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时过后,裴易起夜尿在了苏倾嘴里,苏倾怕回门之前夫主再没有赏赐,就留了一口含在嘴里。
如此三张嘴都含了尿液,夫主若是再有赏赐,想尿在哪里都可以,若是没有也不用担心犯了规矩。
裴易起夜时不太清醒没注意到,早晨起床后看见苏倾鼓起的脸颊,皱了皱眉问道:“昨晚赏你的含在嘴里了?”
苏倾嘴里含着尿说不出话,只点了点脑袋然后扣了头。
“咽了吧。”
苏倾乖乖照做,把嘴里的尿液咽了下去。
裴易其实是很不满的。
他每日早晨都要在苏倾嘴里射一次,苏倾自己也是知道的,如今却为了自己不犯规矩而忽略了伺候夫主,更何况他早晨起床也有晨尿的习惯,苏倾很大可能不会犯规矩。
因着这不满,裴易在操苏倾的嘴时就格外粗暴。
他原本操弄苏倾时就很粗暴,如今比平时更甚,双手攥着苏倾的头发,站在床边把苏倾的头骑在胯下狠狠抽插。
苏倾在夫主把欲望插进自己嘴里时就感到了不妙,再感受到夫主更加粗暴的对待,脑中灵光一闪,终于知道自己哪里惹了夫主不快。
她为了以防外一而含着尿液是为了确保自己能守住规矩,然而她最主要的作用是取悦夫主,满足夫主的欲望,因此,她晚上的做法就成了本末倒置,把自己放在了夫主之前。
苏倾被操得呼吸困难,口水都流了出来,夫主的肉棒甚至插进了她的食道,每次都全部抽出,再重重操入,若不是夫主攥着她的头发她定会被撞得向后倒去。
朦胧中看见夫主的脸色,苏倾只觉嘴里再痛都比不过心里的痛。
她犯一些无伤大雅的小错误,夫主罚过也就完了,哪怕屡次犯错,夫主也是先质问了一句,等她请罚后再狠狠教训。
但这次算是原则性错误,说重了就是她尊卑不分,不守妇道,夫主原则性那么强,规矩那么大,怎么能忍得了这种错误!
也难怪连质问请罚都没有就直接发泄了。
苏倾又痛又慌,越想越害怕,恨自己一时小聪明反被聪明误,深怕夫主对自己失望,满眼慌张地看着夫主,泪水不断从两颊滑落。
裴易操得太狠,射完拔出来后苏倾整个喉咙都火辣辣地痛着,甚至控制不住地剧烈咳嗽了起来,如此裴易射进她嘴里的精液大部分都被咳了出来。
苏倾怕得狠了,看见夫主赏赐的精液被咳出来了,深怕夫主更加不满,什么都顾不上就趴在地上舔舐漏出来的精液,一边舔一边咳,精液混着口水泪水一起被舔进了嘴里。
裴易见苏倾吓成这样,再想想小奴妻这几日伺候得也算虔诚,心里的不满稍稍减了些。
看着苏倾趴在地上舔舐,裴易也不阻止,看着苏倾咳了舔,舔了咳,直到地上的精液都舔完才说:“从苏家回来后去堂屋请罚。”
受罚肯定得赤身裸体。堂屋受罚意味着公开处刑,府里的下人们都要过去观刑,如此一来,受罚人的里子面子就都没了。
但苏倾现在哪里顾得上这个,见夫主肯罚她她就欣喜若狂了,只要夫主愿意原谅她,就是让她去大街上受罚她都心甘情愿。
苏倾现在满身狼狈,泪水、 口水、 精液糊得满头满脸都是。
裴易让她先去清洗,苏倾转身爬行时露出了菊花里的肛塞。
“等下,先把屁眼里的尿液排在盆里。”
苏倾连忙停下来爬到盆那里,取出肛塞后把含了一夜的尿排进去,然后才去隔间灌肠清洗。
她花穴里也含着尿,而且没有被堵住,平时还好,但后穴一放松就需要努力控制着才能忍住不漏出来。
苏倾爬回卧室时丫鬟已经把房间收拾好,那盆尿被放到了角落。
早膳时裴易本想让苏倾饿一顿,转而想到白太医说她之前营养有些跟不上,便不在这上面磋磨她,依旧给她吃了剩饭。
苏倾惊喜不已,把剩饭吃得一点不剩,连碗和盘子都舔干净了。
吃完早饭苏倾就跟着夫主回了卧室。
裴易先在苏倾刚洗干净的后穴里尿了一次,然后让苏倾把之前排在盆里的尿喝下,留一口含在嘴里。
苏倾见夫主早有计划,更是痛恨自己自作聪明。
苏倾的三张嘴都含上尿后,裴易取了两个玉势,分别插在苏倾下面的两个穴里,然后给苏倾穿上了贞操裤。
