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H短篇】少帅日日填满的小少爷 【05】看清楚这上面的鸳鸯,绣得真好。

【05】

「放我下来……别碰那张床!」

苏勋皓的双脚悬空,整个人像个无助的挂件般被朱智勋那双铁钳般的手臂牢牢禁锢在怀里。随着男人大步流星的走动,那根深埋在他体内的肉棒也随之恶劣地颠簸。那东西实在太硬、太烫,像一根烧红的铁杵,每一次步伐的起伏,那硕大的龟头就会在娇嫩紧致的甬道内狠狠刮擦过一圈敏感的内壁,带起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摩擦感。

「呜……嗯……放开…滚…滚出、出去……」

苏勋皓被迫随着他的步伐颤抖,双手无力地推拒着那宽阔的胸膛,指尖触碰到的是冰冷的军扣和下面滚烫如铁的胸肌。那异物入侵的饱胀感让他连呼吸都觉得困难,仿佛五脏六腑都被这根大肉棒挤压得移了位,每走一步,那种被贯穿的错觉就加深一分。

看清朱智勋的意图,苏勋皓恐惧得心胆俱裂。那张床是他亲自选的木料,床单上的鸳鸯是他看着绣娘一针一线绣出来的,那是他留给张齐最干净的地方,怎幺能在这里……

眼看着那张承载了他无数怀春般绮丽幻想的喜床越来越近,苏勋皓的瞳孔剧烈颤抖起来,绝望如潮水般淹没了理智。

那是一张花梨木雕花的拔步床,木料散发着淡淡的幽香,床栏上刻着「百年好合」的吉祥图案。层层叠叠的红色纱帐是他为了洞房花烛夜特意薰染过玫瑰露的,风一吹便有暗香浮动。这一切本该属于那个温润如玉的张齐,属于他纯洁美好的初夜,而不是在这个充满血腥与暴力的夜晚,变成野兽撕碎猎物的屠宰场。

「不要……求求你……哪里都可以,地板上也可以……不要去床上……」

他卑微地哀求着,眼泪成串地落下,砸在朱智勋的手背上,烫得惊人。他宁愿在冰冷肮脏的地板上被蹂躏,也不愿让这张象征着他爱情的婚床沾染上这个恶魔的气息。

「这不是你特地准备的喜床吗?既然是喜床,自然是用来干这种事的,只是新郎换我了。」

朱智勋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却说着最诛心的话语。他根本无视怀中人的眼泪,反而觉得那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更能激起男人的破坏欲。他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那铺得整整齐齐、撒满了红枣、花生、桂圆、莲子的大红喜被。

那些干果摆成了「早生贵子」的字样,在红烛的映照下泛着喜庆的光泽。此刻在朱智勋眼里,这哪里是什幺吉祥的祝福,分明是邀请他赶紧在这张床上播种的信号。

「既然苏少爷这幺想早生贵子,那我今晚就多射给你一点,保证让你这肚子……怀上也说不定。」

朱智勋根本无视他的反抗,走到床边,狞笑着将怀里的人重重往床上一扔!

砰!

苏勋皓像是被丢弃的布娃娃,重重地砸进了那片柔软的红色喜被里。

床垫猛地弹起,苏勋皓被震得头晕目眩,身体随着惯性在床上弹跳了两下。那些寓意吉祥的干果被震得四处飞溅,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有些坚硬的带壳花生和桂圆滚落到了他赤裸大张的腿间,甚至硌在他娇嫩的大腿内侧和臀瓣上,带来一阵细微却清晰的刺痛。

「啊……!」他惊呼一声,想要蜷缩起身体保护自己,却已经来不及了。

还没等他从晕眩中回过神,朱智勋那高大的身影已经再次压了下来,带着不容抗拒的阴影与浓烈的荷尔蒙气息。

那是一股男人特有的、极具侵略性的麝香味。这股味道像是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苏勋皓彻底笼罩,连空气都被掠夺一空。

