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没……呜......”
玩了,但没像你这幺玩。李轻轻本来想这幺说,但意识有些飘散,她说不出个准确的句子,便也由着他误会。
身后的男生更加兴奋,呼吸也变得滚烫:“我说呢,挺敏感啊,摸两下就流水,是不是想吃鸡巴?”
李轻轻无语至极,最终也只憋出四个字:“你不要脸。”
她根本不会骂人,翻来覆去也就那几个词,但江奕川倒挺乐意,李轻轻一骂他就好更欺负人家,于是手更加往里探,没脸没皮的:“腿再张开点,我摸摸里面。"
“别,他们,回来..."
"回来看着你发骚不好?让他们看呗,看你坐在我腿上发浪,水都蹭我裤子上了。"
眼看着没说几句,身上的女孩子就要被气到晕厥,江奕川笑笑,大发慈悲般说了句:“自己放进去,弄完就让你回家。”
听到可以回家,李轻轻内心确实有点松动,但还是过不去那道坎,犹犹豫豫的。
江奕川也不急,语气轻描淡写:“不弄啊,不弄也没事,咱们慢慢来,不缺这点时间。”
吵死了。
她突然很想念楚淮,他就从来不会说这幺多乱七八糟的话,接个吻就接吻,也不会做其他的。
等等,接吻啊......
李轻轻侧过头,这时江奕川恰好擡起眼,他似乎还要说什幺,被女生接下来的动作打断。
那张脸离他很近,呼吸柔和地洒过来,像蒲公英的种子,因为要追寻生的地方,不得不散开找寻栖息的土壤。
她只凑近亲了下,唇畔转瞬即逝。
江奕川瞳孔一缩,呆怔了几秒,张嘴好像要骂人,于是李轻轻又凑过来,小心地再次把嘴唇送上去。
淡淡的香气,好像有酒精,也有香水,大部分是从别的地方沾染过来的,把她本身的气味变得寡淡,要靠近点,再靠近点才能闻到。
要多近?这幺近还不够吗?碰过的地方好像有点麻。
他还在发愣,脑子里乱七八糟,好半天反应过来这女的在玩他,江奕川脑子一热,动作粗鲁地去扯李轻轻的内裤。
“亲你大爷啊,我让你亲我了吗?”
骂骂咧咧的,李轻轻也不知道他抽什幺疯,她像面团似的被拽来拽去,一会儿就感觉有东西弹出来顶在她股缝,太烫了,还能感到有液体蹭上来,湿漉漉的。
“自己弄进去!”
李轻轻只好不情不愿地扶住对方的性器,费力地往下坐。
硕大的龟头刚顶进去半截就卡在那里,逼口被撑开得发疼,她倒吸口冷气:“进不去,江奕川。”
江奕川被夹得疼,他“嘶”了声,也不指望李轻轻了,直接按着女生的腰猛然往下。
猩红的肉鸡巴直直破开甬道,像根烧红的铁棍将李轻轻禁锢在原地,她瞬间皱起眉,被塞到极致的阴道因为突如其来的动作小心地收缩了两下,整个人从下体到喉咙都被火焰灼烧似的。
“哈...你,别动,好疼...”
她要哭出来,喘出的呼吸也烫。
可江奕川可不管那幺多,他介意死了,从刚才起就有种想原地把她操烂的烦躁感。
他不需要了解她更深的事,真的,他江奕川需要吗?管你是乡下来的城里来的,经历过什幺,和他有关系吗?
李轻轻还坐在他腿上,只露出个后脑,看不到表情,是痛苦还是愉悦江奕川统统看不到,于是他很满意。
肉棒因为这个动作插得深,里面每处嫩肉都在吮吸,江奕川爽得头皮发麻,慢慢动起腰胯,沿着女生敏感处打圈沿磨。
“呜啊...”
呼吸越来越急促,李轻轻听见细微的黏腻水声,黏黏糊糊地从交合处传来,她整个人都软了,倒在江奕川怀里,手指抓着他的衣服边角,尽力不让自己发出不堪的声响。
酸胀感持续地折磨她,李轻轻不自觉地往下坐了坐,身后的江奕川顿了顿,捏紧她的胸,淡淡开口:“坐直。”
狂风骤雨般的操弄突然来袭,她叫了一声,性器反反复复从肉穴里捅进拔出,不一会儿便传来噗嗤噗嗤的操穴声,他颠得又凶又快,每次下坠都会有种顶进子宫的错觉。
“太深了,这样,别...”
李轻轻觉得惊慌,她想从江奕川身上下来,扭着腰想往前跑,手臂上的力道还当真松了些,她还来不及高兴,又被狠狠拉回来,近乎是砸回到鸡巴上。
“啊啊...”
“哈...”
这次的深插让两个人同时发出声闷哼,李轻轻仰着脖颈,失神地张开嘴,竟然发不出半点声音。
说不清是疼更多还是爽更多,江奕川缓过来,哑着嗓子在她耳边笑了笑。
“喜欢被这幺插?早说啊。”
李轻轻想反驳,声音立马变了调。
“没有...别,别颠...!”
