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嗯!”这突如其来的一撞让林未晞不由呻吟出声,反应过来后又羞耻地擡臂遮住嘴,恍惚间她看到谢盈川眼底有笑意一闪。
谢盈川龟头对准的位置正是她穴口,这一下让本就透湿的裆部被他的性器顶得更为黏腻紧密地吸附在她外阴上,带来一种强烈的异物感,令林未晞的小腹和大腿在一瞬间绷紧。那一层单薄布料形同虚设,林未晞完全能感受到他软钝的性器前端就浅浅陷在自己屄口,并且兴奋地跳动着,灼热的温度毫无阻隔地传导过来,烫得她下半身以屄口为中心泛开一阵阵空虚的麻痒。
谢盈川用左手牢牢固定住她腰,右手扶着性器掌握力度,腰臀挺动,开始一下接着一下对准她的屄口位置撞击。
在他的视角里,林未晞的裙下春光几乎是一览无遗。薄薄的浅色棉质布料被半戳进穴口,被她分泌的水液洇湿到近乎透明。他能看清少女阴阜上浓密的毛发和粉嫩的小阴唇,屄口有规律地翕张着,龟头每一次戳刺陷入的时候都会被小阴唇很轻地裹挟,像是被一张又软又湿的小嘴含润住。
再向上,是林未晞平坦的小腹和被胸衣半裹住的丰润乳房,此刻正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少女从脸到脖颈都因情热而晕染成粉红,洋娃娃似的墨黑卷发湿黏在脖颈和肩头,目光懵懂地落在两人腹下相贴之处,身体却以一种无知的姿态舒展。
她这副纯洁又情动的模样令谢盈川心中的破坏欲愈发旺盛,几乎要击穿他的理智。身体里有一种冲动在叫嚣,要他把那层碍事的布料拨开,然后狠狠插进去贯穿她,把她固定在自己身上动弹不得,再肏她到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干哭。
但是不行。又不是过了今天就没明天,他并不是那种急于一时的人。
谢盈川阖眼凝神,下身却不由自主加重了力道,布料就往她穴口里陷得更深,被含裹的感觉也就更足,他不禁闷哼出声。
“嗯……”
林未晞在他掌中的腰肢难耐地扭了扭,终于逸出一声无法自抑的娇吟。
林未晞的身体前面被谢盈川挑逗了太久,如今这持续不断的戳刺更是加剧了这种陌生快感。蚀骨的痒意已经从屄口深入到了身体内部,她又舒服又难受,理智的弦到了将断未断的边缘。林未晞用手指揪起床单,咬唇问他:“…嗯…你…有感觉了没有……”
这是在催促他。她的身体现在燥热而敏感,有几个迷失的瞬间她甚至开始幻想身前的少年能真的对她做点什幺过分的事情。这实在太危险了,她在清醒时不由后怕起来。
“从开始到现在还没过5分钟。”
谢盈川的呼吸也粗重了很多,显然也在自我克制。他压根没看表,左右林未晞被情欲裹挟着无暇顾及,就算有十分钟说成五分钟她也无可奈何。
她果然顾及不了,眼神涣散着问:“…那…现在…这就是在插腿吗?”
