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给我听

时穗最怕他提起这件事,他也知道。

困在他怀中,她脸色发白,半天说不出话来,这个答案像是无解,他却一直不放开她,好像非要在她这里等到回复。沉默在两人之间疯狂发酵,时穗忍不下去,低垂着眉眼,小声道,“不会了。”

静寂的空气中好像有男人隐约的一声笑。

谈宿后退,转身走出厨房。

时穗却感觉双腿一软,身子慢慢蹲下去,许久才缓回来。她知道,刺伤他那天她太莽撞,要是重来,她会给自己留条后路。

可惜没如果。

但逃走这个决定,她不后悔。

晚上,时穗先洗的澡,躺在床上很快就晕晕乎乎的,感觉身后凑过来一具硬邦邦的身体,手搂住她的腰,直往她睡衣里面钻。她猛然清醒,一下按住他在她衣服里作乱的手,急声阻止:“太晚了……睡觉吧。”

谈宿挣开她的手,掌腹接着女人侧躺聚在一起的乳团,玩弄般的颠了颠,又撑开长指抓揉,感受绵软乳肉在掌中变化为各种形状的细腻感觉,嗓音变得低哑:“我想做。”

言简意赅,目的直白。

甚至未等时穗回应,他扯开她身上的睡衣,把她压到身下,听着她拒绝的声音,堵住那张抿紧躲闪的唇,撕咬着,手伸进她内裤。

“不要……”

时穗夹紧腿,就被他擡起膝盖顶开,他强硬地钳制她,卷着她软滑的小舌含吸,满室都是暧昧的吻啧声,唾液细密交融。

她只感觉好热,眼前像是氤氲一片雾气,看人迷离,很快又被身下难挨的快感折磨得聚起湿意,泪汪汪地看着他。谈宿也没闭眼,亲她的时候,往日清冷眼神荡起炙热温度,汹涌的欲望像猛兽,随时都会破笼而出。

他没耐心,插在女人穴中的手指象征地动了动,感觉到里面生出湿意,就掏出粗挺的性器顶进去。

“唔……嗯……”

时穗被他的吻堵住声音,感觉身体被异物撑开,皱着小脸,纤长的眼睫都沾了泪,雾眉似蹙非蹙,惹怜又动人。谈宿就觉得,她现在要是叫两声,肯定特别骚。

他松开她被含吮得肿胀的唇,哑声命令:“叫给我听。”

像好久之前的性爱那样,全程由他支配。可现在不同往日,时穗不再有求于他,不必再低头讨好。她不肯出声,宁愿咬得下唇发白,表情隐忍得痛苦,也要与他对抗。

谈宿拔出已然全部贯入的性器,在时穗表情明显一松时,狠狠沉腰,撞上她敏感的花心。

“啊……”

娇细的呻吟从嘴里溢出来,她急喘着:“慢点……”

可惜已经过了求饶的时机。

谈宿擡起她一条腿,抵着他胸口,趁她阴户大开,俯身插得更深更急,赤裸的臀沟迅速耸动,偾张的筋脉和肋骨时隐时现,质量不算好的床板在他凶悍的动作下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动,床脚频繁地撞着墙壁。

时穗被凶猛的力道干得身子上下摇晃,眼前画面飘忽模糊,尤其是插着男人性器的下身,早已被摩擦得敏感肿胀,穴肉激烈地收缩,她夹紧,他便捣干得愈发深重,给她送来今晚第一波高潮。

电流似的快感流窜至头皮,随即又密密麻麻地过渡全身,侵占得她每一寸皮肉都跟着颤栗,吸咬着粗硕茎身的软肉不停地往外吐出骚水,融开了糊在撑得发白的逼口上的细细白沫,给肥美的蚌阜镀上一层糜丽水色。

时穗一张脸潮红滚烫,舔着唇,夹紧双腿,难耐地蹭动,就被刚拔出性器的谈宿再压到身下。

他眼尾薄红,眸色深暗,“你什幺时候给我叫爽了,咱这事儿就什幺时候结束。”

“……”

时穗呜呜摇头,咬唇不肯出声。

坚硬的龟头噗嗤一声捅开那道还在流水的肉缝。

“叫!”

谈宿拔出,又狠戾沉下去,重重顶了两下,耳边充斥时穗可怜的颤音,那裹满水色的唇瓣因为体内汹涌流窜的快感久久合不上,银丝不停往下淌,晶亮又淫靡。

她不乖,他眉间闪动而过不耐。

骨感的长指狠狠扼住她脖子,虎口扣紧,一下阻断她所有的氧气,时穗的脸很快憋红,偏偏下身插着的性器还在疯狂抽插,穴肉敏感收缩,流窜开浪潮覆来般的快感,折磨得她嗬声尖叫,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只有生理性的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全砸在男人青筋狰狞显起的手背。

谈宿不想掐死她,卸下掌心力道,两指往上擡起她的脸,逼她对视。可这女人现在除了哭就是哭,呜呜地不停,齿间都是抽噎,再也叫不出淫声浪语。

他的心里像突然点起一把无名火,尤其在看到她随着他操干力道一起摇荡的雪白奶团,更是烦躁,擡手狠狠抽了一巴掌。

“嗯啊……”

时穗颤声啜泣,哭腔明显的尾调婉转又委屈。

燥热的心犹如突逢沁润的雨,谈宿爽快不少,戾气压眼的眉宇渐渐舒展开,胯下挺动的速度慢了下来。跟着,时穗的哭声也柔了许多,只是那双潋滟雾气的眼睛依旧迷蒙,噙着水汽,楚楚动人。

谈宿骨子里的邪恶破坏欲隐隐上头:“喜欢我温柔点还是粗暴点?”

时穗囫囵摇头。

轻轻晃动的胸乳又被凌虐一巴掌,抽得她委屈吸气:“温柔点……”

人被吓到,身子也好敏感。咬着粗烫肉棒的穴慌乱地哆嗦,层层叠叠的软肉用力地绞紧,像无数张贪婪的小嘴,一寸一寸地吸嘬把甬道撑满操弄的肉棒。

谈宿后脊泛起过电似的酥麻,喉口紧缩,凸起的喉结性感地滑动,带出一声闷哼。他锋致的眉宇敛起,下颌隐隐发颤,沉声指责:“敢夹我。”

“没有……”

时穗完全沦为他身下的败者,呜哼着解释。

就被眸色浮动浓稠欲望的男人放下腿,掐住细瘦的腰肢,他毫无怜惜,更无刚刚应允的温柔,唇角顽劣勾起,蓦地沉腰,操开层叠吸裹上来的穴肉,直捣花心深处。

“啊啊……太深了……拿出来……”

灭顶般的快感爽得时穗要窒息,敏感颤抖的穴心像是水库放闸,喷出大股水液,淹没两人身下的床单。谈宿再次扣住她脖子,没有掐,指腹在她脆弱跳动的动脉处危险地摩挲,胯下继续狠狠操弄,薄红着眼尾:“说,哥哥操得我好爽。”

“……”

时穗羞耻不语。

谈宿便退出龟头,又尽根操入,黏糊在逼口的汩汩淫水被捣干得四溅,爽得时穗美目翻白,喉间发出急促的泣音,字不成句。

她目光迷离,发丝湿漉漉地黏在颊边,看得少年那双寡薄多年的眼潮润起来,但转瞬即过,他沉声训斥:“不是爱叫我哥哥,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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