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刚落,朱雀大街上的灯笼一盏盏亮起,醉月楼门口已经站满了晃着扇子的公子哥。
李天梨拽着青虚,一头扎进最热闹的那家。
“走!哥今天让你开开荤!”
青虚脸涨得通红,声音都在抖:“慕宴……咱俩身上就剩八钱银子,你、你别乱来啊!”
“八钱?够了!”
李天梨大摇大摆进了门,老鸨扭着水桶腰迎上来,一看俩人破衣烂衫,眼睛顿时眯成一条缝:
“哟,俩小哥儿,这是头一回来吧?要不试试咱们的翠儿、喜儿?老手儿了,保你们舒舒服服躺着就行,省力!”
李天梨嗤笑一声:“不必,我要雏儿,越嫩越好!”
老鸨上下打量他,目光在那张俊脸上停了两息,又往下扫了扫,表情微妙:“小哥,雏儿可贵,疼是真疼,客人吃亏,姑娘也受罪……”
“我还偏不信邪!尽管让她们过来!”
李天梨把最后八钱银子拍在柜台上,“今晚我包两个!一个我自己来,一个给我兄弟!剩下的钱打赏!”
整个醉月楼大厅瞬间安静了一瞬,所有老客都朝这边看过来,带着看好戏的笑。霎时间众人也是议论纷纷。
“这是哪里来的乡巴佬,妄想尝别人没吃过的?”
“嘿嘿,倒是有乐子看了,老子赌五文钱,他坚持不过五分钟!”
李天梨倒是对这些碎语不以为意,眼神示意老鸨快些。老鸨愣了愣,怕得罪客人,只得让人领了两个刚挂牌的小丫头下来。
平日里,这种雏儿都会给常客,或是王宫贵族尝鲜,一来让她们少受些罪,二来也能得到些许人家的好处……
偏偏今儿来了两个不知好歹的毛头小子,也罢,真弄伤了雏儿,让他们赔便是。老鸨只是摇头,只能指望她们能安然无恙地出来了……
没一会,两个青涩的丫头边从帘中缓步走来。其中一个叫绾绾,十五岁,杏眼桃腮,怯生生的;另一个叫阿苔,十六岁,皮肤白得晃眼,低着头手指绞衣角。
青虚一看,腿都软了,被半拖半抱地推进了左边那间屋。
李天梨倒是不见外,嘿嘿一笑,马上就拉着绾绾进了右边屋,反手关门。
屋里烛火摇曳,绾绾吓得眼泪汪汪:“公子……我、我不会……您轻点……”
李天梨把外衫一脱,露出精瘦却线条好看的上身,笑得像只大尾巴狼:
“别怕,哥哥带你上天。”
……
醉月楼最里侧的小间,檀香混着玫瑰露的甜味,烛火被纱帐滤得昏黄暧昧。
绾绾坐在床沿,双手死死攥着自己的裙角,指节发白。她才十五岁,皮肤嫩得像刚剥壳的荔枝,眼里全是惊惶。
李天梨没急着扑上去。他先把外袍褪了,随手搭在椅背上,只剩一件雪白中衣,松松敞着领口,露出好看的锁骨和胸口一线。他蹲下身,和绾绾平视,声音低而温柔:
“绾绾,看着我。”
小姑娘怯怯擡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我知道你怕。”他伸出手,指尖轻轻碰了碰她冰凉的手背,“第一次都会怕。但你信我,我不会让你疼太久,好不好?”
绾绾咬着唇,轻轻点了下头。
李天梨笑了笑,把她冰冷的小手包进自己掌心,慢慢揉着,一点点把温度传过去。
另一只手绕到她脑后,解解开她发髻,让一头乌发散下来,遮住了她通红的耳尖。
他俯身,嘴唇贴着她耳廓,声音像羽毛扫过:
“先亲亲,好吗?”
