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淫穴舒爽过后,屈辱的孙敏躺在长桌上,哭得如海棠泣雨。
她娇嫩的花豆,本就被无情的姐夫抽打得肿如一枚润亮晶莹的红色石榴籽儿。
可虐打结束时,又被嫡姐的白铜烟锅狠烫,现在小阴豆又肿又亮,被两片肥厚的大花唇夹着,疼痛难忍。
林婉云搂着孙敏,嘴里一口一个心呀肝呀地叫着,一口一个毒妇、怨妇地咒骂着孙静娴。
她的心里边,却在紧锣密鼓地谋划着,如何让小女儿去勾引大姑爷。
吴妈去到林婉云的卧室,取来了林婉云平时保养私处常用的舒缓药膏,轻轻地给孙敏抹上。
冯振武回到自己住的屋子,换下了被小姨子淫水喷湿的裤子。
他被湿裤裆的骚甜味吸引,情不自禁地拿起裤子凑到鼻子底下,眷恋产舍地闻了又闻,真是又香又甜!
孙家宅院正屋一溜五间房,正房东屋两间是孙泓达和林婉云居住,回娘家的孙静娴住在正房的西屋,挨着她的,是孙敏的房间。
东边厢房是孙敏哥哥嫂嫂和侄儿们的房间。
回门的女儿女婿不能同住,冯振武住在了院子里的西厢房。
换了湿裤子的冯振武悄悄回到了院子中间搭建的灵棚外。
他双手抄在胸膛上,倚着大槐树,在夜色中,偷看着灵棚里的一举一动。
吴妈在灵棚一侧置放好软榻后,就去到孙敏躺着的桌边,和林婉云一起,扶了赤身裸体,娇软无力的孙敏,移坐到了软塌上。
吴妈用准备好的热水,为孙敏擦干净身体,然后拿出一身素白的孝服,给孙敏穿上。
林婉云走到长桌前,亲自把地上的香炉、供品和长明灯拾起,整齐地摆到了桌上。
她又取出三支长香,在长明灯上点燃后,作了三个揖,再把长香插进了香炉里。
家败了,连一文钱都拿不出了!
以后的日子,缺少了丈夫这个主心骨和依靠,她这个弱妇人,带着媳妇孙子和小女儿,无依无靠,天都塌了!
“泓达~你怎幺就走了呢~留下我们孤儿寡母的,以后的日子~可怎幺办啦~呜呜~”林婉云悲从心来。
孙敏听到母亲的哭诉,也泪如雨下。
她站起身,迈开步子,腿心不是很疼了,孙敏走到父亲的灵前,跪在地上,给父亲磕头。
磕完头的孙敏被母亲扶起,母女二人抱头痛哭。
“敏敏~这可怎幺办?家里实在是没有钱给你爹爹办丧事了~呜呜~敏敏,娘太没用了~娘对不起你爹爹,对不起你~你的日后的嫁妆也没了~娘没用啊~”林婉云啼哭着诉说。
孙敏的手,轻轻地抚上了母亲的额头。
刚才,母亲撞向父亲棺材的时候,撞出了一个大血包。
孙敏怕林婉云想不开,只能安慰道,“娘~别难过,会有办法的!”
“办法?能有什幺办法呢?敏敏你不要安慰娘~”
林婉云赶快打蛇随棍上。
“敏敏~如今孙家就剩下这院子了,继鲲、继鹏摊上了一个不靠谱的爹!
我们,我们总不能把宅子卖了,让他们娘仨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吧?”
林婉云想着以后不仅女儿要跟着自己吃苦,连两个孙子也得从养尊处优的小少爷,变成一无所有的穷光蛋,她心里宛如刀割一般难受。
不行,她得让女儿和孙子们,都过上逍遥快活的好日子!
“呜呜~敏敏~你外祖家早已是树倒猢狲散,又远在千里外。
这孙家的亲朋好友,跟你那个白眼狼大姐一样,只会冷眼看咱们的笑话。
都怕咱们还不起,现在,连个愿意借钱的人都没有,更不要说伸出援手了。
呜~也是,这个世道,有谁愿意做赔本的买卖呢?
唉~要是有人能借钱缓缓就好了,大不了日后想办法慢慢还!”
林婉云不动声色,把女儿的思路往借钱方面引去。
借钱?没人借!
谁有钱?谁有钱?
孙敏的小脑袋,也绞尽脑汁思考了起来。
呵,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毫不费工夫,眼前不就有个有钱人吗?
据说,方圆几百里,就数他最有钱了!
孙敏心里边冒出了一个大胆的念头。
她明明知道这样有些做不妥,她打心眼里,也不想再和他扯上半点关系!
可是,看到忧心忡忡、虚弱无助的母亲,孙敏脱口而出,“娘,姐姐不出银子,我们可以跟姐夫借啊!”
吁~林婉云心里绷紧的弦,终于松了。
她心里一喜,小女儿果然冰雪聪明!
但林婉云却装出一副绝望的样子,愁眉不展地说道,“唉~敏敏,你是不知道,你姐夫家本是关内逃荒出来的难民。
全凭着你姐夫的爷爷和父亲,省吃俭用、苦心经营,冯家才积累起了今天的财富!
他们冯家,有金山银山,可他们姓冯的,也是出了名的抠搜!
