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你要睡了吗?"
徐崇把醉眼迷离的花雅抱到床上,面贴着她。
怕打扰她,又怕她真睡着了,于是摩挲着她如白月春花般的脸颊,轻轻地问。
花雅在半梦半醒间,不得安分,一下恼火起来。
她睁眼,推开他。用手把自己支起来,呵道:"要做就快脱。"
徐崇便跪着,一手脱去衣服,露出他精壮的身躯。
他长得高壮。立在花雅面前,笼罩她时,顿觉天地都逼仄了,天沉了。
她的呼吸不通畅,人软倒回床上,斜睨眼珠子,眼睛半开半阖地盯着他的胯骨。
胯骨一耸一耸。是他在脱长裤。
徐崇光了身子,袭上来,贴住她的大腿根,她的小腹,她的胸脯,贴住她的嘴唇。亲吻她,轻抚她。
他的大手向下走去,在花雅的乳上揉了几把。
粗糙的手掌,力道不知收敛。
将她搞痛了,听到哼哼两声,心满意足地贱笑几声。
花雅踹他。
他又安静,头探下去。隔着衣服,叼起乳头啧啧吮咬。
手则再往下,到肥厚粉嫩的馥穴处转圆圈,引诱爱液泌出来。
花雅的小腿肚抽抽。
花雅把腿屈起,轻轻夹住徐崇的劲腰。
她蹙蹙眉,长长柔柔地喘出了一口气,睁开湿淋淋的睫毛,迷离着,看着徐崇那宽厚结实的后背。
在他卖力的动作下,花雅娇滴滴地呻吟着,弓起腰来,大腿夹他夹得更紧。
徐崇听着,受鼓舞,抓住涨痛的阴茎,就要插进去。
偏这时,一道强烈刺眼的光芒闪亮了整个房间,二人被刺伤,半天才缓过来。
花雅刚睁开眼,忽觉身上一轻,周围一冷。
徐崇从她身上逃离。
"是车,是大哥回来了!"他慌慌张张地穿上外裤和短袖,手里攥着一团内裤,头也不回,"我先回去了!"
他好狼狈。花雅想要嘲笑他的胆小,却笑不出声,只觉得一阵惆怅。
她也害怕大哥,不过她早有经验。
撩起衣服,看看涨痒的乳头。挺立着,没有咬痕。
她便脱光了,把衣服甩远。一手拧着乳头,一手揉着阴蒂,一边娇喘。
她等了一小会儿。
门开了,徐复年走进来。穿着深灰西装,孤松一般的人。
就见她大敞着腿自慰。面颊酡红,桃唇半张,嗲声嗲气地喘着。白花花的酮体,挂着晶莹透亮的汁液,血红的穴道光彩射人。
徐复年一顿,继而淫心侵入脑袋,气血上涌,飞冲上床,伏身压住她。手指与她的手指,十指交叉,先她一步,插入粘湿的穴道。
他笑道:"在想我吗?"
花雅像往常那样逗他,喊他一声:"大哥——"
她喊着玩,全然没有对大哥尊敬,全是坏心眼的打趣徐复年。
徐复年哈哈大笑,笑她的可爱。
“刚才可没人喊我大哥,今天不许你笑话我。”他亲她。
花雅佯装茫然,躲了躲。空出嘴巴,细声问道:“嗯?外面没人吗?”
“是。太晚了。只有你还不睡。”
花雅在心里冷冷一笑,想:不知道徐崇躲去了哪里,他的动作真够快的。不愧是小偷。
她面上却乖乖巧巧,趁机撒娇道:“在想你嘛……”
徐复年受不住花雅的讨好。
他顿时哑言。又不愿干着,便凑过去吻她。从她的嘴角开始,吻得轻轻柔柔,零零碎碎。
花雅嗅到新鲜的冷空气的味道。
等徐复年出了薄汗,她抽出徐复年的手,推倒了他。让他仰躺在床铺上,自己跨着他,自上而下俯视他。
期间,徐复年飞快地光了下身。
与花雅一起握住他的奢棱跳脑的阴茎,抵着她的穴口。
才插进了龟头,花雅就软了身子,倒在徐复年的臂弯里,喘气连连。
她只是架势凶。
花雅趴着,倒方便徐复年动作。
不然,任由着她上下起坐,用他的阴茎地操自己,到累倒了,也没一人畅快。
徐复年攥住她的柳腰,犷悍地抽插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