乳头粗大而硬挺,被他手指捻动时,立刻传来一阵阵战栗。
“爱妃这对宝贝,真是越发惊人了。”李阙的呼吸有些粗重,另一只手滑向她那同样惊人的臀部,隔着锦缎用力揉捏。
那臀肉丰厚紧实,弹性十足,宛如上等的战马,充满了野性的力量感。
闵柔的脸颊泛起红晕,身体微微发烫,主动解开了衣袍的盘扣,将那两只巨大的乳球彻底解放出来。
它们沉甸甸地垂着,随着她的呼吸微微晃动,红褐色的乳头早已硬如石子。
“陛下若是喜欢……臣……随时可以喂给陛下……”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情欲。
李阙看着她这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心中那因背叛而生的躁郁稍稍平复,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占有欲。
他需要更多的刺激,更强烈的掌控感。
他舔了舔嘴唇,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的邪光:“干娘的滋味自然是极好的,不过今夜,朕想换个花样。”
他拍了拍手,对外吩咐道:“传瓦伦蒂娜过来。”
片刻后,一阵浓郁的香风袭来,瓦伦蒂娜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走了进来。
她穿着一身极其暴露的金色薄纱舞裙,裙摆只到大腿根部,胸前更是只有两片薄薄的金叶子堪堪遮住那两点嫣红。
她的金发高高盘起,插着夸张的羽毛,脸上是浓重妖艳的妆容,鲜红的嘴唇闪着油亮的光泽,碧蓝的眼睛如同猫儿般勾人。
她的身材与闵柔同属丰乳肥臀的类型,但给人的感觉却截然不同。
她的乳房同样巨大,形状却更接近完美的球形,高耸挺拔,仿佛经过精心雕琢;腰肢被束得极细,与下方那不成比例的、夸张的肥臀形成了惊人的沙漏曲线,充满了刻意的、异域的风骚。
“参见陛下!”瓦伦蒂娜的声音娇嗲粘腻,行礼时故意将胸前那对豪乳晃动得波涛汹涌,鲜红的乳头在金叶的边缘若隐若现。
李阙满意地看着眼前两个同样丰满,风格却迥异的尤物。
闵柔是成熟健美、充满力量感的东方硕果,如同饱满的蜜桃,蕴含着母性的温润与军人的刚毅;瓦伦蒂娜则是妖艳火辣、充满异国风情的西方毒药,如同娇艳的罂粟,散发着危险而淫靡的诱惑。
“起来吧。”李阙指了指跪伏在自己脚边的闵柔,“今晚,你们两个一起伺候朕。”
瓦伦蒂娜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毫不犹豫地走到闵柔身边,学着她的样子跪下,甚至还挑衅似的用自己那对高耸的金丝猫般的乳房蹭了蹭闵柔的胳膊。
闵柔面无表情,只是将头埋得更低。
李阙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
他伸出双手,分别放在两人的乳房上。
左手是闵柔那沉甸甸、充满肉感的硕乳,红褐色的乳头粗砺而坚挺;右手是瓦伦蒂娜那更显圆润、弹性惊人的爆乳,鲜红的乳头如同熟透的樱桃。
触感截然不同,却都同样肥腻诱人。
“你们两个,谁的奶子更大些?”李阙故意问道,手指同时捻动着两对不同的乳头。
闵柔身体一颤,低声道:“臣妾……不及瓦伦蒂娜王后……”
瓦伦蒂娜则得意地挺了挺胸,娇笑道:“陛下,当然是我的更大更美!您摸摸看,是不是又软又弹?”她甚至主动将乳房往李阙手心送去。
李阙哈哈大笑,将两人都拉了起来,推倒在宽大的软榻上。“都别争了,朕都要尝尝!”
他先是埋首于闵柔那雄伟的胸前,用力吸吮着那红褐色的乳头,接着又转向瓦伦蒂娜,舌尖在那鲜红欲滴的乳头上打转,引得她浪叫连连。
随后,他让两人并排趴在榻上,高高翘起她们同样丰满的臀部。
闵柔的臀部宽阔厚实,肌肉线条隐约可见,充满了力量与韧性,肤色是健康的小麦色;瓦伦蒂娜的臀部则更加圆润、上翘,皮肤白皙得晃眼,甚至能看到细微的血管,仿佛轻轻一掐就能留下指痕。
李阙站在榻边,欣赏着眼前这幅对比鲜明却同样淫靡的画面。
他解开自己的龙袍,露出那早已狰狞勃发的肉棒,青筋虬结,龟头紫红。
他先来到闵柔身后,扶着她的腰,将肉棒对准她那湿润的小穴入口,狠狠插入。
“啊……啊……陛下……肏死臣妾了……臣妾要飞了……”闵柔扭着豪硕的肥臀发出无边的浪叫。
李阙一边重重拍打她厚颤的臀肉,一边揉捏她的巨奶,没两下就把闵柔干到升天。
片刻,李阙又抽出肉棒,来到瓦伦蒂娜身后。
瓦伦蒂娜早已扭动着肥臀,将自己那水光潋滟的骚穴对准了他。
李阙毫不客气地挺身而入,瓦伦蒂娜立刻发出一声夸张而浪荡的叫床声,臀部疯狂地摇摆,迎合着他的每一次撞击。
她的穴道似乎比闵柔更加湿滑,内壁也更加敏感,每一次深入都能带起大片的淫水。
李阙轮流在两具同样丰腴但风情迥异的肉体上驰骋,时而操弄闵柔那紧涩的甬道,感受那充满力量的臀肉在撞击下颤抖;时而贯穿瓦伦蒂娜那淫水泛滥的骚穴,享受那极致的滑腻与放荡。
