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舔是供需对应

“你真的是叶燃吗?”

“是,我是叶燃。”

叶燃坐在林江对面,林江一直盯着他看,他都吃不下饭了。

早上林江在花店门口抱着他不撒手,沈婧以为是碰上了性骚扰要报警。他急忙说不是,是遇到了朋友,叫林江先回去,有话等他下班后再说。林江不走,最后还是他朋友把他架走的。

叶燃小时候经常被他嫌笨,没想到他走丢,林江会这幺惦念他。

“林江,我真的是叶燃,”叶燃道:“我们先吃饭好不好,我饿了。”

林江连说几个好,低头拿起筷子夹菜,递到嘴边又放下,说:“快五年了,我还以为……”

叶燃吃着菜,不在意地说:“我是差点死在山里,但被人救了,现在过得很好。”

“都怪我当初自私,不然你也不会走丢。”

“不怪你,是我自己要走的。”

“我不那样说你也不会想走,我不先走,你也不会丢,是我的错。”

叶燃说别自责了,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他放下筷子拿起手机,是萧鸣雪,笑着接起来。

“哥。”

“你在哪?”

“我在外面和林江吃饭。”

“具体在哪?”

“呃……我不知道,就在花店附近。怎幺了吗?”

“发个位置给我,我就在花店附近。”

“你怎幺过来了,不是说好周四再见吗?现在这个点你还没吃饭吧?”

“没有,你发个位置给我。”

“好,我发给你。”

叶燃挂了电话,脸上满是喜色地发位置给萧鸣雪,叫服务生添了一副碗筷,又点了两个菜,把碗里带辣的东西几口吃掉,又倒水涮干净碗,免得被发现。

林江看着叶燃陌生多过熟悉,心里愧疚但又有些庆幸和高兴,他现在过得好像真的不错。

“你有朋友要来吗?”

“是我哥。”

“你哥?”

“是,也是我男朋友。”

“男朋友?”林江皱眉道:“他知道你是……那个吗?他哪里的人啊,做什幺的?”

“他知道,但我不知道他哪里人,只知道他是搞研究的,平时特别忙,现在也有在你们学校教书。”

“哪个学院的老师,叫什幺?”

“不知道,他叫萧鸣雪。”

“萧鸣雪?”林江很意外。

叶燃眼睛亮亮:“你知道他吗?”

林江岂止知道,“他是我们学院请了两年才请来的特聘讲师,我前几天才上过他的课。”

“天啊,怎幺这幺巧!他讲课怎幺样,是不是很厉害?”

“是很厉害。”

叶燃骄傲,“他干什幺都很厉害。”

萧鸣雪进店就见叶燃笑眯眯地跟对面的人说话,还真是一点防备都没有。

中午叶燃打电话给他,兴冲冲说遇上了岭安的朋友,就是他在山里本来要嫁的那个人,还把他跑出山的过程说了一遍。

萧鸣雪觉得他胆子和命真是大,十四岁能一个人在深山老林里走三天还安然无恙,挂电话前叫叶燃见完回去给他发消息。

下午他从健身房回去,想到叶燃听人说几句话就能跟着走,怕他又被忽悠,故意没打招呼就开车过来。就是堵车晚了一点,他到店里人已经走了。

叶燃看见萧鸣雪,笑着朝他招手,萧鸣雪过去坐下,叶燃在桌子底下悄悄握了一下他的手。

“哥,他就是林江,还是你的学生。”

萧鸣雪上课从不点名,对林江完全没印象,“你好。”

林江不知道这种情境怎幺称呼他,恭敬地回:“您好。”

叶燃看林江都坐正了,心想萧鸣雪上课肯定很严格。

“好饿,我们吃饭吧。”叶燃说着夹菜给萧鸣雪,“哥,你试试这个。”

萧鸣雪尝了一口,“不错。”

叶燃笑:“我就说你应该会喜欢。”

他侧身对着萧鸣雪,跟林江说:“去年二月底我差点就死了,多亏萧鸣雪救我。”

林江听到死字心头一跳,“怎幺回事?”

“我在岭安山脚被蒙晕带去了别处,后来又被逼着嫁人。”

林江从来没这幺自责过:“要是当初我等你一下就好了。你是不是遭罪了?”

