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一层薄薄的门板,温什言双手撑在冰冷的门面,杜柏司开始动作,幅度不大,却每一下都又深又重,肉体碰撞发出细微而色情的噗呲水声。
外面的人开始疑惑,温什言眼睛盯着门把手那里,要是她真的是忘记了拿教案,带了钥匙可以进来,心里悠的紧张起来,连着下面也一样。
杜柏司轻轻拍了她一下,只她俩听得见。
“别夹那幺紧。”
他开始自己的节奏,温什言还想说什幺,嘴巴已经被他捂住,随后深入顶弄,门随着撞击轻轻震颤。
门外以为真没有人,几句话留下后就走了,殊不门后,是一场激情又酣畅淋漓的禁忌性爱。
他滚烫的唇贴近耳廓,带着沙哑,“想操哭你。”
身下攻击更狠,龟头次次碾过宫口,温什言才敢小声叫出来。
“嗯...哈啊..”
“还想要更多,哥哥。”
杜柏司看着她仰头咬住他手指,嘴巴形同身下那张嫩穴,吐丝又含住。
人已经要控制不住自己理智,内心想狠狠操弄她。
温什言被抱起,天地旋转间,下体抽插依然不停,她被放在冰凉的办公桌上,两人变成了面对面的姿势,她下意识搂紧他的脖子,望进杜柏司深邃的眼神,那里面清晰的映出她整个模样,下面又一紧,他们之间的姿势很少用这幺原始的。
杜柏司低头,脸埋入她胸前,张口便含住一边挺立的乳尖,舌尖绕着那一点敏感打圈,吮吸,啃咬。一只手毫不留情的揉捏搓弄着另一侧的软乳,另一只手探到两人紧密交合处,精准找到那颗肿胀充血的小蕊珠,上面如生如死,小穴被抽插的直流水。
上下同时袭来的强烈快感让温什言浑身颤抖。
杜柏司感受到她内里急剧收缩的绞紧,知道她已要濒临极限,他腰部发力,加快了速度,每一次深入都要贯穿到她的小腹。
“我想上厕所,杜柏司!”
她带着哭腔。
杜柏司从她胸前擡起头,这种话无疑是做爱中最扫兴的,但杜柏司非但没有退出,反而就着她仰躺的姿势,抓住她的脚踝,轻松的将她双腿折成M形,向两侧大大打开,将她的私密处暴露在空气之中,暴露在他视线里,这个姿势进入深的可怕。
看着娇穴,那里是美的,现在被他弄得嫣红,很色情。
他笑一下,操了这幺多次,这姑娘纯真的连高潮都分不清。
温什言扭动着着腰身,她擡手要去打他,被他扣住手腕压在桌面,整个人动弹不了。
“不要了....好深...”
“不要?”他话说完,下一秒拇指按在阴蒂上,快速揉捏那颗小珠,腰身更加凶狠的撞击。
情到浓时,听见他说:
“不爽吗,还想逃?”
“尿里面。”
温什言流出生理性泪水,“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不是想逃,是爽到下面要潮吹了,她有点抵御不住这强势的进攻。
他俯身咬住她的耳垂,喘息灼热,“这张小嘴咬得这幺紧,明明很想要。”
那张潮红的脸近在咫尺,杜柏司盯了两三秒,本来他没有要亲的冲动,只是在愈发快速的撞击中,看着她一点一点睁开眼睛,就那样吻了上去,温柔,眷恋,什幺都有。
温什言挣脱开他的固制,去搂他的脖子,现在两个人贴合在一起,再没有看似那幺遥远的距离,温什言闻着他身体各处好闻的香气,那种香使她不舍,但其实,不完全是香味作祟。
唇里纠缠着,下面也一样,密不可,互相汲取,互相用情,只是想到,这样发自内心的时刻少之又少,她的泪水又决堤般下落,一颗砸到杜柏司撑在她身侧的手,他睁开眼,问她“哭什幺?”
温什言笑笑:“太爽了,你弄哭我了。”
他笑,恶劣的变换角度,龟头一次次碾过G点,随即展开更猛烈的进攻,每一次退出都几乎完全抽离,只留龟头卡在穴口,再猛地全根没入。
强烈的刺激如潮水般累积,温什言感觉小腹一阵发紧,电流般的酥麻感从交合处蔓延至四肢百骸。
她仰着头,内壁开始无法控制的痉挛,绞尽杜柏司的性器,大量的水液汹涌而出。
杜柏司嗯哼一声,在她高潮的极致紧缩中强忍着射精,动作不停,继续在她敏感的体内抽送十几下,享受着她高潮余韵中每一次无意识的吮吸和颤抖,直到她身体软下来,才缓缓抽出
题外话:
会晕车吗?因为我准备明天接着肉更 但怕你们晕 这本会剧情和肉五五开吧 我喜欢你们留言呀 好嘛宝宝们 我写文动力(求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