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米熟了,高粱也熟了,我让女奴们不休息,把所有的玉米高粱晾晒干,立刻又种了下去。
我估计秋天收获的时候,这些玉米和高粱可以作为食物了。
夏末,老头已经积攒了大量的武器和马匹,武士们也休整够了。老头决定给儿子魁报仇,去征服那个高个子的部族。
我也决定参加这次战争,不过我比较害怕,心想要是有一副刀枪不入的盔甲,那也不错。
可是用青铜做盔甲,工匠没这个水平。就算做出来,也沉的穿不动。
我突然想起来三国里边,有一段描述藤甲兵的。
我带着几个女奴,上山采了不少山藤的嫩枝。
回来我让女奴把羊油熬开了,煮这些嫩枝,煮一天,晾晒一天,在煮在晒,连续好几天,这些嫩枝都变的很柔软,我让女奴们把嫩枝密密的编成了一副盔甲的样子,又晾晒了两天,完全干透了。
这盔甲变的坚硬无比,用青铜剑都看不动。
我跟老头要了一个俘虏,让他穿上,大家一起拿剑砍,拿弓箭射,俘虏一点事都没有,藤甲上只有一些痕迹。
藤甲试制成功,可是批量制作来不及了,于是只有我穿上藤甲,大家准备出征。
总过有500多名武士,全部都是马兵,有100名最能打的,骑着我培养出来的新马,其他还是矮马,每人都配了长矛,弓箭,短剑。
大家急行军了三天,休整了一天,然后又急行军了三天,休整一天,魁跟我们说:那个高个子的部族距离我们只有两天的路程了。
我们缓慢前行,老头按照我的建议,派了一些快马出去探查情况,我告诉老头,这些快马叫做斥候。
老头对我言听计从,我心里想:幸亏上大学时,天天操练帝国时代,看来微软这个游戏太有价值了。
斥候回来禀报,已经发现了那个部族,似乎那个部族刚经历过一次战争,不知道什么部族刚跟他们打过一仗,我们挺高兴,起码他们刚刚消耗过一次,就算他们赢了,我们也是以逸待劳。
我和白胡子老头和几个武士头子在斥候的带领下,登上一个山头,抵近观察这个部族。
这个部族规模跟我们差不多大,也是建在一个河边,他们在居所周围都修建了围栏,围栏大门紧闭,围栏上有不少哨兵巡视。
围栏周围还残留着不少尸体,一些老鹰,狐狸都来吃腐烂的尸体。
我心想这个部族文明还挺发达,懂得修建围栏,我们这些马兵进攻围栏可不占便宜。
最好能引出他们,或者想法子毁掉围栏。
勇也不敢进攻围栏,一时也想不出办法。
大家远远的望着,我看到在围栏两侧,各有一处高地,高地上长着密密的树林。
我心生一计,老头把队伍分成两队,他带一队,魁带一队,大家都绕道来到两处高地之后。
到了夜晚,一部分人休息,一部分人点起火把,每人拿两支,站在树林外,故意让围栏里的哨兵发现。
哨兵发现了火把,立刻通知了进去,围栏里的居民和武士们都上到围栏上防守,警惕的注视着两侧高地的火把。
我们的人轮流休息,睡半夜去换人,拿着火把摇晃。
到了第二天,我们接着休息,不过点了些湿的木材,冒起浓浓的烟,站在高地的树林里,看到围栏上的武士和居民们都严阵以待,紧张万分。
晚上又折腾他们一夜,白天,围栏门终于开了,出来几十个武士,畏畏缩缩的向我们走来,我们的武士张弓搭箭瞄准好,等他们靠近,我一声令下,前头的20多个武士立刻都被射到,身下的扭屁股就跑了回去,大门又被紧紧的关上。
到了晚上,我派了几十个马兵到围栏外兜圈,但不许靠近围栏,这些武士冲过去呐喊着兜圈子,围栏上的人扔出一堆梭镖,但都没伤着我们的人。