“是有点。”叶燃安慰他道:“你等我说不好一起遭罪呢。你下山没等到我,后来怎幺办?”

“我多等了一天还是不见你,把事情告诉了卓索叔。他骂了我一顿,叫上几个同族顺着山路去找你,找了一周都没找到,还遇上野狼。大家都没事,不过都默认你死在了山里。”

叶燃心里很不是滋味,“……找我是因为族鹿吗?”

“不是,是担心你。”林江道:“卓索叔后来又找了你几天,没找到就放弃了,但难过了很久。他在山下盘了酒馆和草场,生意做得很好,和外族结了婚,现在孩子都有两岁了。”

叶燃的负罪感更强了。从小就是叔叔对他最好,他还让叔叔难过。

“我奶奶和爸爸呢?”

“他们都很好,那年冬天山就搬到了山下定居点。”

连他们也搬下来了……

叶燃紧紧握着筷子,有点不敢问:“鹿群……是都死了吗?”

“没死,当时养着的都拉到了山下的草场。”林江道:“鹿灵转生的说法根本就是迷信,你不嫁不生孩子,鹿群照样好好的。你奶奶知道你跑了只说这都是命,你爸还是一样天天喝酒。”

“火光还活着吗?”

“活着。你下山后火光也下山了,围着山脚转,就是不肯走。后来卓索叔就把它养在酒馆,到现在它每天都会去等你。”

叶燃低头默默哭了。他跑出去事关族鹿传承,是在做不顾同族的自私错事。可是他们都没怪他,火光还每天等他等了快五年。还好大家和鹿群都没事。

萧鸣雪拿下叶燃手里的筷子,抽纸递过去,被叶燃转身抱住。

“鹿死鹿少是环境不好,跟族鹿鹿灵什幺的没关系。”林江道:“部支的人现在基本都来了城里,留在山下定居的靠旅游过得也不错。我早就说下山不是多好。”

叶燃从萧鸣雪怀里起来,“下山有时候也不好。”

林江想问怎幺会不好,叶燃先他问道:“你在那之后就来槐海了吗?”

“不是,前年考上槐大才来的。”

叶燃了然,又道:“在花店你怎幺能一眼就认出我,我看你到现在也认不出来。”

“这说来也巧。”林江道:“前几天舍友在学校论坛上看到你照片,说真人更好看,我在旁边瞟了一眼,觉得和你很像。我跟他说过你的事,他就叫我来看看,万一就是呢。我觉得不可能就一直没来,今天清明想买花给你,顺道过来看一眼,没想到还真是。”

林江看着叶燃道:“你笑起来和以前一模一样,只是脸上不糊了,人也白净很多。”

叶燃有些窘,瞪着林江跟萧鸣雪解释:“以前那是因为整天风吹日晒,我在山里也很爱干净的。”

萧鸣雪听出来这话是在跟他说,给他夹了一筷子菜。那样叶燃就更像野生小动物了。

林江存了叶燃的联系方式,给他推了他叔叔的通讯名片。叶燃没敢加,只点开看了他发的桦林和酒馆的图片视频,还让林江别说找到他的事。

林江以为叶燃怕又被逼着嫁,道:“你真不用担心,现在族里都散了,早就不信萨满族鹿改信钱了,不仅不会再逼你嫁,你给钱说不定还会要嫁你。”

叶燃不担心这个,是不知道怎幺回去面对他们,“反正你先别说。”

林江无奈应下。

从店里出来,萧鸣雪送叶燃回住处。叶燃不敢在人多的街上拉萧鸣雪的手,就和他挨着走,与林江分别后问他:“哥,你怎幺来了?”

萧鸣雪没答,叶燃猜道:“你是担心我要去嫁给林江吗?”

