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这是意外⋯」
（你的辩解在陆昱辰耳中显得苍白无力，他只是冷冷地看着你，然后他的目光猛地锁定在你湿透的裙子，和他自己的手上。他像是被脏东西碰了一样，迅速松手，用餐巾用力擦拭自己的手指，眼神里的嫌恶和怒火几乎要将你吞没。）
「意外？我看你很享受。」
他的声音不高，却像冰锥一样扎进你心里。餐厅里的空气瞬间降到了冰点，李霆的笑声也停了，他靠在椅背上，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暴，像是看好戏。
萧曜安则是满脸遗憾地耸耸肩，仿佛在说真没意思。李柏然依旧抱着你，但他的手臂收得更紧，不给你任何挣扎的机会，温柔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警告。
「药儿，别惹姐夫生气，妳知道的，他生气起来……很麻烦。」
陆昱辰擦完手，将餐巾狠狠摔在桌上。
他俯下身，一手抓住你胸前衣服的领口，将你从李柏然怀里扯出来，粗暴地按在椅背上。
你被迫弯着腰，臀部翘起，狼狈的姿势让你羞耻得想死。
他冰冷的指尖精准地捏住你的一边乳头，隔着衣物恶狠狠地一转。
「啊……！」剧痛让你倒抽一口凉气。
「喜欢这样吗？」他在你耳边低吼，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喜欢被那种东西弄？嗯？」
你感觉乳头被他捏得快要碎裂了，剧痛中甚至夹杂着一丝诡异的麻痒。
你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哭出声。李霆靠过来，温热的大手复上你另一边的乳房，轻柔地揉捏着，与陆昱辰的粗暴形成鲜明对比。
「昱辰，别把玩具弄坏了。」
他的语气听起来像在调解，却没有任何要阻止的意思，反而像在煽风点火。
「药儿还年轻，经不起你这么玩。」
凌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你身后，他低头看着你因疼痛和羞耻而颤抖的身体，眼神幽暗，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
「姐夫，只是个意外……」
你用颤抖的声音求饶，却只换来陆昱辰更重的惩罚，他松开捏着乳头的手，转而用指甲在上面划过，带起一阵更细微却更刺痛的酥麻。
「不要啊！」
你的尖叫只换来了周围男人更兴奋的反应。
陆昱辰对你的抗议嗤之以鼻，他嫌恶地皱了皱眉，仿佛你的喊叫污染了他的耳朵。
他抓住你上衣的领口，粗暴地向两边一扯，『嘶啦』一声，布料应声而裂，你胸前的春光彻底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
「叫什么？」
他冰冷的声音在你耳边响起，同时他的食指和拇指再次精准地夹住你那颗已经被他玩弄得红肿的乳头，这次他用上了狠劲，狠狠地掐了进去，指甲几乎要陷进皮肉里。
「啊——！」剧痛让你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叫，身体弓得更厉害，泪水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
「乖，别叫，这样比较可爱。」
李霆温柔的声音响起，他温热的大手覆盖上你另一边柔软的乳房，不轻不重地揉搓着，拇指还很色地磨蹭着顶端的蓓蕾，与陆昱辰的残暴形成残酷而诡异的和谐。
「药儿的奶头真美，被这样对待，好像更硬了呢。」
李柏然在你身后叹息着，他牢牢地控制着你的身体，让你无法逃离这双重夹击，温柔的语气却说着最下流的话。
萧曜安饶有兴致地凑到前面来，他蹲下身，视线与你暴露的胸部平齐，脸上是那种阳光无邪的笑容，但眼睛里全是病态的兴奋。
「哇，流血了耶……好漂亮。」
他伸出手，用指尖轻轻碰了一下陆昱辰指甲掐破的那一点血痕，然后将那点鲜红放进自己嘴里，品尝了一下。
陆昱辰看着那点血迹，眼神终于有了一丝变化，那种毁灭性的怒火似乎被一种扭曲的满足感取代。