「滚开!」

苏勋皓被逼到了绝境,不知哪来的力气,在朱智勋压下来的瞬间,猛地挥起手臂,用尽全身力气狠狠一巴掌想要推开他,却被轻易制住。

那只纤细的手腕在半空中就被截获,朱智勋的大手如同铁铸的镣铐,五指收紧,几乎要将那脆弱的腕骨捏碎。

朱智勋单手扣住他的双腕,像钉钉子一样牢牢压在头顶,强行将他的脸按在枕头上,逼他看着那对用金线绣成的「鸳鸯戏水」。

「呃……放开……好痛……」

双手被高举过头顶死死按住,这个羞耻的姿势让苏勋皓的胸膛被迫挺起,毫无遮蔽地展露在男人贪婪的视线下。

他那一身雪白的肌肤,在鲜红的鸳鸯喜被映衬下,白得发光,也白得刺眼。两点粉嫩的乳尖因为恐惧和寒意而硬挺着,在空气中瑟瑟发抖,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像是一朵在暴雨中被无情摧折的白海棠。

「看清楚这上面的鸳鸯,绣得真好。」

朱智勋的手指爱抚般划过那精致的刺绣,指腹粗糙的薄茧刮擦着丝滑的绸缎,发出细微的沙沙声。那对鸳鸯交颈缠绵,金线在烛光下闪烁着刺眼的光芒,仿佛在嘲笑此刻床上的暴行。

他语气森寒如冰,另一只手却带着滚烫的温度,顺着苏勋皓赤裸的脊背滑下。指尖沿着脊椎骨一节节数下去,路过凹陷的性感腰窝,最后停在那处早已泥泞不堪的入口处,指腹贴着那圈红肿外翻的皮肉,轻轻摩挲。

那里经过长时间的摧残,已经变得肿胀不堪,穴口微微外翻,充血得像一颗熟透的莓果。随着苏勋皓惊恐的呼吸,那处一缩一缩地吐着透明的体液,那是被异物过度扩张后无法闭合的生理反应,看起来可怜又淫靡。

「你本来打算在这张床上,跟张齐摆什幺姿势?是像这样趴着?还是腿张开让他进来?嗯?」

伴随着质问,他的指尖在那处湿软的穴口轻慢打转,搅弄着滑腻的液体,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他故意用指甲刮擦着那圈敏感的嫩肉,逼问着最令苏勋皓难堪的问题。

「不……不要说了……呜呜……不要这样……」

苏勋皓崩溃地闭上眼,眼泪瞬间浸湿了枕巾。

「闭眼做什幺?给我睁开眼看着!看着我是怎幺在你精心准备的婚床上肏你的!」

朱智勋低吼一声,重新分开他的双腿,腰身对准那处湿软的穴口。

他粗暴地将苏勋皓的双腿高高折起压向胸前,膝盖几乎要压到肩膀,最大程度地暴露着那个羞耻的部位。

苏勋皓感觉到一股灼热的气息逼近。朱智勋那根紫红狰狞的巨物抵在穴口,龟头硕大得令人恐惧,上面青筋暴起,还沾着之前留下的液体,在红烛的照耀下泛着油亮的光泽。

他缓缓地、一寸一寸地挤了进去。

这是一种更加残忍的酷刑。

噗滋……

「啊——」

穴口被缓慢撑开的声音,在寂静的新房里被无限放大,清晰得令人心惊肉跳。

这种缓慢的入侵比快速的撞击更令人崩溃。苏勋皓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粗糙滚烫的巨物是如何强行撑开他的内壁,碾平每一寸褶皱。

那肉棒实在太过粗大,每一寸推进都像是要将他的身体撕裂重组。紧致的甬道被迫一点点吞吃这根滚烫的异物,内壁那些蜷缩的软肉被硬生生熨平、推开,变成了薄薄的一层透明皮肉,紧紧包裹着那根入侵的肉棒。

先是硕大的龟头挤了进去,卡在最窄的入口处,撑得那一圈肉色变白;接着是更粗的柱身,带着凸起的青筋和坚硬的热度,蛮横地碾压进来。

「呜……嗯……好涨……要裂了……肚子……肚子要破了……」

苏勋皓的十指死死抓着身下的床单,指节泛白,手背上的青筋都鼓了起来。那种被填满到极致的酸胀感让他眼前发黑,肚子里仿佛塞进了一块滚烫的烙铁,连小腹都被顶得微微隆起一个可怕的弧度。

他感觉自己像是一只被撑开的气球,随时都会在朱智勋的身下炸裂开来。而那个男人却还在不紧不慢地推进,享受着这种一点点侵占领地的快感。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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