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姜青麟的视线毫无阻碍。
鼻尖瞬间萦绕着她腿心处散发的、情动时特有的馥郁异香,混合着蜜液的气息,浓烈得醉人。
他满意地轻笑,鼻尖恶劣地在那早已被蜜液浸透、变得泥泞滑腻的亵裤裆部拱了拱,惹得上方娇躯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感受到布料下饱满耻丘的柔软和惊人的热度。
赢莹如遭电击,一股强烈的酥麻从尾椎直冲天灵盖,让她几乎坐立不稳。
她不得不将上半身微微前倾,双手死死撑住梳妆台边缘,才勉强稳住身形,同时也用垂落的裙摆和台布将自己异样的下半身完全遮蔽住。
她试图夹紧双腿驱逐这放肆的入侵者,却被他用肩膀更加强硬地顶开、固定住。
姜湘钰的注意力完全被手中这件“惊世骇俗”的睡裙吸引,还在研究那夸张的剪裁,并未注意到娘亲瞬间惨白又爆红的脸和微微颤抖的身体。
她比划着那异常宽大的胸部设计,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尚显青涩的胸脯,忍不住撇了撇嘴,语气带着点小女儿的娇憨和羡慕:“娘亲,您的……怎么长得这般好啊?女儿一点都没随了您……” 她指的是那傲人的丰盈。
此时,台下的“恶徒”已经失去了耐心。滚烫的舌尖隔着湿透的薄薄亵裤布料,精准地抵上那两片微微开合的娇嫩阴唇,用力地舔舐了一下!
“嗯哼——!” 一股灭顶的酥麻电流瞬间席卷赢莹全身,她猛地弓起腰背,一声短促的、带着极致媚意的呻吟几乎冲破喉咙,又被她死死咽了回去,化作一声压抑到极致的闷哼。
她一手更加用力地抠紧了梳妆台坚硬的边缘,指节用力到泛白,另一只手则慌乱地伸到身下,隔着台布和睡裙,试图去推拒那颗在她最私密处作恶的头颅,却被他反手握住手腕,动弹不得。
她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声音因为强忍快感而变得断断续续,破碎不堪:“你…你还小…嗯…再过些年…自…自然会…大些的……”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
姜湘钰终于察觉到了娘亲声音的异样,抬起头,疑惑地看着赢莹布满红潮、香汗淋漓的脸和那强撑的姿态:“娘亲?您怎么了?声音怪怪的?” 她拿着睡裙,关切地走近一步。
就在姜湘钰靠近的刹那,姜青麟的舌尖变本加厉!
他不再满足于隔靴搔痒,灵巧的手指勾住亵裤边缘,猛地向下一扯!
微凉的空气瞬间侵袭了赢莹最隐秘的花园。
如同成熟水蜜桃般的丰腴阴户瞬间暴露在他眼前!
紧接着,两片湿滑柔腻的粉嫩阴唇被带着薄茧的指腹粗暴地分开!
露出里面嫣红娇嫩、不断翕张吐露蜜汁的肉缝。
“齁!” 赢莹倒抽一口冷气,身体绷紧如弓。
姜青麟滚烫的舌尖如同灵活的蛇,精准地捕捉到那颗早已充血挺立、硬如小石的花蒂,绕着它飞快地打转、舔舐、吮吸!
同时,粗糙的舌面重重刮过敏感的穴口和内壁嫩肉!
难以言喻的极致快感和“女儿就在咫尺之外看着自己”的巨大背德感如同海啸般将赢莹彻底淹没!
花径深处猛地痉挛,一股温热的、量多而汹涌的阴精春水如同失禁般,毫无预兆地喷涌而出!
