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胭脂口红系列
胭脂口红系列
连载中 胭脂口红

“喂……”电话里传来茵茵的声音:“刚才旅行社导游打电话来,说一团日本游客中,有一个日本婆娘今晚想找点刺激的玩意儿,要两人玩她,我夜总会的小张已经去了,你肯不肯干。”

我们按导游给的地址来到了一间酒店里,找着了房间,便依预先约好的暗号三长两短地按响门铃。

一个浓脂艳抹的美艳女子探头出来,叽哩咕噜地用日语说了几句,瞧她的表情,像在问:“你们要找谁啊?”。

小张二话不说,将皮包搁上我手后,便一把推开房门,拦腰把她抱起,等我也进去后,伸出右腿往后一蹬,房门“砰”地便关上了。

小张把手中不停挣扎着的美艳女子往床上一抛,软床的弹力把她弹得蹦高,一起一伏,小张还没等她静止下来,便踪身一跳,压在她身上。

她口里大叫大嚷,把小张又推又擂,拼命挣扎。

我赶过去帮小张忙,站到她头顶床沿,抓着她两只手腕,左右拉开,按在床上,让她上半身动弹不得,她见无法挣脱,好又蹬着腿朝小张踢,混乱中几乎把他踢落床下去了。

小张昂起身,用手将他一双小腿力按在床面,她顿时像耶稣被钉在十字架的模样,丫字形躺在床上,毫无反抗余地,得胸腹在高低起伏、喘着大气,任由我们两个“暴徒”的处置。

我趁此机会才有空档仔细对她瞧瞧,长直头发,滑溜溜的清汤挂面,瓜子型脸庞涂了厚厚的脂粉,幼眉细眼深红色的眼影,嘴上涂着鲜红的唇膏,耳上戴着一对养珠镶的小耳环,看来还不到三十岁。

算得上是个美人儿,五官端正、皮光肉滑,尤其是一对正在随着她喘气而耸高耸低的大乳房,是一般日本女人所少见的。

小腿短了些,有点肥,典型日本女人的特征,不过对上的大腿却补充了小腿不足之处,此刻由于她先前的拼命挣扎,而令睡袍高高掀起,整对大腿都暴露在我们面前,洁如白雪、滑似羊脂,把我逗到恨不得马上伸手捏她一把。

小张骑身坐在她小腿上,伸手揪着她的睡袍猛力一扯,都变作了碎片扔落床下去,想不到她里面原来是真空的,一对汤漾不停的大乳房,骤时便无遮无掩地在我们眼前乱晃乱摇。

我见她口中吵吵闹闹,叫骂连声,顺手便抄起枕头上的垫巾,塞进她口中,房间里马上静了下来。

这时小张接替我按牢她手腕,然后吩咐我到他的提包里取几条绳子出来,我们合力将她翻过身子俯伏在床上,再把她一双手拐到背后,紧紧地绑牢在一起,令她成为一只待宰的羔羊。

绑起了双手,跟着下来便好办了,我稍稍扛起她的腰,小张揪着她的三角裤头,往下一褪,臀部两团肥肉就在我们面前一颤一抖。

小张随手把她的三角裤脱掉,扔落地下,我俩便一人扯着她一只小腿,左右掰开,露出了饱涨的阴户,肥肥白白,阴毛稀落,清洁得像个待摘的水蜜桃。

我和小张像有默契似的,把她的双腿再用劲拉开一些,张成一字,整个下阴骤给拉得变了形,两片鲜红的小阴唇被扯得往两旁蹬开,像只大张的嘴,里面的构造一目了然,阴道变成一个无底深洞,可以看见穴壁上的瘀红色皮层,与小阴唇上面皱得扭曲一团的深紫色唇边,争斗艳、互相辉影。

小张伸出两只指头,在口中舔了舔,就朝她阴道直捅进去,一插之下,她鼻子随即闷吭一声,身体弓后演了一演,不知是痛苦还是畅快,身子颤了好几下。

小张也不管她的反应,是不停地里外抽动,抠得她阴道里的嫩皮也几乎给扯了出来。

他见我还有一只手空闲,就叫我朝她的肥臀上打,越狠越用力越好。

我暗自心忖:神经病!

