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穿透长廊的琉璃窗，地毯织出王族印纹的金线隐隐浮动。
卡席雅娜赤足踩在红毯上，披着象牙白的丝袍，一路走向王宫大殿的最深处。她的步伐既急切又压抑着某种莫名的颤抖。
穿过最后一道金镶石门前，一名女官拦下她，轻声示意：「殿下，依例，进殿前须行誓礼。」
卡席雅娜顿了一下，微皱眉：「誓礼？」
「是新例。复辟后，凡王族欲晋见王上，皆须宣示忠诚。」女官垂首，如训悔般捧起一卷新写的誓词，语气温婉：「这不过是个形式，请殿下谅解。」
她接过，目光扫过那纸页上的文字——字体纤细端正，文辞看似恭谨平淡，却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模糊香气。
她念出声来，声音在空旷的长廊中回荡：「我，卡席雅娜·德雷温，以血脉之名奉上此身。愿肌肤唯主所触，唇舌唯主所语。肉体为圣皿，任主的权柄所用」
念到一半时，卡席雅娜的喉咙一紧。
……这段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但她只是短暂地停顿了一下，很快又像是什么念头自脑海中被抹除，垂下头，继续语调缓慢的念完整段誓词。
等话音落下，卡席雅娜擡起头，眼神又恢复了急切与燃烧。
「带我去见王兄。」
女官微笑，行了一礼，引领她步入大殿。
－
那是一间宏伟的殿室，墙上挂着恢弘的战图与家徽，中央是一张黑金王座，王座上，一人正半倚而坐。
他身形颀长，披着一袭墨色长袍，面容隐在逆光中，看不清轮廓，只觉得熟悉而令她心安。
「哥哥……！」
她几乎冲了过去，微微仰头看着坐在王座上的王兄，语气激动得近乎失控：「哥哥，我回来了！我逃出那个地方了！我们得烧了它、得毁了它——你知道他们对我做了什么吗？他们把我——」
那人轻轻擡手，阻止了卡席雅娜激动与不知所云，姿态清冷优雅，倒不像见到刚失而复得的妹妹。
「慢些说，卡席雅娜。」他的声音带着慵懒。
「我已经听说了一些事……只不过，在此之前，你要让王兄知道，它到底……怎么用了你。」
她怔住。
「你不是想报仇吗？」那人笑了，说出的话如细针被柔绒包裹着，「让王兄知道你失去了什么、被怎样玷污，才能更好地审判那个怪物，不是吗？」
「我……」她下意识开口，话语却卡在喉头。
她曾经那么渴望说出口的真相，此刻却像被抽空了一样。语言的组织变得困难，每一个字都像从喉咙深处硬生生挤出。
「它……用肉肢样的触手绑住我、像茧一样吊起来……」她低声开口，声音沙哑，「它不是人，是黏滑的……有很多根，那些东西缠着我，强迫我高潮，连续好多次，我的……」
语气逐渐急促，双颊浮现屈辱的红潮，理智被混浊的记忆扯入深处。
她不愿回想那些事，可话语却不受控制地涌出。
「它有粗壮的肉肢……肉肢上有螺旋纹路，每次插入都会、都会很受不了……」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语尾颤抖，彷佛记忆从皮肤深处翻腾而上，黏腻、灼热、带着快感的余毒。
那人仍旧坐在王座上，微微偏头。
「那妳的肉穴呢？」如同兄长关心妹妹般，那人温和询问，「被那东西撑开时，褶皱是不是一直在收缩、不愿松开？」
卡席雅娜睫毛轻颤，身体微不可察地一抖。
「牠会慢慢转进来吗？用那螺旋在妳体内一点一点拧开？」
「……我……不知道……」她咬住唇，呼吸紊乱。
「那里是不是变得很湿？如果祂没碰过人类的肉体，祂是不是觉得妳特别柔软、好用？」
他的声音压得更低，每个字都像浸着蜜与毒。
「妹妹，我是妳的兄长，我要了解祂怎么侵犯妳，才能把祂碎尸万段，不是吗？」
她闭了闭眼，却挡不住那些记忆像野火燎原般漫开。
「它插得很深……会顶到子宫颈深处……每一下都像要撑开我……」她的喉咙紧缩，嗓音几乎成了低泣，「它还会分裂，从同一处长出小枝、像藤蔓……连里面都被刮过，每一下……」
卡席雅娜忽然停住。
空气像凝结了。
她睁开眼，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不对。
那人还坐在王座上，懒洋洋地听着，像是听她朗读一篇诗歌，而非王妹的痛苦经历。
「……哥哥？」她喃喃开口，「你……为什么不生气？」
那人轻笑，声音似是雾中传来：「生气？我当然生气——但我更好奇，妳现在的身体，还怀念那些感觉吗？现在会感到空虚吗？」
「哥哥你在说什么……？」她喉头发紧，气音如丝，「我回来……我是为了……烧掉那个恶心的神殿……」
「——可妹妹，妳在那边不是过得很好吗？」
他打断卡席雅娜，语气带着一丝近乎宠溺的责怪：「被喂饱了，被洗干净了，被操得疼了爽了——怎么，还想烧了人家的地方？」
「你、你……」卡席雅娜的话像是被什么一点点冻住似的。
王座上坐着的人，语气里忽然浮出一层奇异的愉悦与抚慰：「妹妹，似乎妳刚刚说得还不够清楚，王兄想知道妳更多被祂插入的细节。」
「是从哪个孔开始操的？妳当时的腿是张着的吗？阴蒂有没有被捏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