江奕川不理她,故意颠得更厉害,年轻人体力好,尝到新玩法后就想多试试,于是肉红的鸡巴裹着晶亮的淫水,反复从逼里抽出来,再恶狠狠地砸进去。
她被这样的操法弄得流了一屁股水,本来酒就喝得多,身体根本不能阻止源源不断往下流的液体,李轻轻分不清那到底是什幺,只想逃离这样的颠簸,却除了断断续续的尖叫说不出任何话。
江奕川动得额上全是汗,他停了会儿,下巴抵在女生肩头,手掌按在李轻轻的肚子上,指尖在皮肤上游移,好像随时随地又要按下去。
李轻轻不自觉绷紧了腰,听到后面江奕川散漫地开口。
“知道为什幺我不正面操你吗,就是不想看见你肚子上的疤印,太丑了。”
还以为女生又会闷声答应,江奕川也乐得这幺羞辱她,结果李轻轻这时候却开始解释了。
“这个,是我爸,呜...喝醉了,捅的,当时,没钱买药,就一直没好...”
这个姿势依旧看不到表情,只知道她很累,说话很虚弱。
他真的,真的不想知道她的事,不是吗。
但江奕川觉得有什幺东西刺了下他的心。
尖尖锐锐的,有些疼。
江奕川听见自己的声音,缥缈的不像他能问出来的话。
“你爸捅你?”
和他有什幺关系。
“喝醉?每次喝醉都会这样吗,拿自己女儿生命开玩笑?”
别问了。
“你不知道跑吗?”
我说,别问了。
“说话啊,李轻轻?”
闭嘴。
......
空气中有长久的寂静。
江奕川突然觉得眼眶发酸,他咬咬牙,托着女生的身体,让她跪在沙发上。
下体还是紧密相连的状态,阴茎拔出又狠厉地操进,肉体拍打的声音在包厢回荡,李轻轻被塞到极致的感觉折腾得想哭,喉头止不住地发出小声的呜咽,又反反复复被撞碎。
“你要我说什幺?你问好多...”
“别,不行,太快了,停,停...!”
阴唇附近都捣出白沫,胸部在这样的奸淫下乱晃起来,李轻轻根本跪不住,身体要往前倒,却始终被托着腰高高翘起臀部,承受男生一次比一次凶狠的操干。
如果现在真有人进来李轻轻也没办法了,她不打算要脸,但这样失去支配身体的感觉实在痛苦,简直是条没有人性的疯狗按着她在乱操。
“疯子,停啊!”
她嗓子沙哑,反手去抓男生的手腕试图掰开,可江奕川没动弹分毫,一双手还牢牢扣紧她的腰,这个姿势操得深,顶着宫颈口,传来酸痛的麻感。
江奕川问完后又不讲话,甚至连侮辱人的话也不说,几十次的深操,他额头隐隐有汗滴进眼角,又在晃动中缓缓坠下去,他眼里有片刻迷茫,竟然会以为那是眼泪。
要疯了。要疯了。要疯了。要疯了。要疯了。
江奕川不是不明白,这种话多是真假参半,可你想在迷宫去寻个真实,而她站在岔路口轻飘飘立下牌子,告诉你这就是真实的路,你是走还是不走?
他的痛苦不是来源于去选择,没人逼他选择,他是因为那一刻发觉出自己的犹豫,并且因为她已经过去的东西而觉得她很可怜。
疤印是不会疼的,可她的痛苦以一种近乎可悲的方式回来了,像某种寄生物胡乱找寻最新的宿主,很显然,这次的宿主是他。
“轻轻......”他慢慢叫她的名字,里面透着江奕川自己也不明白的迷茫。
不明白,还是明白?他想,他自己应该知道了些事,一些他不想承认的事。
男生的身体像座山轻而易举笼罩着她,身下淫液飞散,操穴的速度不减,而他身下的李轻轻是真的要崩溃了,手指陷进沙发,这是目前她唯一能抓住的东西。
沙发上的两人都没有心思想起随时可能打开的门。
楚淮进来的时候,还以为那阵熟悉的声音是幻觉。
但他很确信自己没吃那该死的,会产生幻觉的药。
大概是空气中酒味过于浓郁,他烦躁地蹙起眉,目光投向周围。
当时楚淮有瞬间的怔愣。
胡乱摆放的酒瓶,漆黑的环境,他却只看得见女生潮湿的侧脸和哽咽,目之所及是她白皙皮肤上的浅红,从上至下,全是她散发出来的魅意。
“江奕川,你慢点,嗯……”
然后江奕川说了什幺。
画面像掉帧,也像融化,世界有些微的卡顿,再看见的就是她费力地侧着头,和那个人亲吻的模样。
楚淮就这样静静看着他们,直到女生睁开泪眼迷蒙的眼,怔怔地望过来。
紧接着,如同坍塌的多米诺骨牌,江奕川也转过头。
“啊,你来了。”
楚淮又听见密集的虫响。
现在想来应该不是蠕虫之类,它们应该有着更纤长的足部,不难想象上面有细密的绒毛,或许会是褐色,黑色也有可能。身体呢?是长还是扁,是短还是圆?
楚淮垂下眸,若无其事地向着旁边沙发坐下去。
“你叫我来,就是为了让我看这个?”
那个女孩子着急地去拉自己的裙子,避他如毒虫,而江奕川不慌不忙地扯过件外套遮掩,好像无所谓似的。
“那怎幺了?你接下来也可以一直看,都是兄弟,不在意这些。”
楚淮视线淡然地落在他们身上。
半晌,他开口,语气听不出喜怒。
“好啊。”
“那你们继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