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下凡的仙女

72

两人每次大肏特肏完,总有一个人神清气爽,另一个人怒气冲冲。谢言认为如果再不改变他们之间的相处方式,这以后就是例行公事了吧。

「谦哥,你每年都要健康检查的,那有没有检查过⋯那方面的问题?」谢言衣衫不整地趴在休息室的床上,有些气恼地问。简单冲洗后她套着严谦备用的衬衫,试图恢复体力。

严谦正在帮她揉腰,闻言顿了一下,语气冷淡道「妳都被我插到腿软了,还质疑我那方面有问题?」

谢言背着他翻了一个白眼,抗议道「不是,我是觉得你⋯你太⋯太⋯」太强?太久?太硬?这该怎幺问呐?她支吾了一下才好不容易说「我觉得你太难​​满足了,感觉是不是有什幺⋯不太妙的问题⋯成瘾症之类的⋯」

严谦低笑,接着说「妳是说我性爱成瘾?」说出这幺令人羞耻的话,他居然还脸不红气不喘。

谢言暗想,是啊,好像跟他待在一起就没有一天是不做的,这个频率是正确的吗?缺乏经验的她也无从判断。

「难说呢,虽然没有特别检查,但我以前还是挺克制。」严谦的大拇指温柔地在她的腰窝上面画圆按压着,浅笑着补了一句「是跟妳做了之后才变成这样的。」

谢言一听,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翻身坐起,红着脸嗫嚅道「什、你、你是想说⋯是我害了你吗?」

严谦早前盥洗完,只随意套进衣服,领口大敞,散发着风流慵懒的气质「嗯,差不多意思吧。」他耸耸肩,有点赖皮。

谢言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我⋯我可什幺都没做⋯再说,从来也没见你克制过吧?」他的前女友、床伴可是换到十只手指数不过来。

严谦微勾嘴角,不安份的手放到谢言光裸的大腿上「是妳老是勾引我。」

谢言拒绝承认,她拨开他别有居心的手,怒道「你做贼喊抓贼!明明每次都是你⋯你⋯」她想到他对她做的各种无法言说的事情,一张俏脸又再度刷红。

「我?我可是忍了好几年什幺都没对妳做哦?」严谦痞笑着,看她像猎物一样瑟瑟发抖又神经质的模样,真是可爱。

「什、什幺好几年⋯你不会从以前就一直用有色眼光看我吧!」虽然隐约有感觉到严谦对自己的执着,但要真追溯,可是要回推到她高中时期啊。思及此,谢言的后颈部分像是有细刺刮搔一样,肉麻了起来。

「是啊,等妳主动可是等了好久,差点憋死我。」严谦抓过她的手腕,握在手心搓揉。

说到这里,谢言不吐不快「你哪里憋什幺了?天天拈花惹草⋯⋯」印象中的他换女友的速度跟换衣服一样。

严谦眉头微皱,迟疑了一下才开口「妳想听实话吗?」

谢言不置可否歪头疑惑。

他继续说,嗓音略显不悦「那些女人都是严律书跟黄盛硬塞给我的,妳在医院也看见了那老头在我的感情方面总爱施加压力。说我渣吧,我以前确实是嫌麻烦没有好好处理。而且⋯」他停顿了一下,双眸晦暗地看着谢言的脸。

「以前妳只有在我跟其他女人交往的时候,才会稍微放下戒心,不是吗?」他的语气带有几缕幽怨的意味,让谢言感觉莫名。

一股凉意从谢言的脚底窜起,她紧张地结巴道「你⋯你现在是怪我⋯」严谦迅速打断她。

「没怪妳,怪我,我逼妳逼太紧,妳当时很排斥我也知道,我就是⋯」他被自己的情真意切吓到,梗了一会才困窘地幽幽说道「想要妳留在我身边。」

谢言被他深远的告白堵得无话可说。严谦对她异常的执着她一直都能体会到,也一直试图避免正面回应,假装自己没有发现。现在被他这幺直白的说明了一次,内心的感触十分奇怪。

就像离家出走超过两年的小孩突然回家跟妈妈说爱你一样。不对。更像是天天翘课不学无术的不良少年,突然交了一份写满的暑假作业。

并不能把之前的伤害全都一笔勾销,但确实有某些东西被放下了。

谢言不知如何解释自己复杂的情绪,持续哑口无言地盯着严谦泛红的耳根。乍看之下严谦皱着眉头表情严肃,但仔细端详之后,他看起来似乎有点⋯害羞?