他松开手，却又用掌心狠狠地在你红肿的乳房上拍了一下，清脆的响声在餐厅里回荡。
「下次再让别人先碰你，就不是这么简单了。」他低声警告，语气里充满了占有的欲望。
你痛得整个人都在发抖，感觉意识都开始模糊。身后的凌澈静静地看着这一切，他的视线落在你被泪水打湿的脸庞和流血的乳头上，幽暗的眼眸深处，情绪翻涌，却没有人能看懂。
「这样很奇怪！不对的！」
你的话语像一颗小石子投进了死寂的池塘，却没能激起任何涟漪，只换来一阵低沉的、充满嘲弄的笑声。陆昱辰脸上的怒意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为冷酷的、看着傻瓜般的轻蔑。
「不对？」他重复着你的话，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什么叫对？你告诉我什么叫对？」
他伸出手，用指尖沾起你乳头上那一小抹鲜红的血珠，然后当着你的面，缓缓地、带着一丝侮辱性的意味，将那根手指放进自己嘴里，舌尖轻轻舔舐掉上面的血迹。
这个动作让你胃里一阵翻腾。
「很甜。」他对你说，眼神却像在看一件属于他的所有物。
「药儿还真是天真呢。」
李霆在你另一边低笑着，他温暖的大手顺着你的腰线滑下，不容抗拒地将你整个人往他怀里带了带，让你紧紧贴住他结实的胸膛。
「在这个家里，爸爸说的，就是对的。哥哥说的，就是对的。姐夫说的，就是对的。」
「是啊，药儿。」
李柏然的声音温柔得像陷阱，他从身后环抱着你，下巴搁在你的肩窝，温热的呼吸喷在你的颈侧。
「奇怪？哪里奇怪了？我们不是家人吗？家人之间亲近一点，不是应该的吗？」
萧曜安笑嘻嘻地补上一句，他阳光的脸庞在眼前晃动，但说出的话却让你遍体生寒。
「对啊！妹妹不就是拿来疼的吗？我们这样，就是在疼妳啊！」
你被几个身体牢牢地困在中间，动弹不得。空气中弥漫着食物的香气、你身上泪水和血腥味，以及男人们身上散发出的、充满侵略性的气息。
这一切都让你头昏脑胀，一种巨大的、无力反抗的绝望感将你淹没。
「好了，早餐要凉了。」
李霆的声音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对峙，他拍了拍你的背，像是在拍一个不听话的孩子。
「来，把爸爸夹的东西吃完，然后再好好『聊聊』，什么叫『对』，什么叫『不对』。」
李霆的语气温和，却不容置喙。
他松开你，重新坐回自己的位子上，但那双充满压迫感的眼睛始终锁定着你，像是在监视一只随时会逃脱的猎物。
李柏然也跟着松开手，温柔地将你扶正，让你颤抖着坐回椅子上。
你身上破烂的衣服根本无法遮掩什么，冰冷的空气直接刺激着你裸露的皮肤，尤其是那颗被蹂躏得又红又肿、还带着血痕的乳头。
「来，药儿，张嘴。」李霆又用叉子叉起一小块炒蛋，递到你嘴边，眼神里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命令。
你僵着身体，一动也不动，屈辱和恐惧像藤蔓一样缠绕着你的心脏，让你无法呼吸。
陆昱辰坐在你对面，他已经恢复了冷漠的表情，慢条斯理地用餐巾擦拭着银质刀叉，仿佛刚才那个粗暴的人不是他。
但他偶尔擡起，扫过你裸露胸膛的冰冷目光，却像刀子一样在你身上凌迟。
「嗯？」见你不动，李霆的眉头微微皱起，他把叉子又往前送了送，叉尖几乎要碰到你紧闭的嘴唇。「爸爸的话，不听了吗？」
萧曜安幸灾乐祸地看着你，他用叉子敲敲自己的盘子，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然后对你做了个鬼脸，用口型说着：「妳死定了。」
凌澈依旧静静地站在一旁，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像。但你的视线余光却瞥见，他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
就在这一瞬间，你感觉到腿间又传来那种熟悉的、冰凉的触感。
一根透明的触手不知何时又从他袖口滑出，正沿着你的大腿内侧，一点一点地、带着十足的戏谑意味，向上爬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