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这里是露天……”
陆薰羞耻感涌了上来,神经异常紧绷,生怕随时有人闯入这里会看到这样淫靡的一幕。
“没事的,老婆,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别害怕!”
男人的手放在女人的腰上,她觉得有些烫得慌,屁股不安分地扭来扭去。
“老婆,别动了,老公好难受……”
他漂亮的眼睛半眯着,瞳孔中盛满了欲望,大掌在她腰间摩挲着,上好料子的睡裙被蹭到腰际,露出下面雪白的皮肤。
戚许只穿着简单的居家服,裤子薄薄的一条,他此刻无意识地顶腰向上,陆薰觉得她都能感受到那根硬物的轮廓了,如此粗大、坚硬、滚烫。
她忽觉腰有些软,身子往下塌了塌,小屄的缝隙分毫不差地卡在鸡巴上,每次他顶腰时那凸起的轮廓都会摩擦到小阴蒂,她能感觉到有水控制不住地从身体里流出来。
陆薰接受不了自己淫荡的本性,只能把罪名怪在他的头上,忍无可忍一巴掌打偏他的脸。
她目露嫌恶:“你怎幺能随时随地发情,是狗吗?”
谁料戚许压根不恼,反倒上赶着挨巴掌似的拉过她的手在脸颊上蹭啊蹭。
“对对,老婆宝宝,老公就是狗……”他滚烫的呼吸吐在她指尖,接踵而来的是他软热的舌头。
戚许痴迷地吸舔她干净的指节,不忘倾吐自己埋藏在心底的欲望:“老公就是狗呀,一看到老婆就硬得发疼,要不然怎幺第一次见到老婆就硬着鸡巴干了进去……”
他神色迷离,循循诱导陆薰:“宝宝,小屄淌水了是不是,要不要老公吃掉?”
女人被说中了心事立马红了脸,下意识夹紧了双腿不想让淫液流出来。
若是不提戚许之前的种种恶行,单看外貌的话他长相俊美,身材更是一顶一的好,不看那些附着在冷白色皮肉上不知从哪来的陈年旧疤,单看他的肌肉紧实线条流畅,就是前世她最喜欢的那类身材……
男人继续引诱道:“宝宝,坐我脸上,好不好?奖励老公吃吃你的小屄……”
她鬼使神差地说了句。
“好……”
陆薰提起裙摆半跪着挪动身体,直到下半身对准男人的脸。
戚许张开嘴伸出舌头,诱哄她:“乖宝宝,坐下来吧。”
她犹豫着坐了下去,刚坐下去,男人的舌头便直直舔在她挺起的肉珠上!
“啊——”
太刺激了,陆薰动了动腿想要离开,他却迅速抱住她两条乱动的大腿,手掌紧紧按住她的软肉,不让她移动分毫。
戚许舌头灵活地扫过那颗敏感的小阴蒂又短暂地停留吸吮,片刻间女人软了腰,手半撑在还有些湿气的草坪表面。
他的行为很是大胆,像是为了证明他真的是一条狗,只是舔了几下便按耐不住地露出略有些锋利的犬齿轻咬肉珠,咬完又继续舔,仿佛在用口水为她消毒。
“哈、哈啊,不行、太刺激了,要去了——”
听到了她的话男人非但不停下来,反而动作愈发猖狂。他用舌头抽插奸淫她水流得停不下来的小屄,淫水不再从屄口溢出,而是进到了他的肚子里。
她的每一处敏感点都在仅有的几次做爱中被他了然于心,舌尖在她的阴道内攻略地,将她弄得浑身颤抖着到了高潮。
淫液喷溅了他一脸,他却只是痴痴舔掉嘴边的透明汁水,剩下的全流淌到他身下的草地里。
戚许松开了为了控制住她不乱动的手转而把她抱起,自己则将衬衣利索地脱下铺在草坪上,然后把她给放到上面,下半身被他擡起对着光裸的草坪。
“宝宝,小屄水这幺多,光吃太可惜了,我们来帮帮园丁浇花吧?”
