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嫣红的尖叫与春潮喷涌声在雕花木床上回荡,她身体弓起,仿佛一张被拉满的弓,随即又无力地瘫软下去,口中发出破碎的呻吟,眼神也变得迷离。
她的大脑陷入了一片空白,只剩下肉体被撕裂般的快感和那深埋于骨髓的屈辱感。
然而,萧景山知道,这仅仅是她第一次高潮,万花阁的女子,其身体和意志都远超常人,绝不会如此轻易地被击溃。
“还不够。”萧景山低沉的声音如同催命符般在她耳边响起,他那炙热的龙根在她花径深处以一种近乎狂暴的姿态继续抽插。
他右手五指疾风骤雨般点遍她全身敏感穴位,从她纤细的脖颈,到精致的耳垂,再到玉背上的精促穴,每一次精准的点触,都引得她娇躯一阵颤抖。
柳嫣红喉间那一声压抑不住的、饱含屈辱与快感的低吟,如同一把尖刀,在萧景山耳边久久回荡,切割着她的骄傲。
这声音虽然微弱,却激起了萧景山内心深处更深层次的征服欲,他知道,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他左手迅速探出,揽住她盈盈一握的纤腰,顺着她身体的曲线向上游走,最终精准地扣住了她的玉臀,将其高高擡起,以一种更为深入的姿态进行冲击。
柳嫣红感觉自己的花径被撑到了极致,每一个敏感点都被那粗大的龙根重重碾过,快感叠加,痛楚亦随之而来。
她试图挣扎,试图反抗,但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臣服,那被点亮的敏感穴位如同锁链,将她死死捆缚在情欲的祭坛上。
萧景山并未停止,他施展缠绕轻功,身体如影随形,配合著交合的动作,将柳嫣红的娇躯摆弄出各种羞耻的姿势。
他将她如无骨般抱起,让她纤柔的玉腿缠绕在自己的腰间,那柔软的玉臀随着他的每一次挺动,都在空中划出羞人的弧度。
她感到那粗大的龙根在花径中反复研磨,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将她贯穿,从灵魂深处撕扯出最原始的呻吟。
“啊……不……求你……饶了我……”柳嫣红的理智在崩溃边缘挣扎,她发出了带着哭腔的哀求,声音破碎而无助。
泪水沿着她的眼角滑落,那是身体极致的快感与内心尊严被践踏的屈辱混合而成的晶莹。
萧景山却充耳不闻,他知道,此刻的怜悯只会让她再次燃起反抗的火焰,唯有彻底的征服,才能瓦解她万花阁精英的道心。
他的吻,带着野兽般的侵略性,重重地压上她樱桃小口,舌头长驱直入,将她的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进行最原始的含弄。
与此同时,他的右手拇指沿着她雪白的玉背一路下滑,精准地找到了那隐秘的精促穴,以一种带有侵略性的力道,持续而深入地按揉。
“唔……!”柳嫣红的身体猛地绷紧,一股前所未有的电流击中她,让她在极致的吻与穴位刺激下,大脑一片空白,彻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那被含弄的舌尖,酥麻的精促穴,以及花径深处被狂暴冲击的快感,三者叠加,瞬间将她推向了新的深渊。
萧景山猛地将她娇小的身躯翻转过来,让她玉臀高高翘起,以一种更为羞耻的姿态趴跪在床上。
他扶着粗大的龙根,对准她那湿润的桃源洞口,重重一顶,再次将那雄伟之物,狠狠贯入了花径的深处。
“啊!!”柳嫣红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那冲击让她体内残存的意志如同薄纸般破碎,高高翘起的玉臀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
萧景山紧抱她光滑的玉臀,一下下抽插起来,动作狂猛,势如破竹,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她撞碎。
他将她那柔软的腰肢强行下压,让她酥胸紧贴床面,而玉臀则被高高擡起,完全暴露在他的进攻之下。
柳嫣红的身体在猛烈的冲击下,如同大海中的一叶扁舟,完全失去了掌控,只能随着萧景山的节奏起伏颠簸。
她感到自己的子宫被那粗大的龙根重重顶弄,一阵阵灭顶的快感如海啸般袭来,让她双腿颤抖,腰肢发软。
萧景山并没有怜惜,反而以一种更加霸道的方式持续侵犯,他的手指在她湿漉漉的红莲上用力揉捏,挑逗着每一寸敏感的肌肤。
他知道,要彻底击溃万花阁女子的心防,仅仅靠肉体的征服是不够的,必须将她们的尊严与骄傲彻底踩碎。
“你的反抗,只是徒劳。”萧景山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带着一丝蛊惑的磁性,却又充满了不容置疑的霸道。