我们的武士还捡了几根梭镖回来,我和白胡子老头一看,梭镖头上是尖锐的镖头,这个部族青铜器制造技术比我们还高,老头有些担心,不过有些梭镖只是削尖的木头,我到是不但心了,看来他们消耗很大,武器供给不足。
我让老头下令,把带着的羊肉都拿出来,把肥的都挑出来。搜集起来。
连续折腾他们几天,这些受围栏的家伙受不了了,都睡着了。
这天晚上,我们悄悄的潜到围栏边上,果然没人发现我们,我指挥大家把收集起来的肥羊肉都堆在围栏两侧的某一点上,然后点起火来。
等围栏上的人发现,这两处围栏的木头已经完全烧了起来,围栏上的人立刻慌乱了,一瞬间他们也找不到首领,乱成一团,我们退后防止敌人扔标枪,排成进攻队列,等待天明。
天亮了,两处的火也被他们扑灭,整齐的围栏缺了两块,就像一个人整齐的门牙掉了两颗,露出两个黑洞。
围栏上的人密密麻麻的集中在两处防守着,老头看天已经大亮,大家排好队形,对着围栏上的人就连续放箭,围栏上的人很集中,目标太大了,我们的武士基本不用瞄准就放箭,围栏上的人似乎也没见过箭,都不懂的闪避,一轮过后,倒了一片,都挣扎呼号着。
剩下的开始躲避,一下就乱了,踩到推倒了不少,很多人甚至掉出了围栏。
老头又下令齐射了两轮,然后马兵开始冲击,围栏上的人已经组织不起来防御了,零星的标枪飞下来,根本阻挡不住我们,魁那队人马冲的快,抵近了围栏,乱箭齐发,围栏上的人四处奔逃。
根本无人防守,魁指挥几个武士连砍带砸就再烧过的围栏处搞出个大豁口,马队一涌而入,我们这边也顺利的冲了进去,围栏里的武士和居民就成了待宰的羔羊,他们很少马兵,大部分都是步兵,也不是所有人有青铜武器,被我们这些武装到牙齿的家伙完全冲散了。
我的黑子展现出了速度,把大家甩到了后边,白胡子老头急坏了,让几个武士追上来保护我。
我拎着最长的一柄青铜剑,见人就砍,围栏里的人望风而逃,没一个敢抵抗的,我就想杀鸡一般的砍着眼前的这些人,这些人穿的都是麻布衣服,不过这些麻布比我们的纺织的细密很多。
再细密的麻布也抵抗不了青铜剑的威力,我一路冲过来,砍死了大概20多人,直冲到一所大院子前,才停下来,护卫我的武士也到了,大家看没人抵抗,分头去砍杀,一霎那整个围栏内的街道上都是我们的武士在疯狂的杀人,这个部族人口很多,大家杀的很是过瘾。
白胡子老头勇也跟了进来,在武士护卫下跟我汇合,我已经砍累了,在几个武士护卫下,迎接白胡子老头。
我和白胡子老头驱马到了那个院子前,院墙竟然是石头砌的,院门也紧闭着,几个武士乱抡着剑就砍门,我和白胡子老头说;这个院子估计就是这个部族首领住的。
武士眼看就把门砍烂了,门里突然飞出数支标枪,几个武士躲闪不及,被标枪扎穿了,倒在地上。
白胡子老头指挥大家后退,门里冲出几十名武士来,手持标枪朝我们扔过来,大家赶紧躲避。
可是白胡子老头挨了一下,一根标枪从肩头贯入身体,老头一歪脑袋就栽了下去。
几个武士跳下马扶起老头,往后就撤,我驱马上去护着他们后退,出来的武士举着标枪就追了过来。
我叫了几个武士,佯装后退,等敌人追击,转身就迎击过去。
那些武士来不及投掷标枪,两边就接战了,他们只能用细细的标枪跟我们拿着长矛的武士对战,10多个武士宛若虎入羊群一般,直接冲乱了敌人的队形,武士们长矛瞬间就捅死了不少敌人,扔下长矛,拔出短剑来,就跟砍西瓜一般,砍到了所有的敌人武士。
