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第二天清晨,我和晓钰从宾馆回到家中,身体和心灵都像是被掏空了一般。

我们几乎一夜未眠,彼此依偎在床上,眼神空洞,脑子里全是昨晚不堪回首的画面。

晓钰的眼眶红肿,脸上还残留着泪痕,声音沙哑地低语:“老公,我们还能撑多久……我真的快要崩溃了……”她的声音带着几分绝望,手指紧紧抓着我的手臂,仿佛在寻找最后一丝依靠。

我咬紧牙关,强挤出一抹苦笑,低声安慰:“老婆,只要我们在一起,总能熬过去……别怕,有我在。”但我的声音却毫无底气,内心早已被恐惧和羞耻吞噬。

吃过一顿毫无滋味的早餐后,我去上班,试图用繁忙的工作来麻痹自己。

然而,办公室里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煎熬,同事们的目光让我感到不安,仿佛他们能看穿我的秘密。

手机屏幕亮起时,我的心跳都会加速,生怕是何军的消息。

临近下班,我和晓钰在公司楼下汇合,彼此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深深的疲惫和恐惧。

我们没有多说一句话,只是默默牵着手,走向那家破旧的宾馆。

空气中依旧弥漫着潮湿和霉味,走廊里的灯光昏暗得让人心悸,每一步都像是走向无底深渊。

晓钰的手心冰凉,身体微微颤抖,低声说:“老公,我真的不想再去了……可我们有别的办法吗?”我摇了摇头,声音低沉:“没有……我们只能听他的。”我的心如刀绞,却无能为力,只能带着她继续前行。

推开房间门,何军早已等在那里,穿着一件破旧的背心,嘴里叼着一根烟,眼神里透着赤裸裸的欲望和戏谑。

看到我们进来,他咧嘴一笑,低声说:“哟,贱货夫妻,又来给老子送乐子了?今天可别让老子失望啊!”他的声音粗俗而下流,让我和晓钰的身体不自觉地一颤,羞耻感再次涌上心头。

何军对我努了努嘴,命令道:“李律师,先去换衣服化妆,今天老子要看你更骚一点!小美女,你过来,陪老子先玩玩!”他的语气不容置疑,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我咬紧牙关,无奈地拿起化妆包和一身更加暴露的女装,走进狭窄而肮脏的卫生间。

关门的一刹那,我听到何军淫笑着对晓钰说:“小骚货,脱光了,坐老子腿上,让老子好好摸摸你!”我的心猛地一紧,手不自觉地颤抖,几乎拿不稳化妆包,但却无能为力,只能强忍着心痛,开始化妆和换装。

卫生间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道,镜子上的污渍让我几乎看不清自己的脸。

我颤抖着涂上粉底,眼线画得更加浓重,眼影选了艳丽的红色,口红涂得鲜红刺眼,每一笔都像是对自己尊严的践踏。

换装时,我穿上了一件几乎透明的粉色蕾丝连衣裙,裙子短得几乎遮不住臀部,胸前开得极低,搭配一双渔网袜和高跟鞋,整个人看起来既妖媚又下贱。

我还戴上了一顶黑色的长发假发,头发披散在肩头,镜子里的自己让我感到陌生而羞耻,像是彻底变成了一个供人玩弄的玩物。

最后,我用灌肠器清理了后庭,整个过程让我感到一种无尽的羞辱,脑子里全是晓钰在外面可能遭受的一切,焦虑和恐惧几乎让我崩溃。

收拾好一切,我深吸一口气,推开卫生间的门,走出时却看到了一幕让我心如刀绞的场景——晓钰全身赤裸,坐在何军的大腿上,身体被他粗鲁地揉捏着,乳房上满是红痕,脸上满是泪痕,嘴里发出低声的呻吟。

何军一手捏着她的乳头,另一手探入她的下体,粗鲁地扣弄着,带出一阵淫靡的水声。

晓钰的眼神里满是痛苦和羞耻,但身体却不自觉地颤抖,显然已经被刺激得无法控制。

见到我出来,何军淫笑着转头看向我,眼神里透着几分戏谑和欲望:“操,李律师,今天这骚样真他妈带劲,过来,趴下,撅起屁股让老子玩玩!”他的声音粗俗而下流,让我感到一种无尽的羞耻,但身体却无法反抗。

