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

社畜逆转胜
社畜逆转胜
已完结 韩茶茶

我急切地摇着头,乱蓬蓬的发丝随之晃动,拍打在我滚烫的脸颊上。舌头像打了结一样,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用这个笨拙的动作来否认他带有刺探性的问题。我的心跳得好快,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呼吸也变得急促。我怕他,但我又无法否认,刚刚那一刻我的确在看他,而且看得出神了。

他的指尖还停留在我的下巴上,那温热的触感像带着电流,让我全身的皮肤都跟着战栗起来。他看着我慌乱的样子,眼底的寒冰似乎融化了一丝,取而代之的是一抹了然的兴味。他好像很喜欢看我这副手足无措的模样,喜欢看我为他而心跳加速。

「那就好。」

他轻声说道,拇指的指腹在我下唇上轻轻摩挲了一下,那个动作充满了暗示与占有。我浑身一僵,连睫毛都开始轻轻颤抖。他明明什么都没做,却比任何激烈的动作都让我感到恐惧与无力。

「我不希望我的未婚妻,在想着别的男人。尤其是那些,对你用过心的男人。

我擡起眼,看着祁衍舟近在咫尺的脸,鼓起勇气开了口,声音因紧张而有些发颤。

「顾家家……她是秦家的人,对吗?那天在咖啡厅,你看到她,提到了秦家。」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质问他似乎不是一个明智的举动。

祁衍舟的眼神果然瞬间冷了下来,他摩挲我嘴唇的拇指也停住了,那份温柔的假象彻底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商场上杀伐果断的锐利。他缓缓直起身,拉开了与我之间的距离,那份抽离感让我的心猛地一沉。

「聪明的女人,不该问太多问题。」

他的声音恢复了最初的冷淡,像是回了温的冰水再次冻结。他转身走回吧台,为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琥珀色的液体在杯中摇晃。

「她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站在你这边,也意味着,秦家暂时不会是我的敌人。你只需要记住,祁太太,你的身后,站着的是整个祁家。」

他仰头喝下杯中的威士忌,喉结滚动的优雅弧度在灯光下划出一道危险的风景。就在那一瞬间,我的脑海像被一道闪电劈中,一段模糊的记忆碎片闪了进来。那是一个非常遥远的场景,好像也是这样,一个男人背对着我,身形挺拔,气场强大,只是当时他似乎更年轻一些,而我的视线……似乎只能到达他的腰际。

我定定地看着他,试图从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找出记忆中的痕迹,但那感觉稍纵即逝,快得像一场幻觉。是我看错了吗?还是这段时间压力太大,所以开始产生错觉?一个像他这样地位的男人,怎么可能会和我有过什么过去的交集。我摇了摇头,试图甩掉这个荒唐的想法。

祁衍舟放下酒杯,转过身,他的目光重新落在我身上,敏锐地捕捉到了我瞬间的失神与困惑。他微微挑眉,似乎对我的反应感到有点兴趣。

「想到什么了?」

他缓步向我走来,每一步都带着审视的意味,像是在评估一件他刚收购的、尚未完全摸清底细的艺术品。

「你的表情,看起来像是在我脸上,找到了遗失的东西。」

「我们是不是见过面⋯⋯」

我终于还是没忍住,这句话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轻得像耳语,却在寂静的客厅里无限放大。问出这句话的瞬间,我就已经后悔了,这听起来多么像电视剧里俗滥的搭讪台词,尤其是在我们这样复杂的关系里,这句话显得既天真又愚蠢。

祁衍舟停下脚步,他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用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静静地看着我。那眼神太过专注,像是要穿透我的瞳孔,直探我灵魂最深处的秘密。时间仿佛凝固了,我能听到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声。我在他的注视下无所遁形,那份模糊的记忆感,此刻也变得像个笑话。

「见过?」

他终于开口,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他走到我面前,俯下身,脸颊离我很近,近到我能闻到他身上混合著威士忌与淡淡木香的气息。他的目光在我脸上缓缓扫过,像是在重新审视一件商品。

「李觅欣,在你成为我的未婚妻之前,你的人生,平凡到不值一提。而我的世界,从来没有你这号人物。」

他的话冰冷而残酷,轻易就将我那点渺茫的猜想彻底粉碎。他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嘲讽。

「还是说,你希望我们曾经见过?」

「也是,我们差那么多岁⋯⋯」

那句近乎自嘲的低语飘散在空气中,带着无法言说的失落。我承认,我确实抱着那么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希望我们之间能有什么不一样的开始,而不是这场赤裸裸的交易。他说得对,我的人生平凡无奇,而他的世界,我连门槛都摸不到。年纪、地位、家世,我们之间隔着天堑。

