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一语道破姐妹梦,方知同为笼中莺

三娘身后那男人正肆意驰骋,行着禽兽之举——那副嘴脸她再熟悉不过,除了她那禽兽不如的\'姐夫\'欧阳旭,还能是谁!

怎么会……怎么会......会是三娘?!

“等等……我……我不是在做梦吧!为何……为何禽兽姐夫会当着盼儿姐的面,与三娘她行此……行此苟且之事?这……这究竟是为何?”

只见那边的孙三娘,正死死地咬着一块不知是什么的、湿哒哒的布料,拼命地压抑着自己,不让自己那即将冲破喉咙的浪叫声发出来。

她那被迫压在桌子上的、两只硕大无朋的奶子,被挤压成了两个夸张的半球形状。

经过林渊“改造”过的乳头,更是因为这剧烈的撞击和刺激,将乳汁不要钱一般地,从里面疯狂地挤压出来,流得满桌都是,然后“滴答”“滴答”地,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而她的私密处,那根昨天晚上,才将自己贯穿、蹂躏、甚至干到昏死的恐怖肉棒,此刻,正用一种更加狂暴、更加蛮横的姿态,疯狂地轰击着她那成熟、火热的子宫深处!

那一下下的重击,将她的子宫,撞得不断地、本能地收缩着,死死地包裹住男人那颗硕大的龟头,像一张贪婪的小嘴,尽力地吮吸着。

“唔.....唔......唔……唔……”

虽然发不出声音,但任何一个过来人,只要一看此时孙三娘那浑身颤抖、双眼翻白、汗如雨下的状态,就知道,她此刻,绝对是爽得快要魂飞天外了!

不巧,赵盼儿和宋引章,她俩,都算是“过来人”了!

看到这一幕,她们都情不自禁地,回想起了自己被欧阳旭,压在身下肆意抽插的画面!

赵盼儿还好,她如今和孙三娘,几乎是天天都要上演“二女共侍一夫”的戏码,这对她来说,都只能算是小场面了!

可宋引章,昨晚才刚刚被“开苞”,哪里见过如此淫乱、如此荒唐的场景!

这光天化日之下,在房间里宣淫也就算了,最最最关键的是,为什么……为什么自己的盼儿姐,就坐在这里,神色还如此的平淡,甚至……甚至嘴角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仿佛早就习以为常了一样!

难道……

宋引章的心中,忍不住有了一个无比大胆,却又无比合理的猜测。

她不由得,缓缓地伸回了脑袋,看着身旁好整以暇的赵盼儿,用一种试探的、带着一丝颤抖的语气,出声问道:“盼儿姐……欧阳......不是.......姐……姐夫他……”

赵盼儿闻言,转过头来,看着她那副又震惊、又好奇、又害怕的表情,浅浅一笑,反过来,用一种充满了戏谑和调侃的语气,打趣道:“还唤姐夫么?”

“我……”

直接被赵盼儿用这种方式,戳穿了她和欧阳旭之间那不可告人的关系,宋引章的脸“唰”的一下就红透了,下意识地就想要解释些什么。

可看着对方那副了然于胸、甚至带着一丝“过来人”的怜悯神情,她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一个更让她震惊的问题!

“盼儿姐,你……你心中,竟无半分芥蒂么?”

“芥蒂?”

赵盼儿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复杂,她轻轻叹了口气,幽幽地道,“事已至此,心生芥蒂,又有何用?况且,一个,是我最好的姐妹;一个,是我最亲的妹妹。你们二人,皆是盼儿此生最重之人。如今,能因同一位官人,而朝夕相伴,永不分离,细想来……或许,亦非坏事。”

这一段听起来无比荒唐的说辞,却带着一种令人无法反驳的说服力,深深地扎进了宋引章的心里。

看样子,盼儿姐不是在说笑,她是认真的……已经接受了这一切。

如今,她再探出头去,看着那正在疯狂交合、苟且的两人,心中的惊讶,已经荡然无存。

剩下的,只有无尽的羞涩,和那么……亿点点的……跃跃欲试!

“对了!”

宋引章刚刚光顾着憧憬那种“姐妹共侍一夫”的荒唐未来了,现在才猛然想起最关键的正事,“盼儿姐,引章的乐籍尚在杭州,此番东京之行,只怕……恐难随行。”

“此事,姐姐亦是无能为力。”赵盼儿摇了摇头,然后,用眼神,示意她看向那个正在“忙碌”的男人,轻声道,“解铃还须系铃人,你该问的……是官人。”

宋引章的脸色,更红了。她看着那个正在疯狂输出的背影,用一种比蚊子还小的声音,羞涩地喊道:“姐……姐夫……”

好吧,当着盼儿姐的面,那个更羞人的称呼,她实在是……叫不出口!

“叫我什么?大声点!没吃饭吗?!”

一道凌厉的、冰冷的、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的眼神,猛然扫了过来!

那声音,更是如同晴天霹雳,让床上的宋引章,浑身都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了一下!

她瞬间就梦回到了昨天晚上,被那个男人用柳枝抽打、用尿液羞辱时的、那种充满了恐惧和绝望的画面!

“主……主人……”

宋引章再也不敢有半分犹豫,低着头,用一种充满了屈辱和臣服的、蚊子般的声音喊道。

她完全不敢和身旁的赵盼儿对视,生怕看到对方眼中,那哪怕只有一丝一毫的……难以置信!

我怎么这么贱?

宋引章啊宋引章,你怎么能这么下贱?

这种称呼,你怎么……你也叫得出口?

可想象中的,哪怕是一句淡淡的问询和责怪声,都并未到来。

反而,她听到身旁的赵盼儿,发出了一声极轻的、仿佛是自嘲,又仿佛是怜悯的叹息。

赵盼儿看着她那副天塌下来般的模样,非但没有半分不忍,反而伸出一根纤纤玉指,轻轻地点了点宋引章那因为羞耻而滚烫的额头,嫣然一笑,那笑容里,竟带着几分过来人的怜悯与自得。

她凑到宋引章的耳边,用一种只有她们二人才能听见的、吐气如兰道:“傻妹妹,莫要再作此女儿态了。”

“你当真以为,在这庭院之中,只有你一人,是官人豢养的雀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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