他跪在草地上邪笑着搂住她的腰,硬挺的凶器被急吼吼给掏了出来抵到她依然流着淫水的屄口处蓄势待发。
陆薰没听懂他的意思,问询的话没说完下一秒便被干回肚子里。他的鸡巴像一把削铁如泥的肉刃,直直破开穴道直抵花心深处。
“呃——一下就干到最深处了,哈、好爽,宝宝小屄好软好湿,老公好喜欢!”
“啊、哈啊,好深……”
她被这下干得差点灵魂出窍,酥麻自尾骨传到心脏,整个人就像是被电击了一般一时间动弹不得。
戚许低头直直看她,坚硬的鸡巴一下一下深入浅出肏着还有些紧得有些勒人的阴道,不消片刻便干得软了不少,肏屄的动作也逐渐顺滑。
“宝宝、哈,乖宝宝…小屄好软、好湿……”
“哈啊、别、别说了,好羞耻……”
陆薰擡起胳膊捂住自己的脸,一想到自己居然在这种地方和人做爱就羞耻心爆棚。
可那人那允许她将自己因快感而变得淫荡的表情给遮住?
戚许很快钳制住她的两条胳膊,下身飞速在小屄里打桩,被粗长鸡巴堵住的小口不断喷溅出透明汁液。
龟头一下下冲撞在脆弱的宫口上,只是十几下便撞开一个小口。
陆薰求饶:“不、不要再撞那里了…嗯、哈…进不去的、求你……”
戚许俯身吻掉她额间的汗珠温声安慰她:“没事的宝宝,可以进去的,放轻松,会很爽的。”
他一边说话一边对着那处发动猛烈攻势,小宫口被干得一收一缩的没了能力阻挡大龟头势如破竹的攻击,在女人尖叫中将那肉菇头含进自己温热湿小的腔体内。
“哈——”她失神地瞪大了双眼。
“呃……”
被小小胞宫紧紧吸裹住带来的强烈快感让男人头皮发麻,他没忍住一瞬间喷射而出,精液冲刷进小子宫里。
“哈啊、射了,射满宝宝的小骚屄——”
“啊——”
突如其来的灌注填满感让陆薰无意识张开唇瓣双眼上翻,她仰躺在草坪上双腿大开还没回过神。
戚许却是不知疲倦地一缓过来就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律动,他轻柔浅戳着因高潮过后愈发软嫩的穴腔。
抽插间鹅蛋大的龟头肉棱刮过被干开的宫口肉壁,陆薰被刺激得弓着腰挨操,她试图靠这样的方式来推出那骇人的阳物,却反倒是方便了男人每一下都能进入到最深处。
戚许不知羞耻,粗喘着问她:“宝宝,爽不爽,老公干得你爽不爽?”
陆薰那还有什幺理智可言,她摇摇头又猛地点头,咿咿呀呀的娇吟间伴随了几声“好爽”。
他闻言干得更起劲了,几乎每抽插十几下就要干进去一次宫腔,鸡巴每次退至屄口时都要带出不少的精液淫液混合物,淅淅沥沥浇了一草地。
残留在穴口的液体被噼噼啪啪的爆肏打成白沫,黏糊糊地粘在两人的性器上,在二人性器相撞时又被打飞出去。
巨大的爽感和痛感交织撕扯陆薰的神经,她仿佛失去了理智,从刚开始还有在露天下做爱的羞耻到现在只会躺平着一声叫得比一声大。
下身被干得汁水淋漓,肉柱一刻不停对着那处软嫩花心打桩般地猛烈抽插了百下,又强硬地怼着宫口射出浓浓一泡白精,在低喘和呻吟中她也一同抵达了高潮。
两人汗涔涔地倒在草坪上,戚许把陆薰抱进怀里,一下没一下地抚摸她黏着几根草的头发问她:
“宝宝,你说你淫水浇出来的地方会不会长得更茂盛一点?”
陆薰还沉溺在剩余的快感中,根本没有听到他说什幺,片刻后才疑惑地问他说了什幺。
戚许摇摇头没回答她,心里却在想着要不要喊人把这块地圈起来以后方便和其他地方对照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