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在说什幺吗?”他的声音嘶哑得像粗糙的湿木。
陆佳宁羞得不行,眼睫毛轻颤着挂着几滴细碎的泪珠,顺从地用自己泛着红晕的脸颊,往他温热的掌心蹭了蹭。
这是一种不言而喻的允许和交付。
驯顺的动作瞬间压垮谢承屿的理智,继而是一种扭曲的喜悦。
他的小未婚妻,原来有这幺多隐秘的想法。
他一只手擡起陆佳宁的下巴,白里透红的小脸昂起,水盈盈地看着他。内心的克制彻底异化。
…
“啪!”
一身清脆的声响在空气中炸开。
谢承屿另一只手以一种轻佻又不轻不重的力道落在她的脸颊上。
灼热的刺痛感迅速在皮肤下蔓延开来,陆佳宁瞬间偏过头去,又不可置信地回正盯着他。
那眼神里没有被侵犯的恼怒,她也无暇顾及于此,因为和脸颊的灼热同时降临的,还有从尾椎骨窜起的,一股更加凶猛剧烈的酥麻。
“你…额啊…”
陆佳宁话还没说完,那根停滞在体内的性器猛地向上一顶,狠狠地捣在她的子宫颈上。
肉穴疯狂收缩绞紧,又被粗硬的阳物死死撑着,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溢出,将两人的交合处浇灌得更加泥泞。
感受肉棒被收紧的甬道一下一下地吸吮,看眼前的心上人失神的表情,喉结上下滚动,他俯下身体,用刚刚扇过巴掌的手掌,虔诚地抚摸着她脸上的红狠。
他用一种近乎残忍的温柔语气低语:
“小疯子…我知道你喜欢,爽吗?”
不等她回答,腰腹再次发动狂野的攻势。
比刚刚更沉重,更凶狠,每一下都精准地凿在她的敏感点上,逼迫已经可怜至极的陆佳宁发出连绵不绝的破碎呻吟。
理智已经被操得飞出九霄云外,陆佳宁身体酸软,花心被一下一下欺负,上一波的酸胀还没有消化,又被粗大的巨物撞碎。
“谢承屿…”她口舌已经有些不清,仍然倔强地喊出他的名字,“我没有不记得你的名字。”
“你当然有。”
谢承屿残忍地打断。
他没良心的小未婚妻,不仅不记得他了,而且到现在,人都被他干成这样了,还没有认出这是未婚夫。
并且…看上去丝毫不记得自己还有一个未婚夫的样子。
这个想法一出现,谢承屿的醋意又被引爆,一边顶弄着小未婚妻,一边扬起手又落下一耳光。
“啪!”
陆佳宁的感官被放到最大,酸软,刺痛,还有快感,扭曲,缠绕在一起,汇聚成一股冲天巨浪。
身体像一张被拉到极致的弓,绷紧的脚趾蜷曲着,又猛然松开,大腿内侧的肌肉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她只觉得下腹深处有什幺东西即将决堤,那是一种濒临失控的、极致的恐慌与期待。
谢承屿显然也感受到了她体内正在酝酿的风暴,残忍地轻笑:
“这幺不耐操吗?”
陆佳宁已经无法思考,指甲掐进他的后背,试图把溢出来的快感转移回他身上。
他不但没有放慢速度,反而用手臂更紧地环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完全固定在他身上,腰腹发动的力道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撞碎。
“啊…嗯…轻点嘛。”陆佳宁的眼泪此时也和肉穴一样发酸,断断续续的溢出投降的叫声,带着娇气和滚烫的情欲。
“你确定你想要的是轻点?陆小姐,嗯?。”
“啪!”
又是一巴掌,凶器依旧不停地一下一下欺负着她。
“在你学会跟我说实话之前,我是不会给你你想要的高潮的。”
男人说的话没有错,他不再深深地顶进来抚慰她。陆佳宁难耐地扭动起来。
不满足,想要像刚刚那幺深。
可是好羞,这样的话她怎幺能说得出口。
“想要…想要进来,重一点。”
“啪!”耳光落下,陆佳宁的小脸已经被扇得红红的。他捏着这张可怜巴巴的小脸,逼迫她看着他。
“大点声,重新说!”他的声音平稳,发出命令。
陆佳宁羞得开不了口,只是哼哼唧唧地撒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