我们连一个受伤的都没有,我挨了几下,但那些标枪肯本插不进我的藤甲。
武士们冲过去砍到了院门,把里边防守的剩余的武士全部杀死,守着大门,我回去看白胡子老头,老头疼的浑身哆嗦。
我让武士握住从老头背后伸出的标枪,砍下枪头,拔出标枪,用麻布裹着老头的伤口。
老头都快疼晕了,我们扶着他上马,大家一涌而进了那个院落。
几个武士揪着一个白胖的老头出来,这个老头身高都快170了,肥头大耳,穿着一身雪白的麻布衣服,腰身还帮着一个玉佩,胖老头脸色惨白,浑身哆嗦。
跪在地上求饶,勇一挥手,一个武士上去一剑,就砍死了胖老头。屋子里冲出几个女人来,连哭带叫。
勇一挥手,低声说:杀光了。
我赶紧拦着勇说:男的杀光了,女的留下,给我当女奴,培养大个子人出来。
勇说:传令,男的全部杀了,抢粮食,女人都留下。
我看着地上抱着老头痛哭的几个女人,摸着下巴开始淫笑,这些女人长的完全是现代人摸样,最高的有160了,几个武士冲上去,按住那些女人就开始撕扯衣服,一个武士抓住了一个白色麻衣的女人,推到我面前,我一看,心里大乐,这是个相当漂亮的女孩子,一头乌黑的头发,肌肤白皙,眼睛水汪汪的,唇红齿白。
就是吓的浑身哆嗦,我过去抓住女孩子的头发拎到勇的面前,勇捂着伤口说;我可没法玩了,归你了。
我哈哈笑着问那个女孩子,你是什么人。女孩子说:我是族长的女儿,那个人就是我们族长。说完女孩子捂着脸大哭。
几个武士护着勇进到房子里休息,我撕扯着女孩子的麻衣,这衣服很是结实,扯不烂,女孩子又拼命挣扎,我费了半天劲也没搞定,不过女孩子偶尔露出的肩头和胸脯都相当白皙,跟我们那些黑黑的女奴完全不一样,我看的更兴奋了,拔出宝剑,插入女孩子的腰带一挑,弄断了女孩子的腰带,我拼命扯女孩子的衣服,她的麻衣就是一条大裙子,腰带没了很快就被我扯了下来。
这女孩子里边竟然还有内衣,是一件小裙子,就跟现在的衬裙一边,我揪住就往下扯,可那衬裙到我手里,我愣了一下,仔细观察这衬裙,竟然不是麻布的,而是丝绸的,而且相当的细密,我舍不得弄坏着丝裙,掐住女孩子的脖子,把裙子脱了下来,塞进怀里。
这女孩子已经全裸了,捂住胸口蹲在地上,双臂见能看到深深的一道乳沟,我离开解开我的裤子,掏出我的鸡巴,扔了宝剑,推倒女孩子,用手向她下身摸去。
女孩子尖叫着想推开我,我的手强行探入她的腿间,分开她的腿,低头一看,女孩子竟然还没有阴毛,腿间高高隆起,竟然跟我在色网上看的馒头逼有几分相似,我骑上去,掏出鸡巴就往她下身捅,女孩子拼命挣扎,可是我玩女奴已经很有经验了,鸡巴一下就找到了洞口,我腰一用力,狠狠的捅了进去,女孩子惨叫一声,瘫软了下去。
我感觉到了女孩子的处女膜,心里很高兴,又玩个处女,我掰开女孩子护着胸口的双手,使劲揉搓她的乳房,下边疯狂的松动着,在女孩子低声啜泣声中,我把精液灌进她的身体。
我起身提起裤子,捡起宝剑,也不理那个女孩子了,进到屋子里看勇。
勇躺在屋子里的席子上,几个武士围在旁边。
我凑过去一看,勇已经快昏迷了。
我略懂兽医,让人给勇喂了些水,把他伤口仔细的包扎起来,血已经完全止住了,肩头的贯穿伤,好在没伤到内脏。
看看勇没有问题,派人去找魁,两个武士骑马跑了,我们出了院子,指挥武士捕捉女人,但不许杀女人。