我咬紧牙关,屈辱地走到床边,趴在晓钰身边,撅起屁股,任由何军的手指玩弄着我的后庭。

他的手指粗鲁而有力,干涩的触感让我皱眉,低声呻吟:“啊……轻点……”但何军只是冷笑一声,低声道:“轻点?老子还没开始呢,你这贱货就叫上了,等会儿肏死你!”他的手指在我的后庭里旋转,带来一种异样的胀痛感,羞耻和恐惧交织,让我身体不自觉地颤抖。

与此同时,何军另一只手继续玩弄着晓钰的下体,晓钰被刺激得呻吟声越来越高亢,身体剧烈颤抖:“啊……不行了……求你停下……”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眼神里满是羞耻和顺从。

何军低吼一声,将晓钰推倒在床上,粗大的阴茎对准她的阴道,猛地顶了进去。

晓钰痛得尖叫一声,身体弓起,但被他按住腰,无法动弹。

他的抽插粗暴而有力,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在房间里回荡,淫靡而刺耳。

我趴在旁边,脑子里一片空白,羞耻和无助交织,只能任由何军的手指在我的后庭里进出。

渐渐地,疼痛开始被一种异样的快感取代,身体不自觉地开始迎合他的动作,呻吟声越来越沙哑:“嗯……啊……”何军低笑一声,抽出手指,来到我身后,粗大的阴茎对准我的后庭,涂上一点唾沫作为润滑,然后猛地顶了进去。

剧烈的疼痛让我几乎叫出声来,身体弓起,但被他按住腰,无法动弹。

他的阴茎粗壮而坚硬,挤开我的肌肉,深入进去,每次抽插都顶到深处,刺激着前列腺,带来一种混合着痛感和快感的刺激。

“操,李律师,你的屁眼真他妈紧,夹得老子爽死了!”何军低吼着,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啪啪声在房间里回荡,肉体碰撞的声音淫靡而刺耳。

我咬紧牙关,低声呻吟:“啊……好疼……慢点……”但我的声音却带着几分沙哑,身体不自觉地开始迎合他的节奏,羞耻和快感交织,让我脑子里一片空白。

何军低笑一声,一手拍打我的臀部,另一手抓住我的鸡巴套弄,带来双重刺激,让我全身酥麻,很快就达到了前列腺高潮,身体剧烈颤抖,呻吟声越来越高亢:“啊……不行了……要射了……”

与此同时,晓钰也在何军的抽插下达到了高潮,身体剧烈颤抖,呻吟声高亢而浪荡:“啊……要死了……不行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眼神里满是羞耻和顺从。

何军低吼一声,将鸡巴从晓钰体内拔出,来到我身后,继续大力抽插,最终在我体内射出热流,带来一种被占有的满足感,混合着疼痛和快感,让我全身颤抖。

他的阴茎在我体内抽动了几下,确保每一滴都射进去,然后拔了出来,喘着粗气,坐在床边。

何军点了一根烟,吐着烟圈,眼神里透着几分满足和冷酷,低声说:“操,你们这对贱货,真他妈会伺候人,老子爽死了!”随即,他转头看向晓钰,命令道:“小美女,过来,跪下,给老子舔干净!”晓钰满脸泪痕,身体还在颤抖,但却不敢反抗,爬到何军面前,嘴唇颤抖着含住他的鸡巴,残留的精液腥臊的味道冲进鼻腔,让她头晕脑胀。

何军低笑一声,抓住她的头发,强迫她深喉,晓钰被呛得咳嗽连连,眼泪再次涌出,但却无法挣扎。

我瘫倒在床上,脑子里一片空白,身体还在微微颤抖,尿液和精液的味道交织,让我感到一种无尽的羞耻,但快感却真实得无法忽视。

何军转头看向我,淫笑着说:“李律师,表现不错,今天老子心情好,赏你点刺激的!”说着,他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根粗大的假阳具,足有手臂粗细,表面满是凸起的颗粒,看得我心惊肉跳。

他低笑一声,将假阳具对准我的后庭,涂上一点润滑液,然后猛地塞了进去。

剧烈的疼痛让我尖叫出声,身体弓起,几乎要晕过去,但何军却毫不在意,低声嘲弄:“操,叫什么叫?老子还没用力呢,你这贱货就受不了了?”他用力推进假阳具,每次深入都带来一种撕裂般的痛感,但渐渐地,痛感开始被一种异样的快感取代,身体不自觉地开始适应,甚至产生了一种期待。

