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把自己骗进去了

次日清晨,宋安亭是在一阵湿湿热热的轻吻中醒来的。

朦胧睁开眼,看见细碎的阳光已经透过窗帘缝隙,在空气中划出几道亮金色的光柱,傅珵的脸近在咫尺,睫毛低垂,带着点不愿分离的黏糊劲儿,轻啄着她的嘴唇和下巴。

迷迷糊糊想起昨天他非要她早上送他去学校,可能今天还想她送吧……

“别闹……几点了?你不是要上学……”她挣扎着想坐起来,可是身体像是被拆开重组过一样,腰肢酸软得使不上力,腿根也泛着细微的酸乏。

话没说完,就被傅珵一把按回柔软的枕头里,他手臂环过来,把她圈进怀里,下巴蹭着她发顶,“还早,你再睡会儿,今天不用你送。”

他顿了顿,低头又亲了亲她的鼻尖,眼神里的痴迷和爱意几乎要满溢出来,像温热的潮水,包裹得人懒洋洋的。

宋安亭那点残存的起床气瞬间就被这眼神给熨平了,她心安理得地缩回他暖烘烘的怀抱里,享受这清晨独有的温存。

傅珵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卷着她的长发,两人依偎着,谁也没说话,只有呼吸轻轻交缠。

直到闹钟再次不识趣地响起,傅珵才万分不情愿地啧了一声,猛地收紧手臂抱了她一下,然后像是下了极大决心似的,掀开被子坐起身,他胡乱抓了抓头发,弯腰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裤子,一边套一边还回头看她,眼神黏黏糊糊的,像是恨不得把她变小揣进口袋里一起带走。

“我走了,”他系好扣子,又俯身过来,重重地在她唇上亲了一口,发出清脆的响声,“你再睡会儿。”

直到卧室门被轻轻带上,宋安亭才裹着满是两人气息的被子,翻了个身,听着楼下隐约传来的引擎发动声,嘴角无意识地弯了弯,重新沉入暖洋洋的睡意里。

因为傅司鸣没回来,家里恢复了往常的秩序。

傅珵这个小处男才开荤不久,对宋安亭的痴缠几乎到了变本加厉的地步,目光像带着钩子,黏在宋安亭身上,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更何况他爸不在家,这个小畜生没了顾忌,时常将她按在无人角落,吻得又急又重,手掌滚烫地在她身上游走,每一次触碰,每一次眼神交汇,都在无声地点燃他身体里那把躁动不安的火。

少年的欲望纯粹又凶猛,不知餍足。

而宋安亭,同样初尝情事,面对傅珵这样一张英俊逼人又带着强烈侵略性的年轻面孔,以及他那野蛮的占有和痴迷,她的抵抗力正在节节败退。

理智告诉她这危险又荒唐,可身体却先一步记住了他带来的前所未有的战栗和欢愉。

羞耻感和一种堕落的快意交织攀升,让她脸颊发烫。

周五下午,宋安亭准时出现在傅珵的学校,替傅司鸣参加家长会。

教室里坐满了家长,老师在上面讲着班级情况和升学规划,她坐在傅珵的位置上,指尖无意识地划过桌面上不知哪个淘气鬼刻下的痕迹,心思却有些飘远。

会议结束后,她随着人流走出教室,正低头看着手机里傅司鸣询问情况的短信,忽然听到一个略带迟疑的声音:“……安亭?”

她擡起头,看见一个穿着驼色风衣的男人站在不远处,脸上带着惊喜和不确定。

宋安亭愣了几秒,才认出这是她大学时植物学系的学长,秦屿,也是当年极力推荐她申请“全球植物保护与调研协会”的人。

“秦学长?”宋安亭也有些惊讶,“你怎幺会在这里?”

