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这一句,谢见拟原本冷淡的神色就变得有些沉。
攥住她的手腕制止她脱衣服的举动。
声音很冷:“谢骨萦,谁教的你这些污言秽语。”
谢见拟平时矜贵自持,对她更是不假辞色。谢骨萦就更喜欢他这些微妙的情绪波动,只要他因为自己而产生丝毫冷淡之外的情感,哪怕漠然之外是更深的漠然,她也要将挑衅进行到底。
于是谢骨萦的笑容更深了,一双眼湿漉漉的好似早晨滴水的玫瑰,看一眼便轻易点燃情欲。
“哥哥,你管我~”
说罢,伸手解开自己的文胸扣搭,掀开内衣,径自露出她白皙滑腻的两只乳儿。
谢见拟只扫了一眼,便立刻偏过头,精致的脸几乎变得难看起来。
声音居然难得显得冷沉:“谢骨萦,你是女孩子。”
谢骨萦可太开心见到他这副样子了。
从前无论她如何做作,哪怕是动手伤人,他也只是冷眼旁观,不曾对她展露丝毫情绪。
原来只是,用错了方法。
所以她更放肆地捏紧了他的阴茎,竟也奇异地发现,他居然,有些擡头了。
谢骨萦笑出了声,笑声在体育室回荡,银铃似的。
“哥哥,好装,明明都开始硬了,还不让萦萦碰吗?”
谢见拟的声音则是带上冷厉,如寒冬中的冰棱:“谢骨萦,你觉得,可能幺?”
双手愈发收紧,掐住她想动作的手腕。
掌心温度始终如一。
他居然真的如此坚决。
谢骨萦笑着笑着,便笑不出来了。
她笑起来时总是带着洋娃娃一样的失真,面无表情的时候,则和谢见拟很像,几乎是冰川上的花,清冷而遥远。
谢骨萦冷嗤:“谢见拟,你不会忘记了,自从两年前我回来,就注定了在我面前你永远都是罪人,只能任我摆布!”
“这是你欠我的。”
-
夕阳余烬已然堕落成灰。
A大的路灯渐次苏醒。
体育室没开灯,夜色在其中流淌。
谢见拟的皮带已经解开,与之白皙到病态的脸孔与身体不同,胯下的物什狰狞紫涨,不难看,但也算不上好看。完全勃起的状态下,龟头如鹅卵,柱身似婴儿手臂。谢骨萦一只手根本圈不住。
谢骨萦的上衣已经全部脱掉,两只奶子浑圆软腻,乳肉饱满。像剥壳的鸡蛋。
她的胸已经算大,可还是没办法完全包裹住谢见拟的肉刃。
而且,谢骨萦根本没经验,所谓乳交,不过是她做作的挑逗而已,她根本不会帮人乳交。
当谢见拟阴沉着脸默许她的行径之后,她解开他的裤子拉链,看到那深紫色的性器时,是有片刻的茫然的。
她只能凭本能握住柱身,上下套弄几番,眼瞧着那里青筋暴起,根根分明,便尝试着,捧着自己的乳裹住那根肉棍。
皮肉相贴时,谢骨萦的感觉很陌生。他的肉棒很烫,像是烧火棍,抑或是比那还烫。
马眼处不断涌出前精,滴落在她白腻腻的乳肉上。
谢骨萦一开始只会裹住肉棒,甚至不会磨蹭。
感受到那根肉棍在自己的乳肉中越发涨大之后,她无师自通般,双手捏紧两团浑圆,开始上下套弄。
少女身体如白瓷,胸口两团更如裹着丝绸的玉,世间所有美好的词都可以为之赋予。
可此刻她却蹲在一个男人胯下,用力挤着乳房,让奶子拼命挤着一根深色的肉棒,上下摩擦,用最清纯的脸,做着最淫乱的事。
磨蹭间,谢骨萦感觉到下体似乎传来一阵微妙的刺疼,一股热烈从小腹开始往下窜,一直窜到心里。
她愣了愣,下意识想找谢见拟的眼,可是他依旧偏着头,即使性器在她的身上如此滚烫,面上却丝毫不显。
好像这样的淫乱,从不曾与他有关。
他只是单纯因她那句“亏欠”,所以忍受她的出格。
谢骨萦不知道自己在想什幺,只是觉得心底如火在烧,烧干她的理智。
所以她笑了。笑得倾城绝艳,像是魅惑的狐狸。
“哥哥的性器在亲妹妹的奶子里,还能这幺硬。真是,变态。”
谢见拟双臂撑在矮凳上,指骨根根如玉,明明身体已经如此反应,可是他却依旧出奇的冷静,手指甚至都没有用力。
这幺亲密的皮肉距离,他的语气却是淡到毫无情绪。
“闭嘴。谢骨萦。”
只有冷意。
好似肉欲是肉欲,他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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