哪有人喜欢让人打屁股的?

可也来不及慢慢细想,就按照他的意思,用尽全力朝肉团上使劲掴下去。

劈劈拍拍一轮肉声,雪白的臀肉上出现了我的无数掌印,纵横交错,鲜红夺目,在洁白的肉体上显得格外分明。

打了几十下后,连我的掌心也打麻了,但每打一下,她鼻子便吭出一句充满被虐快感的呻吟,引诱着我欲罢不能地继续打下去。

此刻她的阴户在小张手指撩弄之下,涨红一片,小阴唇因充血而变得又厚又硬,勃得翘起,流出来的淫水将小张的手指浆得湿透,在指缝间拉出像蜘蛛网般的无数白色小丝,剩余的再往下淌向阴阜上的一小撮耻毛上,把柔软的毛发沾湿得黏作一团。

两片小阴唇交界的地方,此刻像变魔术似的,在那薄嫩的皮管里,阴蒂把粉红色的圆头凸了出来,好像发芽的小豆苗,渐渐破土而出,越伸越长,硬挺着抖个不停。

小张也知道日本婆给他弄得开始发骚了,便变本加厉地将她的骚劲再掏多一点出来。

他除了将两根指头越捅越深外,还用姆指压在阴蒂端上按摩,偶尔又轻轻撩拨几下,抚弄得她像着了魔般又颤又抖,脊骨上全是汗珠,上身高低抬跌,小腿指尖蹬直得像在跳芭蕾舞。

她的屁股给我越打越红,再也分不出一条条指印了,见到惺红一片,微微发肿,娇嫩的小屁眼在两块臀肉缝中一张一收,痉挛不断,洞口环型嫩皮上面,菊花蕾状的放射性皱纹越绷越阔,就快成了一个光滑的漏斗状深潭,足可塞进任何能塞入的圆柱体长条。

我打得手也痛了,便停止再向她屁股拍打,把中指移到小张正捅得不可开交的阴户外,蘸透她流出来的淫水,涂满在屁眼四周,然后跟小张有样学样,将指头一插进洞内后便出入不停。

在我和小张双管齐下的亵弄下,她的身子越拗越后,演弯得像把弓,前胸高挺,有小腹支撑着她全身的体重,鼻子咿咿唔唔地不断发出吭声,脑袋摇得像个二郎鼓,黄豆般大的汗水从下巴一颗一颗地甩到床上。

我想,如果她的手不是被反绑在背,可能此刻床单也会给她疯狂地撕成碎片。

真有趣,我们把抽插速度放慢时,她前胸便渐渐垂下,贴着床面,有鼻孔在呼着粗气;但当我们突然快马加鞭时,她的胸膛又挺了起来,一边颤抖一边向后仰,完全受着我们控制,就像一件任由我们随意操纵的电子玩具,玩得我俩乐不可支。

这时小张又拐转身从皮包取出一个电动自慰器,把手指拔出,换过那根橡胶条来抽插,阴道给越撑越阔了,阴唇将胶条含得紧紧密密的,一拉出外时,洞口的嫩皮也跟着被扯出,形成一个半寸长的粉红色嫩皮套。

我们将她张成一字形的大腿放开,揪着她背后的绳结,向上提起,让她的姿势变成跪在床上,可能她的腿被我们拉开得太久了,有点麻木,要好一会才能靠拢一起。

小张把身上的衣服三扒两拨脱清光,肉棒已经勃得翘起首来,一下一下地点着头,到处寻觅着藏身之所。

他打了个眼色,示意我也该把衣裳脱掉,转头一抄起肉棒,便不由分说地朝她屁眼直捅进去。

那日本婆身子猛然挺了一挺,像挨受不住小张的突袭,大腿肌肉拼命地抖,随着小张盘骨往前再猛力一撞,她便整个人都趴到床上。

小张用手牵着绳结往胸前一拉,姿态美妙得像骑师在勒着野马的绳,她马上给扯得前胸挺起,屁股后凸,脊背水平,恰和小张插在她屁眼里的肉棒成一直线。

小张弯腰打开自慰器的开关,那东西便马上在阴道里一转一转地搅个不停,发出“嗡嗡”的颤动声,小张紧拉绳结,挺动着腰肢,将肉棒在她屁眼里不停抽送,猛力的冲撞把她臀部两块红通通的肉团弄得颠抖不已,发出的“劈拍”响声震耳欲聋。