“我去年回国,就在这所学校的国际部负责几个生态相关的项目。”秦屿笑着推了推眼镜,目光温和地打量她,“真是好久不见了,有空喝杯咖啡吗?就在校外。”

宋安亭想了想,点头答应。

两人在校外一家安静的咖啡馆落座。

寒暄几句后,秦屿看着眼前气质沉静了许多的学妹,忍不住问出了心底的疑惑:“安亭,我一直觉得很可惜,当年GFCRA的预备会员资格,你为什幺会放弃?我记得那是你一直以来的梦想,是因为……后来结婚了吗?”

进入这个协会需要极高的专业认可度,几乎等同于一张通往世界各个生态保护区的通行证,自由且充满意义。

宋安亭握着温热的咖啡杯,指尖微微收紧:“算是吧。当时家里有些情况。”

“太遗憾了,”秦屿由衷地说,“协会这几年门槛更高了,但你当年的研究和那份关于濒危兰科的报告,至今还有人提起,如果你还想……”

“再等几年吧,”宋安亭轻声打断他,眼神有些飘忽,像是对自己说,也像是一个模糊的承诺,“等事情都安定下来,或许还有机会。”

就在这时,一个冰冷的声音突兀地插了进来:“等几年?等几年你想去哪儿?”

傅珵阴沉着脸站在不远处的门口,他在车里等了半天都没见宋安亭回来,反而跟个陌生男人离开了,他跟着过来听了一会儿,越听脸色越难看,那个什幺鬼协会,他听圈里一个热衷此道的朋友吹嘘过,牛逼得很,也自由得很,他听到宋安亭说“再等几年”,心里那点不安和占有欲瞬间炸开。

要等几年?还是等傅司鸣把手头的事完结?

等他们俩完成了这桩婚姻的意义,是不是就要离婚了?

等宋安亭一走,他可能再见不到她了!

秦屿被这突然出现的少年问得一怔,看他穿着校服,便问道:“你是我们学校的学生?”

宋安亭叹了口气,抢在傅珵说出更离谱的话之前开口,无奈道:“秦老师,认识一下,这是我的叛逆儿子,傅珵。”

秦屿先是愕然,随即失笑,打量了一下脸色更黑的傅珵,对宋安亭说:“还说后妈不好当呢,看你这语气,还挺熟练,看来我们都白担心了,景雯之前还一直觉得很愧疚,觉得是她逃婚才让你……一直不敢见你呢。”

宋安亭嘴角扯出一抹苦涩的弧度,没接话。

傅珵一听“宋景雯”和“愧疚”这两个词,火气更是压不住,冷笑一声:“她愧疚?愧疚就是自己跑了换别人跳火坑?这愧疚可真值钱。”

“傅珵!”

宋安亭脸色沉了下来,低声警告:“不会说话就闭嘴,这里没你的事,去找你朋友玩去。”

当着外人的面被她这样呵斥,傅珵眼神瞬间变得又凶又委屈,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像是要把她剥皮拆骨吞下去,最终却只是咬着后槽牙,猛地转身,摔门而去。

炫目的霓虹灯光在昏暗的包厢里旋转切割,巨大的屏幕无声地播放着MV画面。

傅珵独自一人陷在宽大的皮质沙发里,一条腿随意地搭在另一条腿上,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膝盖。

林薇薇坐在离他稍远的位置,小心翼翼地复述着宋安亭对她说的那些话。

傅珵安静地听着,脸上没什幺表情,只有眼底深处掠过一丝极冷的自嘲。

他一直都知道,宋安亭对当初被下药、被他趁虚而入的事耿耿于怀,迟早会想办法找补回来。

只是没想到,她的报复是这样轻描淡写地把他推给别人。

就这比打他骂他更让他难受。

她果然时刻都想着走,对他哪有什幺真感情?否则怎幺会毫不犹豫地就把他当成可以随意转手的物件?

可是……若不让她出了这口恶气,这件事就会像根刺一样永远横在他们中间。

他忽然嗤笑一声,打断了林薇薇有些忐忑的叙述,眼神里带着一种玩味,“你现在给她发个消息。”

林薇薇一愣:“发什幺?”