柳嫣红在连续的极致快感中,大脑已经变得一片混沌,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完全被对方掌控,再无一丝反抗的力气。
她喉间溢出的呻吟,不再是屈辱与不甘,而是纯粹的、生理上的愉悦,带着一丝绝望的放纵。
她晶莹的泪花模糊了视线,那是身心彻底沦陷前的最后挣扎,也是对自身意志溃败的无声控诉。
萧景山感受着花径内紧致而湿滑的包裹,以及柳嫣红身体逐渐软化的迹象,他知道,胜利的天平已然彻底倾斜。
他猛地将她抱起,让她重新仰躺在床上,随即欺身而上,以最原始、最霸道的姿势,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他的双手抓在她高耸的酥胸上,指尖在她乳珠上反复揉撚,那惊人的弹性和敏感度,让他感到一阵阵的狂热。
“呀……不要……”柳嫣红发出了细若蚊蚋的哀求,身体在每一次撞击中都剧烈颤抖,如同筛糠一般。
花径内春潮喷涌得更加汹涌,她的身体如同达到了一个临界点,随时都可能彻底崩塌。
萧景山在她的耳垂处重重地舔舐了一下,那酥麻的感觉让她浑身一震,紧接着,他那粗大的龙根再次深入,狠狠顶弄她花径深处最敏感的穴道。
“啊——!不——!!”柳嫣红发出了一声前所未有的凄厉尖叫,那是高潮爆发前的最后一声呐喊,声音中带着无尽的绝望与狂喜。
她身体猛地弓起,如同脱水的鱼儿般剧烈扭动,随后便在高潮的浪潮中彻底瘫软无力,花心甘泉不断喷出,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她浑身的肌肤泛起一层诱人的潮红,酥胸剧烈起伏,晶莹的泪花再次溢出眼角,浸湿了枕巾。
柳嫣红,这个万花阁的绝色,在萧景山持续不断的极致快感冲击下,彻底败下阵来,羞愤交加,道心几乎溃散。
萧景山感受着花径内传来的抽搐与痉挛,以及怀中女子那仿佛失去了所有骨头的娇躯,他知道,这场比武,他赢了。
他深深地喘息了几声,感受到体内因极致情欲而变得愈发凝练的阳刚之气,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他缓慢地拔出那沾满蜜汁与春潮的龙根,感受着那令人心醉的温暖与湿润。
被抽离的瞬间,柳嫣红的身体又是一阵颤抖,她紧闭双眼,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那红莲微张的桃源洞口,此刻依旧在轻微抽搐。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而靡乱的体香,那是柳嫣红在极乐中彻底释放的证明,充满了情欲与羞耻交织的甜腻。
萧景山稍稍平复了一下气息,整理着略显凌乱的衣衫,每一个动作都平静而从容,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只是他日常修炼的一部分。
他低头看了一眼瘫软在床上的柳嫣红,她霞飞双颊,青丝凌乱地铺散在枕边,那曼妙的娇躯上,肌肤泛着晶莹的汗珠。
她的眼神,透过半开的缝隙,紧紧盯着他,其中充满了无尽的屈辱、不甘,以及一种深深的困惑和不解。
那眼神如同两把冰冷的刀,试图将他千刀万剐,却又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迷茫,似乎在质问他:你究竟是何方神圣?
萧景山的心脏跳动平静而有力,他知道,这份平静并非冷酷,而是“风月不破体”赋予他的能力,让他在情欲的狂潮中,依旧能保持心智的清明。
他知道,万花阁的媚术与暗伤,对他而言不过是激发体内潜能的催化剂,而非致命的毒药。
他缓缓走到客房门边,修长的手指搭上门扉,余光再次扫向床榻上的柳嫣红。
她仍在喘息,娇躯在余韵中偶尔抽搐,但那双紧盯着他的杏眼,却依然燃烧着不屈的火光。
空气中浓郁而靡乱的体香,与他平静的心跳声形成鲜明对比,如同暴风雨后的寂静,预示着一切的尘埃落定。
萧景山心中对自身体质的特殊性有了更清晰的认知,他确定,他的“风月不破体”不仅免疫媚术,更能免疫那传闻中万花阁独门的暗伤。
这独特的体质,既是他征服情欲武道的最大依仗,也将是他未来江湖路上最大的秘密与潜在危机,需要他小心守护,绝不能轻易示人。
他迈步走出客房,身后的门扉发出“吱呀”一声轻响,随即缓缓合拢。
门内,柳嫣红那充满恨意与不解的眼神,透过半开的房门缝隙,像毒蛇般紧盯着萧景山消失的背影。
她知道,这场败北只是开始,而她对萧景山这异样体质的探究与复仇,终将点燃更大的江湖风波,令所有人始料未及。
这屈辱,这疑惑,将成为她心头永不磨灭的烙印,驱动她在未来掀起腥风血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