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嗡──嗡──」
清晨六点整，长廊猛然爆发出震耳欲聋的警报声。沉重的钟鸣与刺耳的蜂鸣同时炸响，仿佛要把所有人的耳膜撕裂。三十间铁笼在同一秒亮起雪白强光，光芒刺得人眼皮颤抖，视线瞬间被灼痛。奴隶们从迷蒙的梦境里被强行拖醒，还来不及喘息，整个世界就被白光与金属轰鸣无情吞噬。
「咔、咔、咔──」
锁栓解开的声音紧接着响起，沉重的铁门被粗暴推开，震得长廊微微颤动。十位调教师齐步踏入，皮衣紧紧包裹着身躯，在灯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泽。脸上依旧戴着冰冷的面具，没有任何表情，只留下死寂的凝视。每人手中都握着长鞭，鞭尾在地板拖曳出「沙、沙」声响，宛如毒蛇游走，带着随时出击的威胁。
「起来。」
冷冽的声音同时响彻长廊，像重锤砸在每个人心头。
下一秒——
「啪──！」
铁鞭猛然抽在笼门上，火花四溅，尖锐的金属声震耳欲聋。还有奴隶愣在软床上，动作迟缓，立即被鞭影锁定，鞭子抽在铁条上，响声仿佛一记无情的警告。那刺耳的声音瞬间刺穿脑髓，让所有人彻底清醒。有人惊慌爬起，四肢伏地狼狈地爬到笼门口；有人因为慢了半拍，当场挨了一记鞭子，火辣的红痕浮现，闷哼声被黑头套闷住，显得格外屈辱。
「全部，到门口列队！」
鞭声、喝声此起彼落，没有一丝转圜的余地。
不到五分钟，三十名奴隶终于匍匐在屋内「ㄇ字型」格局排列的笼门前。赤裸的身体在白光下无所遁形，汗水和睡意混杂在一起，让他们颤抖不已。黑色头套跟项圈依旧都戴着，呼吸急促而湿闷，胸口剧烈起伏。铁链被重新扣上，金属声「喀哒、喀哒」连续响起，像一场冰冷的交响乐，将所有人重新拴回秩序里。
「开始检查。」
调教师低声下令。
检阅随即展开。有人被粗暴拉扯项圈，扣环发出「嘎吱」摩擦声，确认牢固；有人被命令双腿大张，鞭柄直直插进胯下，冷冰的触感让人浑身一颤。另一边，一名女奴被喝令挺胸跪趴，两手抱头、臀部高翘，像只等待检视的母畜。调教师用鞭尖挑起她的乳尖，冷笑着低语：「硬得很快嘛……」羞耻让她浑身颤抖，却无法反驳。
有些检查更显刻意的羞辱。有人被命令张嘴吐舌，调教师冷冷看了片刻，才哼笑一声：「狗也得乖乖伸舌。」随即猛然合上铁鞭，吓得那人差点咬断自己的舌尖。有人被逼转身贴墙，两腿分开，调教师用手套拍了拍臀缝，检查时还刻意用力拉开，让冷光灯下的一切赤裸无比。
「不够快。」
一声冷哼，鞭影重重落下。抽打声「啪！」响彻长廊，尖锐而残酷，随后是压抑的闷哼。这声音像提醒，也像警告，逼得其他人更加战战兢兢，把羞耻姿势维持得更标准。
三十名奴隶依序被检查过去，整条长廊里充斥着金属摩擦、鞭声炸响、呼吸颤抖与压抑呻吟的混乱交响。没有一丝同情，只有彻底的戏弄与羞辱。
就这样，所谓的「晨间检阅」完成了第一轮。
———
检阅结束后，长廊的气氛并未松缓，反而因紧绷的呼吸与鞭声余韵变得更显压抑。奴隶们全都伏在笼门前，铁链扣在金属颈圈上，低头大口喘息，汗水与羞耻感纠缠在一起，身体还在微微颤抖。
其中一位调教师走到中央，手里的鞭子轻轻一甩，冷冷宣布：
「各位奴隶听好──昨晚有大小便的，现在立刻，把你们的尿布垫包起来，丢进这个垃圾桶。」
话音一落，两名调教师推来了几个大铁桶，摆在长廊中央。他们负手而立，面具下的目光冷冷扫视。其余调教师则散开，一个个沿着笼列巡视，鞭柄敲打铁条，「铿、铿」作响，催促着奴隶们动作。
场面立刻陷入一种极端的羞耻气氛。
有些奴隶颤抖着将昨夜用过的垫子抱起来，布料因浸湿而变得沉重，散发着刺鼻气味；有人脸贴着冰冷的铁条，迟疑不前，最终还是被调教师喝斥：「快！还要我帮你拿吗？」才红着耳根狼狈爬出笼子，把脏物丢进铁桶里。
「噗通──」
一声闷响，污秽的垫子落入桶中。紧接着，更多闷响接连响起，三十个笼子里的痕迹被一件件丢出来。空气里迅速弥漫起复杂的气味，带着潮湿、刺鼻与难堪，让现场更显荒凉。
「很好。各位昨晚表现的不错！」
一名调教师冷声说，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加掩饰的讥讽。
奴隶们一个个缩着身子，黑头套下的呼吸紊乱，没有人敢擡头。
这时，几名制服统一，一样带着面具的工作人员推着大推车进入长廊。沉重的木头摩擦地板，发出「嘎吱」声。他们动作熟练地将三张长桌、一张张铁椅搬到中央，又擡进来三个沉甸甸的纸箱。纸箱落在地上，「砰」的一声，立刻显得分量十足。
安置完毕后，工人们没有多说一句话，只是点头后迅速离开，继续去忙碌各方面的后勤补给与下一场的准备。长廊里只留下三名工作人员，各自坐在椅子上，身旁摆着一大箱纸箱，等待下一步指令。
「滋──」
广播器忽然响起，沙沙的电流声之后，理事长的声音终于降临。
「各位奴隶。」
低沉而冷酷的声音在长廊上空回荡，压过所有声音。
「一边清理，一边给我听清楚。今天，你们必须──全日包着成人纸尿布，直到晚上洗澡时，才可以取下。」
「记清楚。」理事长的声音忽然压低，冷冷咬字，「一个人只有更换一次的机会。用完，就没有了。」
这句话如同铁锤砸下，将所有人的羞耻再一次逼出体内。有女的下意识夹紧双腿，有男的下体不争气的举得高高的、还有的举高就算了还爆青筋。吧
广播继续。
「由左至右，分别是尺寸──小、中、大。各位奴隶依照自己的需求，逐一上前领取，然后──由你们各自的调教师亲手，替你们穿上。」
理事长的话音落下，三十名奴隶齐齐一震。
这不是单纯的「用品发放跟穿戴」而是一场彻底的仪式化羞辱。不管男女都将在众目睽睽之下，亲手接过象征屈辱的白色纸尿布，再交给自己的调教师，当众被迫穿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