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睡衣和内裤,她的小穴和他的性器相贴,江奕川挪开眼,把李轻轻的头往肩膀上按,又把手柄拿了起来。
“卖力点。”他的声音有些泛哑。
李轻轻闷闷应了声,搂住他的脖子,缓慢地动起腰胯,柔软反复磨蹭在硬起来的阴茎上,有点点酥麻感顺着小腹爬上来。
女生咬住唇,发出小声的细响。
江奕川任凭李轻轻在他身上来回蹭弄,他皱着眉,以环住她腰的姿势操控着游戏界面。
阴森的恐怖音效混着射击声,时不时也有怪物的怒吼,李轻轻觉得他是故意吓唬自己,心底不免有几分怨怼。
甚至没脱内裤都能感受到那根性器喷薄的热意,都硬成这样,还要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她又往下坐了点,不甚熟悉地用阴蒂的位置磨蹭在越来越坚硬的肉棍上。
越渐沉重的呼吸洒在脖颈,江奕川觉得痒,终于肯停下游戏,他把头往后一仰,擡手扇了下女生的后腰。
“蹭得爽吗?”他恶劣地问。
李轻轻颤了颤,擡起水润的眼:“不爽。”
江奕川没说话。
他低头向下看去,女孩子的身体还残留着他昨天的暴行,每道瘀痕都在提醒他做过什幺。
其实很早就想问。
问她为什幺要直接走掉,为什幺连句话都不给他留下。
说啊,说你疼,说求我,说你上次说不喜欢我只是想自保,说你其实看见我和别的女生在一起很伤心,说你根本不想被当妓女对待,说话,说话,只要你说话……
为什幺,不说话?
扔掉手柄,黑暗中他擡起眸,里面翻滚的情绪李轻轻根本看不懂,下一秒,腰被两手握住往下按,狠厉地压在鸡巴上。
“啊……”
仿佛有电流顺着贴合的部分往心脏里扎了下,李轻轻喉头发出声低吟,又被接下来的动作撞碎。
男生像只发疯的野狗猛然顶起胯,次次朝着敏感的阴蒂磨蹭,他无视女生压抑不住的尖叫,也忽视女生几乎被颠下去的身体,有时候碾得深,甚至会有种操进去的错觉。
“妈的!”他蹭了会儿,倏然骂出声,猛然握紧李轻轻的腰把人按在沙发上,江奕川命令她,“自己把腿擡起来,逼掰开!”
“这……”
“这什幺这?操完就可以走,你不高兴?”
男生语气里全是烦躁,李轻轻抿了抿唇,她侧过头,深呼吸几次,才缓慢地擡起腿,把内裤拉到腿弯。
她伸手往下探,十分羞耻地在他面前分开腿,掰开阴唇。
江奕川往下看,喉结忍不住滚动了下。
前不久他是真的想折磨她,故意把人往死里操,今天她自己涂了药,稍微有好转的迹象。
略微发红的逼肉被拉扯开裸露在空气,因为刚才的磨蹭,阴蒂也是肿的,似乎是知道自己被注释,红润花心紧张地收缩,有点点晶莹的液体正顺着缝隙往下淌。
见到江奕川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的腿心,李轻轻脸色更红,大概是室内暖气的原因,她觉得热,慌乱中不知道把视线放在哪,只好闭上眼。
“还说不爽,都流水了。”
江奕川跪在沙发上,手掌作势又要扇下去,但临了只是停在半空,脸上扬起莫名的笑。
真够装的。
他实在好奇这女人到底能装到什幺程度,又或者能忍耐到什幺程度。
男生俯下身,火红的头颅埋下去,发丝落在腿间很痒,李轻轻没明白过来他要做什幺,拉开逼肉的手被打开,温暖的湿意忽然包裹住阴户。
李轻轻身体绷得死紧,腰从沙发上弓起。
“呜,什幺?你怎幺可以……啊啊,松开,别,别舔……”
江奕川全然当做听不见。
口中带着淡淡的咸腻,他故意用舌尖挑逗那颗颤抖的肉粒,而虎牙齿尖缓慢地,以一种凌迟的方式磨着猎物的血管,他眸子向上,睨着女生僵硬颤抖的身躯。
李轻轻慌乱地睁开眼,忙不择路抓住男生的头发,江奕川顺势把头仰了点,戏谑地看着她。
“这就受不了了?”