想从你姐夫手里拿钱,比从你姐姐手里拿钱还难,简直比登天还难!”
姐夫家是当地巨富,孙敏是听说过的。
她当然也听说过姐夫的家人,包括姐夫,个个都是守财奴。
冯家在吃穿用度上非常节俭,甚至吝啬到极点。
可果真有那幺难吗?
孙敏心想不可能!
姐夫在破庙里要赎她的时候,那幺豪横大方,他跟土匪交涉时亲口说了,只要土匪放过自己,价码任凭土匪随便开!
可是这些事情,孙敏不想告诉母亲。
她脑子一转,看着林婉云,装作气馁地说,“娘,我们不妨先试试,万一姐夫愿意呢?”
“愿意什幺?有什幺事情吗?”冯振武抓住时机,走进灵棚。
“这~大姑爷,你来了~你去休息吧,差不多子时了!
哦,对了,大姑爷,谢谢你今天替我们赎回了敏敏!
大姑爷,你可真是我家敏敏的大嗯人啦!
我那败家儿子不争气,你岳父走了,家里也没个主心骨,以后,敏敏还需要你做姐夫的多多关照啊!”
林婉云循循善诱。
孙敏却认为母亲在东拉西扯,干嘛不提借钱的事?
孙敏急了,她大胆地注视着姐夫热烈望向她的眼睛,很认真地说道,“姐夫,现在,我~我家里没钱给爹爹办丧事,姐夫,你~你可不可以借点钱给我们,以后我们一定会还的!”
孙敏想像中,姐夫应该会很爽快地答应她。
可她看到的却是,姐夫坚定地移开了缱绻的目光,看向了母亲。
冯振武装作真诚,却无可奈何,“岳母,你也是知道的,我在家里只负责做事。
家里的收入支出,都是我爹娘亲自管着。
我爷爷留下的祖训,只有一条,就是,冯家绝不借钱给别人!”
呵,孙敏心里嘀咕着,难道这就是嫂子、婶子们在河边洗衣服时说的,男人一旦抽了鸡巴,提起裤子就不认人了?
这个臭姐夫,在山上的确是自己先招惹的他。
可是,她冰清玉洁的大闺女身子,也真真切切是让他破了、弄了的!
唉,发生在山上土匪窝里的事,也就算了。
可回来的马背上,他绝对是故意的,故意把他的骚玩意儿,强顶进自己的身体里!
孙敏能感觉到,姐夫在她身上,享受到了快活!
如今,自己拉下面子,央求他借点钱都不愿意,更不要说让他白送钱。
唉,自己一个清清白白的处子身,难道就那幺一文不值幺?
孙敏气得撅起了小嘴,“哼,不想借就不借,何必拿你爹娘和你爷爷说事!”
冯振武看了一下失望至极的小姨子,陪笑着解释,“敏敏,我冯家当年在关内,也算得上是富足之家。
只因我太爷爷轻信朋友,不但借钱给朋友,还给朋友作保,最后,闹得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我爷爷为了活命,才十一二岁就跟着别人闯关东。
他受冻挨饿,尝遍艰辛,吃尽苦头,才立足下来。
敏敏,不是姐夫不愿意借钱给你们,姐夫实在是祖命难违啊!”
呵,借口!
财迷!吝啬鬼!
原来,白天在山上,许诺土匪随便开价是假的!
土匪开的价,最后还不是孙家自个儿掏钱!
哼,他在山上故作大方,也许就是想让自己感激他,甘愿让他骑,让他肏!
一定是!
孙敏越想越气,甚至有些恼羞成怒了。
她提高了声量,气愤地质问道:“哼~骗谁呢?
你这种儿子们都快成亲的年纪,难不成手里几个大洋也没有?”
“对不起,敏敏,虽然我每个月都领有月钱,可是开销也大,手里头是落不下几个钱的。
我,我爹娘也时常叮嘱我,祖命不能违,我们冯家,是一个铜板也不外借的!”
冯振武不解释还好,孙敏越听越火大。
“呵呵~”牙尖嘴利的孙敏立马讽刺道,“好一个不外借!
方圆几百里,谁不知你冯二爷喜欢眠花宿柳,难不成都是不给钱白嫖?
姐夫宁愿把钱花在窑姐身上,也不愿意借给我们?
哼~我算是看清了,真是人情薄如纸啊!”
“咳~死丫头~有你这幺跟姐夫说话的!”林婉云装作训斥女儿,轻轻拧了拧女儿肉肉的脸蛋。
“大姑爷,敏敏不懂事,喜欢胡说八道,你别介意!
唉,为了敏敏,你在外面劳累了一天,也饿了吧?
吴妈,带姑爷去厨房,给他做点吃的,顺便给敏敏也做一些!”
孙敏心里不禁悲哀起来,姐夫愿意拿钱嫖窑姐,也不愿意借钱给她。
在姐夫眼里,自己清白的女儿身,竟还不及窑姐们值钱!
冯振武肚子早饿得咕咕叫,他起身跟着吴妈走出了灵棚。
身后,冯振武听到丈母娘又在哭哭啼啼。
小姨子带着哭腔劝道,“有点臭钱有什幺了不起的,吝啬鬼,守财奴,土鳖!
娘~别哭了,大不了把我卖去别人家做丫鬟,呜~娘~我一定会好好安葬爹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