“啊!” 赢莹被这突如其来的高潮冲击得失声惊喘,身体剧烈地摇晃了一下,全靠撑着梳妆台才没软倒。
她脸色煞白,又迅速被情欲的潮红覆盖,声音带着惊惶的哭腔和强装的镇定:“没…没事!只是…嗯…只是突然觉得好热…这殿里…太闷了…” 她感觉亵裤和腿根一片冰凉湿滑,羞耻得几乎晕厥。
姜湘钰看了看四周烧得正旺的暖炉,确实感觉殿内有些闷热。“是有点热。”她正想开口说叫人搬走一两个……
“郡主,热水已备好了。” 殿外适时传来侍女秋花恭敬的声音。
“知道了!” 姜湘钰扬声应道,暂时放下了疑虑。
她将手中的紫色睡裙小心地放回锦盒,看着依旧脸红气喘、神色怪异的娘亲,说道:“娘亲,我先去沐浴了。今晚…我想跟您睡,好不好?” 她没等赢莹回答,便转身吩咐门外的宫女:“把东角的暖炉撤掉一个,太热了。” 说罢,带着满心对那件大胆衣物的惊奇和对娘亲异样的些许疑惑,离开了寝殿。
赢莹此刻也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胡乱地点着头。
宫女依言进来搬走一个暖炉,很快也退了出去。
殿门合拢的瞬间,笼罩在赢莹身上的无形枷锁仿佛骤然崩断!
“嗯啊~相公……” 一声婉转悠长、饱含情欲释放的娇吟终于从她紧咬的唇缝中逸出,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和再也无法压抑的快感余韵。
台布下,姜青麟感受到她身体的放松和那声媚吟,如同得到了许可。
他不再有任何顾忌,滚烫的唇舌再次复上那已然门户大开的娇嫩花户。
舌尖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强势地分开湿滑黏腻的阴唇,探入那紧致火热、不断翕张收缩的花径入口,模仿着交合的节奏,深深地侵入、退出,每一次深入都刮蹭着敏感的媚肉,每一次退出都带出更多晶莹的蜜液。
高挺的鼻梁则坏心眼地重重磨蹭碾压着那颗饱受蹂躏、肿胀不堪的阴蒂。
“啊!相公……别……好深……嗯哼……齁……那里……不行了……” 赢莹再也无力支撑,双腿发软,整个人顺着梳妆台软躺到铺着厚毯的软榻上,仰起雪白的脖颈,双手插入姜青麟的发间,无意识地按压着他的头,既想推开这灭顶的快感,又渴求着更深的占有。
亵裤被褪到腿弯,睡裙堆叠在腰间,下身门户大开,完全暴露在情郎的口舌侍奉之下,淫靡的水声在寂静的殿内清晰可闻。
姜青麟感受着她花径内媚肉贪婪的吸吮绞缠和汩汩涌出的暖流,动作愈发狂野。
他一手固定住她扭动的腰臀,另一只手加入战局,拇指用力揉按弹拨着那颗硬挺的肉珠,其余手指则在她饱满的耻丘和紧绷的小腹上煽风点火。
快感如同不断攀升的浪潮,一浪高过一浪。赢莹的呻吟声越来越高亢,越来越破碎,身体像风中柳条般剧烈颤抖。
“嗯哼……啊……相公……相公…我……嗯……哼……要……要来了……齁啊——!!” 当姜青麟的舌尖猛地深入花径,同时拇指狠狠碾压过阴蒂的瞬间,赢莹发出一声濒死般的尖叫,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又重重落下!
花心剧烈痉挛,子宫深处如同开闸泄洪,一股滚烫浓稠、量远胜之前的阴精春水,激烈地喷射而出,尽数浇淋在姜青麟贪婪吮吸的口舌和脸颊上!
