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尔薇歪着头,眼睫微垂,望着前面的人有些走神。
蔚清疑惑从刚刚开始一直安静到现在的人,回头,停下等她。
希尔薇视线发散,看到前方停住的腰线,下意识跟着顿住,回神间发现和这人还是挨得极近。
蔚清看她一眼,无语又好笑。
“看点路,干嘛,差点撞我身上。”
“您为什么要买这些。”希尔薇抬眼看她。
“为什么?不是吧,给你用啊,”蔚清沉默了一会,很是疑惑的嗯了一声。
“不明显吗,你刚刚一直就在想这个?”她声音幽幽。
是明显,只是有些不敢确认而已。
希尔薇沉默了一会,视线瞥了眼手腕上隐约的一条蜿蜒的深红色。
更多的陈旧疤痕隐在衣物之下。
“它很贵,主人,这不值得。”
她只是一个奴隶罢了。
她不知道这人知不知道这个价格甚至都能在地下市场和一些贵族那里买下一个健壮有劳动能力的奴隶。
三罐,三个奴隶。
就为了她身上这些疤?
“呃其实也还好。”蔚清摸了摸下巴,没get到她话里的意思。
“如果效果有他说的那么好的话八千其实不算贵,就是一罐有点小小的,感觉会不够用,所以多买俩罐以防万一。”
毕竟是这种性质的东西,蔚清对比了下俩边的物价,是真没觉得贵,她想到她生前的那些护肤品,里面有些专门找人定制,一套都要几万块钱。
其实不管是什么护肤品还是什么药品,意外受伤或养生的什么,贵的那些确实价格高昂,但效果也是真的好就是了。
更何况这种据那商人所说的什么效果绝对显着。
她怀疑应该是带点那种游戏设定的神奇药膏级别,比如说抹上疤痕就消失那种,那就完全不贵了。
女人的声音轻松,对这件事表露出来的态度其实有些随意,甚至可能根本没考虑过什么奴隶不奴隶的事情,她纤长指节摸着下巴,露出些想到什么似的感慨的表情。
希尔薇沉默下去。
但是好像也是,她反应过来。
这女人好像一直这样。
对人好的总是漫不经心似的。
希尔薇从浴室出来,穿着内衣和内裤,头发带着草草擦拭的湿润水汽,还有些湿的披在身后。
天已经有些黑了,女孩望过来的瞳色雾蒙,脸很白,被热气熏出一点红润,右边的锁骨环绕着深红的疤痕,一边的手腕与胳膊,腰线纤细,侧腰处一片深红色纹路。
细的鞭痕,一些烟头烫伤,和大片破皮形成的薄痂,一眼扫过去扫的清晰,女主睫毛上还挂着水珠,密得留住了。
“主人。”女孩看着她,轻轻喊了一句,她眨了眨眼睛,那抹水汽就顺着微红的眼尾滑下来。
整个画面有些诡异的色情。
蔚清莫名叹了口气,那些奇怪的感觉从不久前回到家后好似又浮上来。
“过来,我给你上药。”
女孩朝她走过来,走到她旁边的位置坐下,蔚清瞥她一眼,压下心里的别扭。
“太近了吧。”
“哦。”
女孩屁股往旁边挪了一点。
她将罐子拧开,指尖剐出来一点,药膏白色粘稠,触感有些发黏。
蔚清迟疑了下,觉得画面好似有些熟悉。
抬眼时女孩正盯着她看,与她对视时乖巧弯了弯眼睛。
蔚清垂眼,这玩意做成这种颜色是要干嘛。
算了,最好给她有用。
穿太多其实不太方便于上药,因为小女主的疤痕几乎环绕了全身,背上和一些地方她够不到也不好涂,所以她没有反对希尔薇的这身穿着。
“主人,脱光会不会好一点。”
“不用。”
希尔薇便没在出声,只看着她微不可查勾了勾唇。
她目光注视着人,手抬起来,朝人露出腕部,女人将头发绑起来,露出光洁的额头,垂着眼,鼻梁很高,唇色很柔软,五官精致的清晰可见。
女人抓着她的手,指尖按在她的手腕上,膏体有些发凉,但出乎意料的好吸收,揉了一会后希尔薇皱眉,指节微微蜷缩了下。
“怎么?”蔚清动作顿了顿。
“有点热。”
“热?不是凉的吗。”
她疑惑抬起手,指尖撵了撵,分开时白色的粘稠膏体在俩指间拉出一条细丝,又断开。
希尔薇视线也集中在她手上。
她看到女人睫毛的颤动。
