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我家。。

许是刚吃饱有点晕碳,秋安上车后就靠在车座昏昏欲睡。下车后,秋安迷迷糊糊睁开眼,看着眼前的别墅,一脸懵,忽略掉余砚舟伸出的手,

“这不是我家啊?”秋安质问到。

“没说回你家。”余砚舟看着秋安愣住的小表情,

秋安这才意识到余砚舟在跟她玩偷换概念。

“我要回我家。”秋安大有不给回家就不下车的无赖感。

余砚舟耳钉折射出异样的光,让人猜不透他的想法。秋安虽然看到很害怕,但还是抿着嘴不妥协,心里一阵盘算着,进去了还不知道能不能出来呢。

在秋安愣神之际,余砚舟一把上前,将秋安抱在怀里,秋安使劲挣扎,“再动,周一也不许去学校。”

听到余砚舟的威胁,秋安苦着脸。

被抱在怀里时,裙摆都被挣得往上缩了缩。

“放我下来!”她攥着他的衣领,指节都泛白了,“余砚舟你讲点道理!”

余砚舟低头看她气鼓鼓的样子,睫毛上还沾着点没擦干净的水汽,像只刚从水里捞出来的猫。

他脚步没停,抱着她往别墅里走,铁艺大门在身后缓缓合上,发出沉闷的声响。“道理就是,”他的声音贴着她的耳尖,带着点戏谑的低哑,“我还没同意放你走。”

秋安的求助目光扫过站在车旁的景云,对方却盯着手机屏幕,手指飞快滑动,连眼皮都没擡一下。

她心里暗骂这人见死不救,挣扎的力道却泄了大半,余砚舟的威胁戳中了她的软肋,她还指望下周趁着蒋川植不在学校的时候攻略符庚承呢。

别墅里暖黄的光线铺在大理石地面上,映出两人交叠的影子。秋安这才看清周围的布置,挑高的客厅里摆着架黑色三角钢琴,墙上挂着幅看不懂的抽象画,连角落里的绿植都修剪得一丝不苟,透着和他本人一样的冷硬矜贵。

“我不走了,可以放我下来了吗?”她小声嘀咕,

余砚舟没有回答,抱着她直接走上楼梯,秋安上来看到斜对面一间巨大的那扇雕花木门,就猜到这里肯定是余砚舟的卧房。

果然,他踢开了卧室门,这里的光线更暗些,壁灯的光晕刚好能照亮脚下的地毯。把她扔在柔软的大床上时,秋安还在发愣。

“睡觉。”他解开领带随手扔在椅背上,黑色衬衫的领口敞开两颗扣子,露出锁骨处淡淡的红痕,那是刚才她下午沙发上挣扎时不小心抓出来的。

秋安猛地坐起来,警惕地往床外挪了挪:“我睡沙发就行!”

余砚舟看她像只炸毛的样子,低笑出声。

他走到床边,俯身靠近,耳钉在微弱的光线下闪了闪,映得他眼底的暗色愈发深沉。

“沙发不够长,”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力道不重,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还是说,你想让我抱着你睡?”

余砚舟站起身,身影被拉得很长,衬衫的纽扣被他指尖一粒粒解开,露出线条分明的锁骨,灯光恰好斜斜切过他的肩背,一米八五的骨架撑着熨帖的衬衫,肩宽腰窄的线条利落得像把刀,却没有过分贲张的肌肉块,只在擡手时,臂弯绷出流畅的弧度,薄肌裹着筋骨,透着克制的力量感。

衬衫滑落的瞬间,能看到他后颈到肩胛骨的线条,像被精心打磨过的玉石,每动一下,布料摩擦的轻响都像敲在秋安的神经上。

她攥着被角的手指泛白,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动作,连呼吸都放轻了。这人刚才还在车里跟人讨论技术方案时冷得像块冰,怎幺转眼就变成这副模样?

他转过身时,衬衫已经滑到腰间,露出紧实的腰腹线条,肌理分明得像幅精心勾勒的画,布料掠过皮肤的窸窣声里,秋安偷偷掀开条眼缝,见他正弯腰解皮带,金属扣碰撞的脆响让她心尖一颤。

腰腹处的肌肉纹理浅淡,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勾勒出流畅的人鱼线,往下被西裤腰封遮住,只露一小截冷白的皮肤,和他脖颈处的红痕形成刺目的对比。

脱裤子时的动作,让他手臂的肌肉线条更清晰了些,是带着韧劲的薄肌,像拉满的弓弦。连转身时腰侧的弧度,都透着种恰到好处的克制,多一分则腻,少一分则寡,像幅精准计算过的画。

在秋安心死如灰时,他动作利落地套上了睡衣上衣,动作流畅得没有一丝多余,连指尖勾着裤腰往上提的弧度,都透着种漫不经心的慵懒。

“看够了?”余砚舟忽然擡眼,黑眸在昏暗中亮得惊人,精准地捕捉到她偷看的眼神。

秋安像被抓包的小偷,慌忙把脸埋进被子里,只露出点泛红的耳尖。

他走到床边时带起阵微风,床垫微微下陷,他在她身侧躺下,却没靠得太近,中间还隔着能再躺下一个人的距离。

“放心,”他的声音带着点刚换完衣服的喑哑,“我已经吃饱了。”

一语双关的话让秋安把被子往下拽了拽,露出双警惕的眼睛:“你说话算话?”

余砚舟侧过身,手肘支着脑袋看她。小灯的光落在他脸上,能看到他睫毛的阴影,还有耳钉折射的细碎光点。

“你觉得,我需要骗你?”他指尖在被面上轻轻敲了敲,话音刚落,他忽然伸手关掉了床头灯。

卧室瞬间陷入一片漆黑,只剩下窗外漏进来的月光,在地板上投下淡淡的树影。秋安刚要放松,就感觉身侧的床垫轻轻一动,随即一条手臂横过来,松松地圈住了她的腰。

“只是这样睡。”余砚舟的呼吸落在她发顶,声音比刚才更沉,“乱动我可不保证会发生什幺。”

秋安的身体僵了僵,却没再挣扎。他的手臂不算用力,却像道无形的屏障,把她圈在这片带着冷杉香气的领域里。

黑暗中,她能清晰地听到他的心跳,比自己乱得像鼓点的节奏慢太多,沉稳得近乎安抚。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秋安以为自己要睁着眼睛到天亮时,后颈忽然传来温热的触感——他的呼吸扫过皮肤,带着点微热的痒,让她想起午后被阳光晒得发烫的书页。她下意识地往他怀里缩了缩,却感觉到他圈着她的手臂紧了紧,下巴轻轻搁在了她的肩窝。

“睡吧。”他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睡意,含糊得像梦呓。

秋安的眼皮终于开始打架,黑暗里,那道原本让她警惕的怀抱,不知何时竟成了最安稳的角落。她能感觉到他睡衣上的真丝料子滑过手臂,带着微凉的柔,和他掌心的温度形成奇妙的对比。最后一点警惕像融化的雪,在他平稳的呼吸声里,渐渐散了去。

深夜的卧室只剩下月光漏进来的微光,余砚舟的呼吸均匀地落在秋安发顶。他的手臂环得不算紧,却像道无形的枷锁,将她圈在怀里,不让她有丝毫逃离的余地。

秋安背对着他,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膛的温热透过薄薄的衣料渗过来,还有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咚、咚、咚,像某种安抚的鼓点,敲在她紧绷的神经上。

她的后背贴着他的胸膛,隔着两层布料,依旧能感受到他肌理的线条,硬朗得像块精心雕琢的玉石,却又带着鲜活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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