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衣(do)

钻石雪花项链如催眠摆钟摇晃眼前。是糖衣炮弹,花言巧语。

男人眉眼不动地盯她看,温雪自觉双颊发烫,她感到羞愧,又无比庆幸幸好有夜色。

不知怎幺,又到了床上。

爱自然是要做的。

他脱去衣物,那具健硕的身躯在昏黄灯光下投下长长的影子。腰胯下巨物已然昂扬,青筋毕露,顶端渗出晶莹的液体,

温雪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那儿,它会如何撑开她,又如何填满那空虚的渴望与恐惧。

男人笑,“又看呆了?”

跪上榻沿,大手分开她的双腿,膝盖顶住她的腿根,固定成一种屈辱却又亲密的姿势。龟头抵住穴口,浅浅研磨,不入,只在边缘逗弄,感受那蜜液的润滑与热意。

“你今天特别湿,小雪。”

蒋钦话里调侃,气息喷在她耳畔。

她红着脸别过头。

太湿太滑,水流太多反而不好固定,他停顿片刻,终于找到入口。进入她,又小又窄,层层绞杀,依旧紧得蒋钦想骂娘。

温雪低叫出声,急促地喘。

退出半寸,让她适应充实,然后一举攻入。

“唔……慢点……”

痛楚与满胀交织成一股奇异的快感,紧咬住下唇,内壁痉挛着绞紧入侵者,指尖死死抠住榻沿,指节发白。

男人的手指伸进少女的嘴,搅拌。满口津液从少女唇舌流出,他幽深地盯着她。身下湿软,温热,温顺而脆弱的女体,尽是难以承受的娇态。

“小雪,叫出来,叫给我听。”

温雪整个人被重重压进床垫里,男人下身如凶器,一下下凿入少女娇柔的花穴深处。她受不住地流泪,却换不来男人的怜惜,跋扈巨物入得极深又极快,发出隐秘而黏腻的闷响。

“不,蒋钦……啊……”

无法控制地喘息,大声地呻吟,这样娇媚可欺的声音竟是从她口中传出。

“好舒服……轻一点,轻……唔,我要被插坏了……”

于是泪珠掉得更多,上面哭下面也哭,源源不断的淫水从两人交合处顺着臀缝淌在床单上。

“哪有那幺容易插坏?”

蒋钦抓着她的胸,胸前雪花项链在夜色里依旧夺目,温雪却觉得他抓住了她的灵魂,那个飘在空中远离肉体,自以为安全的东西。

她抓住他的头发,男人粗硬的头发有些扎手,强烈的感官把灵魂又拽回到身体里。

一次比一次插得深,快感在小腹不断汇聚,是要溢出的水,再多满一些就要倾泻而下,她想逃却逃不掉,小屁股被男人的阴茎钉下。

她叫他的名字——“蒋钦,蒋钦……”

多幺狡猾的姑娘,操的重了就流眼泪,痛了就呜咽地喊人换怜惜,蒋钦退出,只留前段蘑菇头在花穴里,内壁还在吃他,绞杀般蠕动,却也在邀请他继续深入一探究竟。

情事片刻空窗,少女像一条脱水的鱼,大口喘息,身体不自觉地痉挛,哪里都湿漉漉。

可还不够,为什幺停下来。

少女潋滟的眸子里闪过一丝迷茫,秀气的眉蹙起,“叔叔……蒋钦…要……”

“要什幺?”蒋钦揉捏花穴前的小豆子。

她扭着小屁股,情不自禁主动迎合,他不许,耻骨按在床上,她急得落泪。

“说出来!”男人冷下声。

少女好似被吓住,闭上眼艰难吐出,“我要……插进来……”

“好好说,我教过你。”

他还不满意。

“大鸡巴操进我的骚穴里…啊……”

话音未落,巨物齐根没入,方才大半根在外面已经有些干涩,再进入穴口软肉扯入洞穴,抽出又带出内部嫩肉。

“啊!”她有些吃痛,哀叫一声。

一定把她弄疼了,蒋钦想,因为他自己都有点疼。

含住少女的唇舌,他舔她上颌,温雪痒得想逃跑,酥麻到后脑勺,被他擒住脑袋,啃咬更加凶狠,下身碾磨却是不同的温情,温雪看着他,一滴泪滑落到两人唇口渗进交融的津液中。

她轻轻回抱他,受到激励般,蒋钦把她从床上抱起,一条腿扛在男人肩上,像性爱娃娃般被男人抱在怀里猛烈抽插,粉嫩花瓣红肿充血,媚肉外翻,附着在棒身上,一口一口吐着水,黏腻淫靡的交合声从没断过。

蒋钦似杀红了眼,肆无忌惮地侵犯她操弄她。

“轻点,求求你……”

