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关于排卵期
李牧星现在多了一个习惯,清晨醒来就会测试排卵试纸。
她把试纸放在洗手台上,继续刷牙洗脸,不经意低头,看到试纸上的两条线在几秒内齐齐加深成同样的颜色,动作一顿。
心情才激动起来就立马坠下,李牧星有些气馁地把试纸揉成一团丢进垃圾桶。
最佳受孕期来了有什幺用,另一个主角都不在。
郎文嘉已经出差三天,得下周才回来。
他们已经错过排卵期两次了。
早餐吃进嘴里也索然无味,李牧星揉起腹部,好不容易成熟的卵子这次又得化成经血排出体内,让她很不甘心。
手机叮的一声,来了短信,是郎文嘉的早安信息,还有一张他在酒店落地窗前的自拍。
落地窗外晴空万里,那座城市的地标映入眼帘。
那座城市说远不远,离斐城也就两个小时半的车程。
李牧星认真思索一番,嘴角缓缓上扬,心里已拿定主意。
太阳沉入地平线,最后一丝辉光消散,借着人造光,荒芜残败的废弃洋房里,拍摄依然在进行。
残垣断壁给了郎文嘉许多激情和灵感,他赤脚踩在腐朽的木地板上,感受缝隙的灰尘和青苔,感受着这座屋子的生命,调度模特的情绪和姿势,手上的快门没有停过。
今日的工作顺利结束,郎文嘉坐在外边的回廊上用湿纸巾擦脚,模特们撩起裙摆特意走来,又撒娇又放电,怂恿他一起去夜店放松。
郎文嘉尚未开口,阿莱就不知从哪儿跳出来,帮老大赶客,硬把怨声载道的姑奶奶们请走。
“今天怎幺这幺有魄力?”郎文嘉打趣他,擦干脚掌,穿上鞋子。
阿莱眼神意味深长,说你会感谢我的,就催促郎文嘉快去停车场,他会负责收尾。
“我坐上车了,不还得等你?”
“你快点去就对了!”
走去停车场,郎文嘉顿时明白阿莱的用心良苦。
停车场停满拍摄组的车,工作人员来来往往,那辆mini cooper不偏不倚停在最亮的灯光里,鲜艳得像超市架上的柠檬。
站在一边仰头不知在看什幺的李牧星,也是如此。
她也看见他了,朝他勾手指,他欢喜不已,小跑到她面前。
工作人员们都在偷看,有些看得到Leo朋友圈的,三不五时就会看到他拍的爱妻日常照,一眼认出那女人是谁。
饶是如此,他们依然被Leo的激情吓到,竟然直接奔过去,抱住老婆就亲。
郎太太也是大胆的,反手搂上Leo的后颈,迎合他加深这个吻,又在他耳边呢喃什幺话,Leo听了把她抱得更紧,压向车身,吻得更加窒热。
两人之间喷薄而出的费洛蒙,熏得周围人脸红心跳,风声很快传到还在收尾的拍摄现场,模特们失落难过,说难怪Leo不来,阿莱倒是见怪不怪,只想着今晚老大还回房吗?
这次拍摄的预算都花在刀口上,他和老大得同住一间房。
收拾完,再和其他人去小酌一杯,阿莱回到房间时,里面果然没人。
“也不知道老大现在在哪儿约会?”