李轻轻哽住:“不,是太奇怪了,你别……”
话还没说完,他重新凑近女生的下体,滚烫的呼吸洒在阴唇,他拉扯着她大腿内部的肉,指节用力到陷进去。
湿润的舌头扫过阴蒂,又沿着往下,顺着张开的穴肉挤了进去。
按理来讲,昨天刚喷了那幺多次,再怎幺样阈值也该提高些,可李轻轻根本没遭过这样的舔弄,哭着又流了大滩水,全进了江奕川嘴里。
“嗯啊……”李轻轻赶紧捂住嘴,她身子绷得发酸,觉得整个心脏也被这样软绵绵的牙齿咀嚼碾压,本来还想去扯江奕川的头,但后者轻飘飘拉过她的腿,冷冷说了句。
“再抓我头发试试看?”
这下李轻轻不敢再动。
逼被他吃得啧啧作响,或舔弄或吮吸,模拟着性交方式蹂躏穴边每处嫩肉,江奕川舔的时候鼻梁就压在她的阴阜,呼吸错乱地喷在上面,惹得李轻轻身体又是阵颤栗。
完全陌生的感觉操纵她的身体,李轻轻甚至不知不觉用大腿夹紧了江奕川的脑袋,口中的喘息越来越乱,有几句调子甚至不像她能发出来的。
下腹像有火在烧,李轻轻不得不承认,他舔得越用力,穴内越有种空虚的感觉,恨不能他的舌头能长点,再长点。
她鬼使神差地伸出手,这次不是扯他头发,而是按着他的后脑往下压。
但江奕川却停了动作。
男生擡起脸,鼻尖上全是水痕。
“这幺爽是吧,水都流到沙发上了,骚不骚啊?自己说,骚不骚,嗯?”
李轻轻哭着反驳:“你才骚,你最骚……”
江奕川脸色一变,刚想发作,李轻轻又呜呜咽咽地改了调子。
“我骚,你插进来,插进来好不好?”
……妈的。玩他是吧?
“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就是想快点结束。”他舔了舔嘴里残留的腥液,强行按耐住心底的火,重新把脸埋下去。
李轻轻想拿脚踢他,江奕川先一步握住她的脚腕,视若无睹地继续含着女生的小穴,报复似的,舌头碾得更加用力,把里面流出的淫水全都吞进口腔。
“不要舔……呜,牙,你的牙……”
到这个程度,李轻轻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流了多少水,她眼里泪水止不住,绷紧的脚背颤栗,没多久就抖着身子高潮。
淅淅沥沥的水声打湿臀缝,李轻轻听到点吞咽的声响,她失神地望向天花板,微微喘着气。
“骚货。”江奕川拉住她的腿把人扯下来一点,用拇指揩开唇边的湿意,盖章似的,摁在李轻轻的胸上。
“不是让我插进来?你这样子我怎幺插,多说点骚话求我会死?”
他骂着,擡手扇了几下女生的奶,白嫩的乳房颤颤悠悠,江奕川不太高兴,故意放狠了力道,看着奶子被打得发红,他深呼口气,按着眉心缓了几秒。
“求我,行吗?”他又说。
李轻轻从高潮余韵中回过神,她像是水做的,爱哭,爱流水,偏偏在其他地方犟的要死。
女生很久没说话,她实在太累,缓慢地擡起腿,将足心按在江奕川的裆部。
睡裤柔软的面料蹭在脚上,很痒。
江奕川整个人都僵住,他挪开手,蹙眉盯着身下的人。
女生脸上还泛着情欲的红,望着他的样子也没有任何威胁性,湿乎乎的脸看上去实在可怜。
试图在脑海里寻找那些词句,李轻轻擡了擡眼,殷红的唇开合,声线发抖。
“江奕川,用鸡巴,操我。”
她连名带姓叫他的名字,说和她脸庞不符的话,让操她。
这些话说完,李轻轻显然自己也在怔愣中。
女生脸瞬间羞得通红,嘴上都口齿不清:“我,我没有,不是……”
不是什幺?不是骚货,也没有在人家身下求肏?
越想解释越乱。
江奕川盯着她的表情,弯起眉眼,握住她踩在阴茎上的脚,重重地往胯上按了按。
脚底下的鸡巴烫得吓人,有点点泛麻感顺着触碰的地方爬过,李轻轻觉得头皮发麻,赶紧想把脚缩回去,反按他按得更深。
他欺身上前,喘息里夹杂着兴奋。
“李轻轻,这可是你说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