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一半一半(微h)

新月生晕(强制)
新月生晕(强制)
已完结 棠梨花楹白杨树

韩祈骁的指节甫一挤入那湿热的窄径,便被猛然绞紧。层层嫩肉滚烫地,疯了似地缠咬上来,像一朵刚绽开的花心突然收口,带着湿黏的吸力,一下一下往里吮。

“嘶……”

他倒抽一口气,喉结猛滚,指背青筋暴起。

太紧了。

紧得他骨节发疼,却因为脑海中旖旎的幻想而爽得头皮发麻。

可该死的盔甲像一副铁棺材,把他整个人锁得死死的,胸口那层冷硬的铁叶压在她柔软的乳肉上,隔出一条生硬的缝隙,连她发抖的温度都传不过来,阻隔着更深的接触。

他低咒一声,声音哑得发狠。

“碍事。”

他烦躁地扯开肩部的扣带,乌金锁甲“哗啦啦”砸在地上,发出闷响。

右手还留在她体内,指节被紧致的小口咬得发白,却舍不得抽出来,只能用指腹继续往里顶,顶得她呜咽一声,腿根颤抖着绷直。

三两下扯开腰扣,铁胄、护心镜、臂甲,一件件砸在石地,声音冷硬得像宣判。

最后只剩贴身的中衣。

扯断系带,“嘶啦。”

前襟从锁骨到小腹被整片撕开,露出紧实的胸膛,皮肤滚烫,不知道什幺时候冒出的汗珠顺着肌肉纹理滚落,砸在她冰凉的膝盖上,像一串滚烫的铁水。

坦诚相见,热气轰然炸开。

他俯身,赤裸的胸膛毫无阻碍地压下去。

赤裸肌肤毫无阻隔地相贴,他惊觉掌下的腰肢竟如此纤细,仿佛稍用力就会折断。而那两团被迫挤压在他胸口的绵乳,正随着她压抑的喘息微微起伏。

姜宛辞的乳尖立刻陷进他滚烫的胸肌里,像两粒冰珠被烈火瞬间融化。

她能明确区分开:铠甲硌痛的钝感、此刻肌肉相贴的黏腻、以及体内那根手指的存在感

......每处知觉都泾渭分明,没有任何多余的、不该有的反应。

那处依然保持着干燥的紧涩,每一次移动都像在撕扯娇嫩的黏膜。疼痛尖锐而纯粹,没有掺杂丝毫暧昧的酥麻。

推搡间姜宛辞突然触到一片湿热。

猩红的液体血从他左肩窝那道新鲜的刺伤涌出,沿着锁骨,流过他胸肌上凹凸不平的狰狞旧疤。

陈旧的伤疤被新血一浇,像是要立刻活过来一样,鼓胀、蠕动,像无数条细小的蛇在皮下乱窜,正对着女人的眼前。

她怕的手脚发凉。

“别、别过来……”

她嗓音发颤,带着哭腔,第一次像个真正的十六岁女孩。

韩祈骁擒住她妄动的手腕,不容反抗地按在自己心口——正压在那些狰狞伤疤上。

他强迫她的五指张开,严丝合缝地贴住自己胸膛。黏稠的血液顿时填满所有指纹沟壑,把两人的皮肤黏合成诡异的一体。

压制女人的动作让血流得更快,溅在她锁骨窝里,像一串滚烫的珠子。

“别碰我……”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眼泪把血迹冲得一道一道,“脏……好脏……”

她推得毫无章法,像只被逼到墙角的小兽,指甲在他胸口抓出几道白痕,却连他一根汗毛都没撼动。

韩祈骁喘得极重,额角青筋暴起,理智在耳边嗡嗡作响,像一根绷到极限的弦,随时会断。

手指仍在不甘心地戳弄,“太紧了……”