武士们驱赶着女人往一个空场上走,看到顺眼的,按倒就强奸,我让两个武士把我刚玩过的女孩子也赶到了空场上,魁连滚带爬的冲了进来,裤子都没穿好,上面沾染了几处血迹,我估计这小子也玩了几个处女。
魁跪在勇身边,很是紧张,我说问题不大,魁才放心。
我和魁一直陪着勇,等了好久,老头才醒过来,我们问老头下一步怎么办,老头说:先带着女俘虏撤回去。
魁去传令。我让武士用一扇门抬着勇出去,等院子里没人了,我拎着宝剑到里屋去找宝贝。
里屋里却是有不少金玉,我也不懂那些值钱,随便包了一包,抗肩膀上就出来了。
转到侧门,我看到哪里竟然有一辆类似马车的东西,我叫了两个武士牵了两匹马进来,把马栓在车前,赶着马出了侧门,那个车很平稳,看来就是个马车。
我让武士把勇抬上去,让勇躺着,没人会赶马车,两个武士骑着那两匹马,拉着车前行。
我们驱赶着300多女人往回走。
路上我怕被其他部族袭击,派出去大量的斥候,探路侦查。
夜间休息的时候,也安排了大量哨兵,放出去很远,而且都是双哨兵,规定好一旦遇到袭击,一个抵抗,一个逃跑报信。
倒是遇到零星的部族,但他们根本不敢袭击我们,都是躲躲藏藏的,我们也不愿冲突,尽快的往回赶路。
晚上,武士们随便强奸女俘虏,他们很尊重我,发现好看的,还是处女的,就给我送过来。
我让那个族长的女儿贴身伺候我,高兴了就搞她两次,碰到武士送来的女人,按倒在她身上,把她当床强奸那些女人,族长的女儿被我搞的都崩溃了,整个人都没有了思想,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勇的伤势很严重,而且有发炎的趋势,我很担心,魁也很紧张,大家都盼着回去,后来干脆没有休息里,连续往回走,走了两天,女俘虏都是步行,走不快。
我跟魁商量,把武士分成两队,一对护着勇全力往回走,一队护着女俘虏慢慢走,魁同意了,他带着武士护送勇,我带着武士护送女俘虏。
走了两天,我越来越担心先走的部队,更担心勇的身体。
我把飞叫过来,让他带着武士去挑选女俘虏。
飞挑出了200多女俘虏,剩下了80多年纪大些身体弱的。
飞下令每人带一个女俘虏上马,两人骑一匹马,往前赶路。
我带着10名武士,准备处决着80个女俘虏。
其实这些女俘虏都不是老太太级别的,老太太级别的在当地都杀了,所为年纪大,也就是少妇一级的。
我亲自处决这80多女人,主要是有一个奇怪的问题,就是为啥我玩了那么多女奴,没有一个怀孕的,而武士工匠们的女奴生孩子就跟母鸡下蛋一般,噼里啪啦的生。
我怀疑是不是这些人的生理构造跟现代人有所区别。我不能杀我的女奴,但是新抓的这些俘虏,我杀就没有什么客气的了。
10个武士围着80多个半裸或者全裸的女人,我对武士说;愿意玩就在挑一下玩玩,一会都要杀了。
10个武士挑了一些女人,按在地上强奸。
我也选了个少妇,这女人头上还竖着个发髻,在那个院子里见过,估计是那个族长的老婆。
我揪住女人的发髻拖到一旁,女人跪在地上求饶,我脱了裤子,掏出臭烘烘的鸡巴,好多天没洗澡了,鸡巴臭的要死,上边还有干了的精斑,女人的处女血,我让那个女人给我舔干净,那个女人还有些犹豫,我拔出剑来,插在地上。
女人惊叫一声,扑过来捧着我的鸡巴就舔,舔的那个仔细,舒服极了。