我咬紧牙关,低声呻吟:“啊……好疼……求你慢点……”但何军只是冷笑一声,继续大力推进,带来双重刺激,让我全身酥麻,很快就再次达到了高潮,身体剧烈颤抖,呻吟声高亢而沙哑。

晓钰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眼泪止不住地流下,声音哽咽:“老公……你怎么样……别吓我……”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眼神里满是担忧和无助。

何军低笑一声,转头看向她,命令道:“小美女,过来,帮你老公舔舔,给他点安慰!”晓钰咬紧牙关,爬到我身边,嘴唇颤抖着舔上我的鸡巴,腥臊的味道让她皱眉,但却不敢停下。

何军的目光让我们无法反抗,只能任由他摆布。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何军的要求越来越过分,他甚至拿出一条皮鞭,抽打我和晓钰的身体,带来一种混合着痛感和快感的刺激。

皮鞭落在身上时,火辣辣的疼痛让我和晓钰都忍不住尖叫,但何军却毫不在意,低声嘲弄:“操,叫得真他妈浪,老子还没用力呢,你们就爽成这样了?”他的声音粗俗而下流,让我和晓钰的羞耻感几乎达到顶点,但身体却不自觉地开始迎合,试图通过讨好来换取一丝喘息的机会。

最终,何军满足地停下手,点了一根烟,吐着烟圈,眼神里透着几分满足和冷酷,低声说:“小骚狗,贱公狗,今天的表现不错,老子很满意!明天还来,别他妈迟到,不然你们知道后果!”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让我和晓钰的心如坠冰窟。

我低声抽泣,声音沙哑:“何大叔……求您放过我们吧……我们真的受不了了……”晓钰也泪流满面,声音哽咽:“求您了……我们什么都听您的,别再折磨我们了……”

何军冷笑一声,弹了弹烟灰,低声道:“放过?老子玩得正爽呢,你们这对贱货,表现好点,老子自然会保密。滚吧,明天别忘了!”他站起身,穿上衣服,头也不回地离开,留下我和晓钰瘫倒在床上,身体满是痕迹,脑子里一片混乱。

羞耻、恐惧和无助交织,我们紧紧抱在一起,眼泪止不住地流下,却找不到任何出路。

夜深人静时,我和晓钰回到家中,彼此依偎在床上,身体和心灵都像是被掏空了一般。

晓钰低声抽泣,声音沙哑:“老公,我们这样下去真的不行……我怕自己会疯掉……”她的声音带着几分绝望,手指紧紧抓着我的手臂,仿佛在寻找最后一丝依靠。

我咬紧牙关,强挤出一抹苦笑,低声安慰:“老婆,只要我们在一起,总能熬过去……别怕,有我在。”但我的声音却毫无底气,内心早已被恐惧和羞耻吞噬。

接下来的几天,我和晓钰几乎每天都按照何军的要求前往那家破旧的宾馆,身体和心理都被他彻底控制。

我们像是被无形锁链捆绑的囚徒,无法逃脱,只能日复一日地沉沦。

起初,我们还怀有一丝反抗的念头,但每当想到何军手里的视频和照片,以及他那冷酷无情的威胁,我们便彻底放弃了挣扎。

恐惧和羞耻像毒药一样侵蚀着我们的内心,让我们甚至开始主动迎合他的要求,试图通过讨好来换取一丝喘息的机会。

我们告诉自己,只要表现得顺从一些,或许他会少折磨我们一点,或许有一天他会厌倦而放过我们。

然而,现实却一次次将我们的希望碾碎。

何军的要求越来越过分,像是没有底线一般。

他不仅要求我们穿上更加暴露的服装,甚至开始从一些成人用品店购买各种稀奇古怪的道具,用来羞辱和折磨我们。

第一次见到那些道具时,我和晓钰都感到一阵心悸——粗大的假阳具、带有尖刺的项圈、沉重的铁链,还有一些我们甚至叫不出名字的东西,每一件都像是专门为羞辱而设计。

何军却乐在其中,每次拿出新道具时,眼神里都透着一种变态的兴奋,低声嘲弄:“操,你们这对贱货,看看老子给你们准备的好东西,今天可得好好伺候老子!”