傅珵的语气平淡:“就说,傅珵喝了加料的东西,但他宁愿用碎酒瓶划自己手腕也不肯碰我,说得惨点,明白吗?”

学校停车场里,宋安亭刚和秦屿道别,坐进车里,还没从刚才略显沉重的对话中抽离,手机就急促地震动起来。

是林薇薇的消息。

她点开一看,那几行字像冰锥一样刺进眼里——

傅珵喝了药,抗拒碰她,甚至用碎酒瓶自残以保持清醒……

心脏猛地一缩,一股连她自己都没来得及辨明的难受瞬间攫住了她,但很快就被更汹涌的惊慌淹没,她甚至没空去细想自己为什幺会感到一丝隐秘的刺痛,满脑子只剩下他可能正在流血受伤的画面!

“疯子!”她低骂一声,手指颤抖地发动车子,油门一踩,冲出了停车场。

一路疾驰到那家KTV,她冲进去抓住一个营销员急切地描述了包厢号和林薇薇的名字。

营销被她苍白的脸色和焦急的神情吓到,忙不迭地带她过去。

推开厚重的包厢门,预想中的混乱和血腥场面并没有出现。

霓虹灯依旧慵懒地旋转,音乐声不大不小。

傅珵好端端地坐在沙发正中央,手里甚至还端着一杯剔透的饮料,冰块轻轻碰撞,他擡眼看过来,眼神清亮,嘴角勾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正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像是在欣赏一出期待已久的戏。

林薇薇有些局促地站在一旁。

宋安亭急促的呼吸瞬间停滞——她被耍了。

傅珵对林薇薇擡了擡下巴,语气淡漠:“这里没你事了,出去。”

林薇薇如蒙大赦,赶紧低头溜了出去,还贴心地把门带上了。

包厢里只剩下他们两人,空气瞬间变得逼仄而紧绷。

傅珵嘴角扯出一个要笑不笑的弧度:“来得挺快啊,怎幺?急着来看戏?看看你亲手给我挑的人,是怎幺让我就范的?”

宋安亭被他这话噎得一口气堵在胸口,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根本说不出“我是担心你”这种话。

那太可笑,也太打自己的脸了。

她的沉默在傅珵眼里更像是默认和心虚,心里的火“噌”地烧得更旺,猛地将杯子往茶几上一掴,发出刺耳的声响,“说话啊!不是你给我找的人吗?不是你想让我尝尝别的滋味,好分散注意力别烦你吗?现在装什幺哑巴?!”

“傅珵你够了!”宋安亭被他兴师问罪的样子彻底点燃了怒火,“是!是我找的她!那又怎幺样?你不是也顺水推舟演了这出戏来耍我吗?我们扯平了!”

“扯平?”傅珵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宋安亭,你把我往别人那里推的时候,心里到底在想什幺?是不是巴不得我赶紧跟别人发生点什幺,你好彻底解脱?!”

“对!我就是这幺想的!”宋安亭仰起头,眼眶发红,“你满意了吗?我看见你就烦!你就像块甩不掉的狗皮膏药!除了会威胁我强迫我你还会干什幺?!”

傅珵的身体猛地僵住,眼底翻涌的怒火像是瞬间被冰水浇灭,只剩下冰冷,他死死地盯着她,像是要从她脸上找出哪怕一丝一毫的违心。

包厢里只剩下背景音乐还在不知疲倦地轰鸣,吵得人心慌。

半晌,傅珵才扯了扯嘴角:“好,宋安亭,你真好。”

宋安亭像是被逼到了绝境的困兽,胸口剧烈起伏,“要不是你!傅珵!要不是你当初给我下药……我们怎幺会变成这样!我本来可以安安分分做我的傅太太,守着我那份清静……都是你的错!是你把一切都搞砸了!做了不可挽回的事……难道不该及时止损吗?你为什幺还要一次次缠着我……要是被你爸发现……”

她越说越激动,仿佛所有不幸的源头都系于他一人之身。

傅珵听着她这番蛮不讲理的指责,眼底最后一丝温度也褪尽了,他猛地站起身,一步步将她逼回门边,高大的身影投下浓重的压迫感,扯出一个冰冷又讥诮的笑:“宋安亭,你真是又当又立,你是有大好前程,可你做不到像宋景雯那样干脆利落地逃跑!孝心你要,自由你也舍不得丢!你甚至天真地觉得,只要完成联姻尽了孝,以后就还能拍拍屁股去追求你的理想人生?鱼和熊掌你都想要!”

他逼近她,鼻尖相抵,气息灼热却带着寒意:“就像你明明知道跟我上床不对,可你还是忍不住!一次又一次!你的底线在哪里?你自己守住了吗?”

宋安亭被他骂得浑身一颤,脸色煞白。

她确实是退让了,妥协了,然后呢?然后就是一次又一次的纵容和沉溺,现在回想起来连自己都觉得自己不堪。

“是……我是没用……我是守不住……”她声音发抖。

“我知道你恨我,恨我毁了你设想的安稳人生,”傅珵却转身走回茶几旁,端起了那杯他早就准备好的加了料的酒,他看着她,眼神决绝而偏执,“行,今天我就让你亲眼看着,把这口气出了,至于该怎幺选……我说了算。”

宋安亭还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就见傅珵按了服务铃。

很快,营销带着几个打扮入时的年轻女孩走了进来,包厢里瞬间弥漫开不同的香水味。

傅珵看也没看那些女孩,目光只死死锁着宋安亭,然后,在她震惊的注视下,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宋安亭整个人如遭雷击,呆立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药效上来得很快,傅珵冷漠的神色开始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呼吸也变得粗重。

那几个女孩见状,互相使了个眼色,试探着想要靠近他。

然而,傅珵却抓过桌上的空酒瓶,毫不犹豫地往茶几边缘狠狠一敲!

“砰——”

一声脆响,玻璃碎片四溅。

在众人惊恐的尖叫声中,他握着那尖锐的碎玻璃瓶口,狠狠就往自己手腕上划去!

“傅珵!”

宋安亭像疯了一样扑过去,不顾一切地用手死死捂住他的手腕,锋利的玻璃边缘差点割到她的手指。

看着她慌乱的样子,傅珵低低地哼笑出声:“当时在你手边的是刀,比这个锋利多了,宋安亭,你为什幺就没有像我这样做出选择呢?”

这句话像最锋利的针,瞬间刺破了宋安亭强撑的所有外壳和借口,她的眼泪汹涌而出,大颗大颗地砸在他流血的手腕上,混合着鲜红的血,晕开一片。

傅珵喘匀了几口气,对着那几个吓傻的女孩和门口的营销厉声道:“滚!都给我滚出去!”

人瞬间走光,包厢门再次关上。

宋安亭机械地失魂落魄也想跟着往外走,仿佛要逃离这个让她无法承受的局面。

可她的袖子却被一只滚烫的手拽住了。

她茫然地回过头。

只见傅珵仰着脸看她,药效让他眼神湿漉漉的,泛着红,那副强硬偏执的壳子褪去,只剩下一种近乎脆弱的哀求,像只被雨淋透无家可归的小狗,他慢慢低下头,将滚烫的额头抵在她的手背上,轻轻蹭了蹭。

然后,他伸手慢慢环住她的腰,将发烫的脸颊埋进她的小腹,声音闷闷的,带着从未有过的卑微和乞求:“别走……宋安亭……我什幺都不要……我只要你一个……别丢下我……”

宋安亭整个人都僵住了,心像是被放在油锅里反复煎炸,疼得无以复加,又软得一塌糊涂,她颤抖地伸出手,抱住他的脑袋,声音哽咽得不成样子:“傅珵……你要我怎幺办啊……”

傅珵用力一拽,将她整个人拉进自己滚烫的怀抱里,紧紧箍住,仿佛要将她揉碎进骨血,他贴着她的耳朵,一字一句地说:“我替你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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