出征这么多天,平时太紧张,拉屎也就是用树叶树皮刮刮,屁眼周围都是干了的屎,有时候很痒,女人舔鸡巴舔的舒服,吐出来的时候已经白白净净了。
我又抓了个女人过来,撅着屁股让她舔屁眼,那个女人也听话的吐着舌头使劲舔着,舔了一会,女人想吐口水,我让她咽下去,女人皱着眉头咽了下去。
我看她不高兴吃我的干屎,拔起宝剑,一剑就砍开了脑袋,血喷了一地。
又抓出个女人来舔我屁眼,这个女人吓的都走不动了,爬出人群来,掰开我屁股使劲舔着,前边是个美女吃鸡巴,后边是个美女舔屁眼,我舒服极了。
鸡巴不痒了,屁眼不痒了,身上却痒起来,用手搓搓,一个大泥球掉了下去,心想靠,10多天没洗澡,太他妈脏了。
看看眼前几十个女人,起身揪了几个出来,我脱的光光的,让她们全身使劲舔,不使劲就砍死。
这几个女人吐着舌头玩命的在我身上舔着,胸口舔湿了,我就着她们的口水搓搓泥,身上粘着泥球让她们继续舔,女人们也不管了,看着地上的死人,玩命的舔着,7,8条柔软湿滑的舌头在我身上滑来滑去,舒服的我使劲哼哼。
那些武士看我玩的高兴,也都学着样子,每人抓了几个妇人,享受起了口水澡。
享受够了,按倒一个女人,扶着鸡巴就捅进了她的阴道,使劲捅着。
我玩完了一个,抓住那个竖着发髻的妇人,按在地上想搞,突然想尝试一下小狗的姿势,命令她跪趴在地上,撅起屁股来,我半蹲在地上,从后边捅她。
少妇的屁股很肥腻,相当白皙,我使劲揉搓,掰开她屁股时,发现她屁眼紧紧闭着,还是淡淡粉褐色,我一下想起来日本小电影中肛交的情节,拔出鸡巴就往她肛门里捅,那个少妇被捅的高声惨叫,我一下插了进去,少妇疼的浑身颤抖,我使劲抽插,少妇发髻都散了,双手抓进土里,声嘶力竭的嚎叫着。
我越听越兴奋,终于在少妇肛门里发射了。
大家都舒服够了,我让武士们围着女人,我带着一个进了傍边的树林,我用剑柄砸晕了她,用短剑豁开她的肚子,(过于血腥,以下省略500字),我翻来覆去检查她的内脏,子宫卵巢什么都有,而且跟我们学的生理课的那些照片也都一样。
我就奇怪了,为啥我就不能让这些女人怀孕。
我擦擦手上的血,又出去抓了个女人进来。
这个女人一看到地上开膛破肚的尸体,当场就吓昏了,还省劲了,我用一把匕首捅进她阴道从她腿间破开(过于血腥,以下省略500字),女人的性器官也完全跟现代人一样。
女人疼醒了,开始惨叫,我一下划开她的脖子,血喷了一地。
我不管那么多了,问题解释不清楚,我出了树林,冲武士们挥挥手,武士们开始驱马冲入人群,一阵砍杀,砍的尸身遍地,有几个女人玩命四散奔逃,我一拍黑子的屁股追过去砍死一个,一个武士摘下弓箭,一箭一个,把逃跑的都射翻在地,武士们爱惜箭,追上去砍掉脑袋,拔出箭来,收在箭壶里。
全杀光了,我们驱马去追赶前边的部队,追上以后,大家一起追魁和勇的部队,都快到我们部落了,才看到他们的队伍,大家会合一起回到部落。
部落里有医生,但我看到这些医生差点气死,竟然是几个巫医,根本不给勇治疗,而是在他傍边跳舞,而且鬼哭狼嚎。
我也不方便说什么,只好退了出来。
我也没有回去看广东妹妹,我估计这些巫医肯定会把勇给治死,可到了晚上,武士们叫我进去,说勇已经醒了。
我挺奇怪,进了勇的屋子,发现勇竟然精神了很多,而且脸色也红润了一些,而两个巫医都瘫坐在地上,浑身是汗。
巫医告诉我,他们已经把自己的寿命转到了勇的身上,勇暂时不会死了,但也活不了多久了,。