更让我们绝望的是,他开始用手机拍摄我们的视频。

第一次被拍摄时,我和晓钰都试图遮挡脸部,低声哀求:“何大叔,求您别拍……我们真的受不了了……”但何军只是冷笑一声,语气里满是威胁:“别他妈废话,拍下来是给你们留个纪念,要是不听话,老子就把这些发到网上去,让你们的朋友同事都看看你们这贱样!”他的话像一把冰冷的刀刺进我们的心里,我们不敢再反抗,只能任由他摆布。

镜头下,我们的每一分羞耻和痛苦都被记录下来,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成了他手中新的把柄,进一步将我们推向深渊。

每一次羞辱都让我们感到无尽的绝望,心理防线一次次被击溃。

奇怪的是,身体却渐渐习惯了这种刺激,甚至开始在羞耻中找到一种扭曲的快感。

我们痛恨自己,痛恨这种背叛自己意志的反应,但却无法控制。

每次被何军羞辱时,身体的反应总是那么真实,疼痛和快感交织,让我们既羞耻又无力。

每当夜深人静时,我和晓钰依偎在一起,彼此沉默,眼泪止不住地流下。

我们知道自己正在沉沦,但却找不到任何出路。

有一次,何军的要求更加离谱。

他从一个塑料袋里掏出一套兔女郎的服装,递给晓钰,命令道:“小骚货,今天穿上这个,带着耳朵和尾巴,跪在地上学狗叫,给老子助助兴!”晓钰接过那套服装时,手都在颤抖,眼神里满是恐惧和羞耻。

那套服装几乎是透明的,胸前和下体只用几块薄薄的布料遮挡,背后还连着一个毛茸茸的兔尾巴,头上是一对兔耳朵,看起来既荒唐又下流。

晓钰咬紧牙关,低头走进卫生间换装,我能听到她在里面低声抽泣的声音,每一声都像刀子一样割在我的心上。

与此同时,何军将另一套服装扔给我,是一身黑白相间的女仆装,裙子短得几乎遮不住臀部,搭配一顶白色的蕾丝头饰和一条围裙,看起来既滑稽又屈辱。

他咧嘴一笑,语气里透着戏谑:“李律师,今天你是老子的女仆,穿上这个,跪在旁边伺候老子,别他妈偷懒!”我咬紧牙关,拿起那套女仆装,走进卫生间开始换装。

镜子里,我的脸被浓重的妆容覆盖,眼线和口红刺眼而艳俗,穿上女仆装后,整个人看起来像是某种低俗的玩物,羞耻感几乎让我无法直视自己。

换好衣服后,我和晓钰走出卫生间,站在何军面前,低头不敢看他。

何军坐在床边,嘴里叼着一根烟,眼神里透着赤裸裸的欲望和满足,低声嘲弄:“操,真他妈带劲,小骚狗和小贱仆,今天可得好好表现!”他指了指地面,命令晓钰:“小骚货,跪下,学狗叫,给老子乐一乐!”晓钰的身体微微颤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却不敢反抗,慢慢跪在地上,声音沙哑而颤抖,学着狗叫:“汪……汪……”她的声音低沉而无力,带着一种深深的羞耻,每一声都像是对自己的践踏。

何军低笑一声,伸出手拍着她的脸,嘲弄道:“操,小骚狗,叫得真他妈像,老子爽死了!再叫几声,声音大点!”晓钰咬紧牙关,强忍着泪水,继续学狗叫,声音逐渐放大:“汪!汪!汪!”她的眼神里满是羞耻和无助,但身体却不自觉地迎合着何军的动作,臀部随着他的拍打微微晃动,像是真的变成了一只宠物。

何军满意地点了点头,眼神里透着几分变态的快意,低声说:“好狗,赏你点好东西!”说着,他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根骨头形状的玩具,扔到地上,命令道:“去,叼回来,给老子看看你的狗样!”

