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赤裸相贴,皮贴皮肉贴肉,仿佛每一个细腻的毛孔都像他们交缠不分你我的唇舌一般贴黏交融在一起。
她的双腿被极力分开到两侧,颤颤巍巍,他握着腿肉涩情狎昵地抚摸抓握,她的肉嫩得很,像豆腐花儿,又像剥了壳的鲜荔枝,他随心所欲地用掌心揉压亵玩,忽的用力一拍,那嫩白腿肉像刚凝结的布丁一阵抖动。
谢橘年嘴里一声惊呼,舌头刚要往后退,便叫唐澄狠狠一吸重新深含入口腔。
齿关抵在她舌根,咬,他们的舌头像两尾交尾的鱼,黏腻的津液裹覆,舌肉粘连,难分难舍。
他的舌头忽的猛然向她口腔里闯,深深戳刺,要去探那紧窒窄小的喉间,放任口水大波大波往里渡。
柔嫩湿红的唇被他毫无征兆的侵占控得大张开,咕嘟咕嘟吞咽不及嗓子里还呜呜呜的,被刺激溢出的生理性泪水很快濡湿发间。
唇边涎水也不住淌,流至脖颈,唐澄闷笑,舌头伸着一路舔,舔过她的嘴角,下巴,直到把那些甜腻的津液都纳入口中,忽然咬住她粉白的颈肉。
他用力控住了,并不叫她很疼可也让她动弹不得,像个狼崽子用浸满情欲急待将她生吞活剥的目光攫住她的脸,她的眼眸和每一丝神情,仿佛都会被他嚼嚼吞咽入腹。
她莹白的皮肉上尽泛着艳情的粉,像色泽饱满的软桃被人嘬出最靠近果核的那一片湿软烂红,面上覆着薄薄的汗,两瓣小小的饱满的唇水光潋滟,微微张着小口小口吐息。
她垂着眸看他,嫩乳抵着他胸膛一起一伏,泪意朦胧的眼春情涣散,看得唐澄鸡巴又胀大一圈。
马眼馋得止不住冒水,往下流和她黏黏糊糊的逼水交融在一起,鸡巴鼓涨涨的,如一柄粗硕庞大的肉刃紧压在她汁液横溢的逼缝之上。
他们的性器不分你我胶黏在一块,唐澄没有上下磨蹭,就只是黏稠的视线胶着她的眼,下腹一寸寸往下压。
让鸡巴感受在不断溢出的逼水的包裹中一点一点碾压着一瓣瓣挤开她花穴,整个棒身都被她细窄的逼口浅浅含住,淫水还在流,温温热热像小嘴包含不住止不住地往外鼓涌。
还没进去呢,只是压着她的小逼玩儿,唐澄就已经感觉鸡巴要被泡烂了。
他爽得后脑过电,狠狠闭眼在心里骂,真他妈是个骚货。
床下他有多想做她脚下的狗,发狂爱她爱到跪地上捧着她的逼喝她的尿都行,床上他就多想只做个真正的发情野狗捅穿她的子宫把她的逼都操烂,看到他逼水就像发洪一样泛滥,操成他的专属母狗。
再往下一点,粗硬硕大的棒身在她的逼穴入口处被细细密密咬合住,龟头卡进逼缝前端,挤压到了什幺,小小的一颗肿胀发硬的肉珠,被龟头碾得颤颤巍巍。
他恶劣地再一用力直直撞上,果然看她蓦然张圆了湿红的唇,连声闷哼都喘不出,小腹骤然一下收缩喷出一大股汁液,黏腻得让他的鸡巴打滑。
唐澄闷笑,顺势在她穴口一阵乱戳,鸡巴泡在水里来回碾蹭她的逼。
覆在胸脯上的手同时捏住她的乳珠,用力搓了搓再拉长,玫瑰花瓣般的触感被他拉成小小的肉条。
唐澄盯着她被情欲折磨得涣散朦胧的眼,爱极了,一瞬间想把她吞吃入腹的渴望又急速猛涨。
从哪儿开始吃呢?吃她这双春情潋滟的眼?羞涩又放荡的神情?还是这一身泛着水光粉白的皮肉?都好喜欢好喜欢,好想一口含住嚼烂了吞下。
还有她的小肉逼,肥肥嫩嫩,咕叽咕叽淌不完的水,随便一碰就喷了,一大股朝着他的肉棒劈头盖脸,阴毛和阴囊都被浇个湿透,嘴巴张多大可以连水带逼都包进嘴里?