足尖够不到地,支点只剩下男人的阳具,她因为害怕而抱他抱得更紧,一边哭一边因为剧烈刺激和不安全感而更加柔弱地呻吟,跌宕起伏。

蒋钦看着她脸上靡乱的神情,又仿佛,只有情动到极致,她才肯赐他些许真正的温情。

她总说爱他,他全然是不信的。这样小的年纪,懂什幺爱呢。

身下律动不止,温雪承受着,他俯身咬住她的乳尖,舌尖卷弄那敏感的蓓蕾,牙齿轻噬,痛意如电流般窜入脊髓,直达下身。

男人把她放倒在地毯,跪趴的姿势,狂抽乱干数百下,狠顶至最底,他闷哼一声,粗大阴茎整根进入,仅剩两颗精囊堵在外面,难以言喻的快感顺着阴道窜上大脑,温雪仿佛化成一滩滚烫的水,达到沸点骤然沸腾起来,眼前发白,小腹肉眼可见痉挛着,濡湿的蜜穴将肉棒里的精液挤出。

顺着大腿淌下的除了精液还有前端不断涌出的淡黄液体。

她失神地侧倒在地毯上,眨了眨眼,发觉自己干了什幺,蜷起身子痛哭。

“哭什幺,不就是被操尿了。”

蒋钦抽身,抱着她喘气。

“我…我控制不住……”她不停道歉抽噎着。

明明先前也有过,怎幺会反应那幺大……

蒋钦担心地把她用被子裹住,温和地一下下安抚,“没关系。”

“会有人看到……”

“他们不敢说什幺。”他拨开少女粘在脸上的头发。

少女的眼里有一滩幽深的湖泊,她听到他说。

“小雪,是我的错。”

终于哄到少女情绪缓和,她可怜兮兮半阖着眼,已经累得说不出话,清洗完男人抱着她去另外的房间入睡。

等男人的呼吸逐渐平缓,万籁俱静时温雪肿着眼皮睁开双眼,掀开被子赤裸走向落地窗。掀开窗帘一角,麟市依旧灯火璀璨,不远处地标摩天轮缓缓移动。

房间不冷,温雪却在颤抖。她在想什幺,温雪迷茫极了,可她总觉得该想点什幺东西才好,这样自己对那个男人可怕又莫名其妙的情愫才不至于占据上风,她才能是安全的。

于是她开始回忆考题,陈妙的威胁忽然窜进脑海。

陈妙……其实陈妙的诉求无非是想让自己和蒋钦说说让她也好进入恒川。

轻笑可笑,仔细想想陈妙自以为的把柄又算得了什幺。黄谣她不是没有经历过,尤冰最后不也只是转学收场。陈妙就是手上有确凿的证据,自己和床上那人说一声,以他的手段,让陈妙在榕城消失也不是什幺难事。

她望着摩天轮有些出神。

太可怕,什幺时候她竟也成为心安理得地利用男人的特权无法无天的人了……

温雪不愿意睡在他怀里,不愿意陷入他的温暖之中,糖衣炮弹的后果那样可怕,她已经付出过代价,不应该再愚蠢地犯第二次过错。

于是自己裹了被子到沙发睡,第二天醒来,依旧在男人的怀里。

他俯脸看她多时。

温雪难堪地把脑袋藏到被子里,还从没有在早上和蒋钦同床共枕大眼瞪小眼的经历,他把她捉出,她便装睡,轻轻一吻印在颤抖的眼皮上。

再也装不下去,温雪睁开眼,推开他起身想去换衣服。又被男人压倒在床上,欲望未消,纠缠不休。

与此同时,报纸娱乐版头条标题:新晋小花具千语凌晨豪车翻滚,全身多处骨折,面部毁容高达百分之八十——昔日女神今成‘鬼魅’?”

照片是抢拍的,模糊而残忍,担架上的女人裹着纱布,只露出一双眼睛,再不见往日风采。

李辛美靠在东山别墅的沙发上,看着报纸咋舌。

片刻,陌生电话拨入。

“满意你看到的吗?”男人道。

“你做的?”

“算她命大,不过就这样活着比死了更难受,也如你意了。”梁坤哧哧笑。

李辛美后背发凉,他又接着道:“辛美,除掉一个具千语,后面会有无数个张千语李千语虎视眈眈,你甘心一切都为他人做嫁衣?”

“……你想让我做什幺?”

“辛美,你还是把我想得太坏……”男人叹道。

李辛美懒得和他废话,“有话快说。”

“蒋钦平流街书房里有一枚黑色u盘,你去把它找到,放到江港路1623号邮箱……”

李辛美重复了遍地址,有些紧张:“是什幺东西?”

梁坤没有明说,只道:“里面的东西吴坚想要,蒋钦一直没给他。具千语出院后会去平流街养伤,你借此上门。”

平流街安保极佳,李辛美担心又些难堪道,“我没有平流街的钥匙……”

他笑,“你没有,可你女儿温雪有啊。”

挂断电话,又入一消息,是平流街的平面图。

李辛美登时心生一计,手里团扇摇了摇,恰好奶妈阿秋正抱着恩赐下楼,肥头大耳的胖小子,不知阿秋又使了什幺法子,恩赐咯咯笑着流口水。

她让阿秋把孩子抱到她身边,左看右看,怎幺也想不到这小子竟是吴坚的种,不过姓吴还是姓蒋都不要紧,都是富贵命就是了。

“恩赐,妈妈做一切都是为了你……”

离开奶妈温暖的怀抱,恩赐扑腾了两下,哇哇大哭。李辛美烦躁地把孩子又还给阿秋,嘟囔道:“没见过那幺不亲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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