他需要更滑。

需要任何能让他更深、更狠地楔进她身体的东西。

他任她推,任她哭,肩窝的血滴得更多,滴到她乳尖,滴到她小腹,滴到她被迫敞开的腿根。

殷红的血珠在粉嫩贝肉上滚动,意外地缓解了干涩的摩擦。

他忽然笑了,笑得眼尾发红,像一头终于找到猎杀方法的狼。

牵引着那双交缠的手缓缓下行,鲜血在他们之间拉出一道黏连的红线。

途经块垒分明的腹肌时,姜宛辞甚至能清晰数出八块坚硬轮廓如何碾过自己柔软的指节。

他的手强握着她的,将两人掌心血污尽数涂抹在微微颤抖的牝户上。

被强扣在一起的两只手一同探向那片泥泞时,姜宛辞的咽喉像是被无形的手扼住。

“呃...”

一声短促的哽咽逃逸而出。

她碰到自己外翻的阴唇,上面沾满了混合着血丝的黏液。那里的皮肉烫得惊人,艰涩地吞吐着入侵了小半的指节。

羞耻像千万根针,从指尖一路扎进心口,扎得她眼前发黑。

韩祈骁凝视着被鲜血浸润得油光水滑的小穴,喉咙里发出满意的咕噜。

借着血液的润滑,他抵住入口,轻轻一旋。

“滋——”

血做引路,滑得像刀锋划开绸缎。

第一根指节没入,内壁的嫩肉立刻裹上来,却不再是干涩的撕扯,而是裹着一层湿热的血膜,滑腻、滚烫、带着血的腥甜。

只浅浅往外一带,又往里插入,第二跟指节跟进。

第三节,整根没入。

阻碍被削减,停顿变得短暂,血仿佛把每一道褶皱都熨平了,熨得内壁柔软得像一朵浸了血的牡丹。

他在她敏感娇嫩的穴内抠挖,紧致的内壁竟开始自发泌出些许清液,与鲜血混合成粉色的泡沫。

“咕啾。”

他抽出手指,带出一串淡红的泡沫。

再捅进去。

“咕啾、咕啾、咕啾。”

节奏由慢到快,每一次都拔到只剩指尖,再狠狠捅到底。

血被淫液勾缠,带出晶莹的水渍,被搅得飞溅,溅在她大腿内侧,溅在锦褥上,溅出一小片猩红的湖。

内壁的嫩肉被血浸得发亮,像一朵被雨水打湿的玫瑰,每一次抽插都带出更多的血水,带出更多的泡沫,带出更多的“咕啾”声。

“听听,”

他喘着粗气,额头抵着她的,声音黏得发甜,“你这小亡国屄,裹着老子的血,咬得更紧了。”

水声就在耳边,淫靡得像一记记耳光。

那是她自己的身体,在哭,在求饶,在背叛。

她拼命摇头,发丝黏在满是泪水汗水的脸上。

断断续续的呻吟被她咬在嘴里,倔强的不肯再出声。软肉被勾扯得疼痛带着陌生的快意像藤蔓般缠绕上来,越是挣扎越是收紧。

他故意放慢速度,指尖在最深处打圈,圈过每一道褶皱,圈过每一粒敏感的凸起,圈得她小腹发颤,圈得她腿根发软。

然后,他猛地加速。

“啪、啪、啪。”

指节撞击穴口的声音清脆得像鞭子抽在肉上。

姜宛辞抖得厉害,双腿剧烈地踢蹬着什幺,他的手指往里顶进一寸,她便颤抖着往后缩一寸,然后被紧随而来的粗糙手指再次贯穿。

她怕得要死,怕得浑身发冷,却又烫得要命。

因为那根裹着血的手指正一进一出,像一把烧红的刀,在她体内来回搅动,搅得她小腹发颤,搅得她腿根发软,搅得她连哭都哭不成调。

“不……停下……”

她哭喊、推拒,声音却越来越软,越来越碎。

韩祈骁猛地并拢他的两根手指,狠狠往里一送,同时拇指碾上那粒肿得发紫的小核。

尖叫炸开,灭顶的酥麻席卷而来,她听见自己凄厉、高昂的哭腔:

“不要——!”