或者让她的小穴先把他吃掉,他就可以钻进里面尽情舔吃。
又突然生出嫉妒鸡巴的念头,随意与她小穴深处的逼肉接吻,碾开它们的皱褶,嘬一嘬,甚至扩张玩弄她的宫颈口,都只有鸡巴才能做到。
他心中顿时难言的妒恨,附在她耳边,咬她薄薄的耳廓。
呼吸间尽数喷洒在她的耳窝,手、性器、鼻息在她敏感处持续累积刺激,两根手指伸进她不曾闭合的小嘴里肆意翻搅,夹玩她的舌,又在喉口戳刺,眼看她口水又流下,圆圆的眼被泪珠浸泡得湿淋淋,睫毛粘连在一块儿,眸光中噙着哀求。
她说不出话,他却贴着她的脸颊低声抱怨:“喷啊,再喷嘛,快把我的鸡巴淹死,我讨厌它。”
“年年那幺可爱的小逼为什幺第一口让它吃了?喷的水为什幺都浇它身上?全浪费了啊。”
“以后第一口我都要用嘴喝。”
说完唐澄抽出手指,亲亲她的眼,往后趴到她腿间,腿根往脖颈两边一架,捧高她的臀,脸深深埋进去。
比面庞先接触她的小逼是他的鼻子,挺拔的鼻梁一下就顺着丰盈的汁液戳进逼缝里。
有点香甜,带点儿淡淡的腥,更多的是一大片温暖潮湿,裹挟着独属于谢橘年的气味,迎面而来,包裹住他的口鼻,太香了,像把他的灵魂拉出来抱进怀里安抚。
他埋进去有一阵一动不动,沉浸其中,任由淫水沿着唇缝漫进来,也忘了吞咽,心想这样溺死也不错。
如果殉情的方式是在爱人的穴肉里窒息,这怎幺不是对爱情最后的褒扬和奖赏?就算到了地下,也难以收回心满意足的微笑吧。
他可怜又可爱的爱人不愿意了,弓起身子来推他的头,手指在他的发间乱抓,含着哭腔惊惶不定:“你、你干嘛呀…”
越推他越来劲,仿佛当成泼洒了迷魂香的床褥,只用力捧住,英挺俊美的面庞深埋。
来回地蹭,还拱,深深地嗅闻。
随即,迫不及待伸舌来舔。
在他的舌头触到阴唇的一瞬,谢橘年半边身子都软了,重重倒回床上。
小口小口喘息,再没起身的力气,花穴哆嗦着又要溢出水,被他舌头一卷吞入口腔,她清楚听见那一声吞咽入喉的声音。
唐澄擡头,漂亮的脸上湿淋淋,连头发都沾到。
他眯着眼笑起来:“谢谢年年,甜哦。”
“还要喝,年年再给我。”
她羞耻得想合拢腿,可只是更夹紧他的脖颈,仿佛是迎合他把自己的小穴送上去给他吃。
下身都不知道该如何使力,筋挛着竭力想憋住不受控制要涌出的水,腿根过于用力,一抖一抖夹得唐澄耳朵疼,他止不住地闷笑,忽然攥住她的腿肉一口咬在软嫩嫩的阴唇上。
太好玩儿了。
他没用力,那股被憋在逼口的汁水便一下开闸了,都喷到鼻腔里。
张大嘴一兜,很好,除了淋在脸上的,几乎一滴不漏。
她侧过脸缓了好一会儿,胸脯和肚腹都在剧烈起伏,唐澄仍埋在她穴前,舔舐她的阴唇和细软的阴毛,眼却一错不错看她。
看她圆圆的脐眼儿一起一伏。
嫩红的尖雪白的乳,又饱满又嫩乎乎地颤好似要流出来。
一头乌亮的发铺散着,面颊被细密的汗镀上一层水光,湿红的嘴微张,竭力平复呼吸。
忽然捂住一只眼,嘴角一撇呜呜哭出声,小嘴更红了,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
唐澄心里酸涩地发软。
怎幺呢,他疼她呢,爱她呢,怎幺还疼出错,惹她委屈着了?







![韶光迟遇[骨科1V2]](/data/cover/po18/873158.web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