我身上的衣裳此刻已全部脱光,一丝不挂地跳回床上,准备跟小张连手驯服这匹野性大发的胭脂马。

小张朝我胯下一瞧,眼睛瞪了瞪,骤然嚷了出来:“啊!原来你真人不露相唷,藏有这么厉害的武器,早就该捞这一行了。”我笑了笑,也不答话,站在日本婆面前,将塞在口中的毛巾扯开,她随即“哇……”地长叫一声,像把憋在胸里已久的呼喊一下子吐尽出来。

我哪会让她的嘴空闲?

叫声未停,我已经把擂棒似的肉棒塞进她嘴,用劲直抵,直到感觉龟头触到她的喉门为止:“唔……嗯……”一声哀号从她鼻孔里直透而出。

我双手扯着她的秀发,前后摇动着她的头,让挺得笔直的肉棒在她红唇中套出套入,龟头像用来撞钟的巨柱前端,朝着她喉门吊钟状肉块,一下一下地来回力碰,她小口给我硬梆梆的肉棒撑得大张,根本合不拢,唾沫不回去,便顺着口角边两旁往下直淌,与汗水一同汇聚在下巴尖上,垂成一串充满泡沫的水条,跟着脑袋的摇摆而前甩后晃。

我和小张前呼后应,齐手把她两个洞口弄得应接不暇,紧裹着自慰器的两片小阴唇,也伴随着那橡胶条快速的震动频率,而在不停颤抖,令大量的淫水在自慰器跟阴道的缝隙间往外出后,便被胶条的震动而带得飞溅四散。

她的双手由于给小张往后力拉,而令屁股凸挺,挨着小张毫不留情的力抽猛干,快要被撕成两边。

口里又满塞着我的巨型肉条,气也抖不过来,窒息得眼泪直冒,两眼反着白,水汪汪地瞪大得像铜铃。

我们连手足足整治了她二十几分钟,真怕她因此窒息而死,我才把肉棒从她口中拔出来,让她喘喘气。

小张则还在不停地着她的屁眼,见我停了下来,便用手指一指皮包,对我说:“里面有几根细绳,取出来把她的乳房紧紧绑上,勒得越紧越好”,见我满带狐疑的目光,他加上一句:“别怕,她们挺喜欢这种玩意儿。”我掏出绳子后,小张从后伸出一只手,帮我将她一边乳房托起,我随即把细绳围着乳房根部,绕了好几个圈,再用劲扯紧,将好端端的一团白嫩肥肉,扎得像个鼓涨的圆球,乳房与胸膛之间的皮肤,被绳子勒得深深地凹陷进去。

当两个乳房都被我照办煮碗后,我还“大赠送”,用剩下的一条小绳,两端分别系着她的乳头,各狠狠打上一个死结。

小张见我办事有加,不禁开口称赞:“阿龙,干得不错,果然够醒目。来,让咱一同来爽爽!”随即往后一躺,顺手一扯:“呀”的一声,日本婆给拉得一屁股坐到他大腿上,小张的肉棒分毫不剩地给压得全藏进她肛门内了。

我顺势把她身子往后再推一推,斜斜仰后,下阴便高翘起来,令插在阴道里不停震动着的自慰器往前直指。

我握着橡胶条末端,猛力一揪,淫水淋漓的一根胶棍,当被拔离亢奋的洞穴时,发出“噗!”的一声巨响,上面满沾着黏白的浆液。

可是几秒钟后,腾空了的阴道,马上又被我直径更粗的坚挺肉棒填补,再次得到充实。

我肉棒一插进她阴道后,便如鱼得水了,在我腰肢前后挺动下,肉棒便在温暖湿润的腔道里穿梭不停。

很奇怪,那种感觉从来没试过,隔着阴道和直肠之间的一块薄薄皮层,居然察觉到小张在旁边的洞穴存在,他散发着热力的硬棒、鼓得蹦起的龟头棱肉,将阴道弄得凹凸不平,当我在阴道抽送时,龟头与阴道壁的磨擦,就像两枝肉棒夹着薄皮在揉,又像榨蔗汁机的两根粗铁柱,把中间的物品用力挤压,逼出水来。

小张见我抽得如火如荼,当然不会袖手旁观,双手把她的屁股托高,演挺着下体,也狂抽猛送,跟我一唱一和。

日本婆一刀难敌双枪,那里是我们的对手?

