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野怜司走出藤原家的大门时,坂道的冷风吹得他后颈发凉,却吹不散那股从骨髓里往外冒的、黏腻又畅快的满足。
身体当然爽。
诗织的逼确实极品,紧得像第一次,湿得像哭着求他,每一次顶进去都像被无数张小嘴吸住龟头,射的时候子宫口一缩一缩,恨不得把他榨干。
可这点爽,还不值得他大老远跑来青山。
他身边女人多得是,随便一个仓库新来的小姑娘,跪下来就能把鸡巴含到喉咙。
真正让他心里爽到发麻的,是刚才从玄关到卧室,一路把那个高傲男人的老婆操得哭着喊“老公”。
他点了一根烟,深吸一口,烟雾在冷空气里散成白龙。
脑海里闪过前天送货时擦肩而过的那个男人。
西装笔挺,金丝眼镜,声音温柔得像在演NHK新闻:
“啊,很抱歉。”
连手都不伸一下,就那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手里的箱子砸在地上,矿泉水滚了一地。
他当时弯腰去捡,背脊弯得像条狗,心里却把那个男人的祖宗十八代操了个遍。
名牌上写着藤原两个字。
监察厅。
哈,这不是委员长的老公吗。
他打电话给同学会的组织人,稍加威胁就问到了诗织家的地址。
第二天他就跟班长换班,把自己调到青山这片精英区。
他以前最讨厌来这儿,一栋栋大房子像一座座坟,里面住的都是些冠冕堂皇的傻逼。
现在好了。
他不光操到了其中一个的老婆,还操得她哭着求他,哭着说“只有你操得我爽”。
怜司把烟头按灭在藤原家门口的石阶上,碾了两下,像碾灭什幺看不见的东西。
他鼻子里冷哼一声。
高高在上?
伪善?
你就继续装吧。
你老婆的小逼都要被老子操烂了。
他拉开快递车的门,吹着口哨坐进去,砰的一声关上。
车子发动,驶下坂道。
后视镜里,那栋灰白色的豪宅越来越小,
可他知道,
从今天起,那里已经有了他的味道。
他舔了舔嘴唇,尝到一点诗织残留的甜。
下次,
他要想办法让藤原悠太亲眼看看,
他老婆到底是怎幺被操成一条只会摇尾巴的母狗的。
车子拐出坂道,消失在东京的冬雾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