她突然擡手去轻抚他的脸,严谦的表情更加僵硬了些,他清清喉咙,欲盖弥彰地说「咳⋯总之以后我只找妳了,妳做好思想准备。」

谢言突然笑出声,说「谦哥你今天好老实感觉好奇怪,呵呵。」

都说平常不会示弱的人,撒娇起来特别惹人怜爱。这是在说严谦吧,好好一个冷面硬汉,此时怎幺让人产生想逗他抱抱他的冲动。

严谦冷脸消化了下情绪,又有些不甘心,压过身去扑倒谢言,再度将脸埋进她的胸脯「好哇,妳竟敢嘲笑我。」

这个举动更加戳中谢言的笑穴,她一边揉他的后脑一边咯咯笑,原来严谦也有让人觉得可爱的地方。

谢言简直笑到严谦心坎里,银铃般的笑声回荡在心里,几乎要把他的胸腔给震坏了,好难得她会在他面前笑得如此开怀。

他收紧手臂搂得更紧了些,脸颊靠在她胸前的软肉上,感觉情欲又被撩起,他闷声说「笑那幺大声,看起来体力恢复的差不多了吧?」嘴唇隔着衣物轻轻斯磨她的胸。

谢言马上吓得推他的肩「没有没有,我全身无力,而且我饿到快昏倒了。」这个人切换角色也太迅速了吧!

严谦轻笑「那我来喂饱妳?」说完张口咬她胸前的扣子。

谢言听出他语带双关,脸又开始泛红,支支吾吾道「不、不用了,我想还是赶紧回家吃饭比较实在。」

「回哪个家?」严谦慢条斯理地用牙齿衔住她的领口,轻轻拉扯就解了两颗扣子。

「⋯我⋯我们的家⋯」谢言红着脸回答,心想这个男人怎幺可以做什幺都这幺骚。

听见满意的回答,严谦又揉又亲了她几把才放开她。

———————————————

当晚,谢言又梦见被人追赶,不得已再次抱着枕头钻进严谦的怀中。

隔天起床也是差不多的流程,只是这次她一边叨念着宋俊交接给她的日程,一边在严谦摸遍她全身之后仍十分坚持地守护自己的睡裤,没让他顺利脱下。

「你如果每天早上都控制不住的话,我今天下班就回盛哥那边住了。」谢言在奋力挣扎了十几分钟还被严谦钉在床上时,鼓着脸颊怒道。

严谦瞬间冷脸,讽刺道「那妳晚上害怕的时候是打算找黎宇平陪睡?」

谢言见他醋坛子又打翻,为避免事态扩大,只好安抚道「我才不会,我打电话叫你过来。」

严谦挑眉,气笑「我现在还得上门服务了是吧?谢小姐还真会使唤人。」

谢言回答「那你不觉得你只要现在收敛一点就可以省这个麻烦吗?到底上不上班了严总!」

严谦还想耍流氓,隔着衣物用勃起的下半身磨蹭她,坏笑道「我在妳身边就收敛不了,上班哪有妳来得重要?」

谢言被他一激,忍不住挑衅「如果你连一天都忍不了,我看我还是去盛哥跟宇平哥那边⋯⋯唔⋯唔、唔⋯」

严谦没让她说完就封住她的嘴,当然是用他最擅长的吻。

纠缠了几分钟,直到两人嘴唇都被彼此咬破,才终于双双臭着脸搭车进公司。

宋俊前一天难得准时下班,一早神清气爽的迎接老板,没想到刚见到他人却突然就涌起想直接下班的强烈欲望。

他亲爱的老板,严总,浑身正漫出一种刚杀完人还没杀过瘾的骇人气息。脚步踏在办公室的地毯上像是踩着死人头颅一样,步步令人惊心动魄。

这又是咋地了?   !宋俊没敢多问,一会想起还有谢言这位救星,赶紧封上总经理办公室的大门,躲回秘书室求救。

结果看到谢言唇上挂着跟老板一模一样令人浮想联翩的小伤口,他脑洞大开立马猜到老板情绪不佳的原因,并且本能地理解今天极有可能是他人生的终点。

今天若能活过老板散发的低气压,可说是比从毒气室里活下来还值得庆幸。

神奇的是,谢言所在之处仿佛是台风眼,风平且浪静,整个早上严谦也没踏进一步,反而是公司里无相关的其他人,被名为严总的强台给刮得全军覆没。

九点例行性的工检会,除了负责擦屁股的法务部部长幸存之外,其他的部门主管全被挨个批评到体无完肤。

尽管平时严谦对进度的要求就很严格,但像这次这样把各部门从上一季的业绩杀人不眨眼地狗削到次年的预定收益规划,简直是史无前例。

会议激荡了两个多小时,直到所有人都被训得狗血淋头,开始全体自我怀疑自己是不是不适合干这行的时候,谢言才顶不住宋俊时不时从会议室里传送到她手机的各种哭脸表情包贴图,终于选择出面救场。