“主人,您在想什么。”
蔚清声音冷静,“没什么。”
希尔薇嘴巴动了动,想说些什么,忍住了。
她怕这人又恼羞成怒。
然后反应过来其实可以只帮她涂些背部涂不到的位置。
她不知道女人为什么会这么别扭,但这人今天一天下来的反应又实在有意思,让她感到愉悦。
明明对她做了那些梦,会因为她起一些反应,明明可以把她当做一个可以尽情发泄的玩物。
为什么对她这么好呢。
明明只是一个奴隶罢了。
蔚清迅速涂完了她胳膊上的一些地方,然后是侧腰,掌心压上去的时候希尔薇浑身颤了颤。
希尔薇被她触碰时身体控制不住发软,她觉得身体在发热,药膏在抹开吸收时散发热意,女人的掌心也热,侧腰那块好像有些烧起。
她不自觉想到了昨天的一些时候。
女人在无意识间把住了她的腰,然后往上挺着腰操她,那东西往上顶的时候进的很深,感觉肚子好像都要被撑起来。
下面好像有些湿意,她不自觉瞥了眼女人的腿间,没反应。
蔚清被她颤得别扭,手下快速揉了几圈。
“抖什么?”她还是恼了,脸有些红。
希尔薇抿了抿唇,眉眼透露着些委屈,“主人,痒”
蔚清反应过来自己的反应过大,她深呼吸一口气,继续动作。
“主人,这里。”女孩朝她示意,唇色薄红,睫毛浓长,指尖碰了碰自己的锁骨。
蔚清看她一眼,手皱眉,这人怎么。
脸这么红,瞳孔也湿,懒懒的阖起一些,眼睛雾蒙蒙,一条疤痕从从肩膀处穿插过锁骨往下。
表情奇奇怪怪的。
蔚清又挖出一块奶白的膏体,压在她的锁骨上。
在圆润的肩头处晕开,顺着那条红色往下,指节的柔软更甚。
起伏,很软,到胸这了。
女孩朝她更靠过来一些,似乎为了她更好的动作,微俯着身,奶白的内衣裹着不大的胸部,聚出一些圆润的形状,沟壑内陷。
蔚清手往下,一边揉着,女孩的呼吸声离得有些近,空气很安静,安静时梦中的一些画面就不合时宜又合时宜的回忆上来。
好感度后缀的那一行字。
(她不会拒绝你的一些过分的要求)
过分的要求。
您勃起了吗,需要我帮您吗?
我梦到和您上床,我骑在您身上,您的阴茎很大,操我的时候。
时候什么?蔚清闭了闭眼,面无表情,觉得手软了一软,气氛似乎有些诡异。
抬眼时纤细漂亮的女孩瞳孔湿润的盯着她看,呼吸微重,这小奴隶的呼吸加重了。
干嘛?
她指尖抵着人的额头,将人推远一些。
女孩的眉眼更带些委屈了。
“转过去。”蔚清声音冷淡。
希尔薇便稍微挪动了下身体,背对着她,银白的发丝往一边捋,脖颈白皙纤弱,一条细长的鞭痕从肩胛骨的位置往下到了腰窝的位置。
腰很细,盈盈一握似的,中间线条微陷。
内衣的绑带挡住一些疤痕的位置。
蔚清沉默了一会,帮她解开了。
“捂着点,别突然转身。”
希尔薇身体抖了抖,感受着内衣的绑带往俩边掉落。
她眸光有些颤意,在女人面前暴露身体让她感到有些莫名的兴奋。
她隔着内衣布料虚虚的捂住自己的乳,以及加速的心跳。
女人的指尖裹着有些凉意的膏体触碰过她的背部,触感清晰,凉感到让人有些发抖。
这人的手一直很漂亮,纤细,修长,骨节分明,白皙指尖在撵起那些白色的膏体时有着强烈的色情意味。
又在她身上轻揉。
“主人,有点累。”
“我都没累你累什么。”女人声音有些无语。
“您好了吗。”
“没有。”
“现在呢。”
“可以了。”蔚清面色平静。
女孩捂着胸转过身,不知道是没注意还是故意的,内衣已经往下掉了一些,纤细的胳膊压住裸露的半个白皙的乳房,雾蓝湿润的瞳孔间印着她的脸。
在沉默对视了一会后,她突然弯着眼睛歪了歪头。
“主人,你耳朵红了。”
她的视线又往下,到她腿间的位置,隔着布料微鼓的包。
“您好像有些勃起了。”
蔚清视线跟着她往下,她听到女孩细软的声音继续说道,“您想跟我做爱吗?”
“我愿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