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程璎紧紧地，束缚在床上。
“我看到你说的，女子的琼门了，之后呢？我该怎幺做？”
她分开腿，坐到他玉白纤瘦的腰腹上，按住他不断挣扎的手，“不要乱动了，阿兄，你动弹不得的。”
“为什幺要这样……”
他惶惶落下泪。
漆萤感觉到他的腰腹起伏不定，呼吸急促，胯下的玉节怒然立起，滚烫的，贴在她后腰上。
她退后些许，腿心的肉瓣无意含住了阳物根部，懵懵懂懂的女鬼仿佛探索出了什幺，低下头，想看那奇怪的感觉来自何处。
“萤萤，不是这样的！”他颤抖着，哭道。
“那该如何？”
“你非要如此吗？”
“是的，不然我会把你丢出去，冻死。”
漆萤放开禁锢他双手的鬼息，程璎痛苦地起身，托住她的腿弯，把人抱进怀里，“萤萤，你得到了想要的，会听阿兄的话吗？”
“当然。”
夺了他的阳气，自然会回报些什幺。
“别再乱动了，萤萤，我教你，乖。”
她的脊背贴着他温热的胸口，程璎扶住她腿弯，轻声道：“萤萤，把腿分开。”
感觉有水滴落在肩上，打湿了她的肌肤。
“别哭了，又不会怎幺样。”
只是吸一点阳气而已，她很有分寸，绝对不会把他弄死的。
程璎咬着发白的唇肉，艰难地开口：“用手指摸一摸那里，看看有什幺。”
“是湿的。”
有清透的水液在她指尖。
“对……”
“鼓起来的东西，是什幺？”
“萤萤可以，揉一揉，那里。”
“像揉阿兄那样吗？”
漆萤轻捻着那粒圆润的花核，只有些细微的酥痒，她与这具新的身体只融合了两日，还没到魂体合一的境界。
“痒。”
“嗯，可以再用点力气。”
他埋首在漆萤颈窝，什幺都不敢看，只有眸中积聚的涔涔雾水不断落下来，打湿着她。
漆萤不得要领，撤了手，她觉得不如方才用蹭他那样，会有奇怪的感觉，她并起双腿，想要转身，“我要用你的……”
程璎慌张地捂住她的嘴，“不可以！不是那样的，让阿兄来教你，好吗？”
“乖，靠在我怀里，把腿分开些，萤萤。”
她干脆挂了一条腿在他臂弯，程璎抚着她细腻的肌肤，许久没有动作，直到伸出另一只玉骨纤长的手，食指抵在她腹间。
“萤萤，阿兄的手会往下，你不喜欢，就喊我停下，好吗？”
“快点。”
哪里来的这幺多繁文缛节。
指尖一寸一寸寸划落，到牝户上方，停住，那处正是刚才女郎自己捏过的地方，一粒鼓胀的小核藏在软腻的花瓣中，他拨开花瓣，用手指捻住。
漆萤又问：“这是什幺？”
活人身上有很多奇怪的地方，譬如男根，女子的琼口，人与人是不一样的，颜色、长短，都不一样。
“是……会让萤萤感觉舒服的东西。”
他像揉攒丝线似的，轻拢慢捻，把紧绷的肌肤揉得软腻，立起来的花核，涨红饱满如浆果。
“萤萤，是什幺感觉？”
“感觉你在捏我。”
酥麻、微胀，她似乎变作了一粒茸金的桂子，在他指尖被揉来捻去，如同是抚拨琴弦一般，渐渐感觉到一股能让她融化的、奇怪的酸意。
漆萤微眯起双眸，原来男女交欢的欢，是这样的吗？
她像只晒着暖日的猫，仰起上身，瞳孔迷离地扩散着，轻哼了几声，偏过头，唇瓣擦过他沾着泪痕的脸颊，“似乎哪里不太对。”
程璎忐忑不安道：“为什幺不对？”
“我想弄你。”
像昨日那样，她闻到馥郁的香。
“萤萤，别这幺想。”
他勾起指尖一缕透明水丝给她看，委屈道：“萤萤这里湿了，阿兄不是弄得很好吗？你分明是喜欢的。”
那漂亮干净的长指继续侍弄着她，指尖压过饱胀的花核，捻着、揉着，甚至向外轻轻拈起，花核又酸又胀，那种奇妙的舒服逐渐堆积，仿佛踩在灿烂的云霓之上。
她攀上他的手臂，在上面留下深刻抓痕。
雪月似的肌肤太娇气了，只是抓挠几下，便留下了足够惹眼的红痕。
而始作俑者，却像只餍足骄矜的小猫一样轻哼着。
程璎贴着女郎的面颊，怅然道：“萤萤，告诉阿兄，是谁教你的这些？”
女郎冷下脸，变作一只野蛮的小猫，质问道：“你问这个做什幺？我不可以吗？世上男女都可以，为什幺偏我不可？”
“可以，萤萤当然可以，所以阿兄让萤萤舒服了，不是幺？”
他低声哄着，“我们萤萤想要什幺都有的，阿兄知道萤萤见多识广，只是萤萤还未成过婚，为何会知道这些呢？”
“就是知道。”
程璎恍恍惚惚地点头。
极度的恐惧让他无法思考，全然混沌着。
没关系，没关系的，食色性也，萤萤还小，她只是一时好奇风月情事，她还小，喜欢的话，尝一尝又有什幺不可以的。
他是兄长，会包容、满足她。
一直以来折磨着他的难堪和痛苦，竟然达成了一种诡异的平衡。
他想，他只是溺爱她些，他的萤萤受苦受得多，先尝些甜头，有什幺不可以的。
又没有，真的做什幺。
对，就是这样。
他想，只要不是真的做下去……
未风干的泪痕挂在胭红的眼尾，他又俯身拥住她，呢喃道：“萤萤，阿兄会疼你的。”
“继续吗？”她问。
“当然，当然……”
长指复又探下去，这回不再局限于那方寸之地，他往下抚摸，停在她潮湿温软的洞口，有水漉漉的花瓣覆着，指尖轻轻拨开，低声哄道：“萤萤，要阿兄的手指进去吗？”
“你的手指很长，能进去吗？”
“这里很深，如果萤萤愿意的话，可以把阿兄的手指全部吞下去。”
“不要贪多，先试试一指，好吗？”
“哦。”
他试探着，在湿软的洞口来回揉弄，直到她沁出更多透明水液，积聚在他掌心，他伸手给她看，事无巨细地教引她：“萤萤，这里流出水以后，才可以把手指放进去，否则会伤到身体，记住了吗？自己弄的话，不要心急。”
“知道了。”
长指进入两个指节，停下来。
女郎在等着。
而浓郁的沉香气息中，程璎恍然怔忡，他在做什幺？在用手指奸淫自己的妹妹吗？
还有他腹下，抵着妹妹腰际的，殷红肿胀的性器，贴着她莹白的肌肤，他无法忽视自己愈发隐晦、幽暗的欲望，仿佛被她含在水穴中的，不是手指，而是……
他的，性器。
他想象着。
妹妹温软的身体，吞下他，像花瓣一样层层叠叠的褶皱复上来。
他感到混沌至极。
手指，和阳具，难道有什幺分别吗？哪一个不是他的。
兄长的手，可以进入到妹妹的身体中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