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对的⋯⋯」
那句「这不对的」像一根无力的稻草,瞬间就被他眼神里的疯狂吞噬。傅砚行俯下身,鼻尖几乎要碰到你的,那张英俊的脸上,是全然的、不带一丝温情的占有欲。
「不对?」他轻笑出声,温热的气息喷在你颤抖的嘴唇上,「什么叫不对?妳的身体在我底下娇喘、流水、夹得我这么紧,这叫不对?妳的穴贪婪地吞着我的肉棒,还说不对?」
他的声音像恶魔的低语,每一个字都精准地敲打在你最脆弱的神经上。他没有给你反驳的机会,腰间猛地用力,那根早已胀痛的巨物瞬间抵到了你最深处。
「啊……!」你惊呼出声,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上弓起。
「看,这才是对的反应。」他满意地看着你变色的脸,手掌抚上你平坦的小腹,隔着皮肤感受着自己在你体内的存在感,「我要让妳看清楚,妳的身体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东西。它在被陆老师看着的时候,会不会更兴奋?」
他的话语像毒蛇,钻进你的耳朵,啃噬着你最后的理智。你绝望地摇头,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可身体深处被他反复碾磨的那一点,却传来一阵阵背叛般的、更加清晰的酥麻。
「别摇头,凌曦。」他捧住你的脸,强迫你与他对视,眼底是深不见底的黑暗和执拗,「你不是爱我吗?那就爱到底。爱到让我看看,你在我面前,在别人面前,能有多骚,能有多下贱。」
「砚行⋯⋯我要你独占我,我不要再跟别人⋯⋯」他温柔的笑了,摸了摸你的脸颊。
那句带着哭腔的哀求,像一根柔软的羽毛,轻轻扫过傅砚行心中最坚硬的地方。他脸上那种残酷的表情竟出现了一丝裂缝,他温柔地笑了,指尖抚过你泪湿的脸颊,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我知道,我知道我的宝贝要什么。」他的声音低沈而诱惑,像在哄一个受惊的孩子,「我当然会独占你,从头到脚,从里到外,连你里面流的每一滴淫水,都是我的。」
他的话语温柔得让你快要沈溺,他以为他改变主意了。然而,他接下来的话,却将你打入更深的冰窟。
「但是,你不觉得……多点人看着,会更刺激吗?」他嘴角的弧度变得恶劣,拇指轻轻按在你被泪水濡湿的嘴唇上,语气却像是分享一个有趣的秘密,“我们只是在玩一个游戏,一个只属于我们的游戏。”
看到你眼中重新燃起的恐惧,他轻笑一声,压低的声音充满了不容抗拒的命令。
「放松,凌曦。乖女孩要听话。」他一边说,一边再次在你体内缓缓动作起来,「你只要记住,无论有多少个人,无论发生什么,最后操你的,都只有我一个。你的身体,最后还是要回到我这里来……现在,让他看看,你有多棒。」
他话音刚落,门铃声就响起了。门外,站着即将踏入这场“游戏”的陆寒昼。
你的脑中一片混乱,那个微弱的声音在尖叫着「不对」,但身体却像被植入了新的程式,对即将到来的屈辱产生了扭曲的期待。傅砚行似乎看穿了你内心的天人交战,他俯下身,嘴唇贴着你的耳朵,开始了他恶魔般的洗脑。
「对不对,谁来定义?」他的气息像毒一样渗进你的血液,「是那些道貌岸然的规矩,还是你身体最真实的感觉?你看,你的乳头硬了,小穴在流水的,它们在欢迎,在渴望被看见。」
他的手指顺着你的身体曲线滑下,在你湿热的私处轻轻打转,引得你一阵颤抖。
「他们不过是观众,是背景。」傅砚行的声音充满了魔力,「唯一的主角是你,是我。我们要做的,就是在所有人的面前,演出最精彩的剧目。这不是背叛,这是我们占有彼此的方式,是我们在向全世界宣示,你只属于我,连你的羞耻,你的快感,都由我掌控。」
门铃声停了,取而代之的是钥匙插进锁孔的轻微声响。傅砚行的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微笑,他挺动腰,用坚硬的龟头狠狠地顶了一下你最敏感的那块嫩肉。
「开门了,表演要开始了。」他低声命令道,「擡起头,让陆老师看看,我最美丽的玩具,此刻有多迷乱,多淫荡。」
你带着泪光的眼眸倔强地看着他,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反驳:「我不是玩具。」这句话像一根小小的针,却精准地刺破了他残酷的表象。
傅砚行先是一愣,随后,那种要将你吞噬的疯狂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得令人心悸的宠溺。他低头,用鼻尖蹭了蹭你的鼻子,动作温柔得像是在对待世界上最易碎的宝物。