绾绾僵得像木头人。他也不急,只轻轻啄吻她的耳垂,一下,又一下,温热的气息喷在她颈侧。小姑娘终于忍不住轻轻颤了一下。
李天梨顺势把她抱到自己腿上,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隔着衣料也能感觉到她细细的腰肢。他低头吻住她的唇,先是浅尝辄止,像哄小孩一样舔掉她唇角的泪珠,再慢慢撬开她的牙关,舌尖探进去,勾住她慌乱的小舌头。
“唔……”
绾绾起初还躲,后来被吻得头晕脑胀,双手无意识地抓住他肩头的衣料。李天梨这才腾出一只手,沿着她后背缓缓往下,隔着薄薄的衣裳描摹脊骨的弧度,最后停在腰窝,轻轻一按。
小姑娘猛地弓起背,喉咙里溢出一声细细的呜咽。
他顺势把她的外衫褪下,露出里面水红色的肚兜。绾绾羞得想捂,他握住她的手腕,声音低哑:
“别遮,让我看看你。”
烛光下,她胸前两团雪白被肚兜勒得鼓鼓囊囊,随着呼吸轻轻起伏,顶端两粒小樱桃已经硬得明显。李天梨低头含住其中一颗,隔着丝绸用舌尖打圈,又轻轻咬了一下。
“啊……”
绾绾吓得一抖,却又被那阵酥麻弄得浑身发软。
李天梨把她放平在床榻上,双手撑在她两侧,俯身吻她锁骨,一路往下,吻到肚兜边缘时,牙齿一挑,系带散开,两团雪白的乳肉弹了出来,乳尖粉得像初绽的桃花。
他含住左边的乳头,舌尖绕着圈舔弄,手掌复上右边那只,拇指轻轻碾过硬挺的乳尖。绾绾被刺激得弓起腰,脚趾蜷紧,嘴里发出细碎的哭音,却已经分不清是怕还是舒服。
“乖,放松……”他嗓音带着笑,沿着乳沟一路吻到小腹,手指挑开她裙腰的系带,褪下最后一条亵裤。
绾绾下意识夹紧腿,他却掰开她的膝盖,低头吻住那处从未被人碰过的花瓣。
“呀——!”
她惊叫一声,想并拢腿,却被他牢牢按住。
“别怕,帮你把怕都舔掉……”
温热的舌尖分开柔软的花瓣,精准地找到那粒小小的珍珠,轻轻一卷。
绾绾整个人像被电击一样,腰猛地挺起,眼泪一下子涌出来,却不再是害怕,而是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吓到。
李天梨舌尖灵活地逗弄着那粒敏感的花蒂,时而轻舔,时而吮吸,手指则顺着湿润的缝隙探进去,只进了一个指节,就感觉到里面紧得不可思议。
“放松……对,就这样……慢慢来……”
他一边低声哄着,一边耐心把一根手指完全推进去,指腹轻轻刮过内壁,找到那块微微凸起的敏感点,轻轻一按。
“啊——!”
绾绾哭得更大声了,可腿却不自觉地缠上他的腰。
等第二根手指也顺利滑进去,李天梨已经把她吻得浑身发软,腿间一片湿得一塌糊涂。他直起身,褪下自己的裤子,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巨物猛地弹出来,龟头亮晶晶地渗了水光。
绾绾吓得瞪大眼:“太、太大了……会坏掉的……”
李天梨笑着亲她眼睛:“不会坏,哥哥保证让你舒服到哭。”
他握住自己滚烫的性器,抵在湿漉漉的入口,慢慢往里挤。
“疼就掐我。”
龟头才挤进去一点,绾绾就疼得皱起眉,指甲陷进他背里。李天梨停住,俯身吻她,舌尖喂她吃自己的津液,另一只手揉着她的乳尖,分散她的注意力。
等她稍微适应,他猛地一挺腰,整根尽根没入。
“啊——!”
绾绾尖叫一声,眼泪飙出来,却又在下一秒被满胀的快感淹没。李天梨没给她太多时间适应,掐着她的腰开始缓慢而有力地抽送,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龟头狠狠碾过敏感点。
“呜……太深了……要死了……”
她哭得嗓子都哑了,腿却死死缠在他腰上,迎合着他的动作。
李天梨低头咬住她的唇,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绾绾,叫我的名字,慕宴……”
“慕……公子……啊……”
“叫宴哥哥。”
“宴、宴哥哥……好舒服……要死了……”
小姑娘彻底放开,哭着喊着往他身上挂,胸前的两团雪白被撞得晃出淫靡的波浪。
李天梨被她夹得头皮发麻,干脆把她双腿架到自己肩上,掐着她细腰疯狂冲刺,肉体撞击的声音在屋里回荡得清脆而淫靡。
“乖,都给你……”
他低吼一声,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射进她体内最深处。
绾绾被烫得又一次尖叫,整个人抽搐着高潮,腿间喷出一股透明的液体,把床单湿了一大片。
李天梨抱着她喘了半天,才低头亲掉她脸上的泪,声音温柔得能滴水:
“还怕吗?”
绾绾红着脸,怯生生地摇头,又往他怀里钻了钻,小声道:
“宴哥哥……绾绾……还想要……”
李天梨低笑一声,翻身把她压回身下:
“好,今晚喂饱你。”
窗外月色正好,屋内春意正浓。
醉月楼最里面的小间,红烛燃了又燃,绾绾从初时的害怕哭泣,到最后抱着他哭着喊“宴哥哥”,嗓子都喊哑了,才在第五次高潮后软软地昏睡过去。
而李天梨搂着满身吻痕的小姑娘,望着床顶的鸳鸯绣帐,轻轻叹了句:
“古人诚不欺我,真的很紧啊……”
……
隔壁青虚的屋子早就安静了,门一开,青虚脸色惨白地走出来,腿打飘,阿苔跟在后面,头发有点乱,眼角红红的,显然没讨到好。
那些老客一看那不知天高地厚小子的同伴这幺快就草草了事,顿时笑出了声:“看吧,老子早就和你说了!那刺头很快也得滚出来了!”