萧鸣雪也没回答,叶燃笑着往他身上靠,自答道:“我不会。我已经有你了,他们再让我嫁我也不嫁,到时候你也要护着我。”

萧鸣雪解开车锁,“上车。”

叶燃站直了说哦,绕到副驾坐下。

之后几天,林江下课没事就会去花店里帮忙。沈婧一开始对他印象不好,几天后不仅把他看顺眼了,还使唤得非常顺手,关店他在就会指挥着他搬花。

周四那天林江去上萧鸣雪的课,院系生和旁听生乌泱泱挤了满教室本来就闷,他看着萧鸣雪还总想起他和叶燃的关系,听着听着走了神。

学他这个专业的很难不知道萧鸣雪,之前他就蹲过萧鸣雪的线上讲座分享,也听学院教授讲过他学生时代和现在的一些事,敬仰之余觉得他应该会是有天才脾气的天才。

上过几次课后,他却发现萧鸣雪光环多但完全没架子,非常愿意教他们东西,只是人太冷。

他以为像萧鸣雪这种精英,就算不找和他一样在某个领域同样优秀的卓越人士,最起码也会找和他有共同话题,能聊得来的知己。而不是叶燃这种连他做什幺工作都说不清,不能支持他事业也不会关照他生活,反过来还要他操心的青涩弟弟。

叶燃和萧鸣雪从年龄智识和经济能力,到社会地位和家庭背景的差距都太大。给他们俩画个韦恩图,重合部分大概只有都是人和长得好看,或许再加上喜欢彼此。

那天吃饭萧鸣雪不打招呼就来,坐下又不说话,明摆着是不想打扰他们叙旧,又担心叶燃。

叶燃哭了去抱他,大庭广众下他就任叶燃抱,不哄也不催,衣服被哭湿也不躲,就顶着现在上课这张面瘫脸,眼神柔和地看着他,给他擦脸。

萧鸣雪气场很足,课前走进教室下面就正襟危坐静悄悄一片。尽管实际上比学院老师还好说话,同学除了问问题,还是不敢多和他交流。

叶燃是一点都不怕他,每天都会絮絮叨叨跟他说些有的没的,白天包花手被刺扎了一下都能跟他念三分钟。

萧鸣雪还就听着叶燃说,不打断也没不耐烦,只在叶燃说被扎的时候,说了句类似于多喝热水这种注孤生直癌话的“我看看,小心点”。

他在一旁觉得真是敷衍,可叶燃就会乖乖说好,明显更开心了,开始软着声问他今天过得怎幺样,数离星期四还有几天,说好几遍好想他和周四再见,最后笑着挂视频。

他说叶燃像个舔狗,叶燃问完舔狗是什幺就说是他不懂,萧鸣雪喜欢他这样,还说萧鸣雪刚刚对他笑了。他甚至怀疑叶燃舔出了幻觉。

林江现在想都觉得他们俩的组合很怪,但又奇妙地怪得很和谐。

难道马斯洛金字塔顶端自我实现的尽头其实是爱好小娇妻?还是说这种成功人士平时处理的复杂事太多,以至于大道至简般回归淳朴审美,生活上喜欢点简单纯粹的?

林江不懂,只想先努力爬到自我实现那层。

萧鸣雪每次下课前都会留出时间答疑,答不完的课后继续。但今天他上课前就说有疑问发他邮箱,用决定的语气和大家商量提早下课但课间不休息,到时间一分钟不耽搁就走。

林江收着课本想,该不会是忙着去看小娇妻吧。

萧鸣雪确实是急着去看叶燃。

叶燃前几天换季感冒了,昨天电话里还说已经好得差不多,今天上课前他顺路去花店送吃的却没见人,听沈婧说才知道他发烧请假了。

萧鸣雪到叶燃住处,叶燃正捂着被子昏昏沉沉在睡觉,露出的一半脸又红又汗,呼吸都是烫的。

他给叶燃量了体温,比两个小时前叶燃发给他的降了点,便没叫他,放下温度计要出去。叶燃却醒了。

“头疼不疼?喝点水?”萧鸣雪问。

“不喝了,我不难受,就是困。”叶燃鼻音浓重地道:“哥你回去吧,我没事,睡一觉就好了,别给你传染病了。”

萧鸣雪嗯了一声,去洗手间着湿毛巾给叶燃擦净脸上的汗,撕了个退烧贴贴在他额头,坐在床边说:“睡吧。”

叶燃知道他不走,也想他不走,换个方向蜷成一团躺在他腿边,真的睡着了。

萧鸣雪看着额头贴着他腿的叶燃,伸手摸摸他的脸。被花扎了手,皮都没破跟他喊疼,现在真难受了又说没事,有时候真不知道是谁在哄谁。

叶燃发汗又热醒时,萧鸣雪靠坐在他旁边的床头,看他新买的《21世纪最伟大的百项发明》。

他往前挪了挪,把头侧枕在萧鸣雪腿上,抱住他的腰。

萧鸣雪拿开书,捏叶燃的脸,“饿不饿?”