姜青麟被这滚烫的洪流浇得闷哼一声,却并未退开,反而更用力地吮吸舔舐,直到她高潮的痉挛渐渐平息,身体软成一滩春水,只剩下剧烈的喘息。
片刻后,姜青麟才从她腿间退了出来。
他掀开台布钻出,脸上、唇边沾满了她动情的蜜液,几缕发丝也被打湿,紧贴在额角,模样带着几分狎昵的狼狈,眼神却亮得惊人,带着餍足的笑意。
赢莹瘫软在地毯上,眼神迷离失焦,脸上高潮的红晕未退,胸口剧烈起伏。
睡裙凌乱,下身一片狼藉,腿心处红肿的花瓣微微外翻,犹自翕张着,流淌着混合的晶莹。
赢莹渐渐从高潮的余韵中回神,看到姜青麟站在面前,脸上、头发上还沾着自己喷涌的汁液,巨大的羞耻感再次将她淹没,她慌忙抬手捂住脸,不敢看他,身体却还残留着高潮的余韵,微微轻颤。
姜青麟低笑着,俯身将她打横抱起,温柔地放到一旁的软榻上。
他捡起掉落在台下的画卷,仔细检查,发现除了边缘沾了点湿痕,并无大碍,这才松了口气,将画卷放到赢莹身边。
姜青麟俯身,温柔地掰开她的手,看着她布满红晕、羞窘难当的娇颜,吻了吻她汗湿的鬓角,声音带着一丝无奈和不舍:“我得走了,莹儿。阿姐今晚要过来,不能陪你了。” 他捧着她的脸,望进她迷蒙含羞的眼眸,郑重承诺:“等我从泸州回来,一定好好补偿你,加倍疼我的好莹儿。”
赢莹看着他,心中的不舍如同潮水般涌来。
她伸出手,轻轻抚过他沾着湿痕的脸颊,眼中情意缱绻,低声应道:“嗯。路上小心……我等你回来,相公。” 千言万语,最终只化作这最朴素的叮咛和承诺。
姜青麟心头一暖,在她唇上印下一个缠绵而温柔的吻,这才转身,大步走向殿门。
推门而出前,他回头深深望了一眼软榻上那抹动人的春色,将赢莹眼中那化不开的眷恋与幽怨尽收眼底,这才踏入了殿外微寒的夜色中。
赢莹痴痴地望着他消失的方向,良久,才轻轻叹了口气。
目光落在身侧那幅描绘着“最初”的画卷上,指尖眷恋地抚过,小心翼翼地将它收入储物匣的最深处,仿佛收藏起一个易碎的梦。
视线转向梳妆台上那几个锦盒,想起方才的惊险与荒唐,不由又羞又恼,对着空气嗔怨地低语了一句:“可恶的相公……害我丢死人了。” 却还是一挥手,将所有锦盒也尽数收了起来。
深夜,寝殿内只余一盏小灯。
姜湘钰沐浴后带着一身暖香,只穿着寝衣,像只归巢的小鸟般钻进赢莹温暖的被窝,亲昵地搂住娘亲柔软的腰肢,脸颊蹭了蹭她丰满的胸脯,像只撒娇的小猫。
想起那件大胆的睡裙,她还是忍不住好奇,小声问道:“娘亲,我以后……真能长得像您这般……好么?” 她一边说,一边忍不住伸出手,隔着薄薄的寝衣,捏了捏自己胸前小巧挺翘的弧度,又好奇地复上赢莹那沉甸甸、绵软如团的丰乳,比量了一下,只觉得差距如同小丘之于山峦,心中暗暗决定明天起要吩咐膳房多炖些木瓜雪蛤。
赢莹被她蹭得身体微僵,又感受到她孩子气的比较动作,不由有些啼笑皆非,不由微恼,轻轻拍开她作乱的手,指尖温柔地梳理着女儿披散的青丝,柔声道:“会的,钰儿还小呢。” 然而,当女儿的手离开,那份沉甸甸的、被女儿惊叹的丰满触感犹在,一个念头悄然划过赢莹的心尖:想起那个男人对自己这对丰乳近乎痴迷的偏爱,一丝隐秘的得意和优越感,在她心底悄然滋生。
一夜无话。
晨光熹微,宫门开启。
姜青麟与姜湘钰在雪中依依惜别,拥抱良久温言软语抚慰了她的不舍,翻身上马前,他又深深地看了一眼站在宫阶上、裹着狐裘静静凝望的赢莹。
赢莹对他几不可察地点了点头,眼中是无声的叮嘱。
马蹄声踏破清晨的寂静,玄色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覆雪的宫道尽头。
东宫高处的暖阁窗边,姜湘钰和赢莹并肩而立,看着那远去的身影变成一个模糊的小点,最终消失在视野里。
寒风卷着细雪,吹拂着两人的鬓发。
“走吧,钰儿,外面冷。”赢莹轻声开口,拢了拢女儿的斗篷。
姜湘钰点点头,目光仍望着远方,带着浓浓的不舍和坚定的期盼。
赢莹看着女儿的神情,心中默默叹息,挽起她的手,转身步入温暖的宫殿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