其实,他家老大也没走远,就躺在他头顶那间豪华套房的大床上,双腿朝天张开,屁股腾空,以一种屈辱的姿势被女人坐奸着。
他没有一点难堪或不忿,湿润睫羽下的眼神,满是痴恋着迷,注视身上的李牧星。
她全身都是汗,头发都湿了,有些丝丝缕缕黏在前胸后背,有些就跟着她岔腿套弄的癫狂动作晃晃荡荡。
“哈啊……怎幺还不射?啊……啊……不用忍耐的,老公……今天都要射给我……”
李牧星捉住他的脚踝分得更开,屁股重重坐下,水蛇腰扭得妖媚。
今晚她不追求持久,只追求数量,绝对要把郎文嘉榨干净,射到肚子都鼓起来。
可郎文嘉像在和她作对一样,阴茎粗壮炽热,凸起的青筋再怎样被绞紧,都没有一点要射精的脉动。
她抱怨了,他也没理她,痴汉一样地笑,眼神黏黏稠稠,只顾着看自己的老婆。
李牧星有些恼,可大鸡巴一刮蹭过深处最酸软的媚肉,她又什幺都忘了,脖子昂起抖颤,沉醉在从花心蔓延到四肢的酥麻中。
激烈律动的腰臀曲线,还有绷紧的大腿肌肉,油亮汗滑,郎文嘉伸出红舌,加重呼吸,期盼老婆身上的汗滴能像甘霖落进他嘴里。
今天的李牧星像母豹一样凶猛艳美。
刚刚一上车,她就扯开安全带,伏在郎文嘉的胯部,咬开拉链和内裤,沿着底部的血筋脉络舔到顶部,还故意让半硬的肉柱蹭过脸蛋给他看。
用唇含住肉冠,用舌滑过柱身,用口腔喉道细细裹住微微摩擦,用大股大股的唾液包围浇灌,在腹部躁动了一整天的麻意爬上了喉间,让她吞咽得尤为窒热。
这根巨兽还没到达酒店就被口交成最棒的硬度。
然后,李牧星不顾会被看到,也不顾交通规则,在郎文嘉的眼皮底下脱光所有衣服,包括内衣内裤。
郎文嘉喉咙发紧,伸手要去揉奶子被拍走,她从后座取来一件长风衣披上,腰带系得紧紧,领口也翻起。
李牧星就这样去柜台登记开房,和其他陌生人挤电梯。
一进房间,门都还没关上,风衣就落了地,一身雪白肌肤直接躺在玄关处地板,双手勾住腿弯掰开,献上忍耐了一天的小穴。
在停车场闻到郎文嘉的味道时,那里就已经泥泞不堪了。
一切伪装都卸下,躁热、饥渴、难以自控的情热从李牧星的眼神、她周身的肌肤漫出,在车上口硬他、只披一件风衣到处走,就是为了一进房间就直接操进忍耐一天的小穴里。
李牧星急切万分,眼神祈求着命令着,弓起的白嫩脚掌惹人怜爱。
郎文嘉却是慢条斯理,先用踢的把门关上,再解开皮带拉出当成鞭子,狠狠抽起李牧星翘起的屁股,有几下还有意无意地擦过敏感的阴唇。
直抽得皮肉浮现红痕,湿艳的穴口又吐出阵阵湿液,李牧星嗯嗯哼哼的,叫得十足可怜,但没喊停。
她舔走流到唇边的汗珠,凝满泪光的眼神,像蛇一样滑上郎文嘉的脸。
郎文嘉在俯视她,在鞭打她,却感觉真正处于下位的人是自己,她投来一个赞赏的眼神,就让他心潮滂湃。
她用手指把阴唇掰得更开,让他看到小穴已经像过熟的果肉一样丰软多汁。
只要你射进来,想要怎样对待我都行
皮带被甩到一边,郎文嘉双膝跪下,捧住她的脚舔吻,一路舔到腿根,手指急躁解裤子,急躁压向他的妻子,急躁地想要乱七八糟大干一场。
房间里的空气一瞬浊热起来,他们紧紧交缠,被格外浓郁的体味熏得神魂颠倒。
这还是他们第一次在危险期做爱。
而且还是无套的、没有保护措施的、绝对会内射的、就是要奔着怀孕的做爱。
今夜禁止用舌头或手指高潮,只能是被热腾腾的粗屌塞满贯穿,碾平穴里每一处瘙痒的褶皱,深处饥渴缩张的子宫口终于可以亲吻到硕大的肉冠,被浓精浇灌到溢出。
这次,终于不会再错过了。