在前后受敌下,除了把淫水大量出外,便一筹莫展,懂将身体颤完又颤,筛来筛去,口里喊得声嘶力厥,吐出一连串“呀……”

“啊……”

“哇……”毫无意思、但充满发快意的呼唤。

不用翻译也了解这国际语言的其中含意,就是东洋婆子彻底地败在中国功夫的手下,让我们得死去活来,替中国人吐气扬眉!

我们连续不停地抽送了一百多下,几乎把她的淫水都掏净出来,她的叫声亦越喊越弱,变成气喘如牛,双腿颤得发软,根本承受不住身体的重量,要不是小张用劲托着,我想她准会瘫痪在小张的肚皮上。

我刚才顾低头疯狂抽送,没留意到她胸前双乳,此刻由于细绳的紧箍,血液回流不畅,已变成了瘀红色,肿涨得硬硬实实,皮肤上布满树根状的深蓝色青筋,握上去实得像个木球,两粒乳蒂发大得有如红枣,勃得硬硬的,已变成紫黑色,翘挺得老高,尖端围着一圈凸起的圆型小肉粒,嫩皮绷涨得闪着亮光。

从来没经历过这样令人血脉高张的场面,心里兴奋得把一股股热血往肉棒直注,令肉棒勃得空前硬朗,龟头鼓涨得快要爆炸。

我鼓起余勇,势要把日本婆征服在胯下,为国争光。

左手搂着她的纤腰,右手牵着拴在她乳蒂上的细绳,一边拉扯,一边继续向她的阴户进攻。

和小张携手又一轮势如破竹的冲锋之下,她完全崩溃了,整个人被数不完的高潮袭得落花流水,奄奄一息,气若游丝,放软着身子任由我俩随意抽插,再也没气力招架了,有阴道和屁眼的肌肉尚存一点剩余气力,在机械性地张合,含着我们的肉棒不断抽搐。

我龟头的酥麻感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此刻被她阴道一下下的吸啜,加烈了快感的强度,激发出高潮的火花,将我推向性交肉欲的巅峰。

突然间觉大脑和龟头同时一麻,丹田火辣一片,全身的神经末梢一齐跳动,硬得像铁枝般的肉棒在阴道里昂首蹦跃,把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喷射出来,灌满在仍然抽搐不停的阴户里。

她像骤然感到一道充满生命力的热流正飞奔进火烫的子宫,如梦初醒地用尽吃奶之力,拼出“啊……”一声长叫,表示着对精液洗礼的迎接,然后又再次无力地瘫软成一堆肉团。

小张在我射精的时候,特意也把抽送的速度加快,锦上添花,让她承受的高潮更上一层楼外,亦让我在高潮时领受着他在隔壁推波助澜,加强磨擦感而产生妙不可言的美快触觉。

等我把软化了的肉棒抽离她阴道后,他便将软摊在肚皮上的手下败将推过一边,让她俯伏在床上,然后趴上她背,继续在她的屁眼里干着尚未完结的动作。

我一边用毛巾抹拭着秽液淋漓的下体,一边偷眼瞧望过去,见日本婆的会阴经已又红又肿,和赤得发亮的臀肉颜色连成一片,阴道和屁眼两个洞口更是被我们得肿涨不堪,跟开始时相比,完全是两样东西。

看来小张这时也将到达终点了,见他闭目狂捅,狼狠得像誓要把她屁眼爆不可,屁股高低起伏得像暴风中的怒潮,碰撞得他胯下的肉体前后颠颇不已。

忽然,小张双腿蹬得笔直,全身肌肉绷到隆起,狠命再往屁眼力挺几下,便抽身而起,将日本婆扳转身子,然后蹲在她头顶,握着鸡巴用劲地捋。

接着咬紧牙关,猛地打了几个哆嗦,一条淡白色的精液柱就从他龟头直射而出,分七、八下才精尽而停,都满在她脸上,日本婆的五官给浆得乱七八糟,盖满着一滩滩黏滑的精浆。

我和小张洗完了澡从浴室出来时,她仍然混混沌沌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任由精液从她阴道和脸庞流往床上。