我很惊讶,一个受外伤的人,要不马上死,要不就没事,还能这样半死不活的坚持,看来这巫医也是有本事的。
勇看到我,让所有人退下,他对我说:我活不了多久了,按道理,我的位置要由魁接替,但是魁不是个好的族长,我想让你代替魁做族长。
我摇头拒绝说:当初你们救了我们,收留了我们,我一定报答你们,我帮助魁把部族搞好就行了,你放心吧。有我帮助魁,肯定没问题。
勇说:你不当族长也可以,明天宣布你当大法师,权力跟族长一样,我们部族已经好久没有大法师了。
族长是一代传一代,但大法师是最有本事的人来当。
我说可以,这样我答应。
勇喊了魁进来,让魁给我行礼,承认我的大法师,魁跪下喊我大法师,不过我听出他有一些不愿意。我也没往心里去。
看到勇暂时死不了,我立刻赶往草场,下马进了我的房间,广东妹妹正和几个女奴亲热呢,一个女奴吐着舌头跟她接吻,一左一右两个女奴舔着她的乳房,一个爬在她腿间舔吸着她的阴蒂,广东妹妹舒服的哼哼着。
我进门就骂:丢,你奶子我还没舔过你,你给她们舔。
女奴看我回来,都趴地上跪着,广东妹妹媚眼如丝的看着我说:那你过来舔啊。
我看着娇喘吁吁的广东妹妹,扑上去,含住一个奶子,使劲舔了起来。
女奴们纷纷退下,我抱着赤条条的广东妹妹在屋子里滚来滚去,折腾了好久,广东妹妹才放开我,看着我说:听大家说你们这次打了个打胜仗?
我从外边把抢来的宝贝拎进来给她看,广东妹妹撅着屁股打开包裹,霎时间一屋子珠光宝气,广东妹妹惊呆了。
我从怀里取出从那个女孩子身上扒下来的丝绸内衣,递给广东妹妹,广东妹妹抖开一看,更傻眼了,低声说:这就是传说中的霓裳吧?
据说只有40多克,一次考古发现过,一个丝绸研究所搞了几年都没复制出来。
我说管她的啥裳呢,给你当内衣穿。
广东妹妹说:不会是死人身上扒下来的吧?
我说:活人,保证是活人,你洗洗凑合穿吧,比那麻袋片强多了。
我把勇受伤的事情跟她说了,我说魁可对我有意见,以后说不定麻烦了。
广东妹妹说;丢他老母,你还怕他。
我说:这次去打仗,我已经不怕杀人了,我觉得这些原始人就根本不是人。杀人就跟打游戏差不多。
广东妹妹说:这就好,我一直担心你太心善了,混乱的环境,要够狠才能生存下去,你看我们第一次见到勇那天,他杀一个女奴比宰羊还容易,现在我们不杀别人,我们就是死路一条,更别说救小静了。
我点点头,广东妹妹说;我现在把这些女奴训练的很好,很听话,让干啥就干啥。
一次,我故意把那把破梳子扔河里了,女奴们一个一个往河里跳,给我捡梳子。
差点淹死几个。
我说:以后用空,给她们搞搞军事训练,说不定能帮上大忙。
我安心伺候田里的庄稼,希望秋天能取得丰收,一天,勇叫我过去,我到了勇家里,一群武士在等我,大家跟我说新抓回来的这群女俘虏,分配到大家手上做女奴,武士们都希望能生几个高个的后代,可竟然没有一个能怀孕。
经过统计,所有高个女奴里竟然只有一人怀了孩子,就是那个族长的女儿。
勇也很纳闷,所以叫我过来问问原因。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毕竟有一个怀孕了,就叫了过来,她的主人也来了,不过那个主人说他还真没搞过这个女奴,她肯定是分给他之前就受孕了。
我一想,我搞她时候她还是处女,回来就分给武士了,整个过程没别人经手,难道她怀的是我的孩子?