他甚至命令瓦伦蒂娜去舔舐闵柔的乳头,命令闵柔去亲吻瓦伦蒂娜的阴唇。
两个身份高贵的女人,此刻如同最低贱的奴隶般,在他面前表演着淫秽不堪的戏码。
这极端的淫靡与掌控感,暂时麻痹了李阙的神经。
他沉浸在肉欲的狂欢中,仿佛整个世界都已臣服在他脚下。
他坚信,无论陈颖和那个孽种李睿如何蹦跶,都逃不过他的手掌心。
他甚至开始盘算,待抓住陈颖,定要当着他的面,狠狠蹂躏董丽华,让那对奸夫淫妇在绝望中死去。
终于,在一声低沉的咆哮中,李阙将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入闵柔的蜜穴深处。
他抽出肉棒,看着那白浊的液体从肥满微张的好似珍珠蚌一样的蜜唇缝隙中缓缓溢出,流过她结实的臀瓣,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征服快感。
他瘫倒在榻上,闵柔和瓦伦蒂娜立刻凑上前来,用她们的乳房和秀发擦拭着他身上的汗水和淫靡的痕迹。
就在这皇宫深处上演着荒唐淫乱的同时,宫墙之外,无数黑影正借着夜色的掩护,悄然集结。
陈颖控制下的神机营士兵,已经打开了武库,搬运着火炮和火药;他安插在禁军中的心腹将领,正以夜间巡查为名,悄悄调动着部队,向皇宫各处要地渗透;而东宫方面,李承也在暗中召集一部分大臣密谋作乱。
这个深沉的夜,对于皇城中的许多男人而言,是密谋与肉欲交织的时刻,权力的游戏在阴影与呻吟中悄然上演。
然而,在未央宫那张华贵而孤寂的凤榻之上,苏月心却毫无睡意,锦被之下玲珑起伏的娇躯辗转反侧,心绪如同殿外摇曳的烛火,明灭不定。
那场暗阁中的窃听,如同冰冷的毒液,渗透了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冻结了她曾对李承燃起的全部热情。
陈颖那猥琐的觊觎,李承那冰冷干脆的应允——“好!本王答应你!”——这些字眼在她脑海中反复回荡,每一次都像一把钝刀,割扯着她的骄傲与尊严。
她,大梁的皇后,曾经被李阙捧在手心、视若禁脔的女人,竟然在自己亲生儿子的口中,成了一件可以用来换取臣子效忠的性贿赂!
这种赤裸裸的物化与交易,比任何刀剑加身都更令她感到屈辱与绝望。
恍惚间,李阙那张英挺霸道的面容,以及那双总是蕴含着强烈占有欲的深邃眼眸,清晰地浮现在她眼前。
一股复杂而久违的思念,如同藤蔓般悄然缠绕上她的心头。
她开始不由自主地反思,自己当初为何会鬼迷心窍般地投入李承的怀抱?
诚然,李阙长年征战在外,或是忙于朝政,对后宫难免有所疏忽。
她也曾感到寂寞,感到那份身为帝王独宠的荣光渐渐淡去。
但那时的冷落,真的到了需要她去寻找一个替代品,甚至是一个禁忌的替代品来填补空虚的地步吗?
她扪心自问,答案似乎是否定的。
李阙对她的掌控欲虽强,却也意味着一种绝对的、不容分享的珍视。
在他的世界里,她是独一无二的,是旁人不可染指的瑰宝。
这种认知,曾让她感到窒息,但此刻回想起来,却又带来一种奇异的安全感。
相比之下,李承呢?
他年轻、俊美,充满了青春的活力,那份源自血脉的禁忌吸引力曾让她沉沦,仿佛抓住了青春的尾巴,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
可褪去那层禁忌的光环,李承显得如此不成熟,如此自私凉薄。
他的爱抚,他的索取,更多的是一种急切的、带着炫耀意味的占有,技巧上远不如李阙那般懂得如何撩拨、如何掌控她身体的每一处敏感。
李阙的性爱是征服,是掠夺,带着不容置疑的帝王威势,总能将她推向情欲的巅峰,让她在极致的臣服中感受到被彻底拥有的快感。
而李承,则更像是一个贪婪的孩子,急于证明自己的能力,却往往不得章法,只剩下那份母子乱伦的噱头在支撑着彼此间的吸引力。
更重要的是,李承为了权力,可以毫不犹豫地将她推出去。
这让她看清了,自己在李承心中,终究只是他攫取更高权力的垫脚石,一件可以利用、可以牺牲的工具。
而李阙,无论他有多少女人,无论他对她有过怎样的冷落,他从未想过将她与他人“分享”。
他发现她与李羌的私情时那滔天的怒火,虽然可怕,却也证明了在他心中,她的归属权神圣不可侵犯。
悔恨如同潮水般将苏月心淹没。
她后悔自己的冲动,后悔自己的愚蠢,后悔自己亲手打碎了那份虽然束缚却也安稳的平衡。
她蜷缩在锦被中,丝绸的冰凉触感仿佛也无法驱散心头的寒意。
她想念李阙了,想念他强硬的怀抱,想念他霸道的吻,甚至想念他那带着怒意的占有。
至少,在他的掌控下,她不必担心自己会被当作货物一样送给像陈颖那样令人作呕的男人。
可是,现在回头,还来得及吗?
一旦李阙知道了全部真相——她不仅与又一个亲生儿子通奸乱伦,还暗中参与了颠覆他皇位的阴谋——他会怎么看待她?
她侧过身,看着窗外沉沉的夜色,眼中充满了迷茫与绝望。
曾经母仪天下、风华绝代的皇后,此刻却像一个迷失在黑暗森林中的孩童,找不到来路,也看不到前方的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