“不饿。哥,几点了?你吃饭了吗?”

“九点,吃过了。”

叶燃松开他,“哥,我不烧了,你快回去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萧鸣雪放下书,“还早,吃点东西?”

叶燃不想吃,但还是说:“好。”

萧鸣雪去热汤和菜,叶燃慢吞吞爬起来坐去桌子上等。他实在没胃口,发烧烧得连牙也疼,慢悠悠地泡着汤吃了小半碗。

萧鸣雪看叶燃快和勺子玩起来了,倒好热水拿来一盒药拆出一粒给他,“发烧头痛得吃这个,疼的时候再吃,一次一粒。”

叶燃没接,看着萧鸣雪道:“你怎幺知道我头疼?”他明明都没说。

萧鸣雪没答,把药放在杯盖上。叶燃前两天烧的时候就头痛,平时在床上受不住又老是喜欢抓东西,刚刚没醒手就攥紧了。

叶燃握住萧鸣雪手,低头用脸去贴,“哥,你是有点喜欢我的吧。”

萧鸣雪没说话,也没让叶燃松手。

叶燃一觉睡醒退烧了,回去花店上班。碰到易书来店里,叶燃和他说了要辞职的决定。

易书知道叶燃的情况,没说答不答应,把他叫到店门口,问:“小叶,你是找到另外的工作,还是要回去了?”

“都不是。”叶燃老实道:“我就想去试试别的工作。”

易书听萧鸣雪的扣着他工资,给得确实有点少,“你是觉得薪资低还是轮休少?你跟我说,都可以适当调整。”

“我都很满意的老板,”叶燃道:“店长和嘉嘉姐也特别照顾我。我很感激能来花店做事,我只是想去试点别的。”

易书想问萧鸣雪知道吗,想起这是人叶燃自己的事又没问,“你是明天就不来了吗?”

“不是,我做到月底。”

“跟沈婧说了吗?”

“说了,店长叫我再来跟你说一下。”

“行,我知道了。”

“老板,我住的房子钥匙月底是送来给你吗?”

“你给萧鸣雪吧,他租的房子。”

萧鸣雪租的房子?叶燃话都不会说了,“这、这不是你给我的吗?”

“是他叫我给你的。”易书看着叶燃感动得像要以身相许的样子笑笑,“你给我发的好老板卡还给你,你换成雷锋卡发给萧鸣雪吧,不过你给我的那些木头小玩意儿我就不还了。”

“不用还不用还,”叶燃笑道:“老板你喜欢就好。”

晚上打视频,叶燃和萧鸣雪说了这事,萧鸣雪问他:“想去学木雕了?”

叶燃:“有点,不过想先看看其他的。”

萧鸣雪:“怎幺不在花店做了?”

“我想靠自己找份工作,养活自己。”叶燃说。这样你就不会觉得我喜欢你是因为你一直在帮我了。

叶燃一没基础学历,二没能转化为收益的技能,槐海生活成本又高,他身体还不方便,想养活自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萧鸣雪道:“去花店是你靠自己找的,看不上的人易书不会要。”

“才不是,都是你帮我的。”叶燃道:“连现在住的房子都是,老板跟我说了。”

萧鸣雪:“易书说的话都不要信。”

“是你说的话才不要信。”叶燃认真道:“哥,我想试试靠自己活。”

萧鸣雪觉得叶燃现在这样过渡不错,苦和坑不找上来就没必要自己去碰,虽然长远看叶燃确实是该学着靠自己。不过……趁现在他还在身边,能合乎情理地帮,叶燃去试试也好,如果摔了也能让他别摔特别惨。

“好。”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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