「哦?」

祁衍舟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轻哼,他似乎觉得我的话很有趣。他重新坐回沙发,距离我几步之遥,双腿交叠,姿态从容而优雅,像个正在欣赏猎物挣扎的猎人。

「所以,你在意的不是我们是否见过,而是在意我们之间的年龄?」

他的语气带着一丝玩味,像是看穿了我所有的心思。我窘迫地低下头,脸颊发烫,感觉自己的一切都被他剥开来看个通透。他这种掌控全局的气势,让我感到一阵熟悉的无力感,这与面对沈敬禹时的感觉完全不同,那种压迫感是温柔的,却更无法挣脱。

「年龄从来不是问题,」他顿了顿,目光落在我紧张交缠的手指上,声音变得低沉而充满磁性,「问题是,你能不能跟得上我的世界,李觅欣。」

祁衍舟的话语像一根冰锥,精准地刺入我最脆弱的地方,提醒着我与他之间那道无法跨越的鸿沟。我下意识地攥紧了身上的毛毯,仿佛这薄薄的布料能给我带来一丝安全。

「跟得上……?」

我小声地重复着这句话,带着连自己都察觉到的茫然。我不懂他的世界,那个充满了权力、算计与金钱的领域,对我来说太过遥远也太过危险。我只是一个想好好谈恋爱的普通上班族,却一步步被推到这个漩涡中心。

「我会教你。」

祁衍舟的声音平静而稳定,没有半分情绪波澜,像是在陈述一个既定事实。他站起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背对着我,俯瞰着下方璀璨的城市夜景,那个背影孤高而疏离,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脚下。

「从你决定站在我这边开始,你就没有退路了。学会享受权力,或者被权力吞噬,你选一个。」

我独自一人回到了那间卧室,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祁衍舟身上那股危险而迷人的气味。巨大的落地窗像一块沉默的画布,窗外,沈氏总部大楼的灯火依然亮着,其中一扇窗的温暖光芒,我知道,那是沈敬禹的办公室。这里,没有了祁衍舟那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我终于可以喘一口气,偷偷地,让自己的目光不受控制地投向那片曾经熟悉的光亮。

我赤脚踩在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慢慢走到窗前,手指轻轻触碰冰冷的玻璃。这距离很近,感觉好像伸出手就能触碰到他,但我们之间,却隔着整个城市的喧嚣,以及一道名为祁衍舟的无形高墙。我蜷缩起身体,双臂抱住膝盖,将脸埋进臂弯,只留下一双眼睛,贪恋地注视着那远方的光点,那是我过去所有渴望与痛苦的源头。

这一刻,我不是祁太太,不是任何人战争中的棋子或武器,我只是李觅欣。一个还会为了看一眼喜欢的人而心跳加速的,平凡的李觅欣。胸口那股熟悉的闷痛感再次席卷而来,我无法分辨自己对沈敬禹的感情,究竟是因为不甘心,还是那份最初未经雕琢的喜欢,从未真正消失。

那份被遗忘的记忆碎片,在此刻突然变得清晰起来,像一部褪色的黑白电影,在我脑海中缓缓放映。那是一次包场的电影,我搞错了时间,提前进入了漆黑的放映厅,然后就看见了他。他独自坐在中央的位置,背影在巨大的萤幕光映照下,显得格外瘦削和孤单,与他平日在公司那种咄咄逼人的模样完全不同。我吓了一跳,连忙退了出去,那个画面却深深刻在了脑海里。

我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当初在秘网影片里看到他时,除了震惊与羞辱,心底还会有一丝莫名的酸涩。因为我曾见过他那样不设防的脆弱模样,那份孤单,触动了当时还是个小社畜的我。我以为那只是我单方面偷窥到的秘密,从未想过,他会对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或许,我从那时起,就已经对这个看似完美的男人,产生了连自己都没察觉的怜惜与好奇。这份隐秘的情感,被他后来一系列冷漠的操控与利用给掩盖了,直到此刻,在这个被囚禁的豪华牢笼里,才重新浮现水面。

我看着窗外那栋亮灯的大楼,心里百感交集。原来我的喜欢,并非空穴来风,而是源于那一次不经意的窥见。那个在黑暗中独自看着电影的沈敬禹,才是让我一步步沉沦的开始,而不是那个在大学讲坛上,意气风发、随意触碰我的他。

那块被遗忘的记忆碎片突然变得锋利,划开了时间的帷幕,将当时的感官全部还原。黑暗中,他确实感觉到了我的存在,那种气场的改变,像猎锁定了闯入领地的生物。他没有开口,却站起身,一步一步向我走来,那沉重的脚步声踩在影院铺着厚地毯的地面,却像战鼓一样敲在我的心上。我吓得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