我对勇说:这个问题我一时也解决不了,我要研究一下才能明白。
勇让所有武士工匠把这批高个女奴集中起来,交给我带回草场,勇对我说:既然不能生孩子,都去跟你干活吧。
我带了200多高个女奴回来,广东妹妹对这些身高外貌跟她接近的女人也听好奇。
我把那个族长的女儿交给她照顾,告诉广东妹妹说这女人肚子里可能有我的孩子。
广东妹妹有些吃醋,不过还是准备了一间单独屋子给她住,安排了几个矮个女奴照顾她。
这批女人最大的本事就是纺织,她们能织出比我们部族细密很多的麻布,而且她们还能用植物的浆水漂白麻布,让粗糙的麻布变的柔软细腻。
一天晚上,族长女儿被叫来陪我跟广东妹妹吃饭,她看到广东妹妹穿着她那件丝绸衣服,很是郁闷。
我告诉广东妹妹,这衣服就是抢她的,广东妹妹说:我是大的,穿她件衣服没啥问题吧。
我说没问题,干脆以后就叫她小二吧。
广东妹妹说;屁,小静是小二,她只能算准小三。
我说;为啥是准呢?
广东妹妹说;她生了孩子要是像你,才让她正是当小三。
我笑着点点头。
广东妹妹说:三啊,你还能织出这样丝绸的衣服么?
小三摇头说:这是我们族里人去很远的地方,用粮食换回来的,我们也没办法。
我心里一惊,难道在远方有比较发达的部族?
我问她,你是否去过那个地方?
小三摇头说:我们的族人也是走了很久,才碰到那个部族,交换了这件衣服。
晚上,我把矮个女奴最后几个处女开了处,广东妹妹也让女奴舔舒服了,我两人搂着睡觉。
广东妹妹丰满的乳房让我疲弱的鸡巴又硬起来了,广东妹妹伸手捏了捏说:咋又硬的跟头驴一样。要不再给你找几个来?
我眼前一亮,我说:你说啥来着?
广东妹妹说:再给你找几个啊,看把你激动的。
我说不是这句,之前那句,广东妹妹说:夸你的鸡巴跟驴鸡巴一样。
我抱着广东妹妹狂亲,说:你真他妈聪明,我咋没想到呢?
广东妹妹看着发蒙,我说;事情很简单,我们染色体跟矮人不一样,所以我们不能跟她们生孩子。
但是这种高个的,我们就能生。
跟骡子和马和驴的道理差不多。
广东妹妹撇嘴说;屁,这个问题我早想过了。你说假如我们是马,矮人是驴,那我们也能生出骡子来。咋一个骡子都没有呢?
我哈哈大笑道:你说的对,但是把问题想简单了,人体染色体很复杂,所以用驴马的道理解释不了这个问题。
我怀疑高个是矮个基因突变出来的,这种基因突变可能变化比较大,所以已经不能相互繁殖了。
广东妹妹听的一脑袋雾水,说;都是人,咋不能生呢?
我说;具体是什么原因我也说不清楚,但问题肯定在染色体上,叫几个高个女奴来,我搞搞看,如果能怀孕,说明我判断的没错。
本来还有个办法证明,就是让高个男人搞矮个女奴,肯定也不能受孕,不过高个男被我们灭种了,这个也无法证明了。
广东妹妹捏着我耸立的鸡巴说;那我去抓几个高个女奴来,你看看能不能让她们受孕。
说着广东妹妹就出去了,一会带着4个眉目娇好的高个女奴进来,广东妹妹说;我挑过了,这几个都是危险期,比较容易受孕,你试一试吧。
我跟广东妹妹让4个女奴脱了衣服,展示身体给我们看,其中一个屁股很大,广东妹妹说;这个肯定好生养,就搞她了。
女奴看我选定了她,顺从的躺在地上,我翻身骑上去,女奴已经不是处女了,很容易就捅了进去,肆无忌惮我在她身上驰骋,然后射在里边。
广东妹妹给她赐名叫小四,让她自己注意有没有怀孕,如果怀孕了立刻汇报,我鸡巴再也硬不起来了,广东妹妹让女奴们退下,两人抱着开始睡觉。
秋天了,小四果然怀孕了,证明我猜想是对的,高个人种和矮个人种是无法受孕的,起码高个男人是无法让矮个女人受孕,反过来行不行还要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