晓钰愣了一下,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但她却不敢反抗,慢慢爬过去,低头用嘴叼起那根玩具,动作笨拙而屈辱,嘴里发出低声的呜咽。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兔女郎服装下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羞耻感几乎让她崩溃。

何军看着这一幕,哈哈大笑,拍着大腿说:“操,真他妈像狗,老子今天算是开眼了!”他的笑声粗俗而刺耳,回荡在房间里,让我和晓钰的心如刀绞。

随即,何军转头看向我,眼神里透着几分戏谑,命令道:“贱公狗,过来,给老子舔脚!别他妈磨蹭!”我咬紧牙关,心中的羞耻感几乎让我无法呼吸,但身体却无法反抗,只能屈辱地爬过去,跪在他的脚边,嘴唇颤抖着舔上他的脚。

脚上的皮肤粗糙而肮脏,散发着一股腥臊的味道,让我头晕脑胀,胃里一阵翻涌,但我却不敢停下,只能强忍着恶心,继续舔弄。

何军低笑一声,伸出手拍着我的头,嘲弄道:“操,李律师,精英律师给老子舔脚,爽不爽?舔得再认真点,别他妈偷懒!”

他的声音粗俗而下流,让我感到一种无尽的羞耻,但身体却不自觉地服从,舌头在脚趾间滑动,腥臊的味道冲进鼻腔,让我几乎窒息。

晓钰在一旁看着,眼神里满是痛苦和无助,低声抽泣:“老公……别这样……”她的声音带着哭腔,但却无能为力,只能继续跪在地上,学着狗叫。

何军低笑一声,伸出手揉捏着她的乳房,低声说:“小骚狗,别他妈哭丧着脸,给老子笑一个,笑得骚一点!”

晓钰咬紧牙关,强挤出一个扭曲的笑容,嘴角微微上扬,但眼神里却满是泪水和绝望。

何军满意地点了点头,低声说:“操,真他妈骚,老子今天爽死了!”随即,他站起身,脱下裤子,露出粗大的阴茎,命令道:“小骚狗,过来,给老子含着,伺候好了有赏!”晓钰的身体微微颤抖,泪水止不住地流下,但却不敢反抗,慢慢爬过去,嘴唇颤抖着含住他的阴茎,腥臊的味道冲进鼻腔,让她头晕脑胀。

与此同时,何军转头看向我,命令道:“贱公狗,过来,趴下,撅起屁股,让老子玩玩!”我咬紧牙关,屈辱地爬到床边,趴下身,撅起臀部,任由他粗鲁地玩弄我的后庭。

他的手指干涩而有力,带来一种刺痛感,让我低声呻吟:“啊……轻点……”但何军只是冷笑一声,低声道:“轻点?老子还没开始呢,你这贱货就叫上了,等会儿肏死你!”他的手指在我的后庭里旋转,带来一种异样的胀痛感,羞耻和恐惧交织,让我身体不自觉地颤抖。

这样的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和晓钰的心理防线几乎彻底崩溃,甚至开始主动讨好何军,试图通过顺从来减少一些痛苦。

我们学会了在他提出要求前主动迎合,甚至开始揣摩他的喜好,试图用更加下贱的姿态来讨好他,以换取一丝喘息的机会。

每次去宾馆前,晓钰会主动挑选更加暴露的服装,而我会提前化妆得更加妖艳,我们像是彻底放弃了尊严,只求能少受一点折磨。

何军却似乎乐此不疲,每次都提出更加过分的要求,让我们感到一种无尽的绝望。

他开始要求我们进行更加变态的表演,甚至让我们互相羞辱对方,用最下流的方式取悦他。

有一次,他要求晓钰用皮鞭抽打我,而我则要跪在地上感谢她的“惩罚”,每一次抽打都带来火辣辣的疼痛,但我们却不敢反抗,只能咬紧牙关忍受。

何军在一旁看着,哈哈大笑,嘲弄:“操,真他妈带劲,这对贱货夫妻,连互相打都这么骚,老子爽死了!”

我们的生活已经被彻底毁掉,事业和家庭都蒙上了一层阴影。

白天,我们在公司里强装镇定,但同事们的目光却让我们感到不安,仿佛他们能看穿我们的秘密。

晚上,我们回到家中,彼此沉默,眼泪止不住地流下。

我们知道自己正在沉沦,但却找不到任何出路,只能继续在这条黑暗的道路上走下去。

何军的威胁像一把悬在头顶的利剑,随时可能落下,而我们,已经没有了任何反抗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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