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监狱般的阴冷瞬间被玷污,他裤链拉开的声音在死寂中格外刺耳,那根粗壮硕大的肉棒就那样暴露在昏黄的灯光下,青筋盘结的模样让你胃里一阵翻搅。你惊恐地尖叫,身体本能地向后退却,双手撑着冰冷粗糙的水泥地爬行,只想远离那个步步逼近的怪物。指尖触碰到一片温热黏腻的物体,你吓得一缩手,却不小心碰到了一条纤细的手臂。
你僵硬地回头,一张熟悉的、毫无血色的脸映入眼帘。是林月笙。她蜷缩在阴暗的角落,双眼紧闭,像一个被玩坏的布偶。她身上那件漂亮的裙子被撕得破烂不堪,泛着水光的肌肤上,到处都是乳白色的、已经半干涸的精液痕迹,从她的大腿内侧到平坦的小腹,甚至脸颊和头发上都沾染着屈辱的印记。浓烈的腥酸气味从她身上传来,让你几乎窒息。
「看,还有伴。」
傅雷的声音从你背后传来,带着一丝愉悦的残酷。他走到你身边,用脚尖轻佻地踢了踢林月笙的大腿,发出沉闷的响声,但她毫无反应。他接着蹲下,一把揪住你的头发,强迫你看向林月笙那副凄惨的模样。你和他靠得极近,那根丑陋的肉棒就蹭在你的手臂上,滚烫的硬度让你浑身战栗。
「她太吵,又不听话,现在乖多了。」他的声音像恶魔的低语,充满了满足感。「妳呢?妳要学她一样,还是从一开始就乖乖听话?」他的另一只手顺着你的背脊滑下,毫不客气地抓揉着你的臀瓣,像在检查一件待售的商品。
你的头摇得像拨浪鼓,泪水和绝望的哀求混杂在一起,你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嘶哑地喊着傅砚行的名字,希望唤起这个男人对儿子的一丝怜悯。然而,傅雷只是放声大笑起来,那笑声在狭小的地下室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和狰狞。他笑得前仰后合,仿佛听到了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
「砚行?他现在还管得了妳吗?」
他的笑声戛然而止,表情瞬间恢复了那种冰冷的残酷。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粉色的胶囊,在你还没反应过来时,粗暴地分开你蜷缩的双腿,将那颗药丸狠狠地塞进你还带着潮气的小穴里。冰凉的胶囊触碰到你娇嫩的肉壁,你感觉到一阵羞耻的刺痛,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了一下。药物在体内迅速融化,一股陌生的燥热从小腹深处升起,快速蔓延到四肢百骸。
他满意地看着你身体的变化,伸手轻抚着你因药物而泛起红晕的脸颊,动作温柔得令人发指。
「别担心,我会把妳完完整整地还给他。」他俯下身,嘴唇几乎贴上你的耳朵,温热的呼吸混着恶毒的承诺灌入你的脑中。「等到时候,妳什么都不会记得。只会觉得……做了一个很长、很乱的春梦。」他的拇指在你的下唇上轻轻划过,眼神里充满了绝对的掌控感。「不过妳的身体会记得,记得是谁让妳这么舒服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