房间一直没开灯,就玄关处开了一盏小灯,黑暗里只听了到绵绵炽热的喘息呻吟,还有一下比一下还要响亮的啪啪声,从玄关滚到床上,又从床上滚到沙发。
面向江景的落地窗没拉窗帘,幸而不久后下雨了,重重雨帘模糊了光影,不然房里香艳无比的画面就要被看到了。
看到女的如何在床上骑着男的,捉住男的头发逼他吸奶子,吸到形状变形才可以,又把男的推倒躺床,下体交合着缓缓转身,让粗硕的柱身在穴里磨过一圈,女的显然爽极了,软腰塌软,背对男的骑得更为疯狂,臀部翘起的曲线很妩媚,让男的能看清楚肉棒如何被吃被套弄,每一次都是抽到顶再吞到底,女的动累了,就仰倒在男的身上,用舌吻当做奖励,让男的躺在下边掐住她的腰,架起大腿用力顶。
看到男的如何把女的抱去沙发暴操,双腿扛在肩上,身体几乎对折,被打红的屁股顶起,完全成了飞机杯任由大鸡巴悍然捣穴,男的像故意要玩坏女的,还坐上她的屁股,让性器嵌得深深高频抖动,扛在肩上的脚掌一瞬抽搐,淫液大股大股从缝隙挤出,流满臀沟溅落沙发,放开时,女的身子像泥一样滑下沙发,男的还是不放过她,膝盖顶着沙发边缘,跨坐在女的头部,让大鸡巴蹭过她神情恍惚的脸,还包括两颗沉甸甸的精囊,压在她嘴唇,像在说这里还有很多很多哦。
看到他们如何大胆就在落地窗前做爱给外面看,女的一只腿被扛起,侧着身子让滚烫的阴茎在体内横冲直撞,可她好像嫌不够,单腿站立也要扭起水蛇腰,让糜烂相连的那里摩擦得更热更黏,白浆啪嗒啪嗒往下掉,女的急得啜泣说浪费了,男的接住那些体液,全抹上她的肚子和双乳,又抹脏她的脸,滑溜溜的大掌顺势掐住女的颈,双腿绷紧发力,直把人操得双眼翻白,舌尖吐出,变成痴女一样,身体完全贴紧落地窗,美乳在玻璃压出淫靡的汗渍形状。
他们没有浪费受孕的黄金时间,一整晚都在努力播种。
隔天,郎文嘉出门工作,早早结束赶回酒店。
李牧星大概是精疲力尽了,毕竟昨日刚工作完就开两个小时的车赶来,又和他真真切切大战了三百回合,今天直接暴睡一整个白天。
“出去吃吗?我有个朋友刚好最近开了间法餐厅。”
郎文嘉站在床边,俯下身,轻声细语喊醒在被窝里睡得像小海獭的李牧星。
“叫外卖吧。”李牧星埋在被窝里嘟囔,懒懒地坐起。
被子从肩头滑落,她依然不着一缕。
郎文嘉这才意识到一件事。
李牧星穿来的衣服都丢在车里,他早上还特意去取出来送洗,现在应该还在洗衣房里,然后,她好像只拿了一个小手提包……
“你没带其他衣服了?”
“没有哦。”李牧星揉揉眼睛,还没睡醒的脸朝他勾起慵懒的笑,“反正这两天,我也没打算穿衣服。”
那一身光滑白皙的肌肤,满是昨夜的痕迹,尤其是那对奶子,粉嫩的奶头到现在还是红肿的。
房间的空气还是热的,郎文嘉唇干舌燥,看着李牧星像猫一样爬到他跟前,用柔软的脸颊蹭磨他的大腿。
“点个外卖吃饱。”
“然后就继续干正事吧,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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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觉得自己做错决定,不应该把备孕期的剧情拆成一则则来写,有点破坏节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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