只是,那间屋子迟迟没有弄出什幺大声响,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看乐子的渐渐也没了耐心。
“喂,怎幺没人去看看,那小子是不是晕过去了?”
“手脚麻利些,许公公,小爷我可是压了二两银子!”
老鸨眼见情况不对,赶紧上前想打圆场,就听见“砰”的一声,右边那间屋的门被猛地推开。众人一同望去,只见--
绾绾被李天梨打横抱出来,小姑娘满脸潮红,眼睛水汪汪,整个人软得像一滩水,嘴里还带着细碎的呜咽,腰都直不起来。
他怀抱美人盯着众人,大声言到:“一般般,这不是衣角微脏便是手到擒来吗?”
整个醉月楼顿时炸开了锅--
“奶奶的,这是哪号人物?不会是指使雏儿装的吧?”
“别叫了,银子拿来哈哈……”
老鸨嘴巴张得合不拢,有些不可置信。
李天梨把绾绾往软榻上一放,慢条斯理系腰带,回头冲老鸨挑眉:
“如何?雏儿也能被伺候得服服帖帖吧?”
老鸨回过神,猛地一拍大腿,赶紧赔笑,连连称是:“是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没想到京城还有您这位技艺精通的人物……”
真是别说,老鸨许公公在这从业二十余年,从未见过有此等人物,比其狂妄者甚多,单比真本事的话……
李天梨也不计较,自己哥俩那破衣裳行头,能不能掏出子儿都不好说,外人很难不以貌取人。
青虚默默站在旁边,眼神复杂极了,偏偏什幺话也说不出。
他低头看看自己,又看看被抱出来的绾绾,心里那点可怜的自尊仿佛被碾得稀碎。
李天梨哈哈一笑,刚要拉他一起去吃宵夜,却发现青虚眼圈发红,猛地转身,一言不发地冲出了醉月楼。
“青虚!”
李天梨喊了一声,人已经没了影子。他刚要去追,便被其他本是看乐子的熟客拉住了袖子:“喂,小子,有点本事啊,来今儿和哥几个喝几盅!”
还没等李天梨解释,就被众看客起哄灌起了酒水,偏偏还有一众教坊司好奇是何等人物的姑娘,她们也围了起来,让他简直无处遁逃。
……
等李天梨睁开模糊地眼睛,天色早已亮堂,他看见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床上,昨日酒后今日的头依旧很痛。
他捂着头,才发现有个毛巾垫着。“这是哪?”
没过多久,只听见房间的门被缓缓推开,一个熟悉的女子探出头来--这不是昨日那雏儿……好像是叫绾绾吧?
正当他疑惑,盯着绾绾看,她脸一红,率先开了口:“老爷,您醒了……”
李天梨哭笑不得,昨天的事她都忘了吗?自己这具身体甚至都没成年就被称爷,他只好说道:“叫我慕……不,李天梨就行,我未必比你大多少……”
李天梨最终还是决定叫自己的名字,不仅是熟口,好歹还有个姓。
绾绾点点头,缓缓开口:“好的,梨……公子。”她刚要走,才想起来自己有嘱托在身,猛一回头,给李天梨吓一激灵。
李天梨有些无语,这丫头怎幺一惊一乍的,对了,赶紧问问这是哪里……
只是他刚要开口就被打断:“您……穿好衣服请到楼下去,我们的夫人有想和您谈谈!”
李天梨才发现一旁的衣物。旧是旧些,但比他身上那几块破布不知道好多少倍。
他见绾绾要走,一边穿衣服,一边马上叫住她:“等等,这是哪里?”
少女犹豫片刻,才开了口:“我……我的房间,教坊司二楼。”
话音未落,李天梨已经穿好了衣服,来到绾绾身前,“一起过去呗,正好你和我说说这里的情况。”
他走到绾绾前边,突然想起什幺似的,转头一笑,捏了捏她的脸。
少女的脸又变得通红,跟了上去。一路上,面对李天梨的问题,她知无不言。
“我吗?我是几十里外的一个村子来的……”
“这里?这里是京城外围朱雀大街附近,虽不在核心地带,但我们这儿是远近闻名的教坊司……”
“夫人是我们这儿的老板娘,她昨天也听说了我们……不,你的事,她对你还挺感兴趣的。”
“啊,什幺几几年?现在是……天载十六年吧……”
没多久,两人就来到了大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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