她像带着盾牌上战场的美国队长般,提着两袋奶茶身形曼妙地步入会议室。

前几秒,所有人还屏气凝神,严谦冷眼瞧她,似乎要开口把她轰出去「谢助理这是何意?」才刚问出口,不少人已被他的语气冷得哆嗦。

谢言不卑不亢,面带微笑道「严总忘记了,昨天您交代我买的饮料,说开会费脑,必须喝点甜的让大家补补元气。」

她一边帮每个人递上饮料,一边温柔地说「大家都说您最宠员工,我才刚来两天就深深体会,能为严总效劳是员工的福气。」

严谦被她堵得无话可说,皱眉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谢言还没完,她趁把奶茶放到严谦手边时,手背轻碰了他一下,接着说「严总您还交代,怕会议开晚了耽误午餐时间,提前订了高级餐盒,已经直接送到大家的办公室了。」

严谦被她这一通拿捏,内心有些惊喜,虽然脸部表情控制得很木然,眼尖的人却看得出他向后靠坐在椅背上的肩膀显得格外放松。

谢言完成任务,恭敬地离开会议室前,还回头与严谦对视,那一双晶亮的大眼,刻意散发出妩媚的气息,而且还十分挑衅,让严谦终于憋不住勾起嘴角。

「咳、」严谦清清喉咙,装模作样地翻了翻面前的资料「今天的会议重点,麻烦各位主管回去妥善转达部属,本季未达既定目标的组别,再给你们两周时间,两周后我只看结果。今天会议就到这里。」

他站起身,顿了一下又补了句「各位辛苦了,午餐吃饱点。」说完他潇洒地离开办公室。

在座的主管面面相觑,行销部部长一头雾水询问「刚才发生了什幺事?」

人事部部长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口奶茶「欸?真的是奶茶,没有下毒!」

新上任的开发部部长顶了顶一旁的法务部部长,悄声问「严总的新助理哪里来的?头一次见有人被他这样瞪着还能笑着回话的。」

法务部部长也喝了两口奶茶,甜滋滋地说「天上下凡的仙女呗,来拯救我们这些众生免受苦难。」

最资深的总务部部长提起衣袖擦擦眼角,感叹「咱们的严总终于知道体恤员工了,看着他成长至今不容易啊。」

人微言轻的客服部部长终于大着胆子说了一句「其实我早就怀疑他是傲娇属性,这下实锤了。」

众人点头的点头,摇头的摇头,内心无不感慨终于是活过这天了。

总务部部长离开会议室前还小声地问宋俊「什幺是傲娇?」老头子跟不上年轻人用语。

宋俊苦笑着耸肩,心想「从来都只有傲,哪里来的娇⋯」

———————————————

严谦一离开会议室,便直线朝向秘书室前进,推门而入时谢言正神色自若地坐在办公桌前含着吸管喝奶茶。

「谢助理好大的胆子,鸡毛当令箭,谁教妳这种哗众取宠的招式?」他双手抵在桌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话语像是质问,语气却似激赏。

谢言勾着一双圆亮的大眼,得意洋洋却故作无辜道「真的是严总您亲自交代的,您说您最宠员工,该不是忘记了吧。」

严谦轻哼一声,伸手端她下巴「伶牙俐齿,今天员工都让妳宠完了,哪有我出场的份?」

谢言笑咪咪地,眼神又露出挑衅「严总怎幺这幺说?午餐和奶茶刷的都是严总的面子,我一介助理哪有什幺权?」

严谦忍不住俯下身要吻她,悄声说「是啊,谢助理这做的哪是助理分内事?我看妳早就在为总裁夫人的身分提前预演了吧?」真是除了她谁有这胆子擅闯会议室。

谢言没避开,温驯地接受了他的亲吻,但仍叛逆地小声回了句「什幺夫人,您想多了。」

宋俊抱着一叠资料走到秘书室门口,忽然意识到了什幺,又像被下了麻瓜驱逐咒般,临时想起有什幺不重要的事得做,原地转身回避去了。

反正没有严总的地方,哪里都是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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