接着,温热的男性身躯将我压在了柔软的电影椅背上,他的双臂撑在我头顶两侧,形成一个绝对的禁锢空间。我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清爽的皂香与淡淡的烟草味,那是我从未接触过的、充满侵略性的男性气息。我吓得浑身僵硬,连呼吸都忘了,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冲破喉咙。他没有说一句话,只是低头看着我,黑暗中,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感觉到那道灼热的视线,像是要把我从头到脚看个通透。

那不是一次温柔的邂逅,而是一次纯粹的、野蛮的宣示主权。他甚至不需要知道我是谁,只需要将我当作一个闯入他孤单世界的物体,用最原始的方式进行占有。我现在才明白,那不是我的秘密,而是他游戏的开端。我不是第一个误闯的猎物,而他,也从来都不是那个看起来孤单的男人。

那段被我刻意尘封的记忆,此刻变得无比清晰。二十五岁的我,对爱情与性一无所知,只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带给我的恐惧与陌生的悸动。他将我紧紧抱在怀里,那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揉进他的骨血里,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耳边,吐出的却是另一个女人的名字,那三个字像淬了毒的冰针,狠狠扎进我的心里,瞬间让我遍体生寒。我意识到,我只是个替身,一个在他孤单时,错闯进来的替代品。

我的恐惧还未完全升起,更深的羞辱便席卷而来。他埋首于我的胸前,温热的口腔含住了我敏感的乳头,那种陌生的、酥麻的刺激感让我浑身一战,羞耻与无力感瞬间淹没了我。我不敢反抗,甚至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像个人偶一样任由他摆布。接着,他冰凉的手指顺着我颤抖的身躯往下滑探,粗暴地探入了我的裙底,准备撬开我最后的防线。

就在他以为会像以往一样,用粗暴的方式结束这场占有时,他却停下了所有动作。我紧闭着双眼,准备迎接预想中的疼痛,但等来的,却是截然不同的处境。他高大的身躯缓缓下沉,在我还来不及反应之时,温热潮湿的触感,隔着薄薄的内裤布料,印在了我最私密的地方。

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那种前所未闻的刺激,像一道强烈的电流从下体窜上脊背,让我忍不住弓起了身子,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这不是伤害,也不是纯粹的占有,而是一种带着探索与玩味的羞辱。他像是品尝珍馐一般,耐心而细腻地舔弄着,那湿热的舌头每一次移动,都让我的理智被剥离一分,身体背叛了我的意志,泛起陌生的、让我感到害怕的酥麻。我当时不明白,为什么他会突然做出这样的举动,现在才懂,那不是柔情,而是一种更彻底的掌控,他要我从身体到灵魂,都为他而臣服,为他而沉沦。

那份被压抑的羞耻感与颤抖,在此刻这间静谧的豪宅里被无限放大。我记得,在那之后,他并没有真正地占有我,只是用那种羞辱的方式,确认了我对他的恐惧与臣服。他甚至没再多看我一眼,便整理好衣物,像个真正的胜利者般离开了,独留我一人在黑暗的电影院里,身心俱疲,浑身都是他留下的痕迹与气味。那一刻,我才明白,我不是替身,连当替身的资格都没有,我只是他无聊时的一个玩具,一个用来证明自己魅力与控制力的道具。

想到这里,我再也无法让自己停留在窗前,那扇窗不再是偷窥的慰藉,而是对我无情的嘲讽。我转过身,背对着沈氏大楼那片灯火,快步走回卧室,像是要逃离什么猛兽。我抓起床头的柔软被褥,用力将自己裹进去,仿佛这样就能隔绝所有混乱的记忆和情感。我蜷缩成一团,将头深深埋进被窝,试图用窒息的感觉来压制心脏那阵阵的刺痛。原来,我对他所有的喜欢,从一开始就是一场自以为的错觉,一场精心设计的、只有我一个人的独角戏。

我的身体在柔软的被褥里不受控制地缩成一团,像一只受惊后躲回壳里的蜗牛,试图用这种幼稚的方式寻求一丝安全感。记忆的碎片像刀子一样反复切割着我的神经,那个在黑暗中将我当成替身、又用羞辱的方式玩弄我身体的男人,和我曾偷偷喜欢上的那个背影,根本不是同一个人。我对他的所有情感,从一开始就建立在一个巨大的谎言和我的自我幻想之上。

这间卧室明明是顶级的豪华套房,此刻却像一座用钻石和黄金打造的华丽牢笼。空气中还残留着祁衍舟身上那种带着侵略性的雪松香气,提醒着我如今处境的荒谬。我被另一个更强大的男人选为棋子,用来对抗那个我曾经深爱、却从未正眼看过我的沈敬禹。我究竟是该为自己的愚蠢感到悲哀,还是该为此刻的「被争夺」感到一丝病态的窃喜?我不知道。我只想躲起来,躲到一个没有人能找到我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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