贞操裤只有两条腿能伸出来,其它地方没有露出一点皮肤,连菊穴和花穴处都是平整的金属,把两根玉势死死抵在洞里,腰侧一个小锁锁住,钥匙只在裴易手里。
穿完贞操裤,裴易把两个铁夹子夹在了两个挺立的奶头上。
可怜的奶头被无情的铁片夹成了两个薄薄的肉片,苏倾连呻吟一声都不敢,还得时刻注意着千万别不小心把嘴里的尿液咽下去。
穿上单衣后,两个乳夹把单薄的衣料顶起,一看就知道衣服下面有什么。
最后,裴易给苏倾的双手双脚锁上了镣铐,苏倾每走一步,都能听见铁链的撞击声。
都装扮好后,裴易就带着苏倾去苏府了。
苏太傅今年六十有三,听见下人通报就坐在堂屋的主位上等待了,除他以外,他的继妻年氏以及成年的子女们都在屋里。
苏倾做了奴,苏芃其实是有预料的,搁他身上他也不会娶一个敌人的女儿做妻妾,但毕竟心存侥幸,以为裴易不敢这么下他面子。
因此,当前天听见人人都在议论苏太傅的嫡女嫁给裴丞相做了奴时,他被气得仰倒,既气裴易下他脸面,又气苏倾自甘下贱,竟然真的心甘情愿做了奴。
但所有的怒火都没有真正看见苏倾跪在裴易脚边时来得重。
散发赤足,额角“裴”字刺印,脸上还依稀能看见掌掴留下的痕迹,嘴角破裂,双手双脚被镣铐锁住,薄薄单衣下,胸前撑起的两块一看就知道是什么。
这副下贱的样子,一屋子人都看见了,不止这里的人,京城的百姓们也看见了,他的同僚们也都看见了,他的脸面都被丢尽了。
裴易见到苏芃后,并不在意他阴沉的脸色,直接拱手说:“苏太傅,苏家嫡女苏氏已经嫁给裴某做奴,为裴氏倾奴,裴某特来见证苏太傅划去苏家族谱上倾奴的名字,毁去倾奴的户籍。”
苏芃气极,顾不得规矩质问苏倾道:“孽女,我问你,你真就自甘堕落与人为奴吗?”
苏倾头也不抬,视线一直停留在夫主脚面上,对自己亲生父亲的话充耳不闻。
裴易淡淡地对苏芃说:“苏太傅不必白费力气了,一来没我的允许她不敢开口,二来她嘴里还含着我的尿液,想说话也是不能。”
听见这话,屋里其他人看苏倾的视线更加鄙夷。
苏芃气得拍案而起,却无可奈何。
若是一般人,他想怎样就怎样,但裴易与他都是位极人臣,势力相当,甚至如今裴易还占着上风,不然他也不会提出用联姻来暂缓局势,如今裴易受律法保护,如果闹大了吃亏的只会是他苏芃。
惹不起裴易,苏芃只好把怒火转移到苏倾身上:“你、 你……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下贱东西!”
裴易听见这话,沉下脸说:“苏太傅这话说岔了,倾儿今年十八岁,十岁母亲去世。庶长兄大了她二十多岁,她的生母自嫁进苏家就没得到过应属于主母的尊重,苦熬二十年才替你生下这么一个嫡女,没想到却连自己父亲的面都见不上几次,十八年来都是靠早逝母亲的嫁妆过活,还时常被克扣虐待,实在谈不上是您养大的。”
苏倾听见夫主话里话外都护着她,顿时感动得无以复加。
这边苏芃被揭了老底,也不再争辩。他从来就没有把苏倾放在眼里过,唯一一次想起她就是在需要有人跟裴易联姻的时候。
恼羞成怒地一甩袖子,苏芃迈步带着一屋子人浩浩荡荡往祠堂行去。
所有人留在外面,苏芃一个人进祠堂取了族谱和苏倾的户籍,当着裴易的面划了族谱上苏倾的名字,烧了苏倾的户籍。
从此,苏倾没了户籍,不受安国律法保护,只有裴氏倾奴的名字写在裴氏族谱上,完完全全成了裴易的附庸。
事情办完,裴易就带着苏倾回了裴府。
在苏倾看来,和今天早晨夫主的不满相比,回门实在是一件再小不过的事。
先在夫主的示意下咽下嘴里的尿液,然后把下面两张嘴里的尿排到盆里喝干净,再去隔间把自己彻彻底底清洗干净,最后苏倾赤裸着跟在夫主身后去了堂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