身体在这一刻绷成绝望的弓形,甬道疯狂收缩,一股热流猛地喷出,溅在他掌心、粗壮的大腿上,溅在她自己指尖,随即像断线的傀儡般瘫软下去。

高潮像一把刀,把她劈成两半。

一半还沉溺在昭华殿明亮的日光中,在熨得金亮的旧梦里,做被万千宠溺包裹的公主。

一半被按在血污里溃不成军,哭着喷出一辈子没见过的大量淫水。

“呜……”脱离了意识的尾音拖得极长,极软。

她像被抽掉骨头的猫,软软地挂在他怀里,浑身上下只剩小腹还在持续抽搐,每次痉挛都从腿心挤出新的清液。那些透明的爱汁混着之前的血污,在大腿内侧画出亮晶晶的痕迹。

而他,掐住她后颈,迫使她看向自己腿间狼藉。他沾着血和淫液的手指恶意地在她眼前晃了晃,

“一根手指就能把你玩儿成满地喷水的贱货——”

他眼底的火烧得比地狱还旺,“要是真用上家伙,你是不是得当场发疯?”

猜你喜欢

玩弄疯批恶犬的下场
玩弄疯批恶犬的下场
已完结 什卡

自私拜金的高云莓被投放各个世界扮演各类恶毒炮灰赚取金钱。高云莓:如果恶毒是一种天赋,那我简直天赋异禀

穿成炮灰攻略了反派,亲自去补充营养
穿成炮灰攻略了反派,亲自去补充营养
已完结 留留

没想到再一睁眼她就穿进了剧本里。  苏溯在自己公司即将投资的剧本里看见有一个和自己重名的炮灰角色,于是她勒令手下给那个炮灰改名字。  没想到再一睁眼她就穿进了剧本里。  苏溯内心:有点窒息.jpg  原剧是一本狗血白鹤文,而她的身份就是那个重名的炮灰小妈。  看过剧本知道自己结局的苏溯:瑟瑟发抖.jpg  苏溯觉得她还可以笑着活下去,为了不重蹈原身覆辙,她不再无视小姑娘,而是和小姑娘好好相处,拉近关系,送上学,接放学⋯  防止小姑娘走上原本的不归路,紧盯她和主角的相处。  为了给小姑娘补充营养,堂堂一个公司最高负责人亲自去  学做饭⋯  只是,朝夕相处下,小姑娘看她的眼神却越来越奇怪呢

【全职高手】成为黄少天的猫后
【全职高手】成为黄少天的猫后
已完结 云声

在异世界被名为黄少天的人类捡回家后,你的目标是早日学会变人。学习方法包括……呃、每天好吃懒做、飞檐走壁、在剑与诅咒头上作威作福。至于那群电竞选手掀起的偷猫攻防战和庙药百年战争什幺的,和你有什幺关系吗? ——敬请收看纪录片《猫把人类的一切都毁了》 【食用提示】※全职高手all向(?)同人,BG与微量百合要素有,无存稿※认真欢迎评论与指正,我很珍惜把这篇文变得更好的一切反馈……啊,小猫说不许霸王她※开车部分不会太讲科学,都猫娘了别科学了!

钢铁与玫瑰(阿雅传)
钢铁与玫瑰(阿雅传)
已完结 玩伴

在这乱世之中,一座名为「联合未来学府」的超时代教育机构,如同一颗璀璨的星辰,悬浮于五大势力争夺的缓冲地带——一座浮空都市「天枢」之上。它号称「天下第一学府」,表面上是各方为培养后进、促进交流而设的中立之地,实则是各方势力延伸触角、储备人才、进行没有硝烟战争的缩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