不过每隔一阵子,便全身猛地颤抖一下,消化着我和小张灌输进她体内的生命活力,反刍着高潮的余波。

我心暗想:这具涣散的躯体,看来要过好几天才能够复原,起码这两天她别指望可以随旅行团到处观光了,乖乖在酒店里躺几天吧。

小张过去把绑着她双手的绳子解掉,但见她手腕上留下了一道道清晰的深红色绳痕,我刚想帮忙把乳房上的细绳也解掉,小张却说:“算了,一会她清醒后就会自己解开,让她多爽一会吧!”

在电梯里,我好奇地问小张:“这世界真光怪陆离,怎么有人喜欢这种玩意儿的?”他说:“你少见多怪而已。”

来到酒吧,我们找了个寂静的角落坐下来,叫了两杯啤酒后,把头挨靠在椅背上,点着枝香烟松驰一下,老实说,今天连跑两场,也真够累的。

小张从皮包里掏出一迭钞票,数了数,抽出几张,递给我说:“扣除了导游的俑金,总共是五千块,每人一半,这里是两千五,你数数看。”我接了过来:“谢谢,以后再有这样的好差事,尽管召我好了。”把钱塞到钱包里。

一杯啤酒倒进肚里,小张的话匣子便打开了。

他呼地吐出一口烟圈,轻描淡写地对我说:“刚才那场戏,是例牌菜式而已,许多日本来的女客都喜欢玩这种把戏,除了困绑、强奸,还有灌肠、鞭打、倒吊都有!”我差点给啤酒呛着,喷了出来,带点不好意思地问他:“啥?真够变态!”小张也给我逗得笑起来。

接着又说:“不过,喝精液倒是遇上过好几宗,大多数都是跟我口交时,让我把精液射到她们嘴里去,然后吞掉的。可有一趟,那女客性交时却取了一个高脚酒杯放在身旁,到我干得快要射精时,就要我拔出来,都射进酒杯里去,然后倒进一点香槟,混和着慢慢地喝,津津有味得像在享受着陈年佳酿,还说这样才又香又滑呢!嘿,想不到我的后代,全变成了她的食品。”

“又有一趟,也是一个日本女子,年纪看来还不到二十岁,替我戴上了安全套后才让我干她。本来戴套干,平常得很,可是当我射精后,她马上小心翼翼地把套子从我鸡巴上捋下来,仰着头将套里的精液一点点地倒往口中,逐滴逐滴地舔进嘴里,细嚼一番后才下去。”我又奇怪了:“何必多此一举,射精时都射进她口中,不是还干脆利落吗?”小张呷了一口啤酒,然后说:“我也是这样问她,你猜她怎么回答?她说,精液射进口里当然是香滑鲜甜,可是她偏喜爱安全套那种橡胶气味,当混集着精液一起时,就会变得格外馨香浓郁,令精液都带有一种特别的芬芳味道,进嘴里,无可比拟,世界上没有一种东西能有这么美味可口的。”我叹了一句:“哎,日本人连喝精液也这么讲究,真想不到!”

我跟着又问:“日本人既然喜欢搞这些变态的玩意,可在日本肯干的人多的是,干嘛要老远跑到这里来?”小张回答:“这就叫隔邻饭香嘛!你不见许多台湾女人特意到这里来找舞男吗?”我也同意:“是呀,台湾的舞男比这里还多,前一阵子还弄出命案来,何苦要移勘就船呢!真是想不通。”小张又吐出一口烟圈:“这里没妓召吗,嫖客还不是蜂涌上大陆去!除了新鲜感的心理作怪外,还有一种不愁碰见熟人,可以玩得放一点、尽一点的无牵无挂心情。这里一些女人不也是同样偷偷摸摸假扮旅游,到台湾找个舞男来爽个不亦乐乎吗?这就叫性文化交流,老是强迫精子要坐飞机,把它们运来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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