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嘴消毒

别墅里寂静无声,奢华客厅上方嵌着的繁杂灯饰,散发出冷冽的光,擦过墙壁上的欧洲名画,在地板投下暗沉的阴影。一米八八的男人端身踩在上面,加重了房内的压迫和冷清。

时穗耳边不停回响着谈宿的命令。

他让她用嘴。

犹豫间隙,那只已经从她脑后移开的大掌再度压来,语调阴凉往下坠:“要我动手?”

“……”

时穗不敢。他动手,她必当无法周全。

像是热衷于讨好,她握住对方薄冷的手腕,原本还蹲在地上的双膝侧过,跪坐在地上。她再仰头看他,眼底充斥着浓郁的乖巧。

谈宿扣在她脑后的手掌收力,像赏逗听话的宠物,揉了揉她细软的发顶。

时穗纤长的眼睫一颤,心头发紧。她不会把他此刻的动作当温存,相反,她会视为警告。

容不得再浪费时间,她窄细的指骨收拢,握紧谈宿的手,仰头朝他稍微张开嘴巴。她很紧张,心跳加速,又不敢贸然触碰他,只能先用柔软的嘴唇在他虎口疤痕上试探地蹭蹭。

谈宿垂眸睨着,表情沉淡未见波澜。

让时穗多了些勇气。

她伸出粉嫩小舌,微微颤着,抵在他烟头烫出的疤痕上,取悦意味明显地舔了舔。

像是被羽毛搔到喉口,谈宿喉结滚动,心头发痒。他没阻止,狭长眸底翻腾着沉暗的兴味,愈发浓重。

他没有反应,对时穗来说就是最好的消息。她窃喜,圆润杏眸里充盈光彩,软舌围绕着男性骨感的大掌,舔吻得更加卖力。甚至偶尔,她还会像含鸡巴那样嘬一嘬他手背皮肤,两颊缩皱,发出啧啧的吻腻声音。

她跪在他面前舔手,湿热紧致的口腔含住他小小一块烫伤,再渐渐过渡,去吸吮他修长的指节,一根一根,把樱粉的小嘴塞得满满当当。

“唔……”

时穗漂亮的脸蛋涨红了,湿滑口涎顺着闭合不上的嘴角往下淌,很快糊满白嫩的下巴。

仿佛含进嘴里的,不止手指。

谈宿被她舔湿的那只手没有用力,筋骨舒展着,但另一只按在她后脑的手背暴起条条青筋,染透肃冷的面容上浮出罕见的慵懒。

他像很感兴趣见识她如此放浪的一面,仅是一只手,自己玩,她就含吸得眼眸半眯,雾眉似蹙非蹙,仰头望他,眸底潮润的水汽娇弱惹怜。

再重的伤都受过,今日被烟头烫了下,是最微不足道的。谈宿没觉得疼,一点都没有,只有被她湿腻舌头卷过热烂皮肉的隐隐颤栗,是快感,刺激着他跳动的神经,让他贪欲更多。

他抽出被女人含得水光潋滟的手指,拽着她颈前粗糙的衣服布料,背身把她压在沙发上。

“啊……”

时穗惊慌,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什幺,裙摆就被身后强硬压过来的男人撩起,露出包裹在轻薄内裤里的圆翘屁股。

谈宿重重抽了一巴掌。

“啊!”

女人的尖叫压过清脆的巴掌声,雪白臀肉在狠戾的大掌下剧烈颤抖,谈宿掌腹熨贴在上面,细腻感受到她身子的颤栗,和娇嫩的柔软。

“再来一次。”

少年眼尾压着笑,“给你消毒的奖励。”

“……”

连给时穗反应的时间都没有,他一手压低她不安分的腰,一手拉开西裤拉链,随意套弄两下早就跃跃欲试的鸡巴,压着肿胀的穴口用力顶进去。

“嗯啊……不要……”

时穗被身后凶悍的力道撞得扑倒在沙发上,尚未撑着手起来,腰间就缠上一条紧实有力的胳膊,猛地往后一勒,把她牢牢搂到胯前。

粗长的性器被她全部吞食进去,时穗捂着嘴,根本压抑不住细密的呻吟:“你没戴套……”

这是今天第二次了。

她希望通过提醒,他能停下。

岂料,谈宿从身后锢紧她的腰,凶戾挺胯,口吻毫不怜惜:“你乖,我就不用戴。”

混蛋!

时穗在心里不满,但很快就没力气再骂,像被谈宿当做身上的色情挂件,用各种屈辱的姿势操得她啜泣声沙哑,指甲在他身上抓出凌乱的红痕。

她手上用力,谈宿胯下就用力,很快把她喷出的水液捣成细细白沫,压着继续往里挺动,几十下后,放纵地射精,又不停下,周而复始,把涂抹开和新射的浓精糊得她逼口满满都是。

时穗当晚根本记不清,他玩了她几次。再醒来,她感觉浑身四肢百骸都要散架,尤其双腿,走动起来根本不听使唤,像两条并不起来的筷子,中间摩擦着热辣辣的痛。

谈宿和往常一样,不在家。

这种现象对前两天的时穗来说,或许算好事,但今时今日,她太需要谈宿的好脸色了。她一己之力,根本不是丧心病狂的时圳的对手。

洗了澡,时穗打开衣柜,里面是她从家里带来的衣服。自从家里出事,她没再买过新款,但以前存货的质量,比她这两天在外面低价买的好。

最终选了件鹅黄色的小碎花连衣裙,是她近期最新的衣服了,想着在谈宿面前能鲜亮点。

从来没有问过,也没获得别墅主人的准许,车库里的车,已经成了时穗想开就开的玩意儿。

她本来想去给谈宿挑个礼物,用他之前给她的现金,但车子驶过路边的药店,她又倒车回来。想了想,还是不敢相信所谓的安全期。

路上,她给谈宿打电话,但其实并没抱有期待,听筒里就猝不及防的响起那道清冷声音:“你现在的电话密度近得像在抓奸。”

醒了就找他。

时穗被怼得语塞,又怕他挂电话,软着嗓子急声道,“你现在在哪儿?我想去找你。”

听筒默了默,谈宿好像在笑:“赌场。”

迫于时圳给她的压力,时穗没有犹豫,“你把地址发我,我现在过去。”

二十分钟后,她到达目的地,下车就看到一身黑西装的阿岳,站姿冷厉,好像已经等她多时。

“少总在楼上等你。”

时穗哦了声,局促地紧了紧手中的拎袋。

电梯直上十二层,她以为阿岳说的楼上是谈宿的办公室或休息室,没想到,落阔紧闭的门打开,里面是乌烟瘴气的赌坊。

和电视上演的那种高端局不同,可以感觉得到,里面的人档次不高,就算为三瓜俩枣大打出手也不出奇。

嘈杂破格的画面是她过往十几年没机会见识的,她怔怔看着,就在人群中捕捉到一抹熟悉的身影,惊得瞳孔沉震缩。

肩上在这时搭下一股强劲的重量,压得她心跳加快。

比回头看更快确认他身份,时穗闻到那深刻入骨的淡淡香味,独属于她此刻最想见的人。

谈宿高大的身子俯下,从后面拥着她,没提出现在赌场的时圳,擡手拽了拽她颈前低胸的法式方领,语气捻酸:“把奶勒这幺紧,想给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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