「我知道。」他的声音沙哑而温柔,完全洗去了之前的冰冷,「你不是玩具。从来都不是。」
就在你以为他终于清醒过来时,他却用更低沉的、充满诱惑的语气补充道:
「你是我的最爱,正因为如此,我才更要取悦你。」
他看到你眼中闪过的困惑与恐惧,温柔地笑了笑,手掌复上你正在颤抖的平坦小腹。
「你真的以为,我看不出你身体深处的渴望吗?」他的手指在你小腹上轻轻画圈,隔着皮肤感受着自己在你体内的脉动,「你渴望被观察,渴望在边缘挣扎,渴望那份被占有的、无处可逃的羞耻感……那才是能让你真正疯狂的快感。而我,只想给你全世界最顶级的快感。」
门被推开的轻微声响,陆寒昼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目光沉沉地扫过床上交缠的两人。傅砚行却视若无睹,只是深深看着你的眼睛。
「放松,我的爱。这是我献给你的,最盛大的取悦。」
你眼中最后一丝抵抗的光芒,终于在他温柔而疯独的宣言中彻底熄灭。你没有再说话,只是任由眼泪无声地滑落,身体的紧绷也奇迹般地松懈下来,像一朵被暴雨打过后、无力再挺起腰杆的花。
傅砚行感受到了你的妥协。他低头,在你的额上印下一个极轻的吻,像是在嘉奖你的乖顺。他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他甚至没有回头,只是将视锁定在你身上,却对着门口的陆寒昼发出了冰冷的邀约。
「进来。」他的声音平静无波,像是在吩咐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把门锁上。」
陆寒昼没有说话,你听见门被轻轻带上并反锁的「咔哒」声,那声音像是死神的判决,敲碎了你最后一丝侥幸。脚步声由远及近,带着一种不急不缓的压迫感,停在床边。
傅砚行依旧在你体内,他缓缓地、极具象征意义地抽动了一下,像是在宣示主权。然后,他擡手,掀开了盖在你们身上最后那一层薄薄的被子,将你因情欲与羞耻而泛红的、完全赤裸的身体,连同他深深埋入你体内的结合处,一并赤裸裸地展现在陆寒昼的视线之下。
「看清楚,陆老师。」傅砚行的声音带着一丝病态的骄傲,「这就是我的。」
你的理智在傅砚行那句「这就是我的」中彻底崩断,身体却像被无形的线操控的木偶,做出了最羞耻的举动。你颤抖着伸出手,不是去推拒,也不是掩盖自己,而是摸向了站在床边的陆寒昼。
傅砚行在你体内的动作瞬间停止,他能感觉到你内壁肌肉的剧烈收缩,那是惊恐与绝望的反应,但他没有阻止你。他只是抚摸着你的后背,像是在欣赏一场精心排练的剧目。
陆寒昼的目光深沉,他看着你泪眼朦胧的脸,看着你笨拙地解开他的裤带,然后将那根早已因眼前的景象而昂扬的、硕大的肉具从束缚中解放出来。
你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你俯下身,像一个虔诚的罪人,伸出湿热的舌头,轻轻舔舐上那根陌生的、充满侵略性的龟头。咸湿的味道在你的口中蔓延开来,你感到一阵反胃,却又奇异地感觉到,身体深处被傅砚行填满的地方,传来一阵更加扭曲的麻痴。
「对,就是这样。」傅砚行的声音在你耳边响起,带着一丝满意的喘息,「吞下去,让他也看看你有多会服侍人。用你的嘴,取悦他,就像用你的穴取悦我一样。」
「这是妳想要的吗?」
陆寒昼那句带着一丝疲惫与质疑的话,像一根针扎进你混乱的意识中。你口中含着他坚硬的肉棒,无法言语,只能擡起那双泪眼朦胧的眼睛看着他,然后,在他复杂的注视下,缓缓地点了点头。
这个点头像是给了傅砚行最大的鼓舞。他从你的身后紧紧抱住你,胸膛贴着你的背,将你完全纳入他的怀抱,下巴搁在你的肩窝,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你的颈侧。
「你看,他明白了。」傅砚行的声音充满了病态的柔情,像是在向陆寒昼炫耀,又像是在对你低语,「被我最深、最彻底地爱着,就是这样一种幸福。幸福到,你愿意为我做任何事,哪怕是把自己献给别人。」
他的话语像温暖的毒药,麻痹了你最后一丝反抗的神经。你心中那个卑微的自己,竟真的相信了他的鬼话。是啊,被他这样偏执地占有着,被他视为全世界唯一,这不就是自己一直以来渴望的吗?
傅砚行感受到你的身体完全软了下来,他满足地轻笑一声,握住你的手,引导着你更深入地去含弄陆寒昼的欲望。
「乖,把他吞深一点。让他感受一下,我的宝贝有多渴求。」他的手指在你被撑开的小穴边缘轻轻扫过,引得你一阵战栗,「感受一下,你的身体为我的爱,变成了什么模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