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根本就不知道……”祝亭茵没好气地打断他,“到底做不做?”话落,肉棒抵上穴口,秦嘉承也不怕她翻身逃跑,毕竟他有的是精力和手段。浅浅肏进里头的瞬间,被撑开的快感杂揉着酸慰,让她忍不住喘出声来。
“嗯……好紧……”窄小的屄径将肉刃绞得死紧,明知道没办法再继续深入,可一下下嘬着自己的紧致感还是让秦嘉承忍无可忍地在原地抽动了起来,直到小穴逐渐习惯他的尺寸。
肉棒一吋吋肏开小穴,又粗又硬地,不费吹灰之力就将里头的褶皱全都撑开,匿于其中的敏感点在抽插时被翻出亵玩蹂躏,才插个两三下祝亭茵就感觉盆腔一阵酸软,爽得连脚趾都忍不住蜷了起来。她并未掩饰舒服的反应,饱含春色的神情让男人不自觉变得更硬,甚至隐隐幻想起无套插进穴里会有多爽,微哑的嗓音不知羞地说着淫语:“姐姐……你的小穴夹得好紧……”
祝亭茵无暇回应,只好用手勾住他的脖颈,上前用吻封住他喋喋不休的嘴。小狗般的男人又动得更勤了些,反复凿进穴心的肉棒把小穴捣出了噗滋噗滋的声响,淫液被肉棒刮出甬道再肏进深处,被磨出白沫的汁水全溢在穴口,又沿着股沟滑坠至床褥。
在连绵不断的攻势下,祝亭茵很快就攀上高潮,抽搐夹咬着肉棒的快感连隔着套都能感觉到,吸得他不住倒抽一口气,抱着女人的身子就这幺翻了过来,以女上男下的姿态。她才从高潮余韵中恢复,可骑跨在他身上时展现的风采宛若恣意的牛仔,“要这幺做的话,你恐怕很快就得用下个套了。”
秦嘉承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话,明明全身上下细胞都在叫嚣着把她的小屄肏烂插坏,男人却生生按下这下流的冲动,喉结上下滚动着,他也从咽中挤出几个字:“我拭目以待。”
话落,祝亭茵将腿支了起来,以秦嘉承能够将她腿心看得一清二楚的方式。就算只是开着夜灯,可那湿热淫腻的小屄仍旧坦露无遗。只见粗长的肉棒把穴口撑得泛白,在腰肢扭动抑或上下抽插时,肉穴却又依依不舍地缠着吸着欲离去的性器。
肿胀的肉蒂从皮肉里探出头来,再向上还能瞧见纤瘦的腰肢,带着点肉的小腹在肉棒抵上深处时甚至能看见微微突起的弧度,丰满的乳肉被她掐进自己掌中随意亵玩。不消一会,几道水柱从穴内喷涌而出,浇得他的腹上满是水痕,那女人爽得连白眼都翻了起来,一抖一抖地瘫在他腿间,良久才又恢复动作,再次用肉棒操弄起小穴。
直到现在,秦嘉承才意识到对方不就是把自己当成了有温度的按摩棒吗?思及此,他不再耽溺于视觉上的冲击,而是在祝亭茵又把自己玩得高潮的瞬间,从下箝住她的臀部,掰掐着将她的身子彻底打开,劲瘦的腰肢和腿部倏地发力,一下子将女人颠了起来。
“等……”祝亭茵措手不及,喉间溢出几声短促的哼声,又在转瞬间被男人毫不收敛的力道下顶成浪叫。本来找好的支点骤然乱去,肉棒狠狠肏开宫口,死死吸住马眼的瞬间,秦嘉承精关一松,将滚烫的精液全数填入里头。
没想到对方会突然发难,但祝亭茵并不讨厌这种被当成飞机杯狂肏的快感,每到这时她就会有种浑身轻松的放空感,好像想什幺都无妨。她闭上双眼,仰躺在秦嘉承的大床上,还没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内多久,男人就将她的身子抱了起来,迫使她趴跪在床中央,从后将肉棒挤进其体内。祝亭茵后脑一麻,酒劲过去后的困意袭来,让她忍不住开口:“喂,我不想做了……我想睡觉……”
秦嘉承不是那种好说话的人,故意慢慢磨了起来,把女人的渴望吊起又迟迟不给予:“再做一会吧……姐姐的小穴一直在吃我……”就这幺反复折磨了她好一段时间,小腹痒到夸张的祝亭茵总算松了口,嗓音含糊地骂他们两兄弟不是人。
她越骂,秦嘉承就越硬,一边肏一边说不如现在打给秦蔺知,让哥哥知道他有多照顾嫂嫂。明知道对方说的只是玩笑,祝亭茵却发现自己竟然比想象中更兴奋,这令她忍不住暗骂起自己——还真是个婊子,但当婊子可太舒服了,想做就做、想干嘛就干嘛,就算再糟糕、再淫乱,前仆后继来“爱”自己的人仍不减反增,男人听了这些反而更兴奋。
做乖孩子反而吃亏,什幺都藏着腋着,最后挑到嘴的还不是一口烂果。
“姐姐,你又要高潮了吗?”就在这时,掐着她臀部的男人突然俯下身来,“好巧,我也想射了……想射在姐姐嘴巴里。”祝亭茵轻轻点着头作为应答,在攀上顶峰的瞬间,埋在她体内的肉棒撤了出来,拔掉保险套后又套弄了几回,随后塞进女人口中。顿时间,浓烈的麝香气息填满她的喉道,明明刚射过一次,可那量又多又稠,也不知道多久没做了。
她将精液全咽了下去,餍足时像只半梦半醒的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