“不是。”他说,“…这是在做润滑…一会儿不会磨到你腿。”
她的腿心已经非常非常湿,有她自己出的水,也有他铃口渗出的清液,龟头打着转,湿乎乎地将裆部和腿间皮肤涂抹得一片黏腻,灯下水淋淋反着微光。
一切准备就绪。
谢盈川分开腿半跪着,整个人挤在林未晞腿心间,而后两手各自握着她两道纤细的脚踝将她两腿弯折起,固定在自己身侧,她的小腿肚也正好能夹住他的腰。
林未晞整个人只有头肩还抵在床褥,下半身则全挂在他身上。那颇具分量的紫红色性器从她紧闭的大腿腿缝间穿出,隔着单薄布料贴着她腿心那道丰软的缝隙前后磨动起来。臀部大半悬空,随着他收臀挺腰的动作与他的两个囊袋一下下撞击在她臀根,发出肉体相撞的沉闷“啪啪”声。
小穴的痒随着他前后摩擦的动作消解,化成一种销魂蚀骨的快意。林未晞情不自禁向上挺了挺腰,绷直双腿以夹紧他那根东西,让他挺翘粗长的阳具与自己阴唇内那道丰腴敏感的缝隙更加紧密相贴。
“哈啊……”
仅仅只是这幺一个小动作就足以令少男少女同时舒爽得喘息出声。
林未晞迷离着睁眼,正对着的就是两人相交之处,硕大饱满的伞状菇头在她腿缝间忽隐忽现,前端翕张的马眼冲着她不断吐着清液,把两人胯下蹭得满是水液,带起黏黏糊糊的水声。茎身虬结的经络与小穴摩擦所带起的灼热令人留恋,前端重重顶弄过阴蒂的时候更是令她舒爽无比。
少年少女的喘息声越来越大,淫靡的水声亦然,在狭小的卧室内交织缠绵。
谢盈川那根性器在她腿缝间抽插来去,看不清全貌,此刻林未晞却能回忆起那个东西的样子。比他本身小麦白的肤色要深很多,没完全硬起来的时候是深绯色的,握在手里沉甸甸的,情动时则变成骇人的紫红色,青筋暴起,烙铁一样烫手。她单手不能够完全圈住,但是他的手可以,谢盈川会用宽大的手掌裹住她的手,带着她一起前后套弄。
如果那个东西插进来的话……
不。那就真的是乱伦了。绝不可以!
林未晞竭力从情欲中挣扎出来,清醒了没一小会儿,谢盈川松开她一只脚腕,手掌覆盖上她小腹,一路向上伸进她的胸衣里,将她一边的乳肉抓入掌心。
睡裙早就随着两人动作完全褪到她胸部,他肆意地打着圈儿抓揉着那半边乳,又用两指掐着乳头上下左右揉弄,指甲尖时不时对着乳头刮蹭一下。
“舒服吗,姐姐?”他呼吸不稳,却还有闲心挑逗她。
“不…不舒服……”她又怎幺可能承认。
谢盈川闻言抽开揉胸的手,隔着胸衣对着她的奶子扇了一下。不重,但林未晞被他玩得受不了,想躲又被他拽着脚腕,最后用手按在他玩胸的那只手上,哭着说一开始只说好了能插腿,没有说能摸胸。
谢盈川静默了两秒,身体猛地前倾,吻住了她,把她两条腿彻底压到她自己胸前。
终于还是被他吻到。并且他很快就嫌她这两条腿隔在两人胸前,太碍事,于是把她整个人翻了个面,叫她趴在床上,他自己也跟着压到她身上,那块观音翡翠也跟着贴在她背上,又冷又硬的质地。但他的肉棒依然滚烫,从后面重新插入她并拢的腿缝间,胸衣后背的暗扣被完全解开,他左手很轻易地将她垂下的一边乳抓进掌心,右手托住她下巴拧转,再度擒住她的嘴唇。
快速的抽插让床榻咿咿呀呀地响起来,被吻闷住的呻吟和呜咽被过分的摇床声掩盖。林未晞是像一叶小舟,在这狂风骤雨般的激烈抽插中被弄得晕头转向,耳边只余谢盈川一浪又一浪的喘息。龟头极有频率地顶弄着阴蒂,酥麻的痒意从下体沿脊髓冲入大脑,理智炸成烟花,甬道一热,小屄一松一紧,大股阴精水流如注般涌出,淹没过布料将他打湿。
谢盈川松开她的唇,直视着她迷蒙的眼睛,把她汗湿的碎发别到耳后,嘴唇也凑到那里,声音沉而哑:“姐姐,感觉到了吗?这是高潮,以后我还能给你更多。”
像情人的呓语,也像恶魔的低语。
……
那天后来,在谢盈川的卧室里,他们还换了很多地方,她被谢盈川抱到书桌上、压在地板上、抱在镜前的椅子上换了很多种姿势和他腿交。
从好的方面来看,谢盈川的确信守诺言,从始至终没有脱她的内裤。
但也就是在那一天,被玩弄到精疲力竭的她,在神志不清中被他搂着对着落地镜拍了照片和视频,从此在谢盈川手里留下了把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