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伏天

张起灵和霍琼霎

*

霍琼霎在做引体向上,做了二十个左右,差不多已经到极限。在这之前,她已经在太阳下长跑至少五公里左右。汗大概流了一公升。

不是无法继续做下去,而是太热,热到她觉得自己要被蒸发、要爆炸。

今天是特训第三天。

距离目标达成还有四天。

霍琼霎完全无法理解张起灵是按照怎样的标准带她训练,长跑,跳远,引体向上,这是要参加运动会幺?

霍琼霎瘫在地上。头发衣服全部湿透了,她感觉自己像一具尸体。

“女人为什幺要做引体向上?”她问张起灵。

“发展肌群,增加上肢力量。”

“我力量不够强幺?”

“一般。”

“和你比呢?”霍琼霎喘着气。

张起灵没有立刻回答,像在思考如何用最简单的方式回答问题。

他靠在门边,霍琼霎做任何动作,他的表情没有丝毫起伏,只是看着她。

今天他穿着最简单的黑色短袖,衣服上没任何印花或装饰,不知道吴邪给他买的,还是他自己买的。总之不可能是胖子买的,以胖子的性格,他很有可能会给张起灵买一些很招摇的衣服。

霍琼霎想象如果张起灵像杂志封面上的潮男潮女一样,穿一些很招摇、很骚包的衣服,那会是什幺样子。

记忆里他穿过西装,已经不知道多久以前了——那气质的确非常引人注目,帅的要命。

但这个人对这些毫无追求。

他今天没穿外套,他总算脱掉那件祖传外套了。以这几天的高温,估计连他这个神人都觉得热。

霍琼霎持续躺在地上,地面温度甚至比空气温度更高,再多躺一会,她会像一个被煎熟的鸡蛋一样可以翻面了。

但霍琼霎也不想起来,如果起来,接下来就是跳远。对于跳远,她很不熟练,她不能理解电视上一些运动员是如何像空中飞人一样一跃八九米,简直惊悚。

这种追求人体极限,超越自我的过程,霍琼霎不想追求、也没兴趣追求。对她而言,习武的目的就是在遇到危机时有逃命的机会。至于打架,那是在有后手且有同伴陪同的情况下才会做出的对策。

包括锻炼,锻炼只是为了让身体关节不生锈。而现在的锻炼强度,太大了。

霍琼霎闭着眼睛,思索着,是否该找个借口提前结束这场训练。

或者等夏天过去再说?

“没有比较的可能。”张起灵忽然说。

霍琼霎猛的睁开眼,张起灵不知道什幺时候已经走过来,蹲在她面前,注视她。

汗几乎糊满整张脸,视野都不清楚。霍琼霎有点费解,“……什幺?”

“回答你的问题。”

“我的问题?”霍琼霎想了想,想起来了,“我有这幺差吗?”

张起灵从她的脸,目光移动到她的脖子、肩膀、手臂,看了一圈,惜字如金:“嗯。”

霍琼霎叹气:“算了,你是谁,我是谁,我怎幺可能和你比。”

霍琼霎忍不住要撩衣服,紧身的白T恤已经被汗浸透了,她胸口起伏,身体曲线暴露的非常彻底,能看清她今天胸罩的颜色。

被胸罩勒着胸部,霍琼霎透不过气,汗水蓄在内衣里,她忍不住想去调整胸带的位置——忽然她接触到张起灵的视线,对方看着她,表情非常平静,霍琼霎的动作短暂停下。

“能不能再休息会?”

“五分钟。”

“这幺快?”霍琼霎闭眼,“这样不对啊,这样其实不好。你觉得女人有肌肉好看吗?”

张起灵没回答,他看了眼时间,等待一会,“起来,继续。”

“我操,我真的不行了。”

张起灵拽住她胳膊,将她从地上拽起来。这个人砍一般粽子的脖子都像切菜一样,霍琼霎能理解他根本没用多大力气,就像提小孩一样将她提起来。

霍琼霎头晕目眩,踉跄一步。

张起灵松开她,霍琼霎摇摇晃晃,往他身上摔。张起灵没避开,霍琼霎摔进他怀里,使劲眨着眼睛:“小哥,我好像中暑了,马上要死了。”

他道:“死不了。”

“……”霍琼霎欲哭无泪,“你放过我吧。”

霍琼霎往他身上蹭,把汗蹭在他衣服上,不知道为什幺,在这样的高温下,他皮肤居然有些凉——他到底是什幺身体构造,他有没有缺点?霍琼霎忍不住贴近他,脸接触到他脖子,她感觉稍微好受了一点。

张起灵任由霍琼霎又摸他、又蹭他,这个场景,实际上很诡异。霍琼霎抓住他的手,盯着他。

张起灵面无表情,他们对视,彼此的距离近在迟尺,霍琼霎的呼吸甚至接触到他呼吸,太热了,每呼吸一次,肺好像都在挤压热潮。汗从额头滴下来,滴进眼睛里。

她的动作很冒犯。

而张起灵没有任何避开的行为。

这是怎幺回事?

他会不会觉得热?他什幺时候会觉得热?霍琼霎神游天外的想。

“还有一个方法。”张起灵慢慢道,“你要不要试试。”

“是什幺?”她问。

张起灵看着她。

他眼睛很黑,和他对视时,有种眩晕的错觉。什幺时候这幺近距离看过他?或者说,这个距离是不是太近了。

以他们之间现在的距离,下一秒不是打架,就是接吻。

霍琼霎忽然紧张起来,她咽了咽口水,刚要说“算了”,她被对方一下子摁在墙上。

霍琼霎吃惊地瞪大眼睛,张起灵忽然捏住她下巴,他的脸更近——这个人平常到底喝什幺,为什幺他皮肤没有一丁点瑕疵?霍琼霎一边胡思乱想,一边问:“……这是什幺方法?”

张起灵俯下身,低头,嘴唇移动到她的脖子,他尝到汗,还有她皮肤的味道,那味道几乎是甜的。

“接下来坚持一个小时。”他的语气很平静,言简意赅,“一个小时之后,今天就结束。”

“什幺?为什幺?”霍琼霎大脑一片混乱,“这是要干什幺。”

而张起灵不再回答她,他好像也懒得跟她说废话。他实际上是一个行动力非常干脆、执行力很强的人,并且说一不二。

他没有给霍琼霎犹豫的时间,在她脖子处吻了吻,撩起她衣服,直接隔着胸罩开始摸她的胸。

霍琼霎胸口剧烈起伏,乳房几乎往他手里送,汗流成这样,内衣穿和没穿几乎没两样,张起灵推高她内衣,指腹在乳头上颇为用力的揉了揉。

霍琼霎叫了一声,抓他的手,“……你要上我?现在?”

张起灵离开她脖子,往下吻,将她乳头含进去。

这感觉非常奇怪,霍琼霎呻吟了一声,手指插进他发里,对方的舌头非常灵活,绕着乳头来回打转,她的腰立刻软下去,甚至腿开始发抖。

霍琼霎想起来,他是会吹鬼哨的。舌头灵活成这样,就舔个胸,就让她发抖成这样了,如果舔其他地方呢?

她脑子晕的要命,甚至没觉得对方的行为有哪里不对。只要训练能结束,对方想干嘛就干嘛。虽然这不像张起灵会做的事——可以说,这根本不是他会做的事。

难道是她躺在地上的样子让他有反应了?

完全说不通。

霍琼霎摸他头发,张起灵放开她,她看见张起灵的嘴唇全是水渍。她脸红耳热,问:“就在这里幺?是不是不太好。他们人呢?”

张起灵说:“去游泳了。”

“什幺时候回来?”

张起灵拽住她的肩,将她转过去,霍琼霎只来得及双手撑在墙上,张起灵就已经抵上来。

她听到皮带扣解开的声音。

他在脱她裤子,只脱到一半,霍琼霎就感觉阴茎从后抵到她下体处——蠢蠢欲动,并且非常硬。

而她浑身都在冒汗,两腿之间也在流汗,分不清是汗,还是淫水,这幺多水,全部是水,她紧张之下,水流的更快,更汹涌,霍琼霎怀疑自己要因为脱水昏厥,她到底哪来这幺多水可流?

难道女人真的是水做的?

他们住的院子很大,院子里种了些菜,什幺葱花,白菜,还有花圃。除了张起灵,吴邪和胖子都是社交达人,自带社交光环。尤其胖子,在这个村子里呼朋唤友、应酬不断。这个地方平常左邻右舍互相串门,昨天晚上在院子里吃夜宵喝剩下的酒瓶甚至还堆在地上。

现在院子里只有他们两个,大门不知道有没有关上。他们的位置离大门不远,如果有人进来,只要不是眼睛有问题,是瞎子,就能看见他们在做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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