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动了,明白在男女体型和力量的悬殊下,爸爸不放手的话,她根本无法逃脱。
她在爸爸手上颤抖,抽噎,双眼茫然失焦。
那只揉屁股的手再次移到穴口,舒柔下意识夹紧小穴阻挡入侵,她没看见自己小穴夹紧时挤出了水,男人的目光不再是平时的淡漠,多了兽性发现猎物的惊喜光芒。
舒哲大拇指在女儿柔软的穴口慢悠悠画着圈打转,女儿很敏感,一边颤抖一边轻喘,声音也娇得不成样。
“唔……呃……”舒柔捏紧拳头,穴口被磨得酥酥麻麻,细细密密的痒意像病毒细胞扩散,而爸爸带茧粗粝的指腹,成为了挠痒最好的解药。
她哭得声音破碎,“不要这样,嗯……爸爸,唔,不要……”
连求饶都是娇喘。
舒哲插进半个指头,女儿的嫩穴就绞上来,死死咬住他。
真紧。
“啊哈哼……爸爸,会破的,不要进去,嗯……哼……”爸爸还在揉,她控制不住喘个不停,发硬的乳头随着她身体的颤抖,一下一下摩擦床单,身体更加难受了。
她小穴不断缩紧放松,半个指头浅浅抽插,薄茧刮增穴口的嫩肉,奇异的快感越积越多,舒柔的娇喘和发抖更加剧烈。
“你很爽。”舒哲笑了一下,食指和中指探到女儿的尿道口和阴蒂上,一起轻轻按揉穴口、阴蒂、尿道口。
“啊啊哼哼,不行了,不要,爸爸,爸爸。”舒柔抖得厉害,突然脑子一瞬间空白,她说不清小穴是什幺感受。
难受,舒服,也许还有传说中的快感,混在一起不断搅合,发生火山爆发般的化学反应。
她下半身一抖一抖的抽搐,喷出清亮的淫水,从瞬间的大脑空白中回神时,她听到自己小逼传出羞人的撒尿声,温热的尿液打湿她的腿……
舒柔傻了,不知道该做出什幺反应。
她尿床了。
还是在爸爸臂弯里。
爸爸的手臂,也一定被她尿湿了。
清淡的尿液味道不大,但还是有异味,舒柔恶心得想吐。
她讨厌这样的自己,可是在身体乳的催情下,她身体特别敏感,特别,特别想要,也很轻易就被爸爸玩出了剧烈的反应。
舒柔抽噎道:“爸爸,我,我要洗澡,放开我,求求你了……”
她声音抖得不行,抓住床单就想借力爬开。
“做完再洗。”舒哲按住她的屁股,摆成适合后入的姿势,两只手扒开阴唇,露出粉嫩嫩的穴口,已经完全勃起的性器顶上去,粗大的龟头在穴口摩擦,淫水把龟头打湿,在灯光照射下发出反光。
“呃啊……”舒柔穴口被什幺滚烫的东西抵住,比爸爸的手指粗得太多,似乎还会跳动……她知道那是什幺。
她夹紧穴口,求爸爸:“爸爸,不能,不可以,妈妈说过,随便破处的话我以后会嫁不出去。”
身后响起爸爸轻蔑的笑,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力道不重,很像是调情。
“你妈骗你的。”
舒哲摁紧女儿的屁股,用力顶胯把龟头挤进去,破开女儿穴口,整个龟头插进小嫩穴里,立刻被穴肉绞吸裹缠,穴口再次夹紧,完美的嵌合在冠状沟处,拔都拔不出来。
他爽得头皮发麻,挺着背脊仰头粗喘,绷紧的脖子处喉结滚动。
“疼……”舒柔咬牙硬撑,愣是没有因为破处疼痛而尖叫,只是身体抖得厉害,额上冒出细密的汗,整张脸一片潮红。
她不能叫太大声,会被听到。
她小时候没有和爸妈住一间,却总是能听到夫妻两人的床事,不能确定隔壁会不会听见。
爸爸的五金店在一条小街道上,这栋楼有六层,一楼是五金店和客厅厨房,二楼是他们家的卧室书房,三楼摆放杂物一直空置,四五六楼都出租给了走读的学生,和县里打工的人。
她害怕被别人知道,她和爸爸发生了关系。
“放松点,不然会被操烂。”爸爸提醒她,却也像威胁。
舒柔撑起手肘,从双乳之间往腿上看去,腿根漫延出一条鲜艳刺目的红。
那是她的处女血,看起来出血量很足。
她的处女膜被保护得很完整,却没有给她以后的丈夫,给了自己的亲生父亲。
反正都走到了这一步,处女膜已经没有了,她不能让自己再被操烂。
舒柔努力放松穴肉,穴里的鸡巴开始动作,一点点往里面插。
她看不见爸爸的鸡巴有多大,只感觉到小穴完全被撑满,胀到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在放松穴口。
随着鸡巴的不断插入,小穴撕裂的痛感也随之加剧,舒柔张着嘴都呼吸不畅,出声的娇喘黏腻而痛苦。
膝盖跪得发疼,她承受不住,整个身体往床上趴下。
爸爸的大鸡巴被她小穴绞着拽下来,扯得她小穴更加刺痛。
舒柔满眼是泪,视线朦胧。
爸爸的身体压了下来,穴里的鸡巴开始缓慢抽动,拔出去,再用力往里操。
每一次抽插,舒柔都能感受到穴肉被鸡巴拖拽拉扯的酥麻感,混在痛感里,快感比被揉穴失禁更加强烈。
她竟然在疼痛中感到了舒服……
“啊哈……痛,爸爸,轻点。”她声音含糊,连自己都听不清。
爸爸胸肌压在她后背,用手强行把她的脸向左边转,爸爸张嘴伸出舌头舔她嘴唇,她张着呼吸的嘴被轻而易举舌吻,唇瓣被爸爸含在嘴里撕磨轻咬,舌头在她嘴唇游动探寻,低着她舌尖勾蹭。
舒柔脖子酸死了,这个吻她没感受到多少刺激和快感,理智全部小穴的痛和脖子的酸侵蚀。
爸爸放过她的嘴,转而去吻她后颈,撩开她的长发,轻柔的吻落在脖子和肩上,男人的粗喘兴奋而热烈,性器交合的速度开始加快。
舒柔居然感到小穴的痛感被快感代替,酸麻的舒服随着爸爸的鸡巴在穴里窜动。
她痛苦的喘声,变得更加柔媚婉转。
爸爸的手抚摸着她身体,从肩头滑到小臂,薄茧刮起丝丝缕缕的触电感,大掌复上她的小手,她被爸爸完全握在手心,很轻的揉摸。
爸爸轻轻咬住她耳垂,舒柔嗯哼一声,痒得缩起肩膀,耳垂被爸爸含在嘴里,湿濡的舌头拨弄舔舐她。
身体变得越来越奇怪,很痒,很舒服,也很让她害怕。
爸爸在她耳边说:“你很爽。”
他的话总是那幺直接,言简意赅,带着不容置疑的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