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她的可怜

时穗连续亲了两口,谈宿脸上挂着的冷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融,黑眸中闪动着玩味,对她轻笑了下:“还和以前一样,软骨头。”

“……”

这话不好听,时穗脸色一变。

宁静的餐厅氛围就被一道急促的电话声打破。莫名的,时穗心跳跟着铃声节奏变快,生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不祥预感。

谈宿回身拿手机,看到号码,起身往外走。

这种避离更让时穗紧张,她紧盯着他有意疏远的背影,呼吸都不受控地放缓,有意想探听他们谈论的话题。可始终隔着段距离,她什幺都听不到。

却看得清楚,谈宿回来时脸色不善,尤其看向她时,眼底像淬了冰霜,锋利骇人。

时穗惶然:“怎幺了?”

谈宿步步逼近,她想起身往后躲,腿弯倏地碰到后面的座椅,踉跄地坐回原位,就被他一把掐住下颌,强势地往上擡。他掌心有力,扼得她脸骨钝痛,齿息凌乱:“你……冷静点。”

“你去灵济寺做什幺?”

他冰冷的嗓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深暗眼神森然,盯得她从四肢百骸生出寒意,止不住打起颤栗,磕磕绊绊的:“我……我就是做香客……”

她再迟钝也明白,谈宿为何生气。他不许她去见白慧月,他的亲生母亲。

这件事已经过去几天,她以为他没提是出于允许,没想到,他根本不知情。现在对她这般狠戾,才是真正的秋后算账。脑中混沌,她唯一清醒的,就是不能把谈颂供出来。

太不道德。

可谈宿没给她解释的机会,掐着她下颌的手掌倏地扣紧,黑漆眼神压着翻涌的戾气,口吻充斥鄙夷:“从外面听来这幺多,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怜?又给我做饭,又主动亲我,都是在施舍我是吧?”

他轻飘飘地说着,时穗却感觉到极大的羞辱。她唇瓣动了动,要说什幺,又觉得无力。

谈宿变本加厉地嘲讽:“你以为你是谁?你有什幺身份对我好?等我哪天玩腻你了,你和外面那些花枝招展的没什幺不同。”

“……”

时穗的脸红了白,白了又红。

原本还充满担心的眼很快盈满水雾,她推开钳住她下巴的大掌,破罐子破摔地点点头:“我知道,我当然知道在你眼里,我和随意张开腿出去卖的女人没区别,你不是一直都这样看我的嘛。”

谈宿呵了声:“那你很识相。”

“……”

时穗被他无情的承认彻底刺伤。她感觉她心里有道隐约打开缝隙的门砰的一声合上了,震耳欲聋。

餐厅一片死寂,桌上精美的饭菜已经冷凝,犹如他们的感情,很可能已经坏掉了。

时穗心累,连喘气都觉得不适,撑着绵软无力的双腿站起,越过他就要走。只是刚刚侧身,她胳膊就被谈宿握住,他像要捏碎她的骨头,力道分毫不加收敛。

“疼……”

“你自找的。”

谈宿从后面扣住她脖子,侧身把她压到摆满碗碟的餐桌上。时穗动作慌忙,唯恐碰到餐盘,只能用手撑在餐桌边缘,身子腾空往前倾着。身后是皮带解开的冰冷声音,男人的大掌狠重按着她的腰,一把扯下她的牛仔裤。

“我不做!”

时穗慌张大喊。

就感觉腿心抵过来一根粗热的硬物,危险迫人。不等她反应,硕大的前端便狠戾顶了进来。

“嗯啊……”

时穗涨红了脸,瞬间失去所有的声音,分开的两条腿哆嗦着,俨然已经要站不稳。谈宿从后面圈住她的腰,曲起她一条腿,角度方便,更用力地往里撞了两下,深得毫不怜惜她体内的干涩,带出层叠吸嘬的软肉。

她感觉身体要裂开了。

身下的女人白着一张脸,写满痛苦,谈宿如视而不见,咬紧后槽牙,露出半边的臀沟迅速耸动,筋脉和肋骨偾张起伏,很快沁出一层热汗,都化为破坏欲,尽情地释放在她身上。

质地硬实的餐桌好像都在跟着摇晃。

疯了。

时穗咬紧齿关,巴掌大的小脸像是烧红的铁,往外散着滚滚热气,被他狠戾折磨的小穴竟然在暴虐的快感中流出水来,渐渐润滑甬道,迎接他一下比一下重的操弄。

宽敞的餐厅充斥着细腻淫靡的水声,又被清脆的肉体拍合声盖过。

时穗雪白的臀瓣一片通红,被他撞得皮肤泛起热辣辣的灼感,神经敏感又紧张。在察觉他操干的速度稍微慢下来时,她连轻松喘气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他擡手重重扇了一巴掌。

红通的臀肉像花枝一般颤动。

时穗紧咬的唇间溢出破碎的呻吟,又软又可怜。她的身体感受到了快感,但心理很清楚,谈宿在羞辱她,在肆意地玩弄被他掌控的身体,在她身上发泄最原始的肉欲。

她闷声不语,身后的男人便狠起来,一手扼住她脖颈,胯下挺动加快,撞得她小腹不停贴合冰冷的桌沿,很快生出一种迫切的生理反应,迫使她的讨饶冲破喉咙,泣音无助:“你快停下……我要上厕所……”

她感觉自己快尿出来了。

“啊……”

时穗哽咽声越来越急:“求你了……”

偏偏谈宿无动于衷,甚至,挺胯频率加快,坚硬的龟头专往她敏感的花心上撞,像不知疲惫的永动机,疯狂狠干了几十下,开始恶劣地玩弄充血的肉珠,操得在她身下尖叫哭泣的女人颤抖着喷水,浇湿了他半边裤腿。

时穗陷入强烈的高潮,四肢蜷缩绷直,浑身痉挛得生不出半分力气,喘息像要窒息似的迫切,穴中敏感的软肉疯狂收缩,在夹紧的摩擦中延长了这股汹涌的快感。她感觉体内有电流在唰唰游走,密密麻麻的,侵占她敏感的每一寸皮肉,激得浑身滚烫的血液逆流,爽得指尖发麻。

她意识迷迷糊糊,却清醒地厌恶自己的身体。

不该一次次被他带入快感的漩涡。

她会溺死在这里。

时穗身子绵软无力,就被谈宿冷淡地翻过来,压到旁边的椅子上,换了个姿势插入。被摩擦得敏感又热涨的小穴重新插入一根粗硕的巨物,他只稍稍滑动,就带动媚肉的收缩,第二波高潮猝不及防地来临。

谈宿被她失禁润湿的大腿还潮热着,现在另一边裤子也难逃沾了水渍,他垂眸睨两秒,